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吹牛,弥天大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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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踏马算什么? 一亿委托金砸下去,还没见毒王谷战团出手。 秦楚歌一经登场,向毒蜂讲了几句话,一手摘了毒蜂的脑袋。 剩下的一百一十三口,屁都不敢放,灰溜溜的跑了! 竟然还要带回去一把佩刀悬挂药王谷大门口? 曰你药王谷十八辈祖宗,这么怂的吗? 裴昊想不通,所以他愤怒! 但,毒王谷战团真的回不来了。 裴昊所能指望的人马,只剩下甘常和甘锻。 扪心自问,裴昊先前的一点都不怵的意识,此刻更像是一个笑话! 裴昊的眼睛化作血色瞳目,那森森寒光,如万把刀子,凌迟在秦楚歌背影上。 “弄死他,给老子弄死他……” 裴昊指着秦楚歌,向甘常和甘锻疯狂的嘶吼下令。 恰逢,秦楚歌正好迈入拓跋家大宅的正堂,转过身子。 “你们两个老匹夫若是不急着死,就先等一会。” “我跟拓跋家族的人聊完,给你们两个一次出手的机会。” 秦楚歌抬了抬手,而后坐在了一张桌台上。 赫然是先前裴昊三人吃酒喝肉的桌子。 裴昊:…… 甘常兄弟俩:…… 这尼玛! 不急着死就先等一会? 何种修为? 甘常和甘锻对望一眼。 却又是摇头迷茫。 小天位宗师无法感应秦楚歌的修为。 那么,与之背后,有两个大致方向的猜测。 其一,他故意隐藏了修为,甘常两人无法感应到。 其二,他的修为盖过小天位宗师,而且不止一境的盖过。 唯有大于自己修为的修士,才无法去感应。 有点棘手! 这是甘常老兄弟俩,对望之后,心中泛起的一致心思。 “少爷,容我俩再深入感应一番。” “您且放心,我俩在,必会保你周全。” 甘常出言相劝,这个时候必须冷静。 “少爷,这一次的对手有点棘手,我们千万不能乱了阵脚。” 甘锻补充一句。 “草……” 兴许是甘常的一句保自己周全,让裴昊得到了一些安慰,然后他的理智在慢慢回归。 的确,与之平常的对手,这一次遇到的秦楚歌过于棘手。 裴昊冷静下来,思考着对策。 甘常和甘锻细细观察秦楚歌,要从他的气息中,以及言谈举止中窥视出他的真正修为。 秦楚歌抬手扫掉这桌台上的残羹狼藉,敲了敲桌台。 “拓跋家族现在谁主事?” 拓跋梢狄看向了管家阿坤,而阿坤则只能看向廖梅。 “劳烦阁下告知家主去向!” 阿坤伸出一只手,轻拍着家主夫人,给予她一些镇定的安慰。 “还活着,在去江城的路上!” 秦楚歌给予解答。 听到拓跋一舟还活着的消息,拓跋家族子嗣纷纷松了一口气。 管家阿坤和廖梅对望一眼,喜极而泣。 但,下一秒! “世子没拍死拓跋一舟,我把世子拍死了!” 秦楚歌笑意绵绵。 实则,这番话。 却是让本来挂了些许喜悦之色的拓跋家族的人,脸色一瞬间煞白无比。 世子被拍死了? 稍远处的裴昊,宛如听到了一个举朝震惊的消息。 云州杜贤王的儿子,饶是外姓贤王,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世子殿下! 秦楚歌敢怕死杜贤王的亲生儿子? 囤兵三十万的杜贤王,是踏马空气? 吹牛,弥天大吹! “哈哈哈……” 裴昊放声大笑! 这个笑话,百年一遇。 “秦楚歌,我原以为你能叫来州府长撑腰,能差遣雄炼司将士做事,是因为你背景强大。” “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一个喜欢吹牛笔的废渣!” “仗着手里有点钱,塞给州府长,让他替你做事。” “又花钱请来一堆龙套演员,搬来一堆逼真的大型怪兽模型。” “告诉你,这把戏老子在活泥巴的年纪就玩过了。” “你这个废渣,吓唬别人还可以,吓唬不到老子!” 裴昊的自信一瞬间回归! 他用那颗猪脑袋,结合秦楚歌吹出的牛笔,深入的一番猜想。 给出了这样的盖棺定论! 卢俊星:…… 丛少平:……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眼中那神色,无不是在表达同一种情绪。 这踏马哪里来的沙雕? 秦帅需要塞钱给州府长,还要花钱请龙套演员? 雄炼司将士开来的大型坏兽是模型? 嘭…… 一杆钢制长筒子,喷出一发赤金色的火器,直愣愣的轰在了拓跋家大宅的一处建筑上。 轰隆隆…… 震天巨响震得诸人耳膜发颤。 滚滚黑烟升起,一片火海之中,那一栋三层小楼,瞬间化作一片废墟。 “那个……” “走火了!” 当…… 大型怪兽上方的小圆门打开,一名雄炼司将士,挠着脑袋,一脸尴尬的表情。 “不好意思秦帅,喝茶的时候碰倒了茶杯,把发射按钮撞上了!” 这名将士解释了一番。 却不知,丛少平等人乐的要嗝屁了! 走火的恰当好处! 这名不该罚,该赏! 秦楚歌笑了笑,摆摆手道:“给某些人听听响倒也不错,免得人家说咱们开来的机器是模型!” “这一次走火,本帅给你记一功。” “但还是要记住,小聪明别耍太多!” “是!” 这名将士尴尬一笑。 其实,他哪是故意走火。 他是被裴昊这沙雕给气的。 没有秦帅和丛少平的指令,将士们不敢开火。 这将士火爆脾气,眼里容不得沙子。 故此,搂出一发听听响,吓死这狗日的裴昊! 敢说雄炼司将士是龙套演员? 这挂着碾带的大型怪兽是模型? 那你听听和看看,吓哭你! 前一个瞬间,放声大笑的裴昊,此时再也笑不出声了。 这踏马不是模型! 走火吗? 走你妹啊! 裴昊不傻! 这一发,就是放给他看的。 这不是警示,这是羞辱! 裴昊老实了,望着那片废墟,五官扭曲,纠结着也沉思着…… 这边。 秦楚歌再次敲了敲桌台,手指院中的武状元雕像,开了口。 “昨晚,我跟武状元说了一下,今天要带着他来一趟拓跋家大宅。” “刚才州府长也说了,你拓跋家族欠武状元一个道歉。” “你们身子骨娇贵,不喜欢跑去武状元雕像前跪着道歉,本帅给你们一个机会。” “现在跪下来,向他说一声对不起!” “主事人拿出拓跋家家谱,从家谱统领不属于你们先祖的拓跋高原划掉!” “然后,我送你们上路,你们一起去地下听他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