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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你还不报数吗那我们可永远也打不

    ##第2章

    郑宇伸出右手,轻轻摸了摸宋南清的脑后,缓缓说道,“东西是我收来的,只是放在商会而已,我打声招呼,没人会知道这件事。”

    他的手宽厚又温暖,抚上宋南清的瞬间让他想起了记忆中已经模糊的爸爸,加上自责和刚才的恐惧,连串的泪水就从眼眶中滑落。

    他连忙把卫衣的帽子拉到前面,掏出躺在里面一路的筷枕,递给了郑宇。

    郑宇把它收进了西服口袋,抽出胸口的方巾递给他,宋南清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抬起头来。”

    随后郑宇用着疑问的语气说出了他肯定的结论“偷窃癖?”

    宋南清骤的睁大双眼愣住了,郑宇如此准确又轻而易举的说出了他以为隐藏的很好的秘密,像是在这个狭小封闭的空间内把他扒光看透。

    “嗯”,除了承认,他没有别的选择。

    “你无法抗拒偷窃的欲望,又为过程中的紧张、焦虑感到兴奋,但通常之后会觉得内疚、自责、羞耻或害怕被发现,可即使这样,到了下一次,你的偷窃欲仍然出现,不断重复……”,郑宇的语调平缓又不带有感情,像是一位医生宣告着诊断的结论。

    “你有想过他可能会给你带来的影响吗?还是你想任其发展,等真的有一天警察找到你,你的同学,朋友,甚至学校的老师都会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我不想这样的!我……我控制不住”,说到这里宋南清再也忍不住了,崩溃的掩住脸,哭了起来。

    “去看过心理咨询师或者精神科医生吗?”

    “我不敢,我告诉他们,就是多一个人知道。”

    “那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呢?”

    郑宇的话,像是无尽黑暗隧道里的一束光亮,让宋南清本觉得无可救药的自己又有了希望。

    反正郑宇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让他来帮助自己,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但郑宇会如何帮自己呢?

    像是看出了宋南清的疑虑,郑宇开口道,“我上学的时候是学心理学的,大学的导师在治疗精神障碍方向也很有研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们可以试试。”

    郑宇特意加重了“愿意”这两个字。

    但实际上,宋南清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攥了攥衣角,问道,“那,您打算怎么办?”

    “周日你没课,下午六点来我家,我们聊聊?”

    宋南清点头应下,不仅仅是他自己迫切想要改掉这个癖好,而且他现在有把柄在郑宇手里,所以其实无论郑宇刚才提出的是什么样的提议,他都会答应下来。

    回到宿舍,房间里漆黑一片,但宋南清一点也不想开灯,手里攥着刚才郑宇给自己的方巾,他竟鬼使神差的把方巾凑近鼻子闻了闻,是淡淡的檀木香。

    宋南清从小的鼻子就很灵,高中时他就能从篮球框下扔着的一堆校服里仅靠鼻子就闻出哪件是自己暗恋男生的外套。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意识到他对气味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敏感和依赖,他记忆中每个熟悉的人都带有他们自己的味道,只要想起这个人,就能想起他身上的味道。

    现在在他的脑海里,又紧紧的将郑宇和檀木香联系在了一起。

    他把包一甩,瘫在沙发上,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阵阵冷风吹来,脸颊有些紧绷的感觉,他发现临走时半开为了透气的窗户还没有关,突如其来的暴雨,把窗帘浇了个湿透。

    宋南清突然想笑,这么多年来,他何尝不像这在暴雨中满是泥泞的窗帘,被挂在那里,风吹任风吹,雨淋任其来,又有什么挣扎的余地呢,现在倒是有个人想来帮自己关上窗户……

    但事情究竟会走向哪里?

    郑宇所说的计划,又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吗?

    周日自己去郑宇家,会发生什么?

    对了,他还不知道郑宇住在哪里,周日究竟怎么去啊……

    “妈的”,宋南清低声骂,他把头发胡乱的一揉,准备去洗漱,今晚就不该鬼迷心窍去偷那个筷枕,也没这么多糟心事了。

    口袋中的手机发出的嗡嗡震动声在夜晚寂静的公寓里格外明显,是郑宇发来的地址短信。

    -

    周日傍晚,宋南清准时出现在了郑宇家门口。

    这次的郑宇穿着一身棉麻质地的居家服,和上次身着西装的样子又有很大不同,整个人看起来更温柔和容易接近了,“你吃过晚饭来的吗?”

