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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前传(24)见缝插针

    2022年3月16日

    第二十四章·见缝插针

    下午两点半的钟声终于敲响了,高家老宅的午睡时间也到了结束的时候,经历了一个中午休憩的高家众人们先后睁开惺忪的睡眼,开始收拾衣服起床,投入周日下午的时光。

    而在高家三楼左边倒数第二间,高家二儿子媳妇白莉媛的卧室里,门窗依旧关得紧紧的密不透风,里面也没有听到白莉媛起床穿衣的声音,似乎一切都和高家的普遍节奏截然相反。

    如果谁能够透过卧室窗户的裂缝,一定会为此刻屋内展示的画面所震撼。

    这间并不是很宽敞的卧室地板上,凌乱撒着女主人平日里穿着的款式朴素的衣裙和内裤,在这些带着女性芬芳体香的衣物上方,还夹杂着几件男孩子的运动衣裤,从款式大小上看,应该是13、4岁的男孩子,和女主人的亲儿子差不多大小。

    而在卧室最里端的那张床上,此刻这间屋子的女主人正躺在床上,确切的说,是以两条大腿左右分开的姿势躺在床上。

    她身上仅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纯棉长睡衣,睡衣的下摆已经被撩到了腰间,露出一截羊脂白玉般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方没有一丝毛发的白净丰腻下体,而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开到一个“大”字形,让胯间那两片嫣红饱满蜜唇之间的一道鲜红小缝完全暴露在外,此刻,那条鲜红小缝上方微微反射着水光,似乎里面饱含着某种充满生命力的液体。

    但实际上,那道鲜红小缝中并没有含着太多的液体,就算是有,也是1个小时前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里射进去的精液的残余,能够露在蜜穴腔道口的也所剩无几了。

    而距离那道鲜红小缝不远处,沿着那光洁无毛的三角玉丘往上一根手指的距离,那平坦光滑白腻的纤细小腹上,却很明显地流着一滩乳白色的液体,这液体相比较成年人的精液色泽要浅一些,但又不像少年初次遗精那般青涩,从浓度和量来看,肯定是积蓄了好一段时间的产物。

    这少妇的皮肤光滑白净犹如玉雕一般,没有任何瑕疵和斑点,看上去浑然一体的一块白玉,以至于这滩十来岁男孩射出的精液滴在上面,都显得有些浊黄,远不如下面皮肤那般白净。

    这样一滩乳白色的精液,出现在一名寡居半年之久,寄住在夫家的年轻少妇的白净小腹上,其中可见的意味耐人寻味,而这摊精液不仅仅限于少妇的小腹,而且多多少少还有一些飞溅到少妇的纯棉睡衣上,撒播到她光洁笔直的脖颈上,可见当时这些精液是以一种奔放的状态喷射出来的,而且喷射出这些精液的阳具肯定是笔直地对着少妇的身体。

    这一切,都只有这名少妇面前蹲跪着的那个男孩子可以解释了。

    这男孩子赤裸的身体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成熟,虽然谈不上壮硕,但肌肉线条已经出来了,胸膛及小腹下方刚长出的毛发,已经有几分他亲生父亲的轮廓,这也是这个家族男性最明显的特征。

    只不过,虽然年轻男孩的上半身直立着,而且身体位于年轻少妇左右分开的两条大长腿之间,貌似占据了主导者的优势地位,但他身体语言和神态表情却看不出一点胜利者的感觉,反而像一个半空中漏了气的气球,有着难言的颓败和不知所措。

    就像年轻男孩双腿之间垂着的那根年轻阳具,虽然年纪小小就发育出了可媲美成年男人的长度和体积,但此刻却像是打了一场败仗的军人,垂头丧气地低着头。

    原本高高抬起的龟头,萎缩的龟头口残留着白色的液体痕迹,像带着一条白布带。

    而年轻男孩的脸上,也挂着相近的神色,充满了男性射精后突然松懈的感觉,以及一种不甘心、但却无可奈何的神色。

    男孩口中还在微微喘着气,似乎前面那次射精让他耗尽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他那双眼睛里有着超越年龄的东西,但语气却有些恼怒道:

