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玄幻小说 - 我给孟婆当小弟在线阅读 - 第508章

第508章

    我只是稍微楞了下,随即一弯腰抓住了黑猫,想要摔死它,可那黑猫却突然流出了眼泪,委屈的喵的叫了一声,我看着那黑猫的眼睛,突然一阵恍惚,黑猫的眼睛似乎在无限放大,然后我就看到了另外一幅画面……跟之前我看到戚老太太跟恶鬼恩怨一样的画面,我很惊讶,自己这是怎么了?接任务的时候出现这种情况可以理解,现在是过三关,并不是完成孟晓波给我的任务,怎么还出现这种情况呢,并且出现了两次,难道是因为我升级成为了白银小法师的福利?

    不管是不是我都没必要从这种情况中出来,因为只有知道了前因后果才能真正的解决这件事,我死死抓住了黑猫没有放手,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副画面,几十年前的画面,一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在当时还不是水库的湖边调戏一个面目清秀的姑娘。

    那天的月亮很圆,姑娘穿着老式的灰色衣服,梳着大辫子,满脸期待的问那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赵天柱,你跟村长说了我的事吗?介绍信开了没有,我什么时候能回城?”

    那个叫赵天柱的二流子,穿着老式的军装,猥琐的表情,一身的酒气,斜眼看着姑娘道:“何眉,我跟我表哥说了你的事,我表哥说现在申请回城的人太多了,介绍信还给你开不了,再说了,城里有什么好,不如你就在这扎根得了,我们这里才是广阔天地……”

    何眉着急的道:“我家里就我一个女儿,爸妈等着我回去给他们养老呢,家里有特殊情况,再说家里寄来的钱和粮票都给了你了,二百块钱啊,我们家几年的工资了,你答应过我的,这几天就让你表哥给我开介绍信,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赵天柱瞪着眼睛道:“我表哥是村长,管着那么多的事,你们这些青年都要回城,指标就那么多,给谁不给谁啊?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要不,你把钱退给我,我想想别的办法。”何眉退了一步,怯怯的跟赵天柱说。

    赵天柱耿着脖子道:“钱都给你办事了,你往回要?有这个道理吗?我要不回来,要不你找我表哥要去吧,你要真敢要,这辈子都回不了城。”

    “那……那你说怎么办?你得给我个说法啊。”何眉急的直跺脚。

    赵天柱突然就变了一副嘴脸,贱兮兮的笑道:“好办呀,你跟我好,成了我的女人,我就跟我表哥说去啊,自己家的人他还能不帮忙?何眉啊,我喜欢你很久了,你不嫁给我,也得让我睡上一回吧?”

    看到这我都恶心的不行了,但又无能为力,因为我看到的只是一段已经过去了许久的往事,这世界上恶心的人太多了,人心,有时候丑恶的真的没法直视,果然,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闹鬼,只有陈冤未雪的深仇。

    赵天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借着酒劲抓住了何眉,何眉大声叫喊,可是这个地方太偏僻了,没有人来,何眉越是挣扎,赵天柱就越是来劲,酒劲上来了兽性也上来了,疯狂的撕扯何眉的衣服,臭烘烘的嘴拱了上去。

    何眉被赵天柱压在身下,玩命的挣扎,可她力气太小,根本挣扎不开,赵天柱的嘴凑过来,何眉发狠,咬住了赵天柱的嘴唇,赵天柱疼的嗷了一声,双手掐住了何眉的脖子,疯狂的大喊:“骚娘们,老子今天一定睡了你,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觉得自己是城里人,现在怎么样,啊?还不是被老子骑了……”

    赵天柱借着酒劲越来越疯狂,而何眉的眼神却越来越黯淡,双脚抽搐了几下,断了呼吸,与此同时,一股怨气升腾而起……

    第313章 想起来了

    何眉死了,死不瞑目,瞪着毫无生气的眼睛看着赵天柱,还在疯狂掐着何眉的赵天柱感觉到了不对,放开何眉的脖子,一探鼻息,何眉死了,赵天柱的酒一下子就醒了,惊恐的掉头就跑,跑出去没多远,站住了,脸色变得铁青铁青的,犹豫了下转身回来,撕了何眉身上的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绑上几块石头,把何眉推到了湖里。

    赵天柱把何眉推进了湖里,急匆匆的往家走,恰好碰到了知识青年的李宝贵,李宝贵跟赵天柱打了个招呼,赵天柱却没理他,李宝贵流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紧接着画面一闪,七天后,怨气满身的何眉上门索命。

    赵天柱死了,死的很惨,自己把自己给掐死的,但是何眉怨气太大了,她不光怨恨赵天柱,还怨恨村长不给她开证明,却不知道赵天柱根本没把钱给村长,村长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就在何眉找上村长家门的时候,李宝贵出手了,李宝贵真实的身份是一个法师……

    一个会茅山术的法师,他知道了因果,所以何眉找赵天柱索命他没有管,但村长是无辜的,甚至什么都不知道,李宝贵阻止了何眉,赶走了成了恶鬼的何眉,并来到湖边,用一个桃木的木符镇压住了何眉。

    从那以后,李宝贵每日都会来湖边给何眉念经,希望能够超度她,并告诉她一切都是赵天柱造的孽,村长没收赵天柱的钱,也不知道她的事,她的仇已经报了,该进入轮回就去轮回吧。

    何眉是横死,死不瞑目,怨气冲天,李宝贵根本化解不了,于是李宝贵留在了村子,没有回城,就是因为何眉,日子一天天过去,何眉的怨气越来越重,煞气越来越强,李宝贵道行有限,知道时间越久越是难以镇压,这些年来一直在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