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绝对的忠诚都给你,鸡巴和人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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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宴胯下挺动的力道加快,肉棒插得深重。 她捉住他的胳膊,昂着脖子,难耐呻吟:“啊哥我不行了” 很快,沉宴感觉到了身下流出了股暖流。 她喷出来了。 他刚插没多久,她就爽成这样了。 她身子软绵绵的,手指提不起丁点力气,他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看向她因高潮泛红的身体。 拔出了湿淋淋的肉棒,淫水泛滥而出。 他起身将她抱起,她的眸子里残存着高潮逼近时的迷离,他抬起她的臀儿,掰开肉缝,肉棒再次挤了进去。 她惊慌地抱住他的脖子,喘息着:“哥我没劲了” 他双手置在她的臀瓣上,提起,重重落下,花心深处的柔软抵着龟头,他舒爽地闷哼了声。 “没劲了还夹那么紧?” 做爱之后的沉宴,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以前觉得他成熟稳重,禁欲。 此刻她觉得他又痞又雅,荷尔蒙分泌旺盛。 粗长的性器在湿软的穴里进出,他手部的力道沉重,那种力量感的撞击,她的小逼里淫水越肏越多,顺着阴囊滴在浴室的地板上。 “哥我好累不要这样了” 细白的双腿将他的腰缠得紧紧的,他转过身打开了门,每走一步,龟头便顶在穴心一次,酥麻的感觉席卷着她。 他把她放在书桌上,她惊呼:“书去床上床上” 沉宴凝着交合处滴落的淫水,唇角扬起:“晚了,已经被你弄湿了。” 身体的欢愉已经超过一切。 她昂着头,粉唇张合,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蚀骨销魂。 他抓住她的奶子揉弄,摆胯顶送,粗长的肉棒肏地穴肉外翻,他眼底欲念更甚:“乖,你看你的小逼被哥哥肏得嫩肉往外翻,淫水流在你的练习册上了” 他撞得又沉又凶,说话却很稳,她又来了爽感,涌出了蜜液。 “啊不要说不要说”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他舌尖舔着她的手心,她慌乱地收回了手。 硕大的龟头厮磨着嫩穴的敏感点,他盯着她泛红的脸蛋,觉得好笑:“又纯又骚,谁教你的?” 她忽然看见了墙壁上交迭涌动的身影,深切火热的阴茎在她的嫩穴里肆虐,她抱紧了他,乳房蹭着他的胸肌。 手指摩挲着他的腰部,她昨天还在想他的腹肌,他的力量。 今天就真切感受到了。 腰真好,腰子也好。 他被她勾得心思混乱,俯身含吮着奶尖,轻轻咬着:“嗯?谁教你这么勾引人的?” 她被撞得花心乱颤,阴道内壁很快就痉挛起来:“没有没有人教我啊嗯我要尿了啊不要肏了啊” 他箍紧她乱晃的腰肢,研磨的力道加重,凶猛地肏了百十下后,感觉到腿边湿热,他依旧没停下来,抓握住她的双腿,吻凶狠地落在她的唇上,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弄,她呜咽着,他操干着。 精关难忍,汹涌喷发。 她抱住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小穴里淌出的淫水顺着桌子流淌在脚边,他缓和了会,从她柔软的穴里拔了出来。 湿淋淋的花穴吐出更多的淫水,弄得满桌子都是。 她任由他抱着去卫生间清理下身体,他给她裹了浴巾,他自己则穿上了裤子。 他抱着她去了他的房间,许是知晓她的担忧,他说:“先睡吧,明天给你收拾。” 范思思脸上突然滚烫起来,她刚才好像爽尿了,完全控制不住。 他会不会嫌弃? 她懊恼地低垂着眸子。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睡吧。” 她捏了捏他的腰:“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做爱的时候骚话一堆,下了床就这样的沉默。 她适应不过来。 他把她往上提了提:“要不要我即兴发表个800字初夜体验感?” 她皱了皱鼻子,睫毛翕动,翻了个身:“睡觉吧。” 他把她捞回怀里,闭着眼睛,嗓音沉缓:“昨天给我发的什么消息,我没回复,你气成那样。” “哪样?” 他捏了捏她的手指:“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是吧?” 范思思想他在床上说的那些淫词秽语还不够明白吗。 “发了我想你。”她背对着他,说出这话,轻松了许多。 “是吗?”他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部,语调上扬,“我还以为你没心没肺,压根不会想我。” “哦。” “阴阳怪调的臭毛病什么时候改?”他不悦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还是操得不够狠。” 她抓住他的手,比划着:“我的手好小。” 他听着她转移话题的声音,又气又好笑,抓住她的手,十指交握:“睡吧。” 别说话气他了。 她捏了捏他的手:“我会不会怀孕?” “不会。”他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怀了就跟我妈说她有孙子了。” “你要气死她?”