    “谁让你用手了,我要搞你,像我爸搞你那样子搞。”

    男孩说话时,他身下的那名少妇目光盯着的却是他的下体。

    那根年轻男孩的阳具显然还没有使用过,茎身色泽和男孩的肤色差不多,只不过此时色泽尚浅的茎身上,有着几道明显的红痕,看形状好像不久前被五根手指抓住,用力地撸动套弄过。

    很显然,前不久抓着男孩这根刚发育的阳具套弄,为他手淫并且达到射精的那双手,正是来自躺着的这名少妇。

    而她那双白葱般细长光洁滑嫩的纤手,此时正抓着自己的纯棉长睡衣,好像有些嫌弃一般,想要把自己手上残留着的男孩阳具的痕迹,以及他射精时飞溅的液体,擦拭掉一般。

    少妇此时,并没有之前被男孩逼迫到床上,被他恐吓着分开双腿的惶恐和软弱了,她上半身斜斜地倚靠在床靠上,那张美艳大气的玉脸上微微有些红晕,一对平日里十分温柔的杏目此时却显得十分冷静,两片鲜艳的红唇微微撇了撇,像是有几分轻蔑、几分不屑地道:

    “高飞,你想搞谁?你倒是试试看,你行不行。”

    白莉媛的语气并不尖锐,依然带着她平日里的风格,但她的话语却十分尖锐,简直是戳中了高飞的心脏。

    高飞原本就因为射精后的疲惫,之前的硬气削弱了不少,这下子被白莉媛几句话,说中了男性生理上的弱点,他

    更加没有了底气,他与白莉媛之间的气势已经完全扭转了过来。

    别说高飞气势上已经输了,就算气势上他还能站得住脚,他胯下那根玩意儿短时间内根本抬不起头,他也没办法做更多的事,更别提面对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年长十几岁的婶婶了。

    所以,高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莉媛用纯棉睡衣把自己纤手上黏着的精液擦净后,顺势把自己分开的两条大长腿收了回来,拉下睡衣下摆将那白花花的大腿给遮住,然后从她一直躺着的床上下来。

    白莉媛在原地站好后,伸手梳拢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眼睛看都不看还呆在床上的高飞,淡淡道:

    “你还不出去,等什么。大家都起床了,你妈妈说不定到处找你呢。”

    高飞看着高挑挺拔的白莉媛站着的身姿,她那高高的身段和她脸上重新恢复的高不可攀的神情,知道一切都无用了,想要染指婶婶肉体的野心被白莉媛挫败后,高飞也失去了刚开始的强势,再加上时间的确不合适,他只能认栽了。

    从床上下来,胡乱地穿好刚脱下的衣裤,高飞匆匆忙忙地撤离了这个前不久刚让他享受到白莉媛身体甜头的小屋,同时又让他在白莉媛的成熟肉体前挫败的地方。

    但在离开白莉媛卧室之前,高飞还是扭头深深地看了白莉媛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不服气,以及深深的欲望。

    白莉媛在高飞离开后迅速关上了房门,她脱下自己深深的纯棉睡衣,将小腹以上残留着的少年精液给擦拭干净,换了一身更加保守的衣裙,然后将这条黏着精液的睡衣泡到了洗衣盆里,准备晚上一起洗掉。

    但尽管换了睡衣,擦干净了精液痕迹,但白莉媛心中却知道,这一切并不会随着衣服和身体的洗净而消失。

    虽然自己用手让高飞发泄了欲望,但高飞对自己的野心并没有消失,这个身心都有些超常发展的男孩未来还会做出什么来,白莉媛无法猜测,但又无法躲避。

    背靠着房门,看着那张床上凌乱的床单,空气中似乎还留着两个男性留下的痕迹,其中一个让白莉媛得到了久违的幸福感觉,另一个却让白莉媛的生活中蒙上了一道阴霾。

    而这两个男性,竟然还是一对父子。

    白莉媛忍不住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臻首,她此刻心里无比地紊乱,心情无比地复杂,她真的很讨厌面对这样的局面。

