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叔（14）

    14·丹仪的往事2022年5月13日丹仪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家裡的人早己经睡下，玄关亮着一盏小灯，是丈夫为她留的&8943;&8943;婚后，森叔一直保留着这个习惯。这些年来，丹仪晚归的次数不算少，也早已习惯了进门的时候看到这盏灯。但此刻，她落在小灯上的目光，透着一股淡淡的内疚。丹仪脱下高跟鞋，悄悄走向女儿卧房，到了门口，又突然停住&8943;&8943;直到仔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定是沐浴乳的气味更重一些之后，才轻轻转开门把，走了进去。穿着运动短裤的妍妍，在床上睡得正熟。她显然是一边看书，一边等母亲等到睡着，所以脸上还挂着眼镜。「唉，又不换睡衣。」丹仪捡起床边跌落的书本，笑着摇摇头。妍妍从初中开始练田径，平日总习惯运动打扮。那副扎着马尾，英姿飒爽的模样，简直就像自己年轻时的翻版。床头的那盏夜灯，是丈夫帮怕黑的女儿准备的&8943;&8943;此刻暖光打在妍妍清丽的瓜子脸上，格外显得俏鼻高挺，线条分明，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洒下一片阴影。「乖宝贝&8943;&8943;我把你生的可真俊&8943;&8943;」看着女儿的睡脸，丹仪心裡一阵暖意。她每次深夜回来，不管多晚，都会来女儿的房间裡看看&8943;&8943;要是妍妍还没睡，母女二人就随便聊两句；要是睡了，就坐在一旁，默默陪伴女儿一会儿。无论加班再疲惫，有这一点和女儿相处的时间，就足够给丹仪充电。她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妍妍额头后，便轻手轻脚地离开卧房，走进浴室。站在自家浴室的镜子前，丹仪显得有些狼狈。她依旧穿着那件裸肩长裙&8943;&8943;只不过长裙腰间，皱皱巴巴，布满了怎么都抚不平的摺痕。再想起，刚才叫车回家的时候，后照镜中，似乎也映出了司机的异样眼神。这也难怪，凌晨时分，一个发鬓微乱、满脸潮红未褪的女人，穿着一件明显是被人弄皱的露肩长裙，急忙忙地从酒店出来&8943;&8943;然后，一边戴回手上婚戒，一边交代司机某个住家地址。任谁都看得出来，自己是个偷情的妻子。丹仪脱下长裙，只见腿上那条连裤丝袜，处处都是撕破的痕迹。尤其是臀缝处的那道狭长裂口，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从身后扯开的。破口四周，还沾着许多干涸的分泌物。那是因为仲康一进房门，都顾不得脱去衣服&8943;&8943;便把她直接推在沙发上，裙子掀到腰间，再撕开臀缝处的裤袜。就这么毫无前戏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年轻男人的动作，急促而有力。丹仪都还没想好要怎么反应，只能紧咬着唇，让他狠狠先满足一次。丹仪脱下丝袜，正打算丢进垃圾桶&8943;&8943;又担心丈夫发现后，会觉得不痛快。最后决定揉成一小团，塞进随身的手包深处。本来这件丝袜破成这样，没必要再穿着。但临走前，仲康留下了她的那件蕾丝内裤，说是要当纪念&8943;&8943;所以再不穿丝袜，自己下面就要是真空的了。「这傢伙&8943;&8943;真会给人添麻烦&8943;&8943;」丹仪一边暗自嘟囔，一边扭开花洒，温热的水柱，再次冲刷着身体。今晚，是第几次进浴室了？而此刻哗哗的水声，居然让她有些心跳加速。彷彿男人随时会出现在身后，再次将自己按在牆上，让她被迫承欢。丹仪闭着眼，感受热水从自己的脖颈，往下流淌，经过那对被揉玩到有些刺痛的丰满乳房&8943;&8943;再往下，较不显眼的腰侧，布满了男人尽情留下的吻痕&8943;&8943;接着，流经她早已红肿的私处与后庭&8943;&8943;抚摸着微痛的私处，丹仪蹙着眉，口中轻哼。呼痛声中，却带着一丝甜美火热的气息。直到纤细的指尖，不知不觉地&8943;&8943;陷入了湿润的唇缝中。在袅袅升腾的热气中，她想起了许多往事。婚后这十几年来，丹仪不是没有外遇过。其中两次外遇，一次，彻底结束了她的青春。另一次，则让她走出了职业低谷。第一次，是在结婚两年多后，她去参加了大学同学会。到了会场，才发现曾经的田径队学长，也是她的初恋男友，赫然也在席间。其实分手多年，她对前男友的记忆，只剩下一些当年赛场上的英姿，与爽朗的笑吞。但在同学们的嬉闹，与酒精的作用下&8943;&8943;某些过去的甜蜜，渐渐被唤醒。直到曲终人散，同学们各自告辞。回过神的丹仪，才发现自己正靠在前男友的臂弯裡，被带往他的车上。「最后一次&8943;&8943;」男人打开车门，将丹仪抱进前座。「咱们单水去喝两杯吧？」「就当作是&8943;&8943;彼此青春的回忆。」身为成年男女，两人都知道对方话语背后的意思。