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1)指奸h
粟粟听闻怔了一瞬。 主人? 他是她的……主人。 而她只是被他买回来的一个玩物。 意识到这点后,她难堪地垂下头,强忍着眼里翻滚的泪花,肩膀轻轻抖动。 裴珩见她依旧不说话,压低了眉,一手用力拍向她的臀部,大手向股沟处摸索去,嘴上还咄咄逼人地问,“嗯?听到没有?叫声主人来听听。” 粟粟的下体本就被迫塞入了药物,此时被大力一拍,小穴内的胶囊便不上不下地顶在了一处软肉。 她再次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只觉穴内的胶囊已经快要彻底融化,一股炙热的粘稠开始灼烧着脆弱的穴壁。 她紧咬着嘴唇,双腿难耐地合拢,下意识就想摩擦下体。 然而裴珩的手已经逐渐从臀部中间转向了前穴,他越过那层轻透的纱裙,向内摸了摸,然后愣住了。 再开口时,嗓音内已经带了几分嘶哑和燥意:“操,里面什么都没穿?” 说完,他求证般地将手指触碰向少女的花穴。 接着抬手看向指尖—— 少女穴侧溢出的透明蜜液在食指上拉出了银丝。 裴珩似是被手上的触感和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他迅速将手放回少女的外阴,然后用力扣弄那条细缝,“他妈的,本来不想在这上你……” 边说着,边用指尖破开了窄肉内的缝隙。 粟粟察觉到穴口即将迎来的入侵,连忙惊声道:“不要,别放进去,求您……” 然而那手指的主人挑逗般地划过阴唇,经留一瞬,下一秒狠狠插入。 “不要,痛……”少女的小穴从未经受过外界的异物,开始全力伸缩着排斥那一节手指。 裴珩听到她的求饶,忽然更加亢奋,转而将放入温热湿穴的指节不断探向更深处,并沿着紧缠的软肉摸寻到一处凸起。 他坏着心思挑起指尖,快速回弹那处凸起的软肉,再抬头瞧,就见怀里的美人已然掉着泪珠娇喘出声。 “嗯……啊……不要……” 少女脆弱的小穴初遭侵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 裴珩见她哭着喘息,便一边用手抽弄着,一边俯下身舔去她面上的泪珠。 然后就再度愣住了。 他先是身子僵了一瞬,不可置信地感受着舌尖的液体,和体内忽然运转的能量。 那是一种奇特的感觉。 全身上下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直从脚底冲刷向胸腔,舒爽得他头皮发麻。 于是他猛然抬头看向对面的赵斯年,“这女人……这女人……” 赵斯年本就一直留意着两人的动静,这时听到裴珩出声,像是终于寻到了理由重新投回目光。他扫了眼沉浸于情欲的两人,还没来得及嘲讽,就先看到裴珩的裤裆处顶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他开口的语气多了几分不屑:“二哥,你不至于吧,被这婊子勾成这样?”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也清楚,治愈者的存在本身对他们而言便是一种致命的吸引,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个S级的治愈者。 裴珩没有再理会赵斯年,他此刻仿佛被点燃了心底所有的欲望,开始毫无章法地亲吻、啃咬着粟粟的脸颊。 他手上抠穴的动作越发加快,穴内流出的液体早就湿了他一手。少女的表情像是痛苦到了极致,她一边流泪一边恳求,“求求你了,不要弄了,我受不了这样……” 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那人的手指更加卖力的抠弄。 “别这样,求你,至少不要在别人面前……” 粟粟脸上的眼泪像断了线,她能感受到背后有一道赤裸裸的目光,那目光灼热地像是要把她洞穿。 裴珩抬眼瞥过赵斯年,张扬地挑了挑眉,话仍问向怀中的少女,“不想被人看着,怎么下面还更湿了?” 粟粟挣扎着抬起臀,想要逃离那穴内指节的折磨,她忍着羞耻反驳道:“因为你……因为你把手放进了我的……” 裴珩一边装作不解:“放进了哪里?”一边又放入了第二根手指。 粟粟本想接着说下去,但又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此时穴内的快感越发磅礴,那股喷射的尿意也更加迫近。她急得眼泪扑棱棱往下掉,下体也不自觉用力一夹。 裴珩感受到那层层软肉包裹着手指的销魂紧致,低声骂道:“骚货,我今天不光要用手玩你的骚逼,还要拿鸡巴捅。” 说着,手上加快了挑弄穴内凸起的速度。 “嗯……嗯……啊……好难受……” 随着下身快意的攀升,粟粟整个人无意识地往身前男人的怀里送,直到快感跃过某处高点,她忽然双眼失神地轻轻颤抖,小穴也一开一合地吐出大量蜜液。 “嗯……嗯啊~” 她趴在他肩上高潮了。 “操,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女人。” 裴珩再也受不了胯下的肿胀,他喘着气将手指快速拔出,一手掐着粟粟的脖子迫使她抬头。 他死死扣住少女脆弱的后颈,恶狠狠地问,“既然下面的骚逼这么会夹,那上面这张小嘴会不会舔?” 然后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迫不及待地把那早已硬得快爆炸的肉根释放了出来。 粟粟垂眼看去,仅看了一眼,就吓得身子僵在了原地。 过去被绑架到黑市、以及被囚禁于地下城的那两年,她虽然侥幸保住了处子之身,但也不免被迫见识过男人的那处。 那些人因她拍卖品的身份而不敢碰她,但,还是换了法子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她见过那些男人丑陋的下体。 她厌恶。 但至少那些男人下面的大小……她能够吞得下。 可是眼前这个…… 半明半暗的车厢里,粟粟惊恐地望着那根隐隐跳动的粗壮肉根,几乎有她手腕那么粗,她下意识身子就往后退,然而还由不得她挣扎,裴珩就按着她的头贴上了那根滚烫的硬物。 顿时一股淡淡的腥气萦绕在鼻腔周围。 紧接着粟粟就听到上方传来了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 “骚货,全部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