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房-中-术
一会儿工夫，小二端着几个盘子，放下后，说了声，“您慢用！”然后下楼。可他刚下楼，门口凶神恶煞地涌进一群人。店小二认识，领头的是蛇哥，他可是这一带黑涩会老大，手下兄弟上百，人称黑蛇。这人心肠狠毒，做事狠厉，普通人提到他的名字都是心惊胆战，有钱人也是一样，每每谈之色变。 “蛇哥，您请!”小二尽管不想搭理他们，但他惹不起。 “一边去，碍眼！”蛇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手下赶紧把小二推开。那手下就近找了个位子，用自己的衣服掸了掸座位，然后搀扶着蛇哥坐下，“小二，上壶好茶！”手下把狗腿子摇尾乞怜的憨态表演得淋漓尽致。 “小四，找到那人，把人给我请下来！”这时一个满脑袋缠着绷带的人出现在蛇哥面前。笑天打眼一瞧，正是刚刚被自己暴打过的人，笑天一听对方正在寻找自己，心想本来想饶过他们，现在看来实力不允许啊，他诡异地朝雨儿一笑，然后站起身来朝楼下不以为意地说道:“不用找了，小爷在这。”说完笑天嗖地一声从二楼直接跳了下来。噗，轻微的一声响动，笑天轻轻地落在地上。 “混蛋，小爷刚刚说饶过你，现在小爷收回。”笑天说罢，把手一伸，就轻轻地挥舞了几下，眼前的这些人就都已经飘在二楼的楼板顶上了，“小二，有没有鞭子？”笑天向小二问道。 “哦，有!有！”小二在厨房的角落里翻出来一支皮鞭。 笑天笑了。他手拿皮鞭，顺时针地一扫，只见蛇哥那些人开始在酒店的棚顶开始旋转起来，就像孩子们玩的陀螺。 不一会儿，一楼的食客开始离开了，因为不时地有些小水滴掉在食客的碗里，同时还有些骚味。食客们明白这些黑涩会尿裤子了。 雨儿看在眼里，不禁有些欣赏之色。 十几分钟，“陀螺们”从空中掉了下来，各个脸白如纸，大部分已经是屁滚尿流了。 “这位小主真是武功盖世，真乃吾辈楷模，向您学习！向您致敬！”蛇哥转变得很快，看着自己的三招两式，在这小孩面前连屁都不是，便有心结交。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那样吹捧你，你在动手打人还真有点说不过去，“算了，这次饶过你们，再敢作恶定杀不饶！现在，滚！”笑天恨透了这些吃软怕硬的混蛋，真有点杀了他们的冲动。 笑天说完，直接飞回了二楼的位置，今天来是有任务在身，他还得陪师姐吃饭呢。 接下来，两个人没在被打扰，两个人吃得满嘴流油，酒足饭饱。笑天结完了帐，牵着雨儿的手就要往回走。 这时，他忽然发现在酒楼大门口，有个青年男子正跪在地上，双目噙着泪花，正仔细地观察进出的客人，看见笑天他们出来，青年马上磕了三个响头，“恩人，请受我一拜!” 笑天有些懵，心想这人谁啊？不认识啊。“你是？”笑天出声问道。 “恩人，我是那老妇人的儿子，我叫郑天阳。今天谢谢两位救下我的母亲，今日之恩，以后定当报还！”青年说完又磕了一个响头。 笑天这才明白，心想这人倒是很善良，“收了，咋样？”笑天问雨儿。 雨儿也观察了一会儿这青年，觉着这人心善，有恩必报，挺难得。雨儿听笑天这么一问，顿时点点头。 笑天问了问这青年的家世，得知这人是贫苦出身，目前靠苦力赚钱，心中也是一阵唏嘘。 “我喜欢心地善良之人，我这还缺人手，不如你跟着我，如何？”笑天顿生爱才之心，想收为己用。 青年听完笑天的话心中一喜，自己朝不保夕，老娘还有些病疾无法医治，正好缺一份稳定的工作，于是他激动地说道：“小的无学无才，得主人重用，今后小的就是你的人，如有异心天诛地灭！” “好吧，这是几十两碎银，你先拿着，安顿好你母亲再来风府报道。”