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将自己嫁给男主他爹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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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侯爷和周重邛有事要说,老夫人拍了拍陆燕芝,:“去澄心苑吧,她们都在那等你。” 一侧的鸳鸯走出来,笑着陪着陆燕芝去了后院。 *** “陆燕芝!” “四姐!” 才转过弯,就看见了挥舞着帕子恨不得跳起来的陆幼安,陆燕芝喜形于色的喊了一声。 “不许跑,慢些,慢些。” 嘴上说个不停的陆幼安说着自己跑了起来。 她跑到陆燕芝的跟前,陆燕芝张开手,陆幼安避开了陆燕芝的肚子和她紧紧的抱着了一起。 “陆燕芝,我可想死你了,呸呸呸,大风刮去,大吉大利。” “四姐,我也想你。” 身后陆玉宁看着这一幕摇摇头,:“吵架的时候搜肠刮肚的恨不能寻着错处一个戳死一个,好的时候又恨不得变成牛皮糖腻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这话叫一旁的陆凤霜和陆明芸都笑了起来。 “对了,你坐着车来的,也晃晃悠悠一路,快,快进屋。” 陆幼安松开手,改为扶着陆燕芝,陆燕芝被这架势弄得哭笑不得,:“四姐,我没这么...” “嘿,我难得肯这么殷勤,你就偷着乐吧,还啰嗦什么。” 真是熟悉的口气,熟悉的人。 于是陆燕芝的半个身子压了过去,老神在在的吩咐道,:“扶稳当点。” “陆燕芝,你是不是胖了?” “瞎说,我没有!” “哼,明明就是重了。” “没力气就不要放大话,扶不动就直说,怎地又凭空污我清白!” 吵吵嚷嚷的两人进了屋。 几人都有自己的院子,陆凤霜又是稳重的性子,澄心苑甚少这样热闹。 “大姐,二姐,三姐。” “快坐下。”如今府中的人都知道陆燕芝怀有身孕,难免时时惦记着。 陆幼安紧挨着陆燕芝坐着,其他的人都还没说话,她像只小狗一样嗅嗅陆燕芝的身上,:“好香啊,六妹妹,你身上用的什么香?” 好甜。 香? 陆燕芝下意识的抬起袖子闻了闻,她没闻到什么...不对,她被秦王抱着的时候,好像是能从他的身上闻到沾染的香气。 怎样的境地里,才能叫一个人的气味这么长久的缠绵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久久不散? 陆幼安眼睁睁的看着陆燕芝脖子上的粉色蔓延到了脸上,听她磕磕绊绊的说道,:“没有...没用什么香,我只敢用嬷嬷做的花油润润肤。” “噢,这样啊,不是,你脸红什么啊,你...呜呜呜。” 陆玉宁眼疾手快的取了糖果子塞住了陆幼安的嘴。 不理会陆幼安咿咿呜呜的控诉和质问的眼神。 陆玉宁笑着将手里的食盒推了过去,:“先用酥点垫垫,你爱吃的火腿酥饼马上就送来,这点心要刚出锅的才好吃。” “好,好。” 陆明芸轻轻拍了拍陆幼安。 陆幼安刚刚也是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追问,这会儿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于是乖乖的闭嘴嚼着嘴里的糖果子。 陆凤霜将手里的白水递了过去,:“这几日身子可还舒服?” “王府上用人自有规矩,咱们府上的人不好带过去。” “娘叫嬷嬷给你收拾了许多吃的,梅菜和火腿都有,方子也有,回去让厨子做给你吃,若你吃不惯,就问问王爷,好将府上的厨娘带过去。” 这种落在细处的体贴才叫人窝心,陆燕芝点着头。 一直盯着陆燕芝的陆幼安吃完了嘴里的糖果子。 她看着陆燕芝,她说不上陆燕芝哪里变了,又觉得哪里都变了,。 人还是那个人,脸上的红晕却叫人看的心神摇曳,叫她恨不得挤过去再黏一黏,嗅一嗅香风。 看陆幼安盯着陆燕芝还摸着自己的脸,陆明芸不明所以的看过去,:“怎么了?” “陆燕芝如今生的愈发漂亮了。”陆幼安凑了过去,:“是不是因着嫁人的缘故?” 