    这个时候,白莉媛多希望高巍就在自己身边,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不用操心这些问题了,高巍会帮她解决问题,会保护她,爱护她……

    白莉媛的想法很美好,但现实是残酷的。

    高巍已经出门远洋了,他短时间内也无法回到白莉媛身边,不能为她做什么,更不能为白莉媛分忧解难。

    白莉媛得自己去面对,去解决身边的一系列问题和困难,她又重新回到之前的状态了。

    只不过,白莉媛这回要面对的对象有些不同。

    他不是深谋远虑、拿捏得当的吕江,也不是精虫上脑、暴力索取的白俊生等,他只是一个刚发育成熟的男孩,连大男孩都谈不上。

    但高飞有几点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他首先与白莉媛有很亲近的亲属关系,是白莉媛亡夫的侄儿,同时也是白莉媛现在情夫的儿子,这让白莉媛无法对他采取很严厉的态度,不能用撕破脸的方式来抵抗高飞的侵犯。

    其次,白莉媛现在是住在高家老宅,虽然她作为高嵩未亡人,高岩的亲生母亲的身份,原本也有资格住在高家老宅,但由于白莉媛之前和高老头、高老太相处得很不好得缘故,在高家老宅原本就难以立足,现在只是因为高巍在努力庇护着她,她才能有个容身之地,如果再和高家闹翻了,白莉媛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高飞和白莉媛同住在一个屋子里,生活环境十分贴近,这给了高飞无数的机会和条件,让他可以轻易地接近白莉媛,而环境的限制,也让白莉媛无法完全躲避高飞的野心,毕竟寄人篱下,很多事情都要尽量避免闹大,以免对自己产生不利影响。

    影响白莉媛自己不要紧,但是影响到白莉媛的儿子,白莉媛就扛不住了。

    所以,白莉媛对于自己接下来这段时间里的应对方式,选择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途径,尽量像那次被高飞逼上床时所作的一般,既不让高飞得逞占有自己的身体,又不刺激到高飞以至于把事情闹大。

    虽然白莉媛把这一切都想得很透彻、很完善,但她并不知道,很多事情并非靠想就可以解决的,很多时候,也不是光靠自己的努力,就可以摆平的。

    自从那天午后发生的事情后,高飞就像一个不散的幽魂一般,一直游荡在白莉媛的周围。

    那次被白莉媛挫败的求欢行动,非但没有打消高飞脑子里孜孜以求的欲念,反而让高飞对白莉媛的身体更加渴望。

    虽然白莉媛用自己的玉手帮高飞发泄了欲望,但高飞显然并不会满足仅有的这一次接触,尤其是没有成功的身体接触,高飞要的还更多,还更深入。

    所以接下来的1个月内,高飞想尽办法、绞尽脑汁,频繁地出现在白莉媛身边,穷尽心思与白莉媛开展身体接触。

    但白莉媛也提高了警觉,不会像之前与高巍刚开始偷情的时候那般不小心,每

    次洗澡都仔细地关好门,用椅子挡住房间漏洞的地方;白天除了外出购物外的时间,都尽量选择和高家的亲人长辈在一起,晚上一吃完饭就呆在房间里监督儿子学习,让高飞找不到可以行动的空隙与机会。

    面对白莉媛的防御手段,高飞有些头疼。他毕竟只是个孩子,虽然很受高家二老和自己母亲的宠爱,但也不敢在大庭广众面前对白莉媛下手;而且,从身高和体型来看,高飞在白莉媛面前也没有什么优势,他也没有可能使用暴力或强制手段让白莉媛屈服。

