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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举起手打断了他:“我知道。只是……” 她皱起眉头,再放松时,额头那几缕细线也没能完全平复:“你就不会……怕么?” “——所谓的冬眠,不是太像死亡了吗?” 医生和煦地微笑着——这个笑容经常被生病船员形容比药物还功效显著:“睡觉也很类似死亡啊,差别就在于还可以醒过来嘛!” “你怎么知道呢?”工程部长轻声叹息着,抚过自己浓密的卷发,“你怎么能确定呢……” 熟悉的广播提示音传来:“请保卫科长迅速报告位置,请保卫科长迅速报告位置!见到保卫科长的船员也请迅速报告指挥室!再重复一遍……” 工程部长忽然从沉思中惊醒,抿起薄唇冲医生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2. 保卫科长失踪两天了。 “指不定在什么地方偷懒呢!”工程部长弯下腰查看泛着幽幽绿光的冬眠仓后面,仿佛那狭小的缝隙里能藏下人高马大的保卫科长一般,“我可没空跟在他屁股后面捉迷藏!” “可他不是这样的人啊……”医生正在挨个记录冬眠仓的使用状况。之前舰长怀疑这位主管是不是听了他的威胁真的去冬眠了,但医生认为,让那家伙憋着万人迷舰长恋情曝光这么大的八卦秘而不发,绝对会把仓体防护罩撑到爆炸。 “你看看,要是居住区有监控录像不就没这事了?至少走廊里可以开嘛!”工程部长咂咂嘴,“隐私重要还是安全重要?嗯?” 医生暗想要是开了监控,舰长每天半夜钻他卧室的消息肯定早就人尽皆知了。他清清喉咙,转移了话题:“你最近很忙吧?新来了那么多东西要安装……” “就是啊!”对方无奈地举起双手。两人检查完毕,回到走廊里,“事实上我们还没确认完所有设备,发过来的清单似乎有些问题——啊,通讯员!” 身高腿长的工程部长一把揪住匆匆跑过的小个子男人,差点把他拎起来:“我要跟你核实一下传输过来的列表,有些设备对不上……” “对不起,舰长叫我有事!”通讯员尖声叫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会很久的!” “原来你在这儿!”舰长本人忽然从拐角冒了出来,一把揽住通讯员的肩膀,“抱歉,部长你先等会儿好么?” 通讯员整张脸都亮了起来,眼睛里仿佛蒙了层迷雾,依偎着舰长乐颠颠离开了。工程部长踹了脚墙壁泄愤,没有注意到医生看着那两人勾肩搭背的身影也是面色阴沉。 两人沉默着完成了剩下的搜索任务。工程部长没再抱怨,但也没什么好气。两人正打算去食堂喝茶休息一下时,她却忽然转身。 “通讯员!喂!”她叫着冲向通往居住区的楼道尽头,很快没影了。医生诧异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耸耸肩,一回头鼻尖差点撞上舰长鼓鼓囊囊的胸膛。 “哼!”他冷冷地喷了口气,试图绕过对方,却被搂着腰转了半圈。那只强有力的手直接沿着脊椎向下滑到了更加隐秘的地方。 “怎么?心情不好?”舰长轻笑,把他拉到墙边的摄像头死角,偷偷吮吸他的嘴唇。 “……”前一秒几乎可以溶穿地板的沸腾酸意,现在忽然显得有些滑稽。医生终究还是赧于承认自己在干吃飞醋,“……没什么。” 舰长捏着他的脸颊又亲了几口才罢休。不过就在医生差点原谅他和别人勾勾搭搭的档口—— “说起来,你看见通讯员了么?刚才就在找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那天夜里,医生没等舰长出现就反锁了门。 3. “谢天谢地!”医学实验室的门忽然滑开,舰长冲进来紧紧抱住一夜未见的医生。 “搞什么…”医生挣扎了一下,周围一圈展示学术研究成果的投影被舰长搅得破碎不堪。此时广播震耳欲聋响了起来。 “请工程部成员迅速报告位置,请工程部成员迅速报告位置!见到工程部任何成员的船员也请迅速报告指挥室!再重复一遍……” “你夜里不开门,早上又没去食堂!”舰长捧着他的头晃了晃,“指挥室刚确认工程部全体失踪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医生的脸被再次紧紧挤在舰长胸前,窒息得眼冒金星。对方好不容易松开铁钳般的胳膊,却又不等他的肺重新鼓胀起来就堵住了他的嘴。医生瘫软下来,妒意的怒火没有氧气也无法继续燃烧,他迷迷糊糊地担心着舰长会不会激动之下一不小心把自己闷死。 “跟我去指挥室。”舰长把他从椅子里拽起来,直接拖出门去,“从现在起禁止船员单独活动,你就跟我待在一起吧。” “开什么玩笑,我还要工作呢!” “有那个治疗仪就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了嘛!”舰长紧紧攥着他的手指,生怕他跑了一般,“现在你的安全更重要。” 外面人来人往,不少侧目两人连接的位置。医生盯着舰长大步流星的脚跟,皮肤被船员们的目光灼烧得发烫,煎熬得浑身难受。但他又希望这条走廊永远没有终点,他就能跟在舰长身后,被他光明正大地拉着手领到宇宙尽头。 一阵噼噼的提示音打断了医生甜蜜的纠结,舰长抬手按了下耳机上的按钮:“请讲。” 他猛地停住脚步,转向医生,目光却好像直接穿过他望向远处:“好,我们马上过来。” 舰长的手心在冒汗,整个人骤然向之前过来的方向冲去,拽着医生的手却不慎滑脱。他干脆伸长胳膊捞住医生的腰,几乎是挟持着人往回飞奔,再次引来更多好奇的目光。 通讯员小脸煞白站在离医务室隔了一条走廊的休息室,手里还哆哆嗦嗦攥着通讯器。他脚边蹲着随船的天体物理学者,正在不停按压着地板上什么人的胸腔。 医生冲上前推开学者,才看到保卫科长那张灰白的脸。他微睁的眼睛雾蒙蒙一片,健硕的身体僵硬无比,肌肉似乎都瘪下去了一点,冰凉的皮肤显得有些松弛,布满细微的纹路。医生检查了他的脉搏,又微微抬起他的头拉下松垮的T恤后领。 他的脖颈后面没有压在地上的部位一片红紫,仿佛被揍过一般。但医生知道,这是尸斑。 “他已经死了,至少半天以上吧。”医生喃喃。 通讯员发出一声尖细的悲鸣。刚给一个死人心肺复苏了半晌的学者坐倒在地上,抬起双手想捂住脸,又不愿用碰过尸体的手指接触皮肤,尴尬地僵在半空。 舰长蹲下身,也检查了下死者的呼吸和脉搏,打开身上携带的记录仪:“保卫科长,明·阿姆斯特朗,21xx年x月x日xx:xx,确认死亡,具体死亡时间与原因待查。” 他们呼叫了些机器人把保安科长的遗体搬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