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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正卿从里间出来的时候,身上换了浴袍,散发着微微水汽,流萤满身香汗,小心翼翼地撅着屁股夹着那磨人的琉璃香蕉。 那东西重,又滑得很,插进得浅,她不得不努力夹着不让它掉出去。 她方才泄了两回,穴儿总会不时地跳,她觉得那滑溜溜的东西又窜出来些许,流萤吓得努力收紧穴口,可她并不得法,越是想收紧,底下就越是回缩,那蕉就更出来些。 “听话,回去…啊…你可不要掉出来,要不那个活阎王又要打我…” 穴口热乎乎的,便知道又窜出来了一截。 “呀…进去进去,怎地又出来了…” 韩正卿正是听着她的碎碎念,信步走了出来。 流萤伏在那儿,浑身光溜溜地,细腰更显臀翘。她心思全在穴儿上,全然没有听见韩正卿已经走到身后。 在她不懈的努力下,那蕉终于歪歪地地挂在那儿,穴口都坠得细长,眼见着就要掉下来。 “不要…不要…呀!”看書請菿艏發蛧站:н?????gщo.?oм 小穴努力地收紧,夹得那水亮的琉璃物件颤巍巍地抖。她力道用到最大,连菊门都缩成一个小点,然而依旧是徒劳。就在那鲜艳的琉璃滑出来的瞬间,大手在底下接了去。 流萤回过头,先是一喜,随后面色逐渐变红。 韩正卿浴袍敞着怀,腰上松松束着带子,一想到他底下应该什么都没穿,自己却是这幅样子似是在等着他入进来,流萤就不好意思的扭回去,将烫红的小脸藏进臂弯里。 韩正卿将手里东西搁在她的小脸旁边,沙发皮面上立时沾上了热乎乎的水儿,徐徐地散着热气。 流萤飞速乜了一眼,迅即又将脸藏了回去。 怨不得它掉出来,原是底下淫水儿流得太多。 身子后面一沉,韩正卿应是上了沙发,流萤不晓得他是不是就要入进来,穴儿紧张地缩起。 大手抚上后腰,掌心的温度烫着她。 韩正卿平稳的声线响起,“乖孩子,方才在玩什么?” 他明知故问,流萤咬着唇,小声嘟囔,“都瞧见了,还问…啊!” 啪一声,屁股蛋儿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我说过,话说二遍,便有惩罚。” 流萤眉目含怨地受了,被他打得多了,她能分辨出不同的巴掌的语义。 这下,明显就是挑逗。 全掌打在臀缝上,并没有即挨即离,倒是向前略略推动,似是揉弄。 臀肉弹动,他指尖挨着穴口,连着菊门都在痒,软肉红肿夹着淫核,动一下夹一下,这分明就是在逗弄她。 流萤晓得他不喜欢自己媚声去勾他,便换了隐忍的调子。 “哈…大少爷…饶了我吧…人家、人家…” 啪一声,又挨了一掌,又是一波酥麻的震颤,流萤的臀儿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底下涌出一股水儿来。 她咬着唇忍着呻吟,莫不是方才没能泄出来的缘故,她此刻的感觉异常明显。 “哈…大少爷…” 这回她并非刻意,是真的在忍着不去摇着穴儿去磨蹭他的指尖,这酥酥麻麻的感觉虽强烈但稍纵即逝。 他若是这样快速地打上几回,她怕不是要泄了。 流萤不敢祈求他快速地拍击,只想暗暗地拱着屁股,抖着臀去蹭他的手。 韩正卿瞧她这难耐的样子,浅浅一笑停了手。 “便饶了你。” 话音一落,流萤就哭了出来。 “为什么呀?大少爷偏会折磨人!到底要人家怎样啊…我怎么做都是错的!呜呜呜…” 她哭得委屈,小腿负气地在沙发上乱蹬。 韩正卿依旧平静地问道,“你要怎样。” “我要大少爷像方才那样打屁股,摸人家的穴儿,再几下就要、就要来了…呜呜呜…平日惯会唱反调,怎地这回这般听话!真真是好生磨人呀!” “这是惩罚。” 韩正卿话语一出,流萤放声大哭,原是他是故意令她将到不到,非要磨得她大哭不可。 韩正卿将她散乱的鬓发抚开,指头抹去她的泪珠儿。 “你始终在试探我的心思。曲意逢迎,刻意讨好,皆是为了得到些好处。” “我错了我错了!大少爷……我再不探你心思,再不藏着心思勾你,求你别再折磨人家了…呜呜呜呜…流萤都听你的…” “乖孩子。” 