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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蛇厮混

    

与蛇厮混



    你是个灵力微弱的龙女。

    慕强的族人对你甚是鄙夷。他们说你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同他们一起迁往圣地。而阿兄是个铁石心肠的,他自然也没有管你。

    俗语云,矮子里拔高个。你如今算得上是玉溪潭一带灵力最高的一个,但你没有以此去残杀生灵。因此,玉溪潭里的生灵极愿意亲近你。

    姜策这个不速之客却因一时贪念而将玉溪潭弄得天翻地覆,不少生灵皆惨遭他的摧残。

    你无法忍气吞声。因此,为了维持玉溪潭往日的平静,你和他大打了三百回合。尽管每回都败给他,你还是不肯屈服。

    坏蛇,我今日定要你谢罪!你怒目圆睁地盯着他,旋即狠狠咬上了他的胳膊。

    姜策不禁吃痛,怒斥道:松口!

    你当然不肯答应,他一时脱不开身,不知要如何是好。

    他的余光突然瞥见了自个儿腰间佩戴的玉牌是他在心血来潮之时买下的凡人物件。

    顷刻之间,计上心来。

    你若再不松口就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唔唔唔!你坚决地拒绝了他,将一口利齿狠狠地陷到他的皮肉里去。

    姜策恼火极了,大喝一声,化出原型,猛地朝着凡间遁去。

    而你被他捎带着,穿梭于云雾间,快得让你无法睁眼。

    顷刻之间,耳边呼呼的风声消失不见,你随即被狠摔在地。

    是凡间!是你曾从生灵口中听闻过的凡间!

    你顾不及身上的疼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繁华之地。

    被一时兴奋冲昏了头的你忘记一件要事,那便是你还不会隐藏龙角的法术!没等你走近你人群,有人已经被你吓跑了!他们奔走相告,说有吃人的妖怪。

    不,不是的!你怎么会吃人?

    你连忙否认,可没有人信你。更有胆大者,捡了地上的石子朝你扔来。

    你又惊又怕,一时把自己仅会的防御法术都给抛于脑后了,忙着抱头窜走于街巷之中。

    东奔西顾了好半日,你被迫躲进了个破地窖里。

    里面幽暗阴冷,那透过缝隙招照进来的丝缕阳光则令你艳羡不已。然而,哪怕你已经饥不可堪了,你也不能出去。

    直到天色暗了,姜策才找到了你。

    你来做什么?!

    小爷我只是闲来无事,才来瞧瞧你。你倒好,在玉溪潭一带气势汹汹,到了凡间却被凡人追杀喊打你的情状甚是可怜呐。他竟一时憋不住,放肆地笑出了声。

    饥肠辘辘的你并无气力将他如何,只能恼恨地喊他走开。

    他见你不理睬他,突然扔了个油纸包到你跟前。

    那包裹之物飘香四溢,引得你狠吞了好几口涎水。你到底抵不住诱惑,对它不曾细看,伸手抓来就往口中送。

    姜策看着你狼吞虎咽了好一会儿,眼中含笑地问你,咽下生灵的滋味如何?

    你顿时瞪圆了一双杏眼,憋屈地盯着自己手中抓着的鸡骨,愧疚之情涌上心头,随即呜呜地哭噎起来。

    姜策见自个儿真把你惹哭了,心里头居然有些不是滋味,这烧鸡不过是凡间俗物,跟你玉溪潭没干系,你哭它做什么!

    你乍一听觉得他说得有理,开始慢慢收敛了哭意。

    姜策知你从未来过凡间,身上更无凡间通用的钱物,好心地将你带回了他的洞府里。

    他指了指窝在角落的一张小玉床,让你歇息。

    你自然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地掀起被褥就侧身睡下。反正,你全当他是在向你赔罪。

    你曾无意间撞见过族人野合的场景,自然也听闻过发情雄蛇会对母蛇纠缠不休的传言。

    可当晚发生的一切都令你始料不及。姜策这厮,他竟忘了自个儿到了发情期!

    而你是他近在咫尺的唯一雌性。

    淫蛇啊

    兴奋的竖瞳暴露着姜策已化身成了破笼而出的欲兽。他本能地用粗壮有力的尾巴死死缠紧了你纤细光洁的腿,将身下坚硬如铁的性器深深埋入你体内。他毫无怜惜,甚至对着设法逃脱的你咬了一口。

