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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 第77节

    他明天就要去滇西,藏矜白不想过分。

    他握住鹿嘉渺抚着自己喉结玩的手,轻声道,“你要睡觉了,明天不是还有工作吗?”

    “……”鹿嘉渺想了想,蹙起眉头像是在权衡着什么,但很快舒开眉心,“我不想工作了。”

    “……”小事业狂这是醉得连事业心都没有了。

    “我被你勾引了。”鹿嘉渺勾着藏矜白的脖颈往前凑了一点,用自己的鼻尖碰着藏矜白的鼻尖。

    带着葡萄酒气息的吐息一下一下擦过藏矜白嘴唇,他说,“你要摸摸我吗?”

    ……

    帐篷稳定性不好,鹿嘉渺勾人的时候胆大妄为,现在看着那扇方窗就害怕,总怕那里会钻出一个人。

    他被圈在了藏矜白身前,藏矜白比帐篷的墙坚固,禁锢住他一动不能动。

    在藏矜白擦拭手指时,他脱力一般瘫软在他怀里,一下一下平复喘息……

    藏矜白伺候完人,算是把鹿嘉渺过剩的精力消耗了些。

    鹿嘉渺不闹了,安安静静坐在藏矜白身前任由他把自己收拾干净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整个过程脑袋都空空的。

    等藏矜白洗漱回来掀开被子,他才乖乖巧巧贴过去搂住人。

    藏矜白拍拍他搂在自己腰侧的手,“睡吧。”

    然后侧身关了小夜灯。

    藏矜白躺下后,鹿嘉渺轻轻蹭到他耳边,小声说,“你把窗户也关上。”

    刚才鹿嘉渺就一直很紧张地在盯着那扇方窗,藏矜白为了让鹿嘉渺安宁一点,起身关上回来。

    鹿嘉渺却还不睡觉,又贴过来,像是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刚才那样很舒服的,你真的不摸摸吗?”

    “……”藏矜白真不知道鹿嘉渺喝的到底是酒还是什么,他抬手罩住鹿嘉渺的耳朵,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你应该睡觉。”

    “摸摸吗?”鹿嘉渺在被子里用指尖挑开藏矜白的下摆,温热柔软的手贴在他腹部,还勾引似的用指尖轻轻挠了挠,“摸摸吗?”

    “鹿嘉渺,”藏矜白在黑暗里抚抚他眼尾,无奈道,“怎么那么闹腾。”

    “我想你啊。”

    周围一下变得很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鹿嘉渺说,“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出差了,我会想你的。”

    藏矜白的手掌贴在鹿嘉渺脸侧没再动。

    下巴下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像抬起头来看着他。

    但周围黑乎乎的,鹿嘉渺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借扫过眉心的呼吸声判断,藏矜白也在垂眼看着他。

    鹿嘉渺小声叫他,“先生。”

    “嗯?”

    “先生会想我吗?”

    藏矜白没说话,只是指腹动了起来,一遍一遍抚过他的眼尾,许久后才轻声开口,“会。”

    “那你乖乖等我回来。”鹿嘉渺眼尾被摸得有点痒,可能已经被磨红了。

    “好。”藏矜白低头,轻轻在他额头吻了吻,“我乖乖等你回来。”

    “先生,我需要做一点准备。”鹿嘉渺的话头转得毫无逻辑,但藏矜白还是很认真听着。

    “等我回来。”鹿嘉渺说,“等我再想几天,就给你名分。”

    第49章 一秒

    鹿嘉渺枕在藏矜白胸前,从今天装睡开始,他就喜欢上了这个行为,会让人很有安全感。

    他也喜欢藏矜白用手掌捂住他的耳朵,隔绝所有声音,只剩下平稳的心跳。

    但就在刚才那一秒,他感觉耳侧的心跳像忽然停止了。

    这可把鹿嘉渺吓到了,贴着藏矜白腹部的手往上,贴上了他的心脏。

    他的手柔软又温暖,像团带着温度的羽毛,贴得整个胸腔发暖。

    “扑通——”

    一秒之后,鹿嘉渺掌心之下的胸腔又开始跳动起来,频率比他刚才听到的快了一点。

    他轻轻呼出口气,放心一般小声嘀咕,“它跳得好快啊。”