    高飞唯一可以依仗的,只有白莉媛与父亲高巍偷情的事实,但这个东西只能用于威胁白莉媛,不能随便拿出来公布,否则就没有效果了。

    但威胁这个手段,一定得在特定的环境和气氛下才能生效,高飞需要的就是这个特定的环境。

    幸好高飞的脑子并不笨,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法子,一个白莉媛无法拒绝的法子。

    对这一切都蒙在鼓里的高岩,突然发现最近自己的堂哥变化有些大。

    一向对学习不怎么上心的高飞,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还是发生了什么基因突变,一下子对学习认真了起来,不但每天上学放学都要和高岩一起走,放学回家还经常去找高岩讨论作业。

    虽然高岩比高飞要小一个年纪,但他从小就在妈妈的监督下养成了良好的学习习惯,学习成绩在学校名列前茅,不但完成自己的功课,而且已经自学高年级的课程,所以高飞找他请教功课真是找对人了,高岩完全可以辅导自己这个大二岁的堂哥。

    尽管高岩并不知道高飞为何变得这么快,但他对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亲近的同伴还是很高兴的。

    由于从小身体不是很好的缘故,高岩小时候被妈妈严格地照顾着,他很少与大院里的那些同龄人一起玩耍,在学校结交的朋友也很少,所以他一直是个有些孤独的小男孩。

    随着妈妈回到高家老宅后,虽然有了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堂兄弟,但这对堂兄弟深受祖父母和母亲的影响,一直不怎么看得起白莉媛和高岩母子,觉得高岩是个文文弱弱的书呆子,和他们怎么都玩不到一块。

    在此之前,高飞哥俩和高岩从来不一起上学校他们也从不和高岩说话,不知道的真看不出来他们是堂兄弟,高飞还多次戏弄和嘲笑高岩,把高岩比作“小萝卜头”,笑话他没有爸爸。

    自从爸爸去世了,除了疼爱自己的妈妈,高岩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关心他的人,他虽然平日里十分听话懂事,但毕竟是个小孩子,处于需要友谊的阶段,高飞这时候主动接近,正好弥补了高岩所欠缺的需要。

    所以,当白莉媛像往常一般走到儿子所在的中学门口时,看到高岩与高飞两人勾肩搭背地一起走出来,她一向冷静从容的脸上也不禁出现了惊讶的神色。

    倒是高飞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眼中带着成年人的笃定,目光却一刻不离白莉媛那被普通衣裙包裹着的姣好肉体,口中带着几分揶揄道:

    “婶婶,高岩弟弟太厉害了,这次期末考又考了年段第一,你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奖励他。”

    不知所以的高岩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他得意地向妈妈递上自己的考卷,一脸期盼夸奖的表情。

    只不过,平日里对儿子成绩十分关注的白莉媛,此时却有些反应迟钝,她虽然接过了儿子手中的试卷,但目光却没有放在考卷上,反而是有些游离不定地,一会儿看看高岩,一会儿看看旁边的高飞,眼神中有种思索,不知在思索什么。

    “高岩,你怎么和高飞一起走出来?”

    白莉媛微微皱皱眉,问道。

    高岩浑然不知妈妈提问背后的用意,他很直率无私地答道:

    “高飞哥哥说,他有一些题目看不懂,让我帮助他复习一下,我们都是兄弟,当然会帮忙的。”

    高飞抢在白莉媛发话之前,补充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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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们都是一家人,我爸爸还是高岩爸爸的哥哥呢,我也是高岩的哥哥,我们都会互相帮助的。你说呢,婶婶。”

    高飞的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什么,在揶揄的同时又隐隐含着威胁,让白莉媛有些不好应付。

    虽然高飞的这种出现方式有些突兀,但他既然已经和高岩走在一起了,白莉媛也不能强行否定他的要求,只好暂时默认,日后再冷静观察,高飞骨子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于是,白莉媛微微颔首,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淡淡道:

    “那你们两个要好好学习,不准接触不好的东西,不准做不该做的事情,记住了吗。”

