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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实在是舍不得几十年的梨花醉。只得从小蛇妖这边入手，“你也不能这样叫本王，本王是尊贵的妖王大人。你可以叫我妖王。” 可惜在萧黎看来，身为他的娘子的边以白没什么威胁性和威严，直接忽视边以白这句话，自顾自的说自己的，“小白，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这里就是本王的家，本王要去何处？”边以白喝了一口酒。 “我家啊！不对，等我们成了亲那里就也是你的家了。”萧黎想起了赵秀才跟他说的话，直接拿来说教妖王大人，“人界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我们是一家妖，你当然要和我回家咯。” 边以白特别想跟他说不要把人界的三从四德那几套拿到妖界来说，不过犹豫了一会儿，考虑到萧黎的认死理，就道，“你是鸡吗？” 萧黎摇头，他是蛇，全佘山的妖怪都知道。 “那你是狗吗？” 萧黎还是摇头，他对自己的身份很清楚，因为娘亲耳提面命的跟他说过，作为蛇妖就要有身为蛇妖的自觉。 “那就是咯。”边以白单手拍了拍不明白他为何问这些的萧黎的肩膀，“你不是鸡也不是狗，那就没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样的说法了。” 萧黎竟然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反驳。 好一会儿，就在边以白要喝口酒庆祝告捷时，萧黎突然道，“但是你也要嫁蛇随蛇啊！” 边以白这回是真的被呛到了，酒呛到喉咙痛，又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只得不住的咳嗽。堂堂妖王大人，居然在一只小蛇妖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边以白觉得自己杀妖灭口的冲动越发的按耐不住了。 萧黎被吓了一跳，还真想不到娘子会被呛到，连忙伸手去拍边以白的背，“小白你小心点啊，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啊！让你逞能。” 边以白想自己前前几世肯定造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孽，现在才会被这只小蛇妖折磨的。 “萧黎，”边以白拂开萧黎的手，一本正经的道，“本王反正是不可能做你……跟你回家的。要不你在妖界随便挑一个女妖做你娘子吧。” 萧黎定定的盯着边以白，听他继续道，“你看，有漂亮的牡丹妖，柔软的鱼妖，还有你的同族等等。何必纠结于本王呢？” 说了半天，见萧黎都不给个反应，边以白有点儿无语，就不再说话，也不再喝酒——怕小蛇妖又语出惊妖害他呛到，只是别过头看着月光下闪闪亮亮的湖面，以及里面的锦鲤。 “小白，”萧黎拉住边以白的手，言辞恳切，眼神真诚，“我是真的想要你做我娘子。我不要漂亮的牡丹妖，也不要柔软的鱼妖，更不要同族，我只要你。” 第九章 威信什么的 “小白，我只要你。”萧黎说的话被边以白自动归结下来，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 就这么一句话，六个字，却仿佛击打在湖面的细石，让他的心湖泛起了涟漪，一圈又一圈，淡淡的，轻轻的。 却不容他忽视。 “小白。”见边以白半晌没反应，萧黎捏了捏他的手指。 边以白回过神来，有条不紊的站起身，把酒瓶里剩下不多的酒一口气喝完，酒瓶往后随意扔到湖里，理了理袍袖，“再说吧，你先在万妖殿呆着吧。” 然后就走了？就这样？萧黎站在观澜亭里，微微偏斜着头，不解的看着边以白的背影。 实在不明白他是答应了呢？还是不答应？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赶快跟上去，不然一会儿他又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所以说，萧黎有时候还是很识时务的。 萧黎实在想不明白，就只得跟上边以白，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袖摆，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边以白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拂开他的手。 被边以白无情的扔到湖里的酒瓶飘飘摇摇的，不多时就盛满水坠入了湖底，引得好几只鲤鱼争抢——因为是妖王大人碰过的，它们沾沾妖王大人的妖气也好啊！ 好吧，妖界的任何存在都莫名的、极其的崇拜妖王大人。 不过总有那么几只妖是特立独行的，他们也崇拜妖王大人，但却是和其他妖的崇拜不同，因为他们陪了妖王大人一千多年，早就看穿了妖王大人尊贵高冷的面皮下的……反正妖王大人在他们面前是崩坏的。 比如妖闵，比如万妖殿的几只女妖。 燕娉又被吩咐带萧黎回浮萍楼，一路上时不时的偷眼看跟在她身后的一脸郁郁寡欢的小蛇妖大人。 难道妖王大人不喜欢小蛇妖大人？还是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 “燕娉，小白平时很忙吗？”就在燕娉各种猜测的时候，萧黎出声拉回了她如脱缰的野马般越奔越远的思绪。 燕娉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萧黎说的“小白”是尊贵的妖王大人，虽然想笑，但是还是忍住了。 要说忙的话，平时最忙的应该的妖闵大人，什么事都要管，当然，也什么事都想管…… 但是为了妖王大人的威信，燕娉还是决定说个善意的谎言，回答道，“是啊，妖王大人平时特别忙。” “这样啊……”萧黎听了燕娉说的，就在想难怪小白不和他去佘山，可能是事情还没有忙完吧。 等他忙完了就可以去了，这样想着，萧黎又问，“那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燕娉特别想快速的、不加思考的告诉萧黎妖王大人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但是既然已经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就得把谎圆了，就道，“妖祭之后应该有的。” “那就好。”萧黎瞬间不再是一脸的郁郁寡欢了。 因为他想，要不就等过了妖祭再带小白会佘山吧，反正他可以在这里等小白。 而且离妖祭的日子也不远了。 燕娉实在是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居然骗一只天真可爱的小蛇妖大人，不过她这不是为了妖王大人着想吗？ 所以应该可以得到宽恕的吧…… 燕娉把萧黎送到浮萍楼，就离开了。刚出了浮萍楼，就被早就等在外面的几只女妖拉住了，追问妖王大人和小蛇妖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燕娉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她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们幻想。 她们刚才可是“不经意间”看到萧黎拉着妖王大人的袖摆了。 要是妖闵看到燕娉这副样子的话，一定又得说教她半晌了。 说教内容嘛，无非是些注意形象，注意礼节什么的。 几只女妖表示，这么多年来，她们都已经能背诵出妖闵说教她们的话了。 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第十章 麻烦什么的 边以白特别纠结，真的是特别纠结。 别看他刚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