    宋南清一愣,没想到郑宇会问自己这个,“没,没有,我一般晚上不吃东西。”

    说完便递上上次郑宇给自己擦眼泪的方巾,已经被自己洗干净后又小心熨平了,“谢……谢谢您的方巾。”

    郑宇看着眼前的人拿方巾的手正在小幅度的颤抖。

    “无意冒犯”,郑宇接过方巾低头轻笑,“但你是有点结巴吗?”紧接着他向前一步,和宋南清的距离不到一个拳头,继续说道,“还是只是说,你有点紧张?”

    “我……我不是结巴”,宋南清接过郑宇递过来的拖鞋换上。

    “害怕我?”没等到宋南清的回答,郑宇转身去厨房里拿了橙汁出来递给宋南清,“喝杯橙汁,我们上楼聊。”

    “您家里,就您一个人啊?”接过橙汁,宋南清四处张望了一下,从外面看这个房子至少也有三层,但从他进来到现在就只看到了郑宇一个人。

    郑宇笑了笑,他很开心宋南清能够主动问问题而不是他问一句答一句,这是放松的表现。

    他边上楼边回答道,“大多数时间都是我一个人,打扫卫生和做饭的人都是工作完就离开的。”

    沿着楼梯上到二楼,郑宇打开了了一扇黑色的木门,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只有两张单人沙发和一张小茶几,茶几上燃着一支木质香味的檀香,沙发背后的落地窗能看到别墅后森林的景观,郁郁葱葱的树林,望不到尽处,渐晚的天色也给这沉闷的气氛增添了一丝神秘。

    “坐吧”,郑宇选了背靠窗户的椅子坐了下了,并拉上了沙质的窗帘,屋里马上亮起了微暖的黄光。

    宋南清坐在了郑宇的对面,沙发很软也很大,把宋南清单薄的身躯都裹了进去,这让他感到很放松,身体和精神似乎也不那么紧绷了。

    “我会问你一些问题,如果让你感到不适,你可以慢点说,或者不回答,我唯一的要求是,保持坦诚,不要撒谎,你可以做到吗?”郑宇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缓慢沉稳。

    宋南清点点头,他发现从郑宇口中说出来的话,他似乎没有办法拒绝。

    “你能和我说说,你每次发作时,让你感到愉悦的是什么吗?”

    宋南清低头抠了抠手,“那种刺激感吧……”

    “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

    宋南清的眉头微皱,“也不全是,有些时候我甚至很期待别人会发现我的所作所为,但又不希望他真的发现。”

    “你享受那种有可能被发现,但又不会真的被发现的感觉。”郑宇对他的叙述做了总结。

    “没错”,宋南清点头表示肯定。

    郑宇接着问,“我上次说你每次偷完东西都会觉得自责,和愧疚,那么你通常怎么处理这种情绪呢?或者换个词,如何……发泄。”

    这个问题迎来了宋南清的第一次沉默,郑宇并没有催促,只是看着他。

    宋南清几次想要张口说,但始终开不了口。

    “你会自残吗?”郑宇改变了提问的方法,通常在开放性的答案让回答者为难时,可以换成选择题,这会更容易听到答案。

    “算不上,我会用皮带,抽自己。”

    提问方法奏效了,郑宇微微一笑,他并不对这样的答案感到意外。

    郑宇调整了一下坐姿,接着问道,“抽哪里?”

    “大腿……”

    郑宇皱了皱眉,突然说道,“把裤子脱掉。”

    “啊?”宋南清一惊,但随后就反应过来,郑宇应该是想看看自己的伤的程度,况且又不是脱光,犹豫了一下就缓缓脱下了裤子。

    宋南清的腿很白,大腿上深色的伤处就格外显眼。

    “走近一点。”

    宋南清夹着裤子往郑宇面前又挪了一步,郑宇用手轻轻分开宋南清的腿,就看到了宋南清大腿内侧新旧不一交替的伤痕,但好在并没有哪些看上去是这两天新添的。

    “你这次没有抽自己,是因为这次的行为被我发现了而且偷的是我的东西,所以潜意识里,你觉得这次的惩罚,该由我来完成?”

