凌虚阁 - 都市小说 - 安乐窝在线阅读 - 第54章

第54章

    “吃完回家洗洗上床,我给你大保健。”

    “不用。”

    迟潮拒绝得干脆利索:“你现在越不老实,不久的将来你越要遭殃。”

    “不是,怎么就不老实了?”我揶揄他,“正经大保健,按摩,松松筋骨。”

    迟潮轻笑一声:“就你这好色的,你猜我信么?”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第33章 接个吻吧

    迟潮把生日推后了。

    本来途豹的同事们在群里商量着去订个ktv豪包,李崇来说自己上了年纪受不了那闹腾的环境,他出钱请客,但人不去,让我们随便玩。

    迟潮当即决定推后过生:程老板要静养,等他好了,我们再一起去。

    又是等我好了。

    确实就像迟潮说的那样,等我好了,有好多事情要做。

    而其中我最期待的,就是看一看迟潮爱我是什么样的表情,那么喜欢接吻,亲我时又是什么样的神情。

    “目前有人发现我们在谈恋爱了吗?”我想起这个问题,“你之前说明白的人看一眼就明白,不明白的早晚也会明白,现在有多少人明白了?”

    迟潮还在回复群里的消息,他闻言笑道:“差不多都明白了吧。”

    他坐在沙发上,我坐在地毯上的蒲团里,被他用双腿夹着,肩背拉伸刚做了三分钟,就被嘀嘀叫的群打断。

    “记不记得万圣节你戴恶魔发卡?”迟潮问我。

    “嗯,记得,怎么了?”我后来还把发卡戴到他头上了不是吗?

    “他们先去,回来后说你戴着耳朵古灵精怪的,我听完就放下手里的活儿去找你了。”迟潮抓抓我头发,“我从没这样过,他们当时就发觉出有猫腻,一个劲儿起哄。”

    我歪着头枕到他大腿上笑个不停:“和我在一起开心么?”

    迟潮又抓抓我头发:“嗯。”

    他放下手机,重新握住我的胳膊给我做拉伸,说出的一字一句堪比真的恶魔:“以后每周固定三次八千米长跑,每天睡前五组俯卧撑。”

    我惊悚道:“跑完第一个八千米我就嗝屁了!”

    迟潮乐不可支:“从两千米开始慢慢来,逐步增加,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嗝屁了的。”

    “… …你是不是怕我体力跟不上你,让你到时候干不爽?”

    “原因之一吧,占比百分之十,剩下百分之九十是想让你更健康一点。”

    我不听,我想到我吭哧瘪肚围着公园跑到肺要炸了的场景就感觉呼吸不畅,世界上怎么会有跑步这么痛苦的事情!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痛恨的事情!

    或许是看我太抗拒,迟潮捧住我的脸瞎揉:“我陪着你先试一试,坚持不下来的话,我们就换其他运动,骑自行车,或者登山,或者拳击、划船、游泳、羽毛球。”

    “那好吧,”我撇嘴,被安抚妥当了,答应道,“我这是豁出去了才同意的,你得想办法让我坚持下去。”

    于是等我好了之后的预定事情就此又多一项。

    十二月后,雪少了,晴朗的天气居多。

    我关心着何祎的考试,还有谷屿的感情进展。

    何祎撒娇:考傻了已经,需要哥做的红烧肉炖粉条才能满血复活。

    我回:你哥还瞎着。

    何祎回:迟潮哥也是哥,我不分那么细。

    真臭屁,我想了想,先找迟潮说明想法,经同意后才回复何祎:明晚空着肚子,把你室友也都叫上,在你们食堂里见。

    何祎发来一段语音,是他们宿舍四人异口同声:“哥,你就是我们的亲大哥!谢谢哥!”

    真是一群臭屁大学生。

    翌日迟潮先把我送到面包店,再去农贸市场里买食材,等忙活完了,再回来面包店接我。

    谷屿羡慕道:“你们俩现在已经柴米油盐过上日子了,好好啊。”

    “你呢?”

    “我?我也说不清,好像是在谈恋爱吧,可他从没说过喜欢我。上次牵手后就再也没有进展了,年底他忙得要命,之前下班了还能一起吃个饭,现在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搞暧昧最怕一个人忙得分身乏术,另一个人却闲得整天胡思乱想。

    但谷屿好乖,一点都不作,而我有一大堆主意想出给他做参考,可又觉得这是他和沈录两个人的事,我就算是朋友也莫要从中插手比较好。

    “那就等他忙完吧,”我笑起来,“如果不是我失明,我们也会忙得要命的,你好好珍惜现在吧。”

    下午迟潮提着新买的饭盒来接我。

    三个,个个大得像干锅的锅。

    我“啧啧”摇头:“完蛋,过了今天,你才是他们的亲哥。”

    “是么,那他们的这个亲哥也只听你发号施令。”

    低笑声近在咫尺,迟潮亲我嘴角,又帮我把安全扣扣好,我禁不住撩拨,摸黑管他是哪儿先抓住再说:“那听我的,再香一个。”

    迟潮就把我再香一口。

    路上我又唱起歌,心情美好得无与伦比,说起陈年往事来也不觉得伤心。

    “何祎他爸妈本来生不出孩子来的,要了好多年,各种偏方试了个遍,最终心灰意冷地放弃了,然后才去暖书堂里收养的我。”

    我还记得那场景,堂里的妈妈把我领到他们夫妻二人身前,叫我问好我就问好,我大概知道我要离开孤儿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