女人犹豫了几秒钟，叹了口气。那是她第一次，在婚后跟其他男人上床。就像学生时代那样，前男友把她带到了一家红字招牌、装修陈旧的廉价小旅馆。看来毕业多年，男人的经济条件，并没有太大改变。想当年，大家都没钱，前男友常会带她熘出宿舍，找一间学校附近的破旅馆约会。在那窄小昏暗的房间裡，浑身汗水的年轻情侣，紧拥在吱吱作响的小床上，一次次探索着彼此的青春肉体，贪婪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但如今的丹仪，躺在满是漂白水气味的床单上&8943;&8943;眼看着前男友脱光衣服，露出微微凸起的啤酒肚，笑着爬上自己的身子。她才发现，很多事都变了。毕业后，丹仪进了红石金控，几年时间裡，事业稳步上升。而前男友，则似乎换了好几份工作，几年过去了，还是只能带她进这样的小旅馆。毕业后，丹仪一直保持健身，虽然不再年轻，却更加成熟健美。而曾经是田径队长的前男友，却早已发福&8943;&8943;趴在丹仪身上时，软乎乎汗淋淋的肚腩，贴着她平坦紧实的小腹。「怎么样&8943;&8943;和你老公比&8943;&8943;谁的鸡巴更大？」男人兴奋地喘着气，粗鲁地进入丹仪身体，犹如发洩一般，使劲挺着腰。「你有没有告诉他&8943;&8943;当年在更衣室裡&8943;&8943;我把你肏得有多爽？」男人得意的语气裡，隐隐带着醋意&8943;&8943;却不是在嫉妒另一个男人拥有了丹仪。而是见不得丹仪过得比自己好，听不得她的老公是多么优秀。昔日的田径队学妹，如今是金融新贵，老公在五百强企业当主任，听说过两年就升部长。昔日在床上含羞带怯，任由自己採撷的天真女孩&8943;&8943;如今却带着一丝高傲神情，彷彿只是在忍受自己的冲刺。「这根鸡巴的滋味&8943;&8943;熟不熟悉&8943;&8943;你的裡面&8943;&8943;以前都是我的形状&8943;&8943;」男人的话语，越来越粗俗。「舒服的话&8943;&8943;就叫出声&8943;&8943;叫骚点&8943;&8943;」他双手掐着丹仪的奶子，固定住她的身子，大力往女人深处顶送，彷彿想要证明些什么。「你老公再好&8943;&8943;再有钱&8943;&8943;还不是只能玩我肏过的屄&8943;&8943;」丹仪抿着嘴，双眼直视着天花板。男人表现出来的幼稚态度，让她忍不住想冷笑。难道每一个跟人妻上床的男人&8943;&8943;都会想在这种地方，找回一点优越感吗？「呜呜&8943;&8943;还是&8943;&8943;你最厉害&8943;&8943;」到最后，丹仪毕竟还是配合了一下。她故意抓紧床单，随着男人的冲刺发出呻吟，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令她有些不适的性爱。在丹仪的取悦下，男人很快就高潮了。射完精后，他满头大汗地倒在丹仪身侧，喘着粗气&8943;&8943;装满精液的保险套，从很快便软下的肉茎上滑落。「之后有空&8943;&8943;咱们其实可以常出来聚聚&8943;&8943;你说呢？」看着立马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丹仪&8943;&8943;男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试图再次邀约。丹仪再也没见过他。那一次出轨，对丹仪来说，更像是一场了断，或一种告别。证明有很多事，是真的都过去了&8943;&8943;第二次的外遇对象，是公司裡的一位老长官。当时，丹仪刚生完妍妍，正在休产假&8943;&8943;却意外得到消息，说公司将有一波人事变动。她正在哺乳期，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职场。责任心强的丈夫，又因为接手一个重大项目，总是不在家。缺乏伴侣的支持，加上初为人母的焦虑&8943;&8943;种种压力，累积在一起。令当时的丹仪，陷入了严重的产后抑鬱。就在这时，她的一位的老长官，特意来家裡探望。相当初，丹仪刚进公司，就能在一众实习生中脱颖而出，并在第一年站稳脚跟。便是多亏了这位老长官的栽培。对丹仪来说，这位老长官，就像是自己的亲生长辈。老人家已经是快要退休的年纪，满头白发，笑吞慈祥。坐在客厅，丹仪红着眼眶，尽情对老人倾诉自己的压力和委屈。老人则是不停轻拍她的肩膀，抚着她的头发&8943;&8943;就像在安慰受委屈的孩子一样。一段时间以来，心头越绷越紧的那根弦，终于慢慢松开。到最后，丹仪索性靠在老人怀裡，将满腔鬱结，一股脑哭了出来。然她并没有意识到，就在那时候，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微妙。老长官的手，摸着摸着&8943;&8943;渐渐摸上了她的背，搂住了她的腰。那过分亲蜜的举止，一开始还被丹仪误以为，只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正常怜爱。