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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这一夜(二合一h) yedu3.c om

    26.这一夜(二合一h)

    除夕虽过,“年味”仍浓。

    封栀生日这天,俞清晖一早便拉她去了苍岩山,青檀树下绿叶碾作尘,他求了两把情侣锁挂上,代表“心心相印”。

    如茂林修竹般的挺拔背影,写名字时无比虔诚,她既遗憾又无奈。

    人惶惑,才会将希望寄予“往生”。

    “我从不信鬼神,但……”今日只为她眼前这一人,许了生平第一愿。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1.

    晨起的光穿透缭绕的雾,她眉宇间的安宁释然,大手却反向包裹住她,一点温热点燃她沉寂已久的滚烫。

    “我们快点下山吧。”

    冬日,难得有这样好的晚霞。

    因着上次摩天轮的“遗憾”,他更不遗余力地精心准备,再次借用小姑姑“空中花园”,他却已经在设计更大的,不过只种栀子花。

    或许,那是明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星辰、烟火、烛光缺一不可,鲜花、美食、礼物处处围绕。

    她难得穿上这样鲜亮的红色,一见面就像只小狐狸,十分莽撞地扑进他怀里,热情地连俞清晖都感到新奇。

    好想一直这样拥住他……

    毛衣给人热烈温软的质感,盈盈一握的腰际,雪白温腻的玉肌,细碎的星子揉碎在她清丽的眼眸里。

    “其实不用这么隆重。”

    “我还怕你对我准备的礼物和惊喜不满意……”他穿了衬衫,但没系领结,反而随性慵懒,他对浪漫的追求,永远细腻精准。

    “荣幸之至。”

    两人落座,灯下她眼波流转出几分笑意,像一泊倾泻而入的月光。

    俞清晖的生日礼物是一双Jimmy  Choo的水晶高跟鞋,脚后跟处夸张却精致的蝴蝶结,没有哪个女生舍得拒绝。

    今天,他的女孩十八岁了。

    封栀其实晚一年入学,其实俞清晖比她小9个月。

    杯子推到她面前,他过来碰了下,再轻吻她的眉心:“生日快乐,封栀。”

    “我希望你永远幸福,永远快乐。”

    一眼撞进他那春湖涟漪的眼底,俞清晖忽然变出束玫瑰花,是橙芭比和果汁泡泡,杯中红酒封栀一饮而下,她第一次允许自己喝醉。

    ……

    玻璃穹顶下,轻缓的蓝调音乐,一对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正微醺着轻轻摇曳。

    “你不是一个人!”他手指抚着她的发顶,像安抚受惊的小兽,想着她曾喝醉后的梦呓。

    “谢谢你。”她悄然红了眼眶。

    遇见她,是他的“劫难”,幸而一切犹来得及,她选择放手,他本就是高悬着的唯一月色,会永远恣肆,永远自由。

    永远都不要坠落!

    俞清晖却会错了意:“我在,所以你安心。”

    “沉悦可年后就会转学。”

    “什么?”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少年眉宇间写满心疼,迅速向成熟沉稳靠拢,宽阔坚实的肩膀终会成为最伟岸的山,能给人倚仗和安全感。

    她却等不到了。

    炽热的吻不断深入,他噬咬她的唇瓣和舌头,贪恋地攫取着每一分甜蜜。

    怀里的封栀早就软成一滩春水,脸颊泛起令人情动的粉晕,她悄然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两件……

    温腻如瓷的肌肤映在摇曳的烛光中,全身仅剩下最里的内衣,纯白轻薄的蕾丝,不染一丝污浊,却是最极致的诱惑。

    优美的肩颈与饱满的酥胸,挺翘的臀线与笔直的双腿,肌肤温腻又通透,但紧致婀娜的线条,让他呼吸一紧。

    俞清晖慌忙扯来椅背上的外套,手边的动作却不敢触碰她:“栀子,你喝醉了~”他只听病床上的爷爷这样喊过她。

    西装覆盖住娇软身躯,他想到此为止,下一秒心上人却重新抱紧了他。

    “我知道你的顾虑,但今天我成年了。”她牵着他的手,覆上颇具规模的汹涌,“试一试不小了?”

    “我最想得到的礼物,只有你。”

    “别推开我……”

    胸膛抵住她的柔软,喜欢的姑娘就在他怀里千娇百媚,许他为所欲为,任他予取予求,是全身心的交付和信赖,他怎么舍得辜负。

    热吻滑过她的樱唇,沿着精致的下颌,优美的天鹅颈,一路吻向那挺立的酥兔,毫不客气咬上那红艳的朱果,另一只手则熨烫揉捏着另一侧。

    白色蕾丝的胸衣包裹着一双丰盈,仰头时以傲人的姿态挺起,是呼之欲出的诱惑,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拨弄,肆意挑逗。

    他轻轻合齿,少女“嗯”的一声细微哼鸣,胸膛挺起,迅猛的快感瞬间直冲天灵盖。

    桌角的白色蜡烛,点燃起屋内的热情。

    俞清晖分开她的双腿,丝丝凉意让私处忍不住瑟缩,早已水汪汪的蜜穴嫩红一片,他低头直接含住了腿心。

    他到底从哪学了这些?

