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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犯了 第22节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怕说出来可能会伤到霍新空的自尊心。

    霍新空嘴角挑了一下笑,“我自己摸索出来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曾经跟夏峰有过一次发生关系。”

    严宵忍着那股灭顶快感的冲击,看着霍新空。

    “夏峰虽然很好,但我这人吧,”霍新空微歪着头贴近严宵耳边低笑道:“我喜欢享受粗暴的性爱,你懂我的意思吗?”

    严宵眨眨眼睛,瞬间秒懂共鸣了,原来霍新空跟他是一样喜欢那种性爱方式。

    以前他跟那些炮友做爱的时候总是不带劲,嫌弃这嫌弃那,换了两三次就干脆放弃了,又不想自慰,只能强忍着逼迫这根小兄弟给软下去才算作罢。

    还好他看上的男人跟他有着共同的喜好,可以放开了做。

    严宵忍着那股如涨潮般快感延长,抬手摸了摸霍新空的脸,歪着头吻了过去。

    接吻的间隙,他轻声说:“我也是。”

    霍新空笑了笑,回应得更激烈粗暴些,手上动作也愈发粗暴又野性十足,伴随着一阵疼痛感。

    这种感觉总是令人着迷沉沦,又好像飞上云霄般舒爽而刺激,接着便是像海浪般急速拍打着礁石。

    操,真他妈爽。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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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灯亮起暖光下,严宵动作很轻地翻身跪在熟睡的霍新空身上,眯起锐利的眼眸盯着那饱满硬实的左胸膛下方有一道不大不小且有点深的刀疤,从乳头下方斜直到肋骨上方,手指摸起来有些凹凸不平。

    严宵看着那道刀疤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如果再往刺得深一点,那真的是刺破心脏而身亡了。

    想到这里背脊一阵发凉,指腹很轻很温柔地抚过那道刀疤的纹路,感受隔着肉体里那颗心脏的跳动。

    跳得很稳,也很有力,是活生生的人。

    “大半夜不睡觉,摸我胸口干嘛?”

    一道带着慵懒微哑的声音传来,严宵抬头一看,霍新空闭着眼睛没睁开,微俯下身低头亲吻胸膛那道刀疤,伸舌从顶端一路慢慢舔到尾端,带起一阵酥麻感。

    严宵那如刀削般冷硬的下巴轻抵在胸膛上,充满情欲色彩的眼眸看着霍新空,嘴角的笑意一股邪劲儿,噪音有些嘶哑地说:“我不想等。”

    霍新空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沉默半响,还没等想出个答复,就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舔舐轻咬胸前乳头,下体那根沉睡状态的半软性器被温热掌心握住,拇指有意抚摸茎身上跳动的青筋,快感一点点布满全身每根神经末梢。

    低头一看,只见严宵似乎对那道刀疤情有独钟,老爱舔那里,偶尔故意舔过乳头。

    霍新空看了小会,伸手捏住严宵下巴抬起,“不要命了是吗?”

    “要命,”严宵半垂眼皮视线下移看着他,“留条命用来操你。”

    见霍新空张嘴想说话,严宵立刻抢先一步道:“我不听,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好久没吃到肉了。”

    霍新空蹙眉,“你……”

    话没说完,严宵起身下床在这间主卧里找了半天,没找到他要的东西,直接进浴室里拿着一瓶润肤霜出来,重新跪在霍新空身上,只不过这次是跪在腿间。

    严宵不顾霍新空强烈阻止,手臂穿过那条大长腿向前压,露出紧实臀肉正好对准他那根慢慢勃起的阴茎,从润肤霜里挖出一大半液体往后穴涂抹并做着扩张工作,动作有些粗暴急切。

    霍新空疼得深吸口气,闭着眼睛只觉太阳穴跳着疼,气得差点儿想一挥手揍人。

    “你操我的时候连润滑都没做,就这么硬进去操我,说实话挺疼的。疼了几天才缓过劲儿。”严宵俯身亲了下霍新空鼻尖,邪笑道。

    霍新空睁眼看着严宵,突然给了严宵一巴掌,力道很重,声响也有点大。

    严宵做扩张动作只顿了一秒便继续指奸,舌尖顶了顶被扇巴掌的地方,有点疼,低头抵上霍新空额前,小声说:“我知道你很关心我的伤,但我觉得好得差不多了,我想要你,新空。”