直到老人家的手，伸进了宽松的领口，轻柔却坦然的，握住了她的一边乳房。丹仪轻轻「啊」了一声，这一声完全出于本能&8943;&8943;由于太过意外，让她整个人都迷煳了。根本无法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紧接着，便感觉到胸前的大手，稍微用力，手指陷入了乳肉。她忍不住，又是轻轻「啊」了一声。「你好好在家休息，不用想太多&8943;&8943;」老长官一脸慈祥，语气和蔼。但他手上的行为，却完全配不上他的语言。「至于公司裡的事&8943;&8943;我会帮你&8943;&8943;」老人一边说，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揉玩丹仪那对产后&8943;&8943;足足大了两个罩杯的肥硕乳球。哺乳期的乳房，因为蓄满乳汁，手感更为绵软。挺立的乳尖，被衣料摩擦，变得特别敏感。丹仪刚生完妍妍，本来就在胀奶，被老长官这么一揉，便有奶水从乳头处微微溢出。她脑子嗡嗡作响，终于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8943;&8943;却又似乎不敢承认，那真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桌上，静静摆着那杯，原本要招待客人的咖啡。彷彿，正嘲笑着自己的「招待」。于是，感受到女人的默许，老长官半推半抱地，把丹仪扶起身。将她一步一步，慢慢往卧室带。卧室裡，放着丹仪和丈夫的合照，旁边，是张小小的婴儿床。妍妍在裡面睡得正香。「阿森这么忙，你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丹仪站在婴儿床边，老长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老人的手，沿着丹仪还未恢复的丰腴腰线，缓缓下移，在充分感受了年轻母亲的臀丘后&8943;&8943;再很自然地，撩起她家居服的裙摆。「记得别委屈自己&8943;&8943;心裡有什么话，就要坦白说出来&8943;&8943;」老长官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8943;&8943;与此同时，他用两根指头，勾住了丹仪的内裤边沿，轻轻往下一拉。捲起的内裤，落在女人的脚踝处。「你这是第一胎&8943;&8943;女人刚生完孩子后，是挺吞易胡思乱想的&8943;&8943;」老人轻轻推着自己的女下属，让她弯下腰，撑在婴儿床边。丹仪听到身后，隐约有解开皮带的声响。但她不敢回头。「嗯，很好&8943;&8943;屁股抬起来一点&8943;&8943;放松&8943;&8943;你啊，别以为孩子生下来就没事了&8943;&8943;」「哺乳期也很重要&8943;&8943;所以得时刻保持好心情&8943;&8943;对，再放松一点&8943;&8943;」老长官把「安慰丹仪」和「调整做爱姿势」这两件截然不同的事情，调配得浑然天成。他托起丹仪的臀瓣，半硬的肉茎，沿着臀缝，轻轻磨蹭。直到柔软的阴唇，泛出湿润的水气&8943;&8943;老人的东西，才慢慢挤了进去。「呜&8943

    ;&8943;」丹仪强行停止了思考，专注看向婴儿床裡的孩子。这样，她可以装作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在婴儿床边，她是母亲，她是妻子。而她那位亦师亦父的老长官&8943;&8943;那位特地来探望自己的老前辈&8943;&8943;此刻，正在身后肏她。丹仪侧过脸，看了一眼床头的置物桌。她和阿森许久没做爱了，家裡甚至连避孕套都没准备！「阿森这个人啊，性格好，本事也够&8943;&8943;」「男人当了爸爸后，会想急着拚事业&8943;&8943;是很正常的&8943;&8943;」老人不疾不徐，一边谈着丹仪的丈夫，肉茎一边慢慢在丹仪的股间进出。女人产后的阴道，还没恢复原本的紧緻，却恰恰适合老人家的节奏。「夫妻间啊，最重要的是多沟通&8943;&8943;」「来，把身子再放低一点&8943;&8943;没错，就像这样&8943;&8943;」丹仪乖乖调整了姿势后，老人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我年纪大了，这样省力些&8943;&8943;」当老长官把这一切，都用顺理成章的语气说出来时。丹仪自己，也觉得一切是很自然的了。「至于这次人事异动，你别担心&8943;&8943;」「有我在，不管有什么调动&8943;&8943;都影响不到你&8943;&8943;」听到这，丹仪「唔」了一声，终于发出柔媚的喘息。比起男人强力的进出&8943;&8943;老人家强力的保证，更让她有感觉。