韩正卿终于破了她心里那道堤,满意地挂起微笑。 “往后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直接同我讲,不许藏心思,懂了吗?” 他大手复又一拍,继而双指顺着她湿滑的穴口向前推,指尖去夹那艳红的淫核,指根则将穴口拨开,令指头卡进软肉当中。 “懂了懂了,流萤…嗯…流萤对大少爷绝无藏私,忠于大少爷绝无二心!…哈…” 这一回,他精准地送上她渴望的触碰,流萤一时爽得不行,用力撅着屁股向他手上顶。磨穴缓解了心头痒,但那酥麻又向身子里头窜进去。 “你是我的什么人,要衷心于我?” 韩正卿双指夹着她的淫豆子左搔右摆,水声渐大,流萤舒爽将背脊凹成一弯月牙,求欢的小猫一样撅着屁股磨蹭。 “哈……我、我是大少爷的玩意儿!大少爷的奴!求大少爷入进来,里头好痒…啊!…哈…” 韩正卿如她所愿地入了指头进去,穴儿已被弄得松泛了些,里头并不似方才那样紧,甬道异常柔软。他知道这个程度应是能直接提刀上马,便抬手解了浴袍的带子。 流萤并不满意于此,她抖着屁股向后坐,穴口在他手上淌着水儿磨蹭。怎地指头入了进来,却不觉得满足呢?流萤喉咙哽咽,她想要更深、更满的填入。 “我的奴可不似你这般骄纵。” 指头好歹挖了挖,便想向外撤,流萤哭得更厉害了,夹紧了穴儿不放他走。 “流萤都听大少爷的,求您,求您给个爽利吧…啊!…” “叫主人。” 韩正卿手掌摊开,双指插着她,另外的指头按着她的阴核揉搓,流萤像只被烫的虾,脊背时而弓起时而下凹,身上一片绯红,转眼汗湿。 “主人…啊!…主人…主人不要,不要掐那里…啊!…” “真娇。”韩正卿缓了力道,问道,“想要什么?” “想要…入进来…”不等韩正卿抬手罚她,流萤便将抢着补上,“流萤想要主人的屌儿入进来!” 韩正卿的大手终是缓缓落下,轻轻地揉了她的臀肉。她总是聪明的,领悟了韩正卿的意思。 “乖孩子。” 韩正卿撩开浴袍,涨大的肉根立在身前,他捞起她的腰,肉刃对上穴口,一个挺身便整根没了进去。!! 甬道瞬间撑到极致,流萤张着嘴失了声音,更失了力气,连呼吸都滞了一秒。 韩正卿给她适应的时间不多,方一进去便连着几下贯入,捞着她的腰身大刀阔斧操干起来,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整根肉棒强势顶入又迅即抽出,卷着软肉撑开的薄边带进去,又携着嫩红的穴肉翻出来。 “哈、哈、哈、哈…” 流萤嗓如风箱,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每入一下,便将她腹腔的空气压出去,连呼吸都不是自己的。 韩正卿的分身竟也是这样硕大,流萤没有后悔的精力,现下这境况是她自己求来的。 身子像是掉进了碳炉一般被点燃了,只几下贯入,豆大的汗珠便淌了下来,她撅着屁股全身心地迎合着猛烈的操干。 韩正卿瞧着底下微微皱眉,这身子还是太嫩了,想是做的不多,亦或是没能全部操开,里头紧紧地绞着他的柱身,入得深了,便觉得那柔韧的甬道向后推着龟首,发力时尚有些疼。 流萤浑身涨红,堪堪撞了几下,她的头脑便不再清明,只知道自己的腰胯被一双大掌钳住,朝那肉柱上撞。 韩正卿躬下身来,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淫核,指腹轻柔地搁在上头,身子自后抱住她,那脆弱的肉珠子就随着身子的节奏在他手上磨蹭。 小腹传来暖暖的温度,流萤知道韩正卿终是起了怜心,这姿势不似方才那般深入,又轻轻碰着她的淫核给她舒爽,缓解了被猛然刺入的不适。 她眼眶一酸,小手伸下去抚着韩正卿的手背,抽噎着哭出了声音。 “呜呜呜…大少爷…啊…哈…大少爷…呜呜呜…哈…哈…啊…啊!…啊!…” 她出了声音,韩正卿也放下心来,后腰用力,便又恢复了方才的力道。流萤入了佳境,便随着他的节奏一声声娇吟。 “啊!…啊!…啊!…啊!…” 韩正卿的力道渐大,流萤放开了嗓音,他手下不时一揉,将她身子里隐匿的酥麻勾了出来。 