陆玉宁笑着拍了拍陆幼安的头,:“等日后你嫁了人不就知道了?” “三姐” ,陆幼安捂着头,嘴上嘟囔了起来,:“我就是好奇问问。” ...... 温华宫 等宫女奉上茶,王公公挥了挥手,一群宫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殿内,怀康帝和周记淮下着棋。 看着棋盘上白子不动声色的包围之势,怀康帝笑着摇摇头,:“你这一手,叫朕恍惚之间竟觉得像在和长安在下棋。” “你如今的风格倒是和你父亲是越发的像了。” 周记淮摇摇头,:“我还是比不上父亲。” “哈哈哈,淮儿不必自谦。” 怀康帝落下了一子,:“常夫子不知道在朕面前夸了你多少次,只恨不得拐了你随他去做学问,朕哪里舍得放人?” “如今你又跟着你父亲习武。” “你父亲的武艺,啧啧啧,当年可是从宫里的这头打到那头的武霸,但他的学问,呵呵,如今常夫子夸了你多少次,就对他瞪了几次眼。” “文武双全,淮儿你日后必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皇伯,你这样夸赞侄儿真要无地自容了。” “侄儿自入京来就承蒙您的教导,若是学的太差,不是给您和父亲丢人吗?” 不卑不亢巍巍然朗朗君子,不过分自谦又不自满。 周记淮七岁时进京,如今十八岁。 刚开始,怀康帝也只是怜惜周记淮年岁小,又孤身一人,再有周重邛的请托。 慢慢的,他注意到了周记淮的聪慧,懂事。 教导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子,分享他的课业和称赞,是件令人上瘾的事。 宫里除了昌平,再没有其他的孩子,怀康帝在周记淮身上免不了倾注更多的目光和心血。 一晃十一年,周记淮陪在怀康帝王身边的时候比陪在周重邛的身边更久,堪称是在怀康帝的膝下长大。 眼见当初单薄的孩子长成芝兰玉树,怀康帝看着周记淮,眼里是掩饰不住的骄傲与满意。 “你父亲今日没有与你一同入宫?” “皇伯忘了,今日是母妃三回门的日子,父亲他陪着母妃一同去了恭候府。” “瞧朕这记性,都忘了还有这件事。” 怀康帝拍了拍额头,:“对了,这妇人年纪小,想必你父亲多有娇惯,她可有在府上给你难堪?” 为什么总有人拿这件事来试探他呢? 他说不喜欢他的父亲就不会娶妻? 他说不喜欢,陆氏女就能不踏入王府的大门? 既然还是会发生,这些话说出来除了让人不快毫无益处。 周记淮生下来就没见过的他的生母,这个在旁人看来温暖庄重的字眼,对他而言没什么特别的。 甚至...他这样称呼起来的时候,陆氏的反应比他还大。 陆燕芝的神情成功的叫本来只是客气一下的周记淮留下了这个称呼,他一点也不介意当着陆氏的面这么称呼她。 “没有,王妃她很客气,只是这几日怀着弟弟辛苦,父亲很挂心。” 怀康帝捏着的棋子没有落下去,:“是啊,她还怀着孕。” 这个孩子,叫长安担心坏了。 怀康帝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倚靠周重邛许他高官厚禄,又确实心中有愧,在人重伤垂危的时候,他甚至愿意强硬的公布周重邛的身世祈求苍天庇佑。 但人活着的时候,他身为一个帝王,又忍不住猜忌,权衡。 更何况,他养育了周记淮数十年,若是猛然将人彻底的还回去,看他们父子亲密无间,怀康帝哪里舍得? 但他又确实不愿意周记淮被冷落。 就如分封世子的事。 周重邛没提,怀康帝也未提及,这件事就是横亘在他们父子之间的小刺,肉眼不可见却又确实存在,隐秘的扎着人。 三人的拉扯间,突然加入了个小妇人,这个小妇人还怀着孕,那颤巍巍的平衡岌岌可危。 “朕原来还以为你会先娶亲,却不想是你的父亲老木逢春。” “不过如今你的年纪也确实到时候了。” “福宁那时候也常跟在你身后,你觉得她可是?” “皇伯。”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做媒,周记淮哭笑不得的摇着头,:“郡主是金枝玉叶,自是该配更好的人,我一直都将她当作妹妹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