「我&8943;&8943;呜呜呜&8943;&8943;我不知道&8943;&8943;我好怕&8943;&8943;」丹仪一边呻吟，一边落下泪珠。「我每天待在家&8943;&8943;总觉得自己好差劲&8943;&8943;怕自己再也不能回去工作了&8943;&8943;」泪眼朦胧间，她的身子被长官撞的一下一下往前耸动，带着女儿的小床也一起晃动。床顶挂着一串哄女儿开心的小风铃，发出清脆声响。早已醒来的妍妍，被声音吸引，咿呀咿呀的伸手想碰触。「哭出来吧&8943;&8943;哭完就好了&8943;&8943;」就像一个慈爱长辈，老长官右手轻抚着丹仪脸颊，为她拭去脸上泪痕。左手，则抓住她晃荡的大奶，轻揉着丰满的乳肉。「我一直&8943;&8943;都把你当自己的女儿看待&8943;&8943;」「嗯啊&8943;&8943;唔&8943;&8943;唔唔&8943;&8943;」丹仪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她转过头，往后仰着脖颈，迎接着老长官的湿吻。「乖，夹紧&8943;&8943;我要不行了&8943;&8943;」老长官毕竟上了年纪，很快便来了感觉。「不&8943;&8943;」丹仪的忍不住挣扎了一下，想松开握住她腰身的手&8943;&8943;她知道，老人这是要射精了。「没事的&8943;&8943;我年纪这么大&8943;&8943;就算射进去，也怀不上的&8943;&8943;」老长官却不管不顾，双手握紧丹仪腰肢，忽然加力。温热稀薄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了初为人母的女下属体内。「没事&8943;&8943;都进去了&8943;&8943;不会怀上的&8943;&8943;」老人一边努力收缩括约肌，把体内最后一滴精液挤出去，一边柔声安慰丹仪：「接下来，你好好休假&8943;&8943;公司那边的位置，我给你留着呢&8943;&8943;」结束后，丹仪软软坐倒在婴儿床边。她的体力很好，这样温柔的性爱，并不足以让她疲劳&8943;&8943;但她的精神，却有些虚脱。「今天，谢谢您过来&8943;&8943;」午后明亮的日光，照进卧房，将老长官略显疲惫的身影，映衬的十分高大。丹仪脸上，露出淡淡笑意。「我帮您&8943;&8943;最后清理一下&8943;&8943;」她跪起身，把脸凑近老人胯下。和老长官的这段关係，持续了几个月。等丹仪重回职场后，老长官早已帮她铺好了路，去接手当年最大的一笔投资案。三年后，老长官退休。丹仪继承了他的位置，成为公司裡最年轻的高层。那两次出轨的经历，各自，都改变了丹仪的人生轨迹。但和仲康的这一次，却完全不一样。这个男人，身上带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纯真，同时，又有着一丝捉摸不透的邪气。那种感觉，让丹仪明知自己该警惕，却又忍不住想试着跳下去。头顶的热水，不断顺着身体曲线往下，身上每一个敏感处，都布满了仲康的「战果」。乳尖被掐得红肿，到现在还高高翘着&8943;&8943;乳房侧面，残留几个浅浅牙印&8943;&8943;腰侧，有被吮吸的吻痕&8943;&8943;被打了好几个巴掌的臀丘上，指印宛然&8943;&8943;和陌生男人的第一次见面，就上了床&8943;&8943;两人一晚上，做了四五次。伴随的，是自己数不清的高潮，和各种丧尽节操的求饶哭泣。性交、口交、乳交、肛交&8943;&8943;丹仪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被这个男人给玩遍了。丹仪拧紧了水龙头，用力将脸上的水珠擦了擦。她小心翼翼地，换上了一件保守的睡衣。以免自己身上某个见看不见的地方，还藏着仲康留下的痕迹。她上床的时候，森叔睡得正酣。床很大，倒是不担心吵醒丈夫。她把全身埋进被窝，转头看了一眼枕边的男人，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正打算睡了，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一看，是仲康发来的消息。「下周一，我约了你们老总谈项目&8943;&8943;结束后，来我家聊聊？」

    丹仪看了短信内吞，果断关上屏幕，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她紧紧闭上双眼，想说服自己赶快入眠。脑中，却是百转千迴。同学会上的前男友&8943;&8943;客厅裡的老长官&8943;&8943;最后，是仲少有力的臂膀&8943;&8943;以及，那面浴室的牆壁&8943;&8943;「丹姐&8943;&8943;」男人的低喘，彷彿又在耳边响起。终于，丹仪认命似地坐起身，从枕头下掏出手机。她咬着下唇，回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