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还怎么娶表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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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辛安脸色瞬间苍白,“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回扬州?” 燕予苍乜了他一眼,笑开了花般,特别亲切地拿扇子顶了顶他的肩膀,“世子是不久前才回来的,那怪不得不知道,你们国公府这几年都是拿江姑娘的银子在生活,给你们不知道填了多少窟窿! 你们家老夫人,更是私自拿了人家江姑娘半条街铺子的利润,愣是一个子也没给江姑娘,甚至造了假账——不止这些呢,你上街去随便一打听,就知道喽!” 柳辛安明显不知道这些,他顿时拔高了语调,“怎么可能?!我要见表妹!我要问个清楚!” 他当即便要往里面闯,里面的护卫正准备上手拦住,便见门外面的燕予苍,手腕灵活一转便将扇子柄压在柳辛安肩膀上,使他动弹不得。 燕予苍眉眼之间和缓的笑变得深沉,像是头顶上沉闷的阴天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 “柳世子,本王好意告诉你事情真相,你不先回府里查清怎么一回事,反而要硬闯!你是不想活了吗?” 柳辛安艰难转头,大口大口地喘气,目光落在那柄扇子上,仿佛有千钧力量压下来,他的挣扎毫无效果。 “我……我……” 他呢喃着什么,直到通报的小厮奔回来,他肩膀上的扇子才移开。 “王爷,世子,我家姑娘说她今日心力憔悴,不方便见客,请世子爷回去莫要来找她,也请王爷回去,不必操心她回扬州的事情!” 小厮战战兢兢说完,生怕触怒了两位贵人,果不其然见柳世子同疯了一样就大喊大叫,“表妹,让我进去!我有话对你说……谁敢拦我,放开我——呜呜呜——” 燕予苍的侍卫上前一步,扯住柳世子捂住他的嘴拖走。 相比之下,这位素来都说脾气混球一样的景王殿下倒是风度翩翩,被挡在门外也不生气,“哎,既然你家姑娘不领情也算了!本王还会再来寻她的!” 他踏上马车,在另一名护卫的驾驶下离开,路过失魂落魄的柳辛安时,叫了停,“柳世子,何必纠缠呢?!你既不曾洁身自好,也不曾才华横溢,江姑娘会喜欢你吗? 不,她不会的!” 燕予苍冷冷睨着眼前人,前世,若是这位柳世子,相信江白瑜,敢为了江白瑜和家族对抗,那便也不会让江白瑜落到那个地步。 不曾拒绝长辈们的婚事安排,又到处惹风流债。 可是,无情无义的风流浪子,怎么今日上演这么一出? 这是燕予苍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柳辛安盯着眼前这张脸,突然神神叨叨说,“王爷,你不也在纠缠吗?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还知道你的秘——密!” 燕予苍挑眉,冷厉的眼神刀削过来般,“你找死?!” 柳辛安仰头笑了起来,他踉踉跄跄向着下山的方向走去。 燕予苍并没有追过去灭口,等确认他已经下山后,这才转了方向回了东府别居。 至于秘密,燕予苍冷笑了,他的秘密可太多了!柳辛安说的,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身为玄影骑指挥使的他,亦或者是身为景王的他,最不怕的就是秘密。 他一脚在阳光下,一脚在黑暗里,这么多年,习惯了! · “辛安……安儿,你这是怎么回事?!”赵氏急急忙忙奔来,却见柳辛安一脸疲惫样,湿透的衣衫上满是污垢。 柳辛安刚才进府时,还被小厮以为是哪个乞丐不识相地要闯进来。 毕竟,速来英俊风流的世子爷,哪里有过这么狼狈的一面呢? 雨水混合着泪滚滚而下,柳辛安厉声质问,“母亲,咱们家到底拿了表妹多少银子?” “逆子,你在说什么?”赵氏瞪大了眼珠子,满脸不可思议。 柳辛安拔高声调,又尖又利,“我说,咱们家到底拿了表妹多少银子?” 赵氏冷冷让家仆们退下,一巴掌猝不及防扇了过来,“你是魔怔了吗?你知不知道这几日你那好表妹是怎么羞辱你祖母和我的。 你此刻居然向着一个外人说话,你还记不记得,是为娘这些年来锦衣玉食把你供养长大!给我跪下!” 柳辛安却不跪,失望的眼神向赵氏看来,“母亲,我都知道了!从头到尾都是你和祖母密谋,想要侵占表妹的财产! 这些年府里的开销还有在外面大打点的银子,全都是表妹的东西!表妹已经给咱们家填了这么大窟窿,你居然还背地里陷害她!” 一声雷响在天际,震得赵氏耳朵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安儿,你……你知道……什么了?” 怎么可能呢?为了筹备设计江白瑜丢掉清白的事情,她特意让安儿去了趟青州,并在那里用其他事情牵绊住了他,安儿又一向爱招蜂引蝶,素来对江白瑜的事情漠不关心,怎么可能知道呢? 可对上柳辛安那双清明的双眼,赵氏不自觉手指颤抖,安儿为何突然从青州回来?按照行程,大抵还有几天的,难不成他真的知道了什么? 她咬牙是做好了不承认的准备,“你胡说些什么?!我陷害她什么了!你如此质疑忤逆母亲,这是大不孝!” “母亲,我们把欠下表妹的银子都收拾好,我们还给表妹好不好? 我带着你去认错,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亲人啊,我们去求得她的原谅好不好?” “你疯了!你居然想让我去给那个小贱人认错,你是想丢尽你娘的脸啊!”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母亲,你要让我怎么去面对表妹啊?!我们不去认错,我还怎么娶表妹啊?” 赵氏紧紧握住柳辛安的手,以为自家儿子只是担心江白瑜的财产不能当做嫁妆抬进来,便好声好气劝道, “你莫要担心,有钱的不止她们江家,而且就算江白瑜不嫁给你,娘也有办法让的钱都归咱们。” 柳辛安见赵氏眉目间露出肃杀之色,他垂下晦暗的眼眸,“那母亲你准备如何做?” “只要她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讨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