笑天考虑郑天阳家中困难，或许家中正没米下锅，于是拿出一些银两递与郑天阳，郑天阳被感动的热泪盈眶，他抽泣着还要跪下磕头，笑天一下子掺起了他。“天阳，以后你我就是兄弟，咱们有福同享！”笑天舍不得让兄弟们有难同当，所以只说了有福同享。 雨儿冰雪聪明，她当然知道笑天说话的含义，不禁为之倾倒。 两个人牵着手，慢悠悠走回风府。 此时，天色已晚。华灯初上，风府一片祥和安宁，笑天又想起父母，有些眼泪婆娑。 雨儿抚了抚笑天的小脸，坚定无比地说道：“师弟，余生我来照顾你，可好？” 笑天重重点头。 早晨醒来，笑天忽然觉得有好多事要做。也没洗漱，而是沿着风府绕起了圈圈。练武场，已经修好，兄弟们也都早早起来修炼武功。看到笑天来了，大家纷纷过来打招呼。当然风南的功夫最高，也就客串起教练来。笑天看到大家的热情很高，不住地点头称赞。同时他也发现大家练功的路子很杂，有练体的，还有练镜的，还有练习绝活的，但功夫层次总体较低。如果整体提高一个档次，目前看还是很困难，笑天开始动脑思考起来。师傅教他的功夫起点太高，他们不适合修炼，况且师傅不在，没有师傅他老人家同意就开堂授课总归不好。于是笑天决定广泛搜集一些功法、秘籍，然后再选择适合他们修炼资源。 说干就干，他让风南贴出告示，风府今日起大量收购各类上乘功法、武功秘籍、炼丹奇法，治毒秘方等等，凡有此收藏者，本府高价收购。 一时间，有很多修武者前来探讨功法价格等问题，甚至还有一些商贩也参与其中，整个风府门庭若市。对此，笑天让风南每天送来的功法书籍分门别类，亲自过目，整整几天他都十分繁忙，连雨儿也过来帮忙了。为此，笑天还建了一个藏书阁，用来收藏功法和秘籍。 这天，笑天还在看书，忽然属下来报，说是一个叫蛇哥的约见，问笑天要不要见？笑天一听笑了，心想这个黑涩会来干什么？难道还想当一回陀螺？“让他进来吧！”说完笑天继续看书。 蛇哥一步一挪地走进来，看到笑天在看书，也没敢打扰，索性规规矩矩地站着等候笑天的问话。 笑天又看完了几本书，又要拿另外一本，忽然发现身边还有一人，他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他抬头看了一眼，见蛇哥拿着一本书畏畏缩缩地站在身旁，看到蛇哥，笑天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怎么了，蛇哥？今天怎么得闲到我府上？还真是蓬荜生辉啊！” 蛇哥见笑天看他，那天在饭馆的遭遇又重新播放了一遍，双腿哆嗦得更甚了。 “别紧张，蛇哥请坐，今天来我府上是有要事相商吗？”笑天淡淡地看着蛇哥，嘴角的笑意还在无限放大。 “小主，我这有一本书，也不知道您能不用得上？”蛇哥说完，把手里古籍双手递给笑天。笑天伸手接了过来，只看了一眼，笑天勃然大怒，“蛇哥，你是不想活了，脑袋挂在脖子是不是有些不舒服了？你睁眼看看你拿过来的是什么书？” 雨儿也一脸诧异，什么书？我看看，她伸出小手把那本古书就拽了过来，“房-中-术”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又翻看了里面的一些插图，顿时满脸羞红。手中的书一把拍在蛇哥的脸上。“色痞！”雨儿说完转身就走。 “啊，这这这……”蛇哥已经是吓得瘫软在地，话也说不完整了。 “拿着你的书，快滚！”笑天本来美好的心情被这本书搅得很乱。 “小主，我马上走，马上走，小主我可是好心啊，可我不识字……”蛇哥吓得赶紧往外走，生怕笑天一挥手，那陀螺的滋味可不好受。 笑天有些气，也不理他。