    宋南清低埋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他开始怀疑郑宇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每次自己即使什么都不说,他也能看透自己的想法。

    “可,可以吗?”

    没等宋南清说完,郑宇一把扶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摁趴在自己腿上,宋南清下意识想抬头给自己的上半身找一个依靠点,却又被郑宇摁了下去,他只得无力的将双臂垂下,等待郑宇的下一步动作。

    郑宇的手缓缓的附上了宋南清的臀部不重不轻的揉捏着,“做错了事情是要受惩罚,但你这样下手没轻没重,会伤到自己。”

    “我会打你五十下,你自己报数”,说完郑宇把宋南清的内裤退到了腿窝处,宋南清倒吸一口凉气。

    “唔!”,宋南清还没反应过来,郑宇的第一下就落了下来,疼痛不是一下子就起来的,是郑宇的手掌离开他后由刚才打过的地方逐渐扩散开来的。

    “嘶哈……”宋南清试图扭过身去,第一下的余波还未散去,郑宇的第二掌就落了下来,迭加的钝感疼痛使他有点不适。

    这时候郑宇突然补充道,“你还不报数吗?你不报数我们可永远也打不到五十。”说完第三掌就落了下来。

    “一!”,宋南清几乎是喊了出来,他一向是个聪明人,在这种时候可不想犯傻。

    “乖”,郑宇嘴里说着鼓励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下又一下,颇有节奏的落在宋南清的臀后,大腿根,臀尖。

    他像是很有经验,虽然身后传来的痛感几度让宋南清几乎忍不住要求饶,但他感觉得到郑宇像是有意在避开已经被打的比较严重的区域和接近他大腿旧伤处的地方。

    被别人打的感觉很奇妙,况且还是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宋南清的父亲去世的早,母亲十分疼爱她,他又性格内敛温和,从不主动与其他人起冲突,正因如此,长这么大除了他用皮带抽自己的时候,就再也没挨过打了。

    他渐渐觉得自己内心的愧疚感在这一掌一掌的惩罚中好像真的渐渐淡去了,随着长期挤压在心头的压力逐渐退散,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他开始主动调整呼吸,去伴随郑宇的节奏,乖乖报数。

    到三十下时,宋南清已经是在咬牙硬撑了,他依旧不想在郑宇面前表现脆弱,即使他已经这样干过了。

    “三十一……啊!”郑宇听得出他逐渐颤抖的声线,知道对于第一次来说,他的极限已经快到了,面前本就圆润的屁股现在又红又鼓,在郑宇的拍打下偶尔会泛出臀浪,郑宇的喉结不经意地滚动。

    打到最后十次,郑宇没给他报数的机会,突然加快节奏连续性的打完了,宋南清就像条离了水的活鱼在郑宇的腿上扭动,但都被郑宇摁住了。

    他崩溃似的大哭,郑宇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一只手缓缓的抚摸他的后背,另一只手轻揉的按摩刚刚挨打已经泛红微微发肿的地方,“结束了,南清,已经接受了惩罚,我原谅你了,你不需要再自责了,你很棒。”

    宋南清把头埋在郑宇的怀里,他从没觉得自己可以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人,他有同时有惩罚和宽恕自己的能力,内心积压许久无处发泄的那错综复杂的情绪此刻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郑先生的手还在自己的后背给自己顺气,他不想花费精力克制自己此刻的情绪,分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通通蹭在了郑宇泛着檀木香的居家服上。

    这样动作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宋南清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盯着眼前郑宇居家服上的布料发呆,想从郑宇身上下来,却又不好意思,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是郑宇轻笑出声,先开了口,“下周末我不在家,你就不用过来了。”

    “那您在哪里?”这话刚问出口宋南清就后悔了,自己有什么权利过问郑先生的安排呢?

    好在郑宇并没有感到不悦,而是摸了摸宋南清的后脑说道“去德国出差,你周五放学就去机场吧,我带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