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历史小说 - 大时代从1983开始在线阅读 - 第1648章

第1648章

    要知道,倭岛从一百年前就开始往足球王国渗,渗了这么多年,人口都没有过百万,现在许多人还不得不离开。

    因为足球王国现在混乱,让倭人生活不下去。

    农场的损失,更是逼疯了多少倭人投资者。

    印加国,用当地人的语言,这个国家的名字意思可以理解为,玉米之仓,有人说这里是玉米的发源地,也有人说这里是粮仓之国。

    当下,印加这边的可耕种土地潜力,就倭人的统计,除永久性草场、牧场之外,至少还能翻一倍至两倍。

    也就是说,从现有的不足百万公顷,增加了三百万公顷。

    因为农业基础非常差,所以大量的土地是荒地。

    那荒地之下,是非常肥沃的土地。

    但这里,比足球王国更贫穷,更混乱,也是倭人不敢来投资的一个主原因,基本上来了,就能被抢光。

    苍狼公司安排了专业测算的,是四百万公顷。

    在白昊重生的前一年,夏国的人口比例是一百零六点三比一百。这些年没统计过,但就白昊知道的数字,大概是光棍数量随便超过两千万。

    不说别的,脱了制服这一百多万人,结婚的不足百分之五。

    其余全是光棍。

    先不说没有四大件会怎么样,光是没有一个好工作,娶媳妇就是一件有点困难的事。

    白昊重生前有个段子,丈母娘拉高了房子的价格。

    其实,就拿当下来说,是丈母娘逼的奔小康工厂彩电生产严重不足,没有彩电别想娶媳妇。

    夏国人愿到这里来工作、生活吗?

    其实,白昊也不知道。

    话说,就在白昊可劲的忽悠小犬纯一郎的时候,就在距离京兆不远的地方,属于北五县的一个村子。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

    过完年,就是春耕的时候。

    许多年轻人却聚集在一起,大家商量着过完年结伴去京兆,最次也要去凤翔市。

    有人说了:“我去车站扛大包,管吃管住,一天最少给发十块钱,这是最少,差不多我一天能挣十三块,每个月休息四天也同样管吃管住,一个月下来,能存三百块。衣服就穿发的工作服。”

    另一个人说了:“手巧一点的,去当个学徒工,那家伙厉害了,等出师之后,一个月能挣五百块,我现在还是学徒期,一个月也能挣三百多。”

    “要手巧干什么,一把子力气,我去搬砖,一个月也挣三百多呢。”

    大伙在商量着。

    娃子们想的就是靠一把力气。

    女娃娃们却想着,可以去纺织厂,制衣厂,甚至是电子厂。不光挣的多,说不定将来可以嫁一个城里人。

    年轻人聚集在一起商量。

    然后门给推开了。

    村里年龄大的几个管事的人进来了,村长拉了一把椅子把门一堵:“听说,你们过完年就要走,那春耕的活谁来干,你们不管家里的田了?”

    瞬间,小辈们给气势镇住了。

    啪,重重的一拍桌子,几个村里的长辈很严厉的说道:“捣乱,你们捣什么乱,是谁在起哄的,有胆子起哄,没胆子站出来是不是。”

    坐在里面的一个年轻人跳了出来:“京兆那边厂子在招工,工资是月月结,老叔别挡我们去挣钱。”

    “就是,就是。”好几个人在后面跟着附和。

    “我打你个……”

    长辈要打,另一个人给拉住了,然后语重心长的说:“你们这都要走,这田怎么办,会荒了的。”

    一个年轻人说道:“我出去作工,半年挣的钱能顶田里辛苦几年的,我们不偷不抢,挣也是卖力气的活,有什么不对的?谁不想过好日子,我们也想过好日子。”

    “没有人拦着你们过好日子,可田不能荒呀。”

    “老叔,八叔,九叔……,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八叔的家的幺妹子在京兆读大学,八叔还常说你以后要当城的老头的。九叔,你儿子现在到铁路上跑车,你也说你将来要过好日子的,现在到我们了,你们拦着?”

    这话一出口,哗的一下,满屋子的年轻人不乐意了。

    说话的人又扔下一句:“你们想留我们,把你们自家娃先叫回来,我第一个也留下。”

    几个长辈老脸瞬间没地方摆了,灰溜溜的离开。

    第一三九五节 有人开心,有人愁

    村头,几个长辈长呼短叹的。

    那位读书多的叹了一口气:“不比咱们年轻的时候,咱们那里就想着怎么能吃饱。现在娃子们,想吃饱还想吃好,也没错。留得住人,留不住人心,这事不好办。”

    一位不服气了:“那白水那边,不是有大学生回家务农的,人家咱就回家干农活了?”

    “不一样。”

    “咋个不一样,都是农活。”

    “真的不一样,那边搞一体化农业,从大棚种菜再到养鸡场,还有果园,几家子合在一起,各管一份,那收入比城中找份出力气的活,挣的高太多了。而且也是个技术活,没学问搞不了,一定都搞不了。”

    唉!

    几位长辈长叹了一声,最长年的嘟囔了一句:“这咋就变成,种个地还要读大学了。我咋就想不明白呢。”

    几位长辈就蹲在村口。

    惆怅着、迷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