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1)野战h
镜子前,粟粟小泄过一轮后,裴珩忽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他将背对着自己的少女调换个方向,面对面抱在怀里,接着用力托起她的臀部,把她两条腿分别架在手臂上,从正面对准穴口。 他沿着穴口,将肉棒狠狠深入进刚刚高潮过的甬道,一下子怼进了花心。 “啊啊——” 粟粟仰起脖子,被快感冲击得整个小腿都在剧烈打颤,她受不住地从正面抱着裴珩的头,五指蜷缩抓起他的短发。 裴珩被那小穴裹夹的闷哼了一声,两手用力托着她的屁股,架着她往前走,每走一步,硕大龟头便撞向穴顶,直破开宫口。 “啪、啪、啪——”清透的水声自穴内不停响起,裴珩迈步得越快,少女腿心被撞击的幅度便越大。 粟粟被他抱在半空顶穴,此时难受极了,既怕自己半路摔下去,又被男人的大手按得臀瓣生疼,穴内还被不停撞击着。 裴珩毫不停顿地抱着她往前走,直穿过昏暗的衣帽间,迈向走廊深处。 走廊的尽头连通着一个玻璃门,门外通向室外的空中花园,裴珩一步步走向墙边,然后一把将门推开。 清冷的风吹向少女近乎光裸的下半身,轻薄的丝袜很快被风打透,穴口处变得凉飕飕的。 “不要——” 粟粟挣扎着想从裴珩身上下来,但整个人却又被他死死托在掌心,一双大手牢牢桎梏着少女的臀瓣,溢出的肉在手指边缘微微颤动。 “主人……求你……放我下来……” 粟粟拼命扭动着,两腿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臂弯,只得再次抗拒道:“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她惊惧地张望向四周,生怕有旁人看向这一处浮空的花园。 裴珩却不紧不慢地说:“怕什么,这是我家,谁敢说什么?”他继续大力顶入小穴,抱着粟粟往花园中央走。 裴家的空中花园占地很大,从裴珩的主卧走出门,要沿着石子小路前行一阵,才到这一层花园的正中心。 抬头看,花园前侧是连片的空地,每块土壤都培育着不同品种的花草,两人现在走在偏僻的石子路上,周身有树木挡着,还算隐蔽,可若再往前走几步,就会进到一片矮花丛,只要有人一同进入花园,定能一眼瞧见交迭在一起的两人。 裴珩面上虽然镇定,心里其实激动得很,这段时间每天都压着粟粟在卧室里做爱,主卧的客厅、走廊、小餐厅、浴室、衣帽间……每个角落都留下过暧昧的痕迹,但是……自家花园里野战的的确确是头一遭。 他这个人,从小天不怕地不怕,越危险的事情他越兴奋,一想到自己和粟粟正在光天化日下室外野战,挺立的鸡巴反而又胀大了圈,撑得阴唇边缘都泛了白。 见少女噙着泪珠实在可怜,他又安慰道:“没人会过来的,这层是主卧的私人花园,别的房间不通向这里。” 粟粟再次追问:“可是……这一层没住其他人吗?” 裴珩不假思索地回道:“这是四楼最顶层,只有我和我哥住这,但他的房间在西面另一栋楼,要走很远才能走到这个花园。” 也就是说,裴明的房间也能通向这里。 “而且他这个时间肯定在上班,不会过来的……”裴珩的话音还没落,花园另一个方向就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听声音还是个男人。 粟粟吓得连忙趴在了裴珩身上,分开的两腿拼命夹紧他的腰胯,整个人直往他怀里钻。 “我操。”裴珩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低骂一声后,赶紧抱着粟粟转了个身,躲到一旁的树后。 所幸这棵树的树干极粗,正好把两人的身影完全遮掩住。 裴珩背靠在树边,想回头往后看,但又怕这么一动让粟粟暴露在视线之内,只好低声说:“你看看这人是谁。” 于是粟粟抬起一双眼睛,露出小半个头往树后瞧—— 裴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出现在花园另一端。 “是大少爷……”粟粟刚看了一眼,就立即缩回了头,总觉得再多停一秒就会和那人对视上。 裴珩压低了眉,低声自语道:“我哥怎么突然回家了,现在不该在参议院吗……” 话这么说着,下面却开始克制不住本能,慢慢抽插了起来。 实际上,这若是换个人过来,裴珩压根不会在乎,早就不管不顾地抓着粟粟狠狠操干了。但大哥不行,他在他大哥面前还是要脸的。 话又说回来,这几分脸面或许也没那么重要,至少此时,顶多能让裴珩克制几分动作,却拦不住他一次次挺身的冲动。 裴珩慢慢往前抽动着,倒是头一次操干得这么慢,也算是浅浅品尝穴中滋味,本以为能顺利等到裴明离开,结果这么反复几次抽送后,下身开始体会到不可言说的美妙。 他的鸡巴每每划过穴口,都带起一阵电流,慢慢深入时,又能清晰感觉穴内每一层肉壁被逐层破开,就像朵春日的花,正一点点为他绽放。 不仅如此,他越是慢慢地动,鸡巴越是升起一股无可忍耐的痒意,叫嚣着想狠狠撞去。 裴珩喉结微滚,勉强抑制住大力挺身的冲动,脖子上的青筋却已一根根暴起,额前碎发也被汗微微打湿。 妈的。 这女人的穴,像是致命的毒药,勾得他日日夜夜疯狂。 就连停这么一小会,他都控制不住。 而另一边的粟粟更不好受。 现在的姿势她全靠裴珩的手臂支撑着,整个身体被托在半空,半点使不上力,穴里还一直含着个庞然大物,连小腹都被捅得凸起整根鸡巴的形状。尤其是那大龟头稍稍一顶,一股想尿却尿不出来的涨意便席卷而上。 呜呜,好难受。 她好想叫出声。 树后的两人沉浸在隐秘的情欲之中,一边极力忍耐,一边留意着花园另一端的动静。 远处的裴明全然不知,就在视线之内的树从处,自己的弟弟正抱着那个拍卖回来的女人,不停挺身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