    微量的毒液渗入体内,麻痹猎物的功效却未有。你倒像那感知到一点儿风吹草动的兔儿,一惊一乍之间不敢乱动,任他肆无忌惮地在你体内作怪。

    性器一路攻城掠地,已经顶到了宫口。若是外面的一截再进,怕是要把你捅坏了。

    嗯不能再入了

    可姜策哪管得了这么多,一双健臂箍住了你的腰肢,身下则本能地往着你花穴深处撞去。

    紧窄的宫口猛地被撞,真是极痛又极酸。你忍不住在他臂膀上抓出了几条血痕。

    血腥味冲昏了姜策的头,让他疯了一般地狠戳猛干。紧窄的花径每回都被撑涨,令无尽的快意从椎骨窜升至头皮,你也不禁随之高声吟哦。

    他俯了首,狠狠地吸吮住了你的娇唇。猩红舌头与粉嫩小舌纠缠不止,唾涎交融,水声霏霏。

    窄小的壶口被他频频撞入,细喉间的呻吟也尽被他堵了去。

    你再也不能受住,身子轻轻发颤,一股温热花液浇上他的柱头。

    他揽着你往自个儿这边又贴了贴,大掌掐紧了你的细腰,挺着阳具狠狠鞭挞百十下,才将浓浆释出。

    但长夜漫漫,情欲未休。

    慢点姜策,求你了你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蹭了蹭他的侧脸,像极了那讨好人的猫儿。同时,声音温软得像是个已婚妇人在和自家郎君说话。

    你这般我见犹怜的娇媚模样可谓是难得一见,姜策怎能心无波澜?

    好,依你。

    他又换了在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肿胀性器,蓦地塞入了湿滑的穴径,开始缓抽慢送。

    穴内嫩肉紧紧裹了他的分身,令他舒爽不已。若不是一口应承了你,他早就大肏大合了。

    但瞧着你惬意得轻哼娇喘,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快意。

    两根性器轮流转着抽插,不知疲倦。直至天明,一根性器也尚未抽离,同那些粘稠的浆液贪恋地滞留于湿热的内腔。

    你竟被他肏着醒来了。

    下流胚!啊嗯

    尚有气力骂人?那小爷我便不客气了!

    姜策低头衔住你胸前的乳珠,要么用舌重碾狠抵,要么用牙轻咬慢磨。身下还不忘正事,坏心地弄出阵阵粘腻的水泽声。

    又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终了,你见身上淫艳之痕添了不少,恼上加恼,心中愈加怨他。

    无论什么甜糕香饼、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皆不得你的欢颜,姜策才晓得你原是这般不好哄。

    你要如何才愿理我?

    你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看他。

    姜策忙去牵你的柔荑,也不管你羞恼的扯掰。

    不如我教你将这龙角藏了?要不我带你玩一遍凡间各处好玩的?

    果真?你嫣然一笑,宛如春风化冰。

    自然不假。不过,你在外头要听小爷我的。

    好。

    姜策这厮又哄着你来亲他。你红着脸,蜻蜓点水般地贴了贴他的唇。他不满,缠着你再来一回。

    正在此时,一阵浑厚的灵力蓦地向姜策袭来。若不是他稍稍偏了个身,他定会皮开肉绽。

    姜策将你搂抱到一旁,你则想要察看他的伤势。

    直到确认他没什么大事后,你才对着来袭者怒目而视。

    竟、竟是兄长!

    你心里在发怵,不由地紧了紧拉着姜策的手。姜策摸到你手心里的冷汗,意识到了不对。他刚想问你怎么了,你却已经上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

    兄长,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还要和这无名虫豸厮混到何时?这时日一长,你竟将自个儿身份都给忘了个干净了?

    你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姜策忍不住替你说话,是小爷我缠了她不放,要怪便怪我。

    何时轮到你这区区蛇妖来同我说话了!

    你

    姜策手上一紧,是你示意他住了嘴。

    兄长你一向对我疾言遽色,怪我会些无用功,说我差强人意,何时对我这般关切?你语调里含了少见的讥讽之意,你本就恨不得我这个耻辱从未存在过。旁人欺我、辱我时,你不肯替我说话,不肯怜悯我。到了如今,你又以何种资格来管我?

    姜策以前虽混账,但他与你根本不同。他见了些好玩的玩意会想到我,见了些好吃的玩意也会想到我。他不会让旁人欺辱我,只会护好我、在意我反正兄长你也瞧不起我苟活着,你倒不如把我和姜策一块杀了。你这是第一回对着兄长如此不敬,也是第一回将心里的怨恨倒了个干净,可你单薄瘦弱的肩膀却在抖个不停。

    姜策一把将你搂紧了,你埋头于他胸口,任泪水肆意横流。

    你兄长则沉默不语,只是垂于袖下的手在不住地发颤。他这才知晓,你眼中的他严酷淡漠如斯,你对他怨恨至极。他本意是想令你锻造出不屈不挠的心性来,而今却是适得其反了。

    罢了,终究是他错了。

    他缓缓地吐了口浊气,面带悔意地看了你良久,却嗫嚅不言。

    在拂袖而去前,他声色俱厉地威胁了姜策,你今后替我护好她,若你胆敢让她垂泪伤心,我定饶不了你!

    自然,她可是被小爷我认定的。

    好了,他走了,莫要再为别的男子落泪了。

    不然,我心里可不痛快。他动作轻柔地擦拭了你的泪痕,惹你脸上生出些微痒来。

    他可是我兄长。

    那也不许!他捧了你的脸,重重地吻了你好半天。

    他可真是条善妒的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