    白莉媛的回答里,也同样是话里有话,只不过这话她是说给高飞听的,高岩肯定听不懂妈妈的用意,他只是像平常一般听话地点点头。

    而高飞也同样表示出恭敬从命的神情,但他内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估计谁也不知道。

    高岩也不知道,他像往常一般牵着妈妈柔

    软细长的纤手往家里走去,接收着路上行人惊艳妈妈容貌扫来的眼神,脸上充满了骄傲。

    高岩当然也不会知道,他身边那个突然变得友善可亲的堂哥,此刻有意无意地落后了高岩母子俩几步,正好让他可以用目光游刃有余地欣赏着牵着高岩手的白莉媛。

    而高飞的目光紧紧盯着的,正是白莉媛那两瓣被连衣裙包裹得丰腴挺翘、无比饱满的玉臀,就算是外表的朴素无华和衣物的平实简略,也无法完全掩盖白莉媛那得天独厚的诱人曲线,而与周边路人羡慕而又好奇的眼神不同的是,高飞的眼神里充满了淫邪的欲望,完全超出了他的年龄和身体所能够承载的欲望。

    因为高飞,确确实实地验证过白莉媛那具修长丰腴的玉体,而且还是用自己的双手亲自体验过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和充满弹性的肉丸。

    高飞的唯一遗憾,就是没有能够把自己的生殖器亲自插入白莉媛那道深邃温暖迷人的蜜穴小缝内。

    但高飞相信,不用多久,他的欲望就可以实现。

    想到此处,高飞脸上重新换回了原本装出的一副阳光热情的样子,大步上前跟上白莉媛母子二人的步伐,大声和高岩谈笑着,一点都没有之前那副欲望十足的样子。

    白莉媛看着相处颇为融洽的两个少年,心里头也打消了一部分疑虑。

    或许高飞并不像自己想象得那么坏,那么有心机。

    可能他真的是很需要石头这个伙伴,他之前那次只不过是青春期的冲动,冲动过去了,高飞还是回到了他的年龄该有的状态。

    如果这样就好了,白莉媛心里头一直盘着的心事也能够放了下来。

    大家相安无事,等高巍回来后,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

    抱着以人为善的想法,白莉媛稍稍放松了对高飞的戒备和警惕,不像之前一般刻意躲着高飞,再加上高飞每天都很主动地和高岩上下学,晚上还要拉着高岩一起学习,白莉媛与他接触的时间和频率都密切了起来。

    一开始,高飞的表现还十分正常,他每天都是准时地在晚饭后,抱着书本和作业来高岩房间和高岩一起学习,由于这个时段,白莉媛通常会在一旁监督高岩,所以他们三个人都共处一室,高岩和高飞两人埋头学习,白莉媛一边打毛衣一边看两个人有没有聊天玩耍,彼此倒是相安无事。

    随着日子久了,白莉媛对高飞的警惕也逐渐放了下来,高飞来高岩房间的频率也更高了,几乎每天都要在高岩的房间呆到晚上10点后才会回去。

    按照白莉媛的习惯,会在晚上9点半左右给高岩煮一碗黄鱼面,给他当晚上学习的夜宵,既然高飞也来一同学习,白莉媛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所以每天晚上都会多煮一碗,给两个小孩子当夜宵。

    黄鱼面虽然食材简单,做法也不复杂,但经过白莉媛的巧手烹饪,味道却极其鲜美,比一般人做的黄鱼面好吃多了,高岩自然是从小吃习惯了,并不惊叹。

    高飞拿起白莉媛端来的黄鱼面,第一口吃下去就瞪圆了眼睛,口中连声叫道:

    “哇,这黄鱼面真好吃,太好吃了……”

    “婶婶,你是怎么做的黄鱼面,比街上老字号的还好吃一百倍,你是下了什么仙药了吧?”