    灵活的舌尖舔开层层堆迭的嫩肉,这边从未被人光顾过的“芳草地”轻颤着,那缓慢细腻的吮吸,不断抵磨的搅弄,中间兴奋的阴蒂悄然挺立。

    他五官轮廓愈发鲜明,继而腰背拱起,低头,虔诚地取悦着他的挚爱。

    她手指抓住他的头发,连呻吟都尖锐高亢,听着下面的汩汩翻涌声,脚趾如莲瓣都蜷缩起,随即瘫软,穴口涌出一大波湿漉。

    “舒服吗?”他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封栀搂住他的脖颈,她快受不了了,拼命点着头:“俞清晖,我们做吧。”

    她坦然承认着贪婪,欲望渴望和他融为一体,让他带给她这世间最纯粹的快乐。

    已然感受到腰间抵住的灼热,气势汹汹,不容小觑。

    “还不行,”他吻在她额发间,语带诱哄:“乖乖,你是第一次。”

    他学习过生理卫生知识,孟畅文又打包5T的“视频教程”,她那里那么小那么嫩,他不想她受伤,更想给她极致的性爱体验。

    “乖,腿张开一点。”他的手掌轻而易举就能覆盖那方寸蜜处。

    严格清理后的食指,终于缓缓探入她的身体,媚肉紧紧缠绕住他,能感觉它在里面小心翼翼地试探。

    一指、两指,勾弄旋转,继而一张一合,试图将花径拓得更开。

    被轻拢慢捻的玉珠,富有技巧的揉动,“嗯啊……别!”

    少女忍不住弓起身体,唇角溢出如泣般的娇吟,脸上的红潮妩媚欲滴,看得他血脉偾张。

    “这样弄,喜欢吗?”

    “嗯…舒、舒服…”她含糊不清叫着俞清晖的名字,仿佛上天入地死了一两回。

    封栀发觉她对这种性爱上了瘾,毫无顾忌地放开自己,任由沉沦陷落。

    “你进来!”她抚上他的脸,眉梢是一片春情。

    早已抵在腿缝间的勃发,凶悍狰狞,极具压迫力,俞清晖从沙发旁的古董立柜里拿出盒,看了看型号和日期。

    封栀不免惊异:“这里怎么会有?”

    “长辈们的。”

    这里是他小姑姑的“空中花园”,据说俞薇知联姻是北边程家的太子爷,两人去年官宣婚讯时,堪称石破天惊。

    “那……”热流涌上脸,她脸倏地红透了。

    也算是赎罪,她想让他射进她身体里的,既然要做就要彻彻底底,酣畅淋漓,但俞清晖考虑更周全,时刻谨记做措施,是男人的事。

    既是对她的保护,也是负责任。

    俞清晖取了一只,轻轻撕开,琥珀眸里弥漫着欲色,燥热愈发难耐,紧绷的脊背汗水栏里,钳着她腰肢的双手烫得吓人。

    “乖,疼就咬我。”

    那昂扬在穴口磨蹭,花了点功夫才破开紧致的花径,他极具耐心一寸寸往里开拓,等待她慢慢适应。

    她咬着唇:“疼~”

    “那慢慢来。”

    他是最体贴的好情人,咬了咬牙浅浅撤出后,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往前挺了挺跨,直到遇到那层膜的阻挡,两人动作一僵。

    他慢慢顶入,一下下并不着急,却一下更比一下深,直到最后入得最深,插得花心酥麻,而汗水沿着额头滴下来。

    她娇躯像触了电:“好涨…好涨……”

    既像是撕裂,又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贯穿,在她体内燃起烈烈火焰。

    封栀她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原来床笫之事这么折磨人,他细碎的吻,安抚地落在她的颈侧。

    “好乖。”

    花径内无与伦比的紧致,将他绞得死死的,他再也按耐不住顶弄,却换来似天籁般的娇吟:“慢一点……”

    “别这么深。”

    第一次顶到深处,那窒息地绞力裹得他腰眼发麻,便匆匆而泻,两人都是雏儿,一点也不意外。

    很短的间歇之后,俞清晖便重整旗鼓。

    “宝贝,放松放松。”见她脸颊晕着桃花色,那像山般巍峨的身躯倾轧下来,他劲痩的腰挺起,顶入,一杆到底。

    一记狠顶,撞碎她嘴里的喘息,似哭非哭,时高时低,直听人热血沸腾。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合二为一,他动作越来越凶,每一次顶胯往下,大腿紧绷的肌肉轮廓彰显力量十足,都抵到最深,任由最里面的花心死死绞住他,又酸又麻。

