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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全给了温疑,温疑也懒得跟他客气,拿了这笔钱,重新修葺一下温庭,迎回这些故人还是够了,还能有点儿资金开始最开始的运转。 陆凛一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得了不少人心,在回程的路上,温疑总能听到有人来她面前夸赞陆凛,称她嫁了个良人。 每每这时,温疑总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不过最后通通都憋回去了,这些都是自己的长辈,她不忍心看他们失望。还有另一重顾虑,那就是婚姻大事,就是这些老人家最爱操心的事儿,要是知道她现在这种状况,指不定他们又得多出些什么事儿来。 憋太久了,温疑感觉自己就有点儿上火,然后看着那四处献殷勤的男人,怎么看都不顺眼,便想着方儿的找陆凛撒气,比如给陆凛做的事儿挑刺儿啊,嫌弃他的安排不够精细之内的。 这样一来,虽然撒了些气了,但又出现了另一些问题。 长生:“小陆这孩子是真不错啊,脾气真好。” 长青:“是啊,这样一看,我们明夷真是不讲理。” 长明:“啧,你懂个什么,这是说明两人感情好,这不是有句话说的,‘有人疼才骄纵’,咱们姑娘本来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吗?这还不是被宠出来的。” 温疑听完,心里更是堵得慌了。 反贼的事情解决了,平城薛城贪官污吏的事儿也被收拾了个干净。 再次经过平城时,他们正巧遇见那知府要被押解上京,据说是得斩首。 押解的队伍刚走到城门口,一大批百姓跟在囚车后面指指点点。 花草的目光落在一处人堆里,很短的时间,然后她便收回了目光,将车窗的布帘放了下来。 温疑对她已是十分熟悉,见她这番,虽依旧是一张冷冰冰没有表情的脸,但温疑却能感觉到,她似乎是不开心了。 她记得,花草那养父母,便是平城人,难道是看见他们了?不过一会儿,温疑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 车夫停了下来,说前面两个老人躺在大道儿上,不给让马车过,死活要见花草姑娘。 原来刚刚花草探出头时,正巧与这两人撞了个对眼,这俩老是老了,眼神儿倒还真利索,急忙挤出了人群,抄了小道儿就来拦他们的马车了。 陆凛骑在马上,皱着眉看了他们半晌,这俩老人就没脸没皮的让他看,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花草的爹妈,死活不肯起开。 陆凛对于父母之恩,向来是很看重的,某则也不可能那般容忍自家那老头子这些年一房一房往后院儿抬姨娘,把好端端一个山庄搞成了个戏班子,那都是因着那是他爹。故此遇到这种事,他也没有选择立刻将人驱赶。 他拉了拉缰绳,马儿打着响鼻,调头走到温疑花草她们那辆马车旁边,“花草姑娘,你要见他们吗?若是不见,我便让人把他们撵走。” 温疑也转头看着花草,决定尊重她的想法。 花草沉默了一会儿,木着脸轻语了一句‘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甘廿兔免丶的五瓶营养液, 感谢浮生若梦的五瓶营养液, 又到月底了,谢谢灌溉,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づ ̄3 ̄)づ╭?~ 第49章 原来 陆凛点了点头,调头便要去将人撵走,这时花草又急忙探出头来,“等一下,还是我去吧。” 花草下了车,走到了那在路中央打滚儿的两人面前,站定。撒泼的两人见有人过来了,抬头一看,见到是花草,眼里便闪过一丝凶狠。 “你这没良心的臭丫头!你有本事继续躲啊!你这白眼儿狼……”那妇人一见花草,叭叭就开始了,花草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转身就要往回走。 果然,还是不该理会的。 “诶诶,你站住!长辈跟你说话呢你就走?有没有点儿礼貌呢?” 温疑也下了车,听见这话心里便不太乐意了,“这不是您老人家让她继续躲的吗?她照做呀,这还不能让您满意吗?” 那妇人一噎,随即不满的回头,“你又是谁啊,我跟我家姑娘说话呢,关你什么事儿啊?” “我看你这态度,才不像对待自家姑娘。” “嘿你这人……”那妇人听着这话不好听,就撸了袖子上前几步,一副要跟她好好理论理论的模样。 温疑仗着自己现在厉害,根本不带虚她的。陆凛一直关心着这边儿的情况,见那妇人有动手的嫌疑,他便几步上前,抬手讲温疑挡在了自己身后。 陆凛眼神凌厉,看得那妇人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反应过来后,心中不甘,但又确实不敢与他较劲儿。好在这时他身边的老头儿拉了拉她,让她有个台阶下。 “那个,草儿啊……”那老头儿一开口,妇人就不乐意了,“什么草儿啊草儿的,这贱蹄子害死了我们家阿志,没让她偿命就不错了!” 温疑听这妇人一开口就头痛,怎么花草难道不是他们的养女吗?不是他们养大的吗?一点儿感情也没有? 她这样想,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没想到那妇人反应极大,“养了她就是造孽!她杀了我儿子!你们知道吗!她杀了我儿子!杀人犯啊!怎么对杀人犯有感情?” 温疑看了一眼花草,她没有反驳,便是默认了。 那妇人还没完,继续哭嚎着,“我可怜的儿啊,才二十不到啊,我们失散这么久,我才找到他啊,就被这恶毒的丫头害了啊,他什么也没做,就是喜欢她,你就依了他,咱们做真正的一家人不好吗?真是自私啊!” 温疑听出来点儿东西,这让她对‘自私’这个词又有了新的认识…… 花草眼神暗了暗,低语道:“他不是你们儿子。” 这话一出,连那老头儿都气得涨红了脸,“你胡说!你就是不满我们找回了儿子,把精力都放他身上了,你真是好恶毒,你见不得人好啊!” “对,阿志胳膊上的痣能对上,滴血验亲也验上了,这些都是铁证,都比你空口白话强。” 花草又没说话了,类似的解释都话语,她已经说过无数遍了,她也不想再解释了。那男人确实不是两老的儿子,骨龄不对,这就已经是最大的证据了,可他们偏偏谁都不信,要信那滴血验亲和痣。至于两老真正的亲儿子,谁又知道到底在哪儿呢。 温疑这个半吊子医者都知道,滴血认亲根本说明不了什么,痣更是可以人为点上去的,但架不住总有愚昧的人信啊。 还有那句‘真正的一家人’更是听得温疑眼界大开!这样的亲人,简直让她难以理解。温疑自身家庭和睦,父母将她视若珍宝不说,就是温庭其他长辈,待她都比花草这养父养母真诚得多。 温疑也不难想象,花草曾经过的都是什么日子,现在也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