    说话间还轻轻蹭了一下,撒娇意味很明显。

    霍新空闭上眼睛深深呼了口气,抬手抚摸严宵那有手指印的侧脸,声音有些发紧又无奈,“下不为例。”

    严宵低笑不止,抽出了沾染体液的手指,架起霍新空另一条腿向前压,硕大龟头抵住那慢慢收缩的穴口来回磨蹭许久。

    霍新空被折磨得浑身轻颤,瞪着严宵沉声道:“差不多行了,想进来就进来,不进来你就给我滚出去睡外面。”

    严宵笑了笑,腰身狠狠挺进,亲眼看着满脸有些痛苦的霍新空,毫不犹豫也不带一丝温柔可言地开始挺动腰肢,抽插动作越来越凶狠而深重。

    霍新空疼得浑身颤抖紧绷,直到那股奇异酥麻的快感立刻窜遍全身,爽中带痛的感觉给足了他对粗暴性爱的渴望。

    不温柔也热烈,粗暴也滚烫,又恰到好处的爽感,这样的感觉会让他的精神和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严宵突然停下抽插动作,抽身而出下床朝外出去。

    霍新空睁眼,有些茫然地低叫一声“严宵”,没多久严宵去而复返,他看见严宵手中拿着什么东西,也听到奇怪声响,像是金属相互轻轻碰触出那种声音。

    严宵爬上床重新将阴茎插进霍新空屁股里,从行李包里掏出很长的东西,在暖光下反射出柔和光芒,是加长版锁链。

    “你拿这个干嘛?”霍新空有些不解地看着严宵,搞不懂这小子要锁链做什么。

    “一开始我很犹豫你会不会喜欢这样,但刚知道你喜欢那种性爱,这个锁链正好满足我们。”严宵邪笑着说完这话,将锁链顶端扣上霍新空的右腕。

    这个锁链顶端不是手铐,是用锁链圈住扣好,这样不会勒出一圈红痕。

    严宵将加长版锁链绕到霍新空的腿根两圈,拿着锁链的手向前一伸,那条腿跟着向后抬,好让屁股贴近严宵胯骨进得更深。

    霍新空伸手捏住严宵下巴向前拉近并吻上嘴唇,吻得很激烈疯狂、啃咬。

    严宵边回应这个吻边下体狠狠操干,手却情不自禁地伸去抚摸霍新空左胸膛那道刀疤,时而轻时而重,留下淡淡的指痕。

    暖黄色台灯给了整个主卧渲染一层旖旎朦胧感,空气中涌动着缠绵暧昧的情欲气息

    “严宵……”

    “叫我小小,我喜欢听。”

    严宵侧身从后抱着霍新空,一条腿被严宵用腿扣住并拉的很开,锁链圈住霍新空那只左腕贴在自己腰侧,右腕挂在他腰后,这个姿势看着挺亲昵的。

    霍新空被操得浑身颤抖不止,低叫一声:“小小。”

    这一声叫得严宵性欲爆棚,穿过脖颈的手抬起来用力扣住霍新空半边脸,下体操得愈发粗暴猛烈,胯骨重重撞击臀部发出啪啪作响。

    他腾出另只手向下伸去握住那根硬挺性器,五指一点点收紧阴茎,感受茎身每根仿佛富有生命力般跳动的青筋。

    他最满意的是,霍新空明明看着特纯爷们儿,可硕大龟头颜色却是粉粉的。

    那硕大龟头顶端泌出透明液体向下淌,弄湿了床单,晃动着溅出一些液体星子。

    霍新空闭着眼睛,声音沙哑地说:“控射。”

