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玄幻小说 - 点金在线阅读 - 第115章

第115章

    萧楠立刻叫小方带几个人去女校那边查看,小方冒雨来到了女校门口的时候,有个拉车的车夫走过来,给了他一封油纸包着的信。

    所幸,司琪并没有回到女校,当婉月不明所以的来到会客室后,小方阴沉的告诉她,司琪可能是大帅派来的人,方才差点对萧楠下手。

    他说话不像阿承那样婉转隐瞒,有一说一。在他看来,婉月已经极为拖累了萧楠,所以有必要让她知道真相。

    婉月惊得浑身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给你,你可以用来防身。”小方看看四周,低声道。说罢将一个布包交给了婉月。

    里面是一把枪。

    “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那么天真了。”婉月接过了布包道。这个世间,比她原来想象的,还要复杂凶险得多。

    第70章 自主

    小方把自己收到的那封神秘信件交给了萧楠。

    信件竟然是柳迁写的,很马后炮式的说明了司琪的来历。

    司琪,原来真名叫做柳司琪,毫无疑问,她也是柳家的子嗣之一。只是柳家似乎有个奇怪的基因突变方向,那就是产生身体上明显变异的,大多是男孩,而女孩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精神却似乎有些异常。

    柳迁说,司琪算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她的精神从小就显示出了很大的异常,她毫无疑问是个天才,却像精神分裂者那样善于伪装自己的真实性情,而当她的恶趣味一旦爆发,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

    柳迁有意无意的暗示,司琪似乎对自己被人残暴的对待有某种特殊的热爱情结。

    甚至他还提到,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多年前就已经离开了柳家,现在恐怕已经隶属于某个势力了。

    他虽说没有明说,萧楠也意会了,从司琪很“巧合”的出现在婉月的宿舍里来看,她应该是暗灯戏团的人。

    她逃离时的身手,也和暗灯戏团那些训练有素的杂技演员一样灵活。

    司琪应该是暗灯戏团安插在婉月身边,用来控制婉月,威胁自己的一步棋子,却忽然由于她先天的精神异常病爆发,而提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只怕她不可能再回到暗灯那边。

    不知道何种原因,自己触发了司琪奇妙的精神异常环节,让她产生了巨大的狂热倾向。

    甚至萧楠认为,司琪的精神异常,乃是由于十三姨太送入柳家的那个神秘物件导致的基因突变,而既然那个神秘物件来自于萧家,因此进入萧家大宅的司琪,似乎也被萧家某种神秘磁场引动,这也是她忽然变得古怪的根本原因。

    这次事件,再次证明,萧家确实有某种看不见的“磁场”,这种磁场目前对于遭受过一次萧家秘宝“污染”的人来说,作用更加厉害,比如萧天佑,毫无疑问他疯的更厉害了。

    如果司琪现在把迷恋自己作为她行动的目标,她同时也不可能再次回到暗灯那里,那么她很有可能会对婉月下手,来达到吸引自己注意力的目的。

    毕竟,她就是被安插在婉月身边的棋子。

    想到这一层,萧楠有点懊恼自己草率的为婉月举办派对,应该再深思熟虑点才对。

    柳迁也是非常有头脑的人,他甚至早就猜到了柳司琪会对婉月不利,也不知道柳迁到底为何消息那么灵通,如果他和暗灯有牵扯,那么一切就好解释了。毕竟他的妹妹都是暗灯的一员。

    所以,他在信件里,和萧楠做了个交易,说要卖萧楠一个“人情”,让他不用担心婉月,因为他的人自然会去婉月身边保障婉月和美兰的安全,条件是,萧楠将来要为他做一件事。

    他敢这样说,就说明他同样也有法子威胁到婉月的性命,而且知道萧楠必须答应。

    他猜的不错,萧楠已经别无选择。

    想要在这个充满重重危机的城市中保护婉月,比他原来臆想的还要艰难的多。

    但是,他不会放弃!

    婉月绝对不能成为萧家的最后一个姨太太!

    无论还有多少暗潮汹涌等着他,他都绝对不会放弃!

    司琪虽说疯狂,但是她和她哥哥一样聪明。接下来的几天,她就像是从世界上蒸发了,丝毫都没有她任何消息。

    萧楠知道她是暂时“韬光养晦”了,但是她总有一天,还会卷土重来,在她没有找到新的目标之前。

    他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哪点吸引到她?冬少将怎么看都该是她更好的骚扰目标才对。

    疯狂之人的想法,终究无法用常理揣摩。

    唯一庆幸的是,婉月算是暂时安全了。

    他望向窗外连绵不绝的雨丝,思考着自己在这夹缝中,到底该怎么办。

    而同样在此时看着宿舍外雨滴的,还有一直处在忐忑不安中的婉月。

    美兰正在上课,陆小姐请了假去和男友约会,恐怕马上就要谈婚论嫁了,司琪也不在了,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把那把枪收在了自己的床头,可是迄今为止,她连怎么开枪都不知道。

    她知道十三少面临的困难有多巨大,他越发和那些人牵扯,自己就越陷入泥潭,但是如果他不那么做,只怕朝不保夕。

    她多想为他分担哪怕一点点负担,看着他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就知道他其实游走在生死边缘不知道多少次。她明明都知道,却不敢说出口,只怕自己也成为他让他惶恐的因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