但是，灵儿却出现在他的丹田之中，眼光中还充满了不屑。“真是有眼不识珠，这么好的功法竟有人不识货，哎，可惜了，可惜了！”灵儿摇头晃脑，唉声叹气。 “什么好东西？分明是垃圾！”嘴上虽然不屑，但心里还是画着问号。“等会儿！”笑天对着正要退出去的蛇哥突然说道。 蛇哥吓得一哆嗦，赶紧停住了脚步。 笑天拿过那本古籍又细细看了起来。书中虽然是写了一些男女之事，但这书确是一门顶级的功法，不过修炼此功是对男人和女人的体质是有严格要求的，否则非但练不成功法，严重一点可能丧命。 这时灵儿又活跃起来，“天哥哥，这功法是一本双修功法，需要等到十八岁，才能修炼，而且男的必须是龙阳体，而女的必须是凤阴体，天哥哥，小女子也是凤阴体呦！”灵儿说完又隐身不见了。 “什么龙阳体、凤阴体的？”笑天本想扔掉，但想想它也算是一本奇书吧，于是打算把它放在藏书阁，以后再说。 笑天留下书，还给了蛇哥二十两银子，把他轰走了。 几天下来，藏书阁的书籍已经扩充到了一千多本，看到整齐摆放的书籍连笑天也不免惊讶。 接下来，笑天吩咐仓南一定做好藏书阁的保卫工作，避免已经到手的书籍被偷被抢。风南应了一声，随后特意安排几员大将守护藏书阁。 回到书房，笑天又写下几条藏书阁借阅书籍的相关制度，然后就躺在床上休息。这几天，风南为雨儿找了一间上好的房间，雨儿也在那边住下，没人打扰，笑天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笑天觉得脸上一股香风拂面，煞是好闻。于是睁开眼，见是雨儿侧卧在床上——雨儿身穿粉色的纱衣，粉嘟嘟的小脸正对着他吹气。笑天微微一笑。顺手把雨儿搂了过来。“雨儿好香！”紧接着笑天故意还抽了几下鼻子。 “主子，吃饭了。”雨儿娇声说道。 “嗯？丫鬟还不给主子更衣？”笑天听到雨儿叫他主子，便使坏叫她丫鬟，这可把雨儿气得够呛。她伸手揪住笑天的耳朵像面片一样揉捏了好半天，直到笑天疼的嗷嗷直叫，雨儿这才松手。“说，还敢不敢叫我丫鬟了?”雨儿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颐指气使地问道。 “雨儿，你这么霸道小心你长大了嫁不出去，哼！” “切，我还不想嫁人呢，我就赖在你这里，无忧无虑，有吃有喝，多好！” …… 两个人打闹了一阵之后，雨儿突然问笑天：“那蛇哥送来的那本书放哪里了？”“以前师傅说过我是凤阴体，这本书真的是修炼功法吗？”雨儿说完忙用纱衣遮住了已经红透了的小脸，小眼睛砸吧砸吧地看着笑天。 “你个小蹄子，呃，你是凤阴体？看来这本书说的是真的！”笑天感叹。不过灵儿告诉他得到十八岁才能修炼，笑天就泄了气，内心中也在不断地唉声叹气。“雨儿，这本书在藏书阁，不过你还不能修炼，书上说修炼此功必须得到十八岁。” “笑天，你可别想歪了，你知道什么是双修吗？”“双修是你我两个人一起修炼，这样才能修成此功。我是想帮你啊，你不需要，那就拉倒，我还不稀罕呢！”雨儿撅着小嘴，一本正经地阐述着事实。 “什么？你我？为什么是你我？”笑天不太情愿地问道。 “什么？不是你我，你还想跟谁？”雨儿一听气炸了肺，小手又奔着笑天的耳朵拧去。笑天吃了一回亏，哪能再受一回罪？只见笑天快速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雨儿的手臂顺势往雨儿的身后一带，雨儿的双手一下子背到身后，身子也向前探了过来，正好和笑天的小脸贴在一起。两个人的五官——眼对眼、嘴对嘴地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