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搭建澡棚
第二天早上,天还不亮的时候,在生物钟的本能下,徐福贵便醒来了。 刚一睁眼,一股熟悉的幽香便从身旁传来,残留的睡意顿时全部消散。 相比较于之前一个人的被窝,现在的被窝暖和的不像话,家珍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兔一样,安心的睡在他怀里,晶莹的鼻翼微微散发豪光。 凤霞和有庆睡在竹床最里面,不是伸脚蹬一下,确定身旁有人。 徐福贵没有乱动,怕把他们给吵醒,静静感受早上清净的温存。 他整个人神清气爽,仔细回味昨晚的细节,憋了这么久,总算是得偿所愿。 “嗯,你醒了。”过了一会儿,家珍呢喃一声,微微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慵懒的搂着他的脖子,嘴角扬起安心的笑容。 徐福贵反手抱住,大手摩擦,家珍止住他不老实的手,幽怨道:“我还痛呢。” 她眼神里带着疲倦,昨晚太晚睡了,结束准备睡觉的时候,有庆又醒了,抱起来一看,包裹着屁股的尿片已经脏了。 所以昨晚搞得很晚才睡。 徐福贵不再有其他动作,他知道昨晚家珍有多累,为了不将凤霞吵醒,一直都是站着的。 “昨晚冷不冷?”徐福贵温声问道。 家珍摇摇头,“不冷,你身上特别暖和,我都舍不得起床。” “那就多睡一会儿。” “让人笑话,我得起来了,早上煮粥来吃吧。” 刚有动作,家珍便微微皱眉,一股轻微的疼痛感从下面传来。 “你还是歇着吧,我去煮粥,再蒸几个咸鸭蛋。” 徐福贵掀开被窝,赶忙将棉服棉裤给穿上,将瓜皮帽戴在头上,示意家珍好好睡。 待他出去以后,家珍重新闭上眼睛,回味昨晚的滋味,将被子盖住脑袋,嗅着福贵残留的男人气息,嘴角露出安心踏实的笑容。 过了三五分钟,她不舍的从被窝起身,下面的疼痛并不是很强烈。 毕竟是两个孩子的妈,结婚也有好几年了,适应能力还是很快的。 小心翼翼的穿好衣裳,戴上围裙,看了眼熟睡的凤霞和有庆,悄悄走出屋子。 “起来了?刚倒的热水,洗脸漱口吧。”徐福贵已经把灶火烧起来了,火光倒映在墙壁上,一片火红。 “家珍,你来烧火吧,我去削两个红薯。” 他准备煮红薯稀饭。 家珍点点头,坐在暖和的灶火前,水波流转的杏仁大眼里倒映着福贵忙碌的身影。 “大过年的,你们起这么早干嘛,舍不得多睡会儿?”徐母听见外面的动静,穿好衣服走出来,没好气的说道。 “特别是你,福贵,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家珍,她才刚生完孩子呢,你舍得让她陪你这么早起床?” “娘。”家珍喊了一声,“是我自己睡醒起来的,福贵也想让我多睡会儿。” 徐母依旧责备的看着福贵,不过手上动作没停,和他一起忙活早上的吃食。 “凤霞还在睡?”红薯稀饭煮好后,徐母问道。 “嗯,我去叫她起来。” 徐母拍了一下他的手,“小孩子就是要多睡觉,这样才长得高,你叫凤霞这么早起来干啥?” 随后她拿出一个白瓷碗,装满红薯稀饭,又单独拿了半个咸鸭蛋出来,放在铁锅里,给凤霞热着。 喝稀饭的时候,徐福贵给徐父徐母说了声搭澡棚的事情。 徐父徐母立马就答应了,他们也很不习惯在羊圈里洗澡,毕竟习惯了以前大户人家的生活,所以这段时间他们能不洗澡尽量不洗澡。 由奢入俭难,要是有个专门洗澡的澡棚,那肯定更好。 “对了福贵,屋顶你得想个办法俢一俢,这要是下大雨,屋里可住不了人。”徐母突然说道。 徐福贵回想起上次大雨屋顶漏水的情况,应了一声,答应下来。 他把屋顶漏雨的事情给忘了,主要是那段时间一直在忙,上午在县城忙,下午在地里忙,根本没有时间操心别的。 趁着过年有时间,得把屋顶给俢一俢补一补,至少不能再漏雨了。 于是吃完早饭,他和来顺便拿起锯子和砍刀,来到山上开始砍树。 用粗树干来搭建澡棚的整体框架,其余材料用楠竹替代,省时省力剩材料。 砍倒的树留在山上风吹日晒,等晒干以后,还可以拿回家当柴火。 两人忙活一上午,也只砍了两棵树,将这两棵树给的主干给锯下来,打磨光滑,然后抬回家去。 接下来几天,他和来顺一直都在山里准备澡棚的材料,四根笔直沙树的树干,若干楠竹。 这些楠竹全部加工成细长的竹条,带回去后,徐父徐母,家珍长根四人用这些细长柔软的竹条编织成席子。 大年十二,在一个艳阳晴天里,他和来顺脱掉厚重的棉服,将树桩用力打进事先挖好的洞里,这相当于是地基了。 只要这四根树桩不倒,澡棚便不会倒。 将四根树桩费力打进去,确认不会摇晃后,两人将家珍他们编织好的席子拿出来,像是穿衣服一样,将三根树桩给围了起来,留下一个门户进出。 竹席外面还紧紧插了一排削尖的楠竹,加固木棚屋的同时,减少竹席被风吹日晒的时间。 做完这些,一天的时间便过去,第二天他和来顺接着干。 将山里打磨好的四块石板放进木棚屋充当地面,然后将竹门安装好,一个没有屋顶的木棚屋便搭建好了。 至于屋顶,徐福贵同样也有办法。 他们在山上割了不少茅草,这几天已经被晒干了,加上从村里借来的稻草,可以起到防雨的效果。 将木棚屋的屋顶盖好以后,这个澡棚便大功告成! 剩下的茅草也没有浪费,他借来梯子,爬上了茅草屋的房顶,检查有哪些地方漏水。 很多茅草在经年累月的雨水侵蚀下,早就腐烂的不像样子。 将这些腐烂的茅草丢掉,换上一层新的厚厚茅草,屋顶便这么俢好了。 “家珍,那块帆布你是在哪里买的?”徐福贵从屋顶上下来,随口问道。 要是有帆布盖住屋顶的茅草,肯定不会再漏水。 家珍摇头,“不是我买的,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县城没有人卖帆布......”我叫一更的活着之我是福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