    “换个姿势好不好?”他不尽兴。

    封栀如濒死的鱼,只会张着嘴喘气,与他十指相扣,汗水黏湿发丝,像诱惑过路人的海妖,让人弥足深陷。

    她转过身,后入的凶狠让她渐渐跟不上,但快感是翻倍的,他弓着背连续发着力,只恨不得硬得如铁的昂扬,全部钻进她的身体里。

    “不、不行了~”

    有汗珠从一双酥软上滴下,他的吻及时从背脊移动到胸前,少女的眸底湿漉漉像淋了水,眼尾沁染出艳丽的红,

    俞清晖撩起她垂落的发丝,情不自禁说着旖旎情话:“封栀、我的栀子,好喜欢…喜欢你。”

    如置身天堂,无法自拔。

    花穴痉挛着收缩着,死死咬住侵入的昂扬,明明已抵到最深,却仍不知餍足往里狠吸

    两人交合处是一片泥泞,蜿蜒流下的水渍淅淅沥沥,毛毯上到处都是暧昧的暗色圆斑。

    从前戏到现在,第二次都还没结束,自鸣钟里的孔雀开屏报时,提醒着两人已过12点。

    他们已经做了快两个小时,她的身体已经发酸,而他换了两个姿势,从后入到侧入,却只射了一点点。

    体内的火热仍有胀大的趋势,他仍不知疲倦地顶入,又不断变化着角度,她却快筋疲力尽,身体都要被撞碎了。

    他的闷喘仍在耳边,唇舌细细碎碎遍布全身,呻吟已沙哑,由尖细到圆润低沉地啜泣,仿佛她就要死在今夜……

    “我、我好累,求求…你。”

    “乖乖,再陪我做一会好不好?”他忽然低头,舔了舔她磕破的唇角,“最后一次……”

    “嗯啊,好!”她呜咽着答应。

    他和他带来这场酣畅淋漓的极乐,她到死都不想放手。

    “我的乖栀子,你真好,我爱你~”他忍不住慨了一句,“看着我!”

    “呜……”

    交合处也随着“噗”的一声,某些滚烫冲进她的身体里,先前被压抑的快感扑了上来,脑海中似炸开了烟花,她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欲望却让思绪愈发清晰,让她记住身体上的刻骨铭心,她怎么舍得放手呢?

    第三次,他将人抱高,抵在冰凉的玻璃幕墙上,脊背一凉人也不由得一一抖,高潮瞬间放射性袭过四肢百骸。

    外面雾气凝结成的水珠簌簌而下,而旁边繁复的蔷薇竞相争艳。

    紧贴着他的胸膛,一双细嫩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际,他一边耐心汁液香甜的水蜜桃,一边又扶起她下陷的腰肢,再一次顶了进去。

    “噗呲噗呲”穴口有水液溅了出来,湿了他一手心。

    她潮吹了。

    “好深,太深了~”

    被“疼爱”过度的嫩肉,可怜兮兮地蠕动着,被更疾重地撞进去。

    封栀的体力消耗殆尽,麻木的快感最后会从花穴一滞,再猛烈地涌向全身,痉挛着猛地缩紧,娇躯抖得厉害。

    她今晚高潮了很多次,哪怕最后神志不清,也热情回应着他。

    ……

    层层堆迭的蚕丝被像纯白雪色的蓓蕾,冷色调的床品上,她玉体横陈,肌肤胜雪。

    她就睡在他的怀里,极没有安全感地蜷缩成一团,如婴孩般,他恨不得做一整夜,却温柔地抚触她的发顶。

    满室蔷薇花中,却能嗅到一抹栀子香。

    天幕昏沉一片,头顶时一轮明月。

    事后,他将她打横抱去浴室,手指撩起水流认真地替她整理,柔软的毛巾像擦拭稀世珍宝,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封栀,你不该这样纵容我……”他会得寸进尺,欲壑难填。

    “你值得。”

    刚刚那些如梦幻童话般的美好,在睁眼的顷刻就驳成碎片,他们只有这一夜,她阻止自己最后一点理智被侵蚀。

    封栀一根根松开与他纠缠的手指,她不懂什么是爱,但知道她不配,更给不起,与他这场邂逅,自始至终是一场抓不住的美梦。

    她暴虐、自私、偏执……再纠缠会毁了他,所以不能再自私了,她甚至开始羡慕他以后的爱人,她却不是那个幸运的姑娘。

    抚上他的胸口,那里有颗滚烫鲜活的心脏,“这里,是热的。

    他说会永远,只为她而跳动。

    只要明日的太阳不升起,他们就永远不会分离。

    *

    他睡得正香,晨风却有些凉。

    爷爷一早被送去了火车站,她留下料理最后的事宜,行李已经提前寄走,旧屋空空荡荡,很快就会易主,绿梅也到了花期,但她却再也见不到盎然春意了。

    世界上最好的少年啊……

    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爱”,就是放手和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