    藏矜白垂眼看着他。

    比起近乎黑暗的视线,他的感知更多来自鹿嘉渺这些小动作。

    他毛茸茸的头顶会一下一下扫过下颌,手也不安分地动着……无比鲜活。

    鹿嘉渺今天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也许是醉酒影响,也许是憋得久了,透露了分毫。

    他查看过当时游轮的所有监控,除了落水那段时间的断带,其他线索全然无迹可寻。

    鹿嘉渺就像一个突然出现的生命,没有来历,也没有过去。

    他有很多猜测选项,此刻应该理性深想,或者诱导鹿嘉渺再说一些话。

    但当鹿嘉渺贴在心口的手鲜活动着时,他只是轻轻抬手隔着衣料握住他的手掌。

    鹿嘉渺以为自己摸胸被抓包了,吓得马上闭上眼睛。

    可藏矜白只是轻轻握着他,像只是想抓住他。

    他被往怀里带了带,藏矜白又在他发间落了个轻吻,“睡吧。”

    鹿嘉渺在睡前还迷迷糊糊地想,怎么我还没有出差,先生看上去就好舍不得我啊。

    *

    虽然是在野外,但藏矜白的怀里安静温暖,鹿嘉渺睡了个好觉。

    他昨天太累,大家都自觉没有打扰他。

    等他睡醒,外面已经大亮,但因为帐篷里的小方窗被放下来了,只有一些缝隙出会透出点光亮。

    鹿嘉渺还在启动大脑中,手先习惯性往身侧摸了摸。

    嗯?

    他只摸到了已经泛凉的床单,鹿嘉渺不确定地又摸了摸——先生呢!

    他还没记起昨晚醉酒后发生的事,但浅认知里记得先生来陪他了。

    没摸到人,鹿嘉渺感觉本来安稳平稳的心情一下往下坠了坠,他立马就醒了。

    之前他还很担心自己去了滇西先生会不会不习惯,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已经开始不习惯了。

    也许是因为早起,也许是因为昨夜心脏使用过渡,在意识到先生连最后的告别都没做忽然就离开了时……鹿嘉渺只觉得心脏闷闷地很不舒服。

    帐篷外已经有了嬉嬉闹闹的声音,大家在讨论昨天拍出的成片,一下一个“哇!”

    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时齐刷刷地转头看去——

    鹿嘉渺顶着头刚睡醒乱茸茸的头发,领口也滑到一边,露出的皮肤在晨光下白得像会发光的玉石。

    大家伙儿心中暗叹,要不是藏总不准再拍了,这效果这光线拍出来还得了。

    鹿嘉渺礼貌问道,“你们看到先生了吗?”

    大家先是愣了两秒,然后齐刷刷又看向另一边,“那儿呢。”

    藏总离他们远一点,正在另一边选成片。

    藏矜白对环境的感知一向敏锐,听到周围骤然安静下来,也朝这边投来了目光,便看到了站在帐篷外的鹿嘉渺。

    又没穿鞋,手也垂在身侧轻轻握着衣摆。

    藏矜白把电脑递还给摄影师,“发到邮箱吧。”

    藏矜白站起来了鹿嘉渺才看到人,撒开腿就想跑过来,还是看到藏矜白轻轻蹙了蹙眉,然后随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他鞋呢?

    鹿嘉渺麻溜跑回去穿鞋。

    醒来发现藏矜白不在是失落,但以为他不在结果他还在,就是惊喜,鹿嘉渺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穿好鞋又重新跑出来,刚好遇到走进帐篷的藏矜白。

    “先生!”他撞在藏矜白胸膛上,也不觉得疼,一把抱住他,然后才蹭蹭被撞疼的额头,“我以为你走了。”

    “不会。”藏矜白撩起他的额发,替他揉了揉,声音低缓温柔,“下次会等你睡醒。”

    他知道刚才站在帐篷外的鹿嘉渺在紧张不安,是他考虑不周。

    鹿嘉渺一愣,看向藏矜白,眼里都是探究。

    他非但没被批评不穿鞋,先生还像能听到他心声一样,那么温柔安抚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鹿嘉渺心头一紧,直觉自己昨晚肯定又做什么了……

    除了沾酒就醉,他第二天酒后记忆复苏的功能更神奇。

    跟放电影似的,一帧一帧的,直拉着他往社死之路埋。

    他现在觉得自己昨晚可能不是醉酒,是疯了,都乱七八糟说了些什么?!

    “那个……那什么……”鹿嘉渺悻悻收回搂住藏矜白的手,小声辩解道,“其实我喝酒会断片儿的。”

    藏矜白听着他装腔作势的儿化音,轻轻笑了声。

    鹿嘉渺怕他不信,仰头眼神真挚又笃定,“你知道的吧?我喝醉了什么都记不得的,而且做什么都是耍酒疯。”

    “嗯。”藏矜白揉揉他本来就乱的头发,主动帮他岔开话题,“他们买了糕点,洗漱完去吃点。”

    鹿嘉渺悬着的心放下来,爽快达到,“好嘞!”

    虽然昨晚的记忆不堪回首,但在离别之前藏矜白还在这里他就感觉莫名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