她脚趾扒着沙发皮面儿,脚弓绷起,小手死死地扣在韩正卿的手背上。 “大少爷!啊!大少爷!啊!!……啊!……嗯!!……” 大腿先是颤抖,而后臀儿抖了起来,最后她似是跳起一般的抽搐。 “嗯……嗯……哈……嗯……哈……” 水流如注,汩汩喷出。小腹都狠狠地抽紧,甬道里猛烈地痉挛,快感自宫口后方涌出来,是与先前所有的体验都不同的位置。那潮水似要没了流萤的喉咙,嗓子眼都泛起一股子的腥。 流萤弓了背向前躲,这快感过于猛烈,以至于她不敢让韩正卿那巨物再埋在里头撞她,一心想要逃跑,殊不知里头早已绞住,根本拔不出来。 韩正卿闷哼一声,随着她向前倾了身子,他一只手撑着两个人的身体,扣在她小腹上的手臂收紧,将她稳在自己身下。 “别动。”韩正卿从后牙溢出两个字,她里头本就紧窄,这会儿咬得太紧,似要将他那物咬断一般。 韩正卿蹭开她湿哒哒的发丝去亲她的脸,“小家伙,早知你底下这样紧,就该让你多含一只蕉,待上一个钟点。” 流萤偏过头去瞧那桌上的摆件,她才发现那盆里的香蕉不止一个,再仔细一瞧,竟有西葫、苦瓜,还有茄子…… 难不成他修这屋子的时候,就存了琢磨人的心思? “想试试?”韩正卿好整以暇地问。 “才不要。” 流萤忙收回视线,话虽说着,底下却是一缩。 韩正卿忽然觉得二老也是可怜人,这销魂的穴儿入进来竟也是一种刑罚。他破她身子,想是没少受罪。 他动了动身子,穴口黏腻,扯着她直呼疼。 “看来是分不开了。”韩正卿咬着她的耳尖问道,“你说该怎么办。” 流萤心里一凉,她哪知道该怎么办,她才尝人事不久,先前二少爷是入不进去,现下是大少爷拔不出来。她合该去庙里当个姑子,落个清净! 可就算做个姑子,也得先能退出去再说。流萤忽然慌得不行。大少爷问她该怎么办,可见他是没这个主意。 “我们、我们……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流萤越慌,底下越紧。 “…放松。” 韩正卿原想逗逗她,哪知这刑罚又回馈到自己身上。他忍着疼痛安抚她,只有她松了劲,他才能得些舒坦。 “左右分不开,不如再含一会儿。”他去含她的耳垂,手底下开始缓缓地揉那肉核。 她身上一个激灵,刚刚猛烈地泄过,身上每个位置都异常敏感。 韩正卿放轻了力道,挠痒痒一般地搔她的肉豆子,里头慢慢的淌出了水儿,他握住她的小手,领着她去摸那穴口。 “呀!” 流萤摸到他们结合的地方,滚烫的圆柱就插在自己的身子里,边儿上那薄薄的软肉不是自己的穴儿又是哪个,她忙将手缩了回来。 “摸到什么?”韩正卿明知故问。 “大少爷、大少爷正入着人家……” 韩正卿衔着她的耳尖,门齿轻磨,“叫主人。” 流萤吞了口水,“主人……主人正入着奴儿。” 话语一出,底下便湿了。 “真乖。” 韩正卿收了手,扶着她的小腹缓缓地顶弄。 “主人喜欢你这蜜穴,喜欢你撅着屁股求操,喜欢入着你的穴儿吃你的奶,喜欢将你插到哭,记住了吗?” “…记住了。” 流萤哪听过这么多的骚话,还是从韩正卿的口中说出来的,尤其羞耻。 他说着,她底下就淅淅沥沥地淌出水儿,韩正卿得了爽滑,便又顶弄起来,穴口很快恢复了水润,流萤也舒服地随着哼哼。 背脊凹了下去,弹软的屁股再度撅了起来,韩正卿觉得她锁得不那么紧了,又加大了力道,狠狠地贯入几下。 “啊!啊!大少爷!主人!轻些、轻些……” 韩正卿历来喜欢猛烈地操干,然而她这身子稍一用力就泪汪汪地喊疼,真是令他又恨又痒。 他总要将理智拉回来,哄孩子一般的将她哄好了,哄得流出蜜水,才能入得爽快,可没等他弄几下,她又哭着泄了,刚喷过潮的身子总要干涸一阵子,若哄得不及时,便又像方才那样绞在一起动弹不得。 韩正卿咬咬牙,他还从未对谁这般耐心过,无论何事,他总是运筹帷幄,按自己的步调推着走,唯独沾上她,自己变得束手束脚,进退维谷,朝令夕改。怕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韩正卿将身子撤出来,拍拍她的小屁股。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