    严宵应了一声,拇指按住发泄口的马眼处,手扣住霍新空额前转过来跟自己深吻,津液从俩人贴合的嘴角溢出来。

    霍新空感觉体内住着那个灵魂快被严宵给勾走了,意识有些混沌,五感变得越发敏感,腹部里全都是严宵射出来的精液,有点难受。

    控射住的那根阴茎憋得几乎要冲破束缚,却又无法肆意发泄,过度的快感爽得霍新空浑身狠狠颤抖,眼角逼出泪滑过脸颊,低声求饶。

    “放手让我射,小小……”

    严宵嘴唇贴着霍新空耳边,噪音嘶哑得厉害,嘴角的笑意越发邪劲儿,“哪有那么容易放手让你射,憋着。”

    霍新空伸手握住严宵的手想扯开,奈何所有力气全被抽走,软绵绵的根本扯不开那只控射的手,被扣住的腿根开始剧烈颤抖抽搐。

    那股灭顶快感几乎要淹没他的意识和感官,爽得他有些顶不住,脑袋轻轻摇晃两下,低声叫严宵的小名,到最后失控般大喊起来。

    严宵大概觉得欺负够了才肯放开手,但没完全放手,只是虚虚握着阴茎,清晰感受到射精的茎身颤动紧绷,很奇妙。

    射完后霍新空整个人有些无力,呼吸喘息着低声问了句,“……还要吗?”

    “当然还要,”严宵搂着怀里人一通亲亲热热,“我还没要够你。”

    床头柜上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来电显示名字:夏峰。

    凌晨两点多,整个雪狼大队的基地静悄悄的,这儿信号不太好,想要跟家人打个电话,只能用基地里自带电话。

    夏峰坐在某个无人的地方,等了许久后得到的却是无人接听,放下手机,抬头望着漫天星星的夜空发呆,心口堵得闷闷的。

    看着看着突然眼眶有些湿润,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起他跟霍新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

    刚跟他做完爱的霍新空没再来第二次,直接抽身而出下床提起裤子时,他坐起身问霍新空一句话。

    “新空,如果我说很想跟你在一起,你会怎么想?”

    霍新空似乎怔了一秒,转头看向夏峰随和一笑,那抹笑意透露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漠感,“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而已,我从来拿你当兄弟,别想太多了,啊。”

    那一刻夏峰感觉整个世界都凝固了,怔怔看着朝外走的那道高大背影。

    至今想起来都还依然闷痛难受。

    夏峰下巴抵在膝盖头,抱着腿继续发呆。

    他想是时候该放手了,若是不放手,对他、对霍新空都不好。

    他不想失去霍新空,即使当兄弟也好过再无交集,那就只有放手这条路了。

    但真要放手,等于从心口上剜走一大半,很痛。

    夏峰半垂眼皮自嘲一笑,体会到了当年沈恒的痛苦。

    原来爱而不得是这个感觉啊……、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当守门人吗?”

    一道熟悉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夏峰怔了一下犹豫半响,下定决心般深吸口气才站起身转过去。

    “余飞。”

    “嗯?”余飞应了一声。

    “虽然我知道一旦说出来的后果会被新空揍一顿,但我还是得说。”

    余飞听得一头雾水,看着神色认真的夏峰,“你想说什么?”

    “在说之前,先回答我的问题,”夏峰盯着余飞沉声问:“你真的不知道沈恒是为了什么吗?”

    余飞静静看着夏峰,原本他不想生气,毕竟都是战友一场,不想闹得太僵,但夏峰老是问他这个问题,问得他都快控制不住怒火。

    “那我应该知道什么?难道沈恒的牺牲是跟我有关吗!”余飞冷着脸怒道。

    “虽然算不上全都跟你有关,但有些事确实跟你是有关的。”

    “什么意思?”

    悬挂在天空的一轮明月散发着淡淡的温柔光芒,周围忽明忽灭的星星,像一幅梦幻唯美的油画。

    一阵凉风刮过,光秃的树枝发出轻微声响,气氛似乎有些僵硬又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