    高飞头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黄鱼面,免不了大声赞美,其中当然也有故意夸张讨好的成分,但他这种带着表演性质的赞美带着孩童般的稚气,却让白莉媛听了十分受用。

    “哪有什么仙药,这就是普通的黄鱼面呀,我只不过把黄鱼事先用油煎了一下,所以更入味而已啦。”

    白莉媛笑着答道,虽然是来自小孩子的赞美,但白莉媛却很开心,她在高家一直很难得到肯定,所以高飞的赞美恰好击中了她的内心,所以此刻眉开眼笑,玉手捂嘴,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不得了,此时的白莉媛眼波流动,让那张美艳大气的玉脸更加迷人,高飞看得眼睛都直了,白莉媛笑了一阵子,才察觉高飞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对劲,她这才收敛笑容,恢复原本的端庄模样,看着两人吃完了面条,就上前收拾盆碗去。

    高岩的吃相很正规,他把面条和佐料都吃完了,整个碗干干净净地递给了妈妈,高飞的吃相就没那么好了,他埋头往嘴里扒着面条,汤汁都粘到了脸颊上了,看到白莉媛伸手过来,他赶忙端起碗来,呼噜噜地把剩下的汤汁喝到肚子里去,等到高飞放下碗来,他的嘴巴两边多了两道明显的汤汁痕迹,嘴巴上也印上很深的汤汁痕迹,看上去像只馋猫般滑稽可笑,白莉媛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对高飞的戒备又放松了一层。

    白莉媛一只手拿着高岩的碗筷,另一手正要拿起高飞的那只碗时,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只手掌,她的身体就像是触电一般,瞬间僵住了。

    白莉媛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棉布长裙,长度刚好在膝盖一下,她走进两个孩子学习的桌前收拾碗筷,双腿正好站在高飞的桌沿,从所处的方位和空间距离来判断,这双手只可能是来自理她最近的那个男孩,不久前正以自己夸张的话语和滑稽的动作,逗得白莉媛喜笑颜开的侄儿,高飞之手。

    可是,从白莉媛的视角看下去,越过自己高耸的乳峰可以看到高飞圆圆的头顶,以及他和高岩谈笑风生的样子,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个小孩就像是平时一样,讨论着学习上的

    问题,一点都看不出这个男孩有什么异样。

    但只有白莉媛才清楚,这个男孩一表正经的下面,他的一只手却探入了身边这个年长他十几岁,名义上是他婶婶的成熟女人的裙底,他那只比男孩要更加粗大的手掌抓住了婶婶那白腻光滑的大腿,就像是先前吃黄鱼面的吃相一般,粗野而又迫不及待地抓揉抚摸着。

    高飞这突如其来的猥亵之举,让白莉媛有些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应对是好。

    如果在之前,高飞敢这般公然当面触摸自己的话,白莉媛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并且借助自己成年女人的身高体型优势,让高飞无法近身,还要给他一顿狠狠的教训。

    但是在今时今日,在当前这种情况下,白莉媛却难以立即做出反应。

    因为高飞此刻是和高岩坐在一起的,他们两个人离得太近了,近到高岩只要一抬头,或者扭头一看,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母亲的裙子被人撩起来,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的样子。

    不光如此,高岩还可以看到,此刻放在自己母亲那修长的大白腿上的那只手,以及那只手的动作,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坐在他身边的堂哥,这个与高岩拥有同样血脉关系的堂哥,前不久刚称为高岩难得的朋友之一,但他却把手伸入高岩母亲的裙底,正在猥亵着这个他要称之为“婶婶”的女人。

    如果这个情景给高岩看到了,不知他幼小的心灵会受到何等的打击;如果让高岩看到自己母亲被自己堂哥猥亵的样子,不知一向纯真、积极、向上的高岩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

    出于母亲的尊严,白莉媛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这样的情景;出于对儿子的保护,白莉媛更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发觉高飞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所以,白莉媛此刻左右为难,她不敢发出声音来惊动这两个孩子,但她又无法或无力阻挡高飞伸入她裙底的那只手的所作所为,因为她手中还端着两个盆碗,其中一个还残留着未吃完的面汤,而这个盆碗的使用者,此刻正用他的手指在白莉媛的裙底里,大肆活动着。