欢愉过后的谈话显得温馨融洽,她有些贪恋,不愿意停下话题。 他紧了紧握住她腰肢的手:“还睡不睡?” “你不耐烦了。” 沉宴人麻了。 他只是不想在没有结论的事情讨论结果。 “要不继续做爱吧。” 他翻身压住她,却看她泪眼婆娑,委屈巴巴的。 他轻叹了声气:“现在不是公开的时候,我们都没有经济,脱离家庭,百害无一利。” 她的眼泪漱漱往下落,沉默着。 他把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睫毛:“绝对的忠诚都给你,鸡巴和人都是你的。” 她抱住了他的腰,将他搂得紧紧的。 他轻拍着她的后背:“以后睡我这,还是睡你那里?” 她抬了抬头,嗓音还带着哭腔:“你做那么久,我哪来的精力上课?” 沉宴面露尴尬,久也不行吗。 况且他也不是打桩机,哪能天天这么干。 “睡我这吧,你房间太粉了,我睡不着。” “你都有想法了,还问我干嘛?”她仰着小脸质问。 他觉得林思哲有个观点还挺对的。 肏到她乖。 他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吸吮着她的小舌,温热的掌心揉捏着乳房,直到她喘不过气,才肯松开。 他牵引着她的小手到了两腿间,崛起的性器坚挺,嗓音灼灼:“睡不睡?” 她阴道里发疼,收了收被他攥住的手:“睡。” * 范思思是被他吻醒的,快要喘不过气时,她挣扎着。 她并不知道自己有起床气。 她几乎是拳打脚踢的。 他压住她的身躯,脸色沉了些,手掌抚弄着她的细腰,裹着她的唇吻得愈发凶猛。 肆意勾绕软舌,吸吮得舌根发麻,她脑子缺氧,睁开眼睛,推攘:“干嘛” “改了起床气的臭毛病。” 他刚喊她起床,被她一脚踹了过来,他又恼又觉得好笑。 她迷惘地看他:“几点了?” “10点了。” 她瞬间惊醒:“你怎么不叫我啊?” 他摸索着她的腿心,纤长的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搅弄的水声肆意。 他眉间褶皱平和了些,才开口:“我从7点开始喊你的。” 软媚的呻吟刺激着他,他抽出手指,扶住坚硬的肉棒抵着嫩红的小逼,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你干嘛” 他在醒来就插进去过一次,被她无情地推开了。 他低头亲吻她,不理会她的挣扎肆意妄为地抽动着肉棒。 “我干嘛?干你用你的专属鸡巴干我的专属小逼” 粗长的性器带着惩罚的意味肆虐着小穴,龟头蹭着花心,抵着敏感点厮磨。 “啊啊啊不要沉宴你疯了你妈会找我的啊” 她被插得深处酥麻,双乳随着他抽动,乳波晃动。 薄唇贴着她的脖颈,细密地吻着,狠插狂干,欲望深重:“那就让我妈听听我在是怎么肏你的看看你的骚样” “啊啊” 不得不说他的淫词秽语如同情欲催化剂,刺激着她敏感的身体。 她脑子昏沉,耸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 感受到她的主动,他扣住她的腰,进攻猛烈。 “乖又在吸住哥哥,喜欢听骚话的小乖” 她身子愈发绵软,攀附在他脖子上的手软软的,皱着眉头的样子,娇气。 又娇又骚,操不够。 他喉结滚动,掌控着她的细腰,疯狂顶胯,狂热的性器插到深处。 她呜咽呻吟:“啊哥不哥慢点太深了疼啊” 又疼有爽,快感席卷,她分辨不出来到底是疼,还是爽了。 湿软的甬道紧裹着肉棒,尾椎骨酥麻,他含咬住她粉嫩的奶头,声音嘶哑:“乖的小逼又喷了” 骤然而至的高潮,喷发而出的蜜液,她脑子里闪过绚丽的烟花,身体痉挛抽搐,蜜穴紧吸住肉棒,咬得他没忍住,抵着她的花心,射了进去。 她身体颤抖着。 他舒爽地眯着眼睛:“你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赶紧起床去换件衣服,先出去吃饭,再去科技展。” 他拔出肉棒,她嘤咛了声。 “累”她被他擦拭着下体,身体战栗。 他促狭一笑:“累?别那么用力吸我,就不会累了。” 她闭了闭眼,无视掉他的调侃,她并没有主动去吸住他,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吸他。 沉宴起身去拿了她的衣服,扔在床上,她仍旧没有动静,被他抱住,她懒懒地说:“真的好累,下面也酸疼的。” 他给她穿上胸罩,内裤,裙子。 有些好笑,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伺候人穿衣服。 “我检查下看看被我操烂了没?”他作势要脱掉她的内裤,她拦住他,面色绯红,“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哦,那让我看看你的阴道有没有被我的阴茎弄伤?” 范思思脸红得更厉害,掀开被子下了床,越说越没有正形。 偏偏听了这些,还特有感觉。 沉宴的下巴置于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的她,低喃:“疼得厉害吗?” “不算疼,有点酸胀。”她刷牙的动作微顿,凝着他的眸子,四目交汇,暧昧拉丝。 两个少年,荷尔蒙作祟时期,眼神交汇,都能产生发情的信号。 她微微偏头,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口腔里的牙膏泡沫交换着,吻着吻着他的手便揉上她的奶子,若不是门外沉雯的声音,或许他们还要再晚点出门的。 他嘴角残留着泡沫,闪过一抹尴尬,接过她的漱口杯,漱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