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科幻小说 - 求生游戏禁止开挂在线阅读 - 第206章

第206章

    鹿萧静静的注视着虞言,几秒后笑了。

    “你心里还有他,那又何必恶言相向呢?”

    第107章 玫瑰公馆(十)

    祁亦沉领着白闻走了很远,但鹿萧和虞言就跟在他们身后一百多米的地方,让人闻风丧胆的两个死神愣是谁也没发现什么。

    突然,祁亦沉停下了。虞言也拽住鹿萧停住。

    “够远了吧?这下能说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了吗?”白闻正对着祁亦沉,接触到他那双金色的眼睛后莫名其妙有些发怵。

    祁亦沉飞速从角色卡里拿出来了什么,拽过白闻的手将东西放在了对方的手心里。

    白闻望着跟自己手心差不多大的透明玻璃瓶,里面还装着一些透明状的液体,跟水很像,但直觉告诉白闻,这里面的东西并不是水。他举起瓶子放在耳边晃了晃,试图用眼神去询问祁亦沉。“别看了,治疗道具。”祁亦沉收回视线,从找上白闻到现在难得开了尊口,“只要不死,断臂残肢什么的都能再生的治疗道具。”

    “这么稀有的道具……你就这么给我了?”白闻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质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没说?不如一次性说清楚。”

    “……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道具。”祁亦沉似乎还有些犹豫,但为了更好的合作,他索性抬起胳膊勾住了白闻的脖子,用即使在安静的环境里也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清楚的声音说了几句话。

    白闻只觉得自己可能聋了。他好几次打断祁亦沉询问他上一句说的什么东西,最后东凑西凑,终于弄清楚了大概意思。

    “只对这个有怀疑?”白闻看了一眼自己断过的手臂,“其他的呢?”

    祁亦沉摇摇头,声音又恢复了常态,“在你身上我没发现其他的,但我身上……”说到这里,他背对着他们来时的方向,抬手指了指自己。

    白闻知道祁亦沉指的是什么,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与祁亦沉的合作:“信你一次。如果你失控了,我帮你摘掉,如果我失控了,你帮我砍去。如果我们一起失控了……”

    “放心,有备用方案。”祁亦沉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白闻笑了,有史以来笑的最真诚的一次,他右手攥拳在祁亦沉肩上击打了一下,“当初果然没看错人,你是除了我以外最适合死神牌的玩家。”

    “……”祁亦沉唇角抽了抽。

    如果可以,他还真不想当这个死神。除了难对付的island以外,被剜心的疼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别这个表情,当初的我也不想当死神啊,后来这不是也干的好好的。”白闻勾住祁亦沉的肩,两人好兄弟一般勾肩搭背的往回走着。

    见状,虞言和鹿萧只能提前先回去。可正因如此,他们才错过了白闻收集到的信息。

    “……他们走了。”白闻收回手,往正前方瞥了一眼,“接下来跟你说说我当初收集到的线索。”

    祁亦沉沉默的看了一眼公馆的方向,点点头。

    “二十二张大阿尔卡那牌是击溃系统的关键。”白闻语气很平淡,那双赤色的眼睛里却满含惆怅,“要想真正的脱离系统,还需要将这二十二张牌毁掉。但你应该知道毁掉它们的难度不亚于找到回到现实世界的路,拥有者甚至可能会受到影响。”

    祁亦沉点了点头,泛着金色的眸子盯着天空。

    良久后,他淡淡开口:“我看的了‘世界’,几乎每场游戏都有,但在这场游戏中不明显。”说着,他抬手指向天空,“就在那里。”

    “所以你才会怀疑这只手的?”白闻惊讶于他会把这件事直接告诉自己,“‘世界’到底长什么样子?”

    “看不清,很抽象。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叫它‘世界’,潜意识告诉我它就是这个称呼。”祁亦沉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不骗你,我不只是怀疑第一任世界,其他几个我都觉得有问题,只是现在这个表现得太蠢了。”

    “……”白闻没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回到了公馆,也没回各自的房间,而是从另外两个腾给他们的房间里各选了一个将就着过了一夜。

    鹿萧本以为祁亦沉会装装样子在半夜里回来,结果一直到第二天睡醒睁眼,他都没在屋子里发现祁亦沉的身体。只有趴在属于祁亦沉那一部分床上睡得跟小猪一样的苍雪。

    鹿萧走出房门,却发现虞言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她垂着那双蓝色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了对面的动静,虞言抬起头:“早,祁亦沉也没回去?”

    鹿萧摇摇头。

    这个时间点过于早,并没有玩家出来。

    虞言朝着古智宇他们住的方向瞥了一眼,转身进了屋子。

    在虞言进屋之后,隔壁的两间屋子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打开。

    “……别看了,虞言进去了。”鹿萧有些无语。

    一晚上过后,这两人怎么幼稚到跟小孩子一样。他们半夜到底聊了些什么东西?

    白闻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转而看向鹿萧,猩红色的眸子中带着很复杂的情绪。他又看向对面的祁亦沉,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碍于鹿萧在场,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出去之后该着手调查一下那张牌了。”祁亦沉走出了房门,就像一个从壳里探出头的乌龟,对外面的环境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