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历史小说 - 满级大佬在虐文[快穿]在线阅读 - 第7章

第7章

    宫里就不存在阅读能力差的人,太差的都活不长。

    旺公公哪里没明白她的意思,他阴沉不定地盯着宫女看了好一会。

    这个宫女叫阿福,在宫里很有名,因莽撞得名,按理说这么不会伺候的早被主子叉出去,但人家阿福莽撞得有福气。

    第一次将皇帝要喝的毒酒撞翻,第二次将贵妃娘娘撞倒、正好避过迎面而来的暗器。

    两个救命之恩,让皇帝和贵妃都认为这宫女是个旺主子的,连名字都改成阿福,可见对她有多重视。

    阿福端饭菜时不小心摔了,这种事一点都不奇怪,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旺公公的靠山淑妃绝对不敢同皇帝、贵妃跟前的大红人阿福对着干!

    不过一瞬间,便已经权衡利弊。

    旺公公换了一张笑脸,腆着脸抢过阿福手上的扫把,谄媚地道:阿福姑娘,你咋能干这种粗活?让小的来、小的来!

    阿福憨憨地将扫把递过去,她也不明白先前端菜时,为何突然膝盖软了一下。

    好在这水煮肉片只是汤洒了点,里面的肉还在,贵妃娘娘也没计较太多。

    旺公公忍住疼,拍了阿福好一阵马屁,直到将人送走,等回去后终于去找太医。

    太医检查过后,一脸沉重地说:你这是骨裂!最好卧床半个月。

    旺公公脸色瞬间拉下来,半个月不能在淑妃面前伺候,淑妃会不会有新宠?

    这宫里每个人都有被害妄想症,旺公公再次阴谋论,是不是有人想要借阿福的手除去他?

    毕竟前些日子,他正好暗中对付过松公公,再往前一段时间,他对付过一个叫柳枝的宫女,再再往前一段时间,他对谁下过黑手来着?

    旺公公越想越不对,问身边的人。

    你是说,阿福在御膳房遇上叫一个小橘子的老乡?小橘子和小松子的来往密切?旺公公眼睛里闪过亮光。

    是的!小太监肯定地说。

    很好!旺公公摸向自己的腿,不怒反笑,真当咱家吃素了,都给咱家等着瞧!

    **

    宫里风云变化,一出戏接着一出,令人眼花缭乱。

    江河悠闲地躺在皇宫大殿屋顶的阴影处,边吃零食,边欣赏天上的月亮。

    夏天的皇宫实在闷热,即使他现在不睡大通铺,改成四人间,可那狭窄的房间还是闷热得不行,令人难以忍受。

    系统很佩服宿主这种不怕苦、不怕累、还不怕臭的精神,他真的按部就班,一步步地升职加薪,从大通铺搬到四人间。

    如同一个不起眼的封建社会的太监,一点都不像条件优越的任务者。

    哪个任务者像它宿主这样的?

    细节决定成败!江河漫不经心地和系统闲聊,你将前两个任务者的情况和我说说。

    他有些好奇那两个任务者是怎么失败的。

    系统道:两个任务者的手段其实都差不多,都用最快的速度结识选中的皇子,然后为他出筹谋划策,暗中毒死皇帝和其他皇子,最后让他顺利继位!你瞧,这不是挺成功的嘛?等等,好像第一个任务者自杀后,新帝也跟着自杀,所以任务失败了

    说到最后,系统不禁叹息。

    江河嘴角微抽,这是什么鬼,男男版的梁祝?

    系统干笑:毕竟有那个光环在嘛,新帝爱上任务者不是很正常的吗?第一个任务者能忍耐到新帝上位自杀已经到极限

    第一个任务者是个钢铁直男,得知任务失败后,他还特别委屈。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不然就要被拉上龙床,任务可以失败,但他绝对不能弯!

    江河同情第一个任务者几秒,建议道:你们应该找个基佬,恩恩爱爱搞基建,还能留一段千古佳话。

    所以第二个任务者就是个基佬!系统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他还是个海王呢!结果为了争夺他,皇子将军状元等等打成狗,然后被蛮族入侵,一锅端了。

    连续两次失败,简直令人痛心疾首。

    系统又道:还是宿主你厉害,到现在为止,打你主意的都好惨啊。

    它的声音里满是崇拜,前两个任务者早早找好目标和后台,发光发热成为皇宫里的风云儿,只有它们家宿主,现在依旧穿得灰扑扑的,躲在后宫里,连搞事都深藏功与名。

    江河将之当赞美,顶着那样的光环,他还能当个普通的小太监,实在太难了!

    第4章 4. 太监4 将他阉了。

    最近松公公和旺公公斗得非常凶,可惜谁也奈何不了谁,毕竟他们在这后宫里,都有靠山,都有被害妄想症。

    松公公的靠山火公公虽然只是御膳房的,奈何火公公的靠山是皇帝面前伺候的掌印太监。

    而旺公公的靠山是最近已经不怎么得宠的淑妃,一时间,两人还真势均力敌。

    至于小河子这个引起两者相斗的罪魁祸首,现在已经没人记得他。

    现在松公公和旺公公想到对方时,心里的起伏都比想起江河要大,他们恨不得弄死对方。

    当然,这也和江河开始改变形象有关。

    不修边幅的少年,乱糟糟的刘海下,那张脸都看不太清晰,他就像宫里那些不得势的小太监,沉默又不起眼地徘徊于花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