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剑主 第3865节
“下嫁?” 木瑶冷笑连连:“姓白的,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什么实力,想做我木瑶的如意郎君?你配吗?” “可是,你母亲的祖传玉镯,还在我手中,也就是说,你是我的未婚妻,对吗?” 白夜淡道。 木瑶脸色不太自然。 这信物掏出来,可不是她言语能反驳的。 “此物不过是你从瑶儿身上盗走,你不过是个偷鸡摸狗的卑鄙小人,还妄想娶瑶儿?” 木七爷站了出来,冷哼一声道:“来人,将他大卸八块,把瑶儿的手镯取回来!” “对,还有往生结界章!” 木瑶忙是呼喊。 “往生结界章?那东西也在他手上?” 木七爷脸色一变,诧异出声。 “七叔,这不过是权宜之计。” 木瑶把过程简略复述了一遍。 “胡闹!” 木七爷恶狠狠的训斥了木瑶一番,哼道:“不过还好,此子如今身陷重围,插翅难飞,东西应该能拿回来,记住,这种至宝,万不可随意交予他人,若是落到强者手中,再想拿回可就不容易了!” “放心吧七叔,此人身上每一块血肉,我都随意取之,包括他的命!” 木瑶樱唇微翘,含笑望之。 第3728章 三日后我退婚 往生城的人如同洪水猛兽,疯狂冲击着白夜面前的屏障。 虽然这屏障的确是靠往生结界章及因果之力蓄积而成,可当下白夜状态并不好,抵挡了一阵,屏障已是摇摇晃晃,甚至出现了裂痕。 “大人,还要等下去吗?我们出手,定可杀出一条血路!” 天神虎怒气冲冲,低声吼道。 白夜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再等等,如果我真的坚持不住,你们便可动手!” 这三只天神兽与通天蟒是白夜最后的底牌,也是他的保障。 可如果他们动了手,便意味着白夜彻底放弃掉禁林。 禁林内还有无数真言之果与真言树,这些都是无价之宝。 现在就此放弃,未免太过可惜。 “诶哟我的亲娘诶,大人,这还等到啥时候啊?等到别人把咱们的防御攻破吗?赶紧杀出去,赶紧逃吧,他们的人来的越来越多了!” 通天蟒是欲哭无泪,就差没给白夜跪下来了。 但白夜浑然不理,继续维持着屏障。 咔嚓! 咔嚓! 咔嚓…… 随着众人攻击越来越凶猛,屏障上的裂痕也越来越多。 “如此看来,大人,您撑不过百息了。” 天神鹿扫了眼屏障,低声说道。 “该我们动手了!” 天神虎冷道,当即上前。 其余几只凶物也跟了上来,恐怖的气息弥漫,令人不寒而栗。 那些屏障前的往生城高手们无不哆嗦起来,睁大眼睛颤颤而望。 “嗯?” 人群后头的戚邵似乎注意到了什么,视线落在天神虎上,当看到天神虎上面的纹印时,惊的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难道说这是?不……不可能……” 他忙朝其余几个身影过去。 “那个女人身上……是鹿的特征,旁边那个男人……身上全是毛,是鹏吗?虎……鹿……鹏?” 戚邵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的那个想法太过恐怖,几近让他丧失了斗志。 “不好!” 就在这时,一名往生城的人匆匆朝这跑来。 “何事如此慌张?” 木瑶大为光火。 她正欣赏着白夜绝望之景呢,这种看着自己最为厌恶的人一点点陷入绝境,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乐趣,被人打搅,自是不快。 来人却是单膝跪在地上,抱拳急呼:“七爷,小姐,出事了,暗血城的人来了!” “什么?” 木瑶惊了。 木七爷似乎感受到什么,朝远处望去。 果不其然,远处天际边,出现大量漆黑的身影。 他们一个个凌空疾驰,朝这狂奔,眨眼间的功夫,便已逼近禁林。 “他们又来人了?” 通天蟒呼喊。 “是他们一起的吗?” 天神鹿皱眉。 对方人数众多,这样算下来,起码上万之众。 如此庞大的数量,加上天神兽们都受了伤,如此大战,饶是它们也无法承受。 “不是一起的。” 白夜突然出声。 这些人个个身着黑衣,服饰与往生城的截然不同,尤其是气息,这些人身上的气意个个充斥着血腥气味儿,路数跟往生城的完全不同。 “定是其他城池的人!” “纵然如此,他们恐怕也是冲着真言之果而来的!” 天神鹏忧心忡忡道:“大人,这对我们不利吧?” “不,对我们很有利!” 白夜淡道。 暗血城的人都来了,恐怕其他几个城池的人也都快赶到了。 想到这,白夜直接取消了对屏障的催动,直接从身上掏出四颗真言之果,径直喝喊:“往生城的人,你们不是想要真言之果吗?它们在这!” “速速交来!” 木瑶歇斯底里的喊着。 “想要?” 白夜冷笑,倏然抬手朝另外一个方向猛地一挥。 啾! 一枚果子好似流星般飞了出去。 无数人盯着那飞梭的果子,目光呆滞。 “都愣着干什么?去拿啊!” 木七爷怒吼。 往生城的强者们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朝那果子追去。 “哼,往生城的,你们想吃独食?给我抢,这真言之果,是我们的!谁敢争夺,杀无赦!” 一记冷冽的喝喊从暗血城之众的方向传来。 “暗血城主?你竟亲自出动了?” 木七爷脸色难看。 “七叔,他手上还有三颗果子!” 木瑶忙道。 木七爷瞧见,才发现白夜只抛出去一颗。 可仅是这一颗,居然分走了半数往生城的强者。 “剩下的人不要追,继续给我攻,他撑不了多久了,动作快!不要给暗血城的人机会!” 木七爷焦急万分的呼喊。 “哈哈,木七爷,暗血城主,如此盛宴,岂能无我雄霸城?” 一记大笑声从北边传来。 便看北边山头上,不知何时亦是站满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