    白莉媛就这么犹豫了片刻,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了。

    高飞的那只手没有只停留在白莉媛的大腿上,他已经贴着婶婶那光洁滑腻犹如玉雕般笔直修长的大腿往上,从白莉媛的内裤边缘伸了进去,一把抓在白莉媛那饱满丰硕的白腻玉臀上。

    虽然穿着一条款式普通的宽松内裤,但白莉媛的两个屁股蛋儿实在太丰满、太挺翘了,将一条普普通通的内裤都撑得结结实实,高飞的手掌虽然还小,但一伸进去就被饱满充实的臀肉给挤住,被夹在白莉媛的内裤与屁股蛋之间,仓促之间根本抽不出来。

    白莉媛知道这下坏了,如果自己先前早点采取行动的话,还可以直接转身走出房间,高飞的手是无法阻止白莉媛的两条大长腿的。

    但现在高飞已经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内裤里,而且还卡在了自己的屁股蛋儿和内裤之间,这样子的话,白莉媛根本没法走得动,就算要迈步也得用老大的劲儿,还不一定能够摆脱高飞的手掌。

    白莉媛要是硬要走的话,说不定会扯坏自己的内裤,到时候弄出更多的声响和痕迹,肯定会让高岩看到的,这比先前的情景更坏,对自己的名誉和形象损害更大。

    所以现在的白莉媛别无他法,只能强忍着,强忍着高飞那只在自己内裤里摸索的手,强忍着自己的玉臀被这个男孩的手指搓揉捏动的感觉,强忍着不在自己的儿子面前露出蛛丝马迹。

    虽然高岩的房间门是关着的,但如果这时候外头有人经过的话,只要随便往房间里一瞥,也看不出什么动静来。

    两个年纪相仿的男孩正对着门坐在桌前,交头接耳地讨论着学习上的事,左边个头稍小些的男孩正在用笔在作业本上画着,一边耐心地指导右边的男孩如何答题。

    右边的男孩个子要比左边的男孩要大不少,但他却侧着头,好像很认真、很恭敬地听着左边的男孩讲解题目,看上去是一对十分融洽友爱的学习伙伴。

    站在那张桌子一旁,靠近右边男孩的位置站在一名年轻的少妇,她的衣着打扮虽然十分朴素,但那张颜若桃李的脸蛋和修长挺翘的身段却充满了诱惑,从她双手端着两个盆碗的样子来看,似乎刚给两个男孩子准备了夜宵,从她认真专注地看着两个男孩子学习的样子来看,她应该是个很尽职很负责任的母亲,一切都围绕着孩子的需要和发展来做。

    只不过,此时这位母亲的脸上,正呈现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她的面相是那种端庄大气的类型,原本看着两个男孩的目光也是温柔和慈爱的,但此刻她那两道秀长的柳眉却微微蹙起,一对明媚柔和的杏目中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两片丰润饱满的红唇嘴角微微抽动,好像在忍受着一股难言的压力一般。

    从表面上看,这对男孩和这名少妇的组合很平常,就像当年所有普通的家庭一般,充满了母慈子孝的温馨感觉,除了母亲的容貌和身段大大超出常人的平均水平,以及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以外,没有什么让人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但只有你把目光转到少妇的背后,从后面看过去,才可以发现问题的蹊跷所在。

    原来这名少妇穿着一条很普通的白色棉布连衣裙,而此时她的身体正靠在桌子的侧面,这条连衣裙的裙摆却被人撩起了一块,露出了两条又长又

    直的白花花的玉腿,与她上半身端庄整齐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而更令人惊骇的是,少妇的两条大白腿之间伸入了一只手,这只手明显比成年男人的手要小一圈,长度也没有达到成年男人的长度,但已经足够伸入少妇的双腿间,而且整只手掌都已经探入少妇的内裤里,消失在她饱满挺翘的丰臀之中。

    很显然,在少妇所处的位置,能够把手伸入她裙底下的,只有坐在右边的那个偏大点的男孩能够办到。

    从少妇那白色内裤凸起来的一块来看,那男孩的手已经覆盖在少妇柔软而副有弹性的屁股蛋儿上,而少妇白色内裤上起起伏伏的形状变化来看,男孩的手指正在变着法子揉捏少妇的肥美玉臀,享受着那滑如凝脂般臀肉在自己手指下变化形状的感觉。

    白莉媛发现自己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局面,她一方面想要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体态,维持不让儿子高岩发现异常的局面,另一方面她又要忍受着侄儿高飞在自己裙底猥亵的举动,忍受着他一个又一个突破常规的举动。

    很快,她就发觉高飞的手指开始不安分了,他并不满足于白莉媛丰腻玉臀的抚摸,开始朝着双臀之下,双腿之间,更为深邃和温暖的地方前进。

    白莉媛察觉到了高飞的意图,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拼命地夹紧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想要阻止高飞的手指进一步前进,但双腿毕竟不如手指灵活,高飞的意志也出乎意料地强硬,很快他的两根手指便突破了白莉媛那丰腴结实的大腿的夹缝,从白莉媛那两瓣肥美多肉的屁股蛋儿间穿过,扣到了她胯下那片光洁无毛的饱满玉丘之上。

    少年的手指虽然稚嫩,但却带着一股难以限制的力量,让白莉媛防不胜防,在侄儿高飞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饱满蜜唇之时,白莉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浑身抖了抖。

    虽然这抖动的幅度并不大,也没有露出特别的声响,但母子连心,一直低头将题目的高岩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抬起头来,看到了站在高飞边上,手中端着两个盆碗,脸色有些奇怪的妈妈。

    “妈妈,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都吃完了,你可以把碗收走啦。”

    高岩诧异地问道,他隐约感到今晚的妈妈有些不一样的表现,但他又看不出不一样在哪里。

    面对儿子的发问,白莉媛不知怎么回答是好。

    她总不能说,自己之所走不开的原因,是因为儿子的堂哥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底下,正在变着法子猥亵自己。

    白莉媛急中生智,忙找了个理由答道:

    “高飞吃东西吃得不干净,我得帮他收拾一下桌子,你继续学习,不要管那么多。”

    一边说着,白莉媛一边赶紧把手里的两个盆碗放下。

    白莉媛这么做,不单单是为了和自己口里找到的借口应对得上,而且还有很迫切的原因。

    因为趁着白莉媛和儿子对话的时机,高飞抓住了白莉媛身体防御松懈的那一刹那,两根已经贴在白莉媛蜜唇上摩挲的手指突然发力向前一插,顺势就插进了白莉媛蜜穴上的那道鲜红小缝之中。

    虽然白莉媛控制自己情绪和身体的能力很强,但她毕竟只是个普通女人,在被自己的侄儿用手指玩弄身体的情况下,她不免有些身体反应,在之前高飞揉捏自己屁股的时候,她的下体已经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蜜穴腔道内也分泌出了成熟女人应该有的液体。

    虽然白莉媛内心本意并非如此,但此刻高飞的手指往前一插,借着白莉媛下体分泌的液体的润滑作用,恰到好处地插入了那道鲜红的小肉缝当中。

    下体蜜穴腔道遭到异物的插入侵袭,让白莉媛身体为之一颤,她此时双手根本无法持住碗筷,赶紧把盆碗往桌面上一放,以免手指颤抖下抓不住碗,摔倒地面上那可就惨了。

    白莉媛此刻唯一要把握住的,就是不让自己被高飞手指侵入下体的情景被发现,尤其是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看到,以及让他联想到任何可疑情形,这时至关重要的。

    只要不让自己儿子发现妈妈的秘密,此刻白莉媛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包括让高飞以及插入下体的那只手继续留在里面,白莉媛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