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含住做 p#9329;f.c#8575;
落地窗外,雨水拍打着玻璃,如倾如注。 外套被脱掉。衬衣被解开。裤子滑落。 理事办公室的空调温度令曦仁打了寒战。 曦仁咬住了嘴唇,缓慢但坚定地挣脱了理事的怀抱。 他转过身,双手环上面前这个高大成熟的男人的脖子,开始端详对方的脸。 林在渊还没到40岁,但看起来说他30岁出头也会被相信。脸上棱角轮廓分明,梳着背头,眉宇间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整个人带着些阴柔的气质。一双锐利深邃狭长、波澜不惊的眼睛,具备攻击性的驼峰鼻,抿起的薄唇;声线醇厚低沉,但很少大声讲话,通常用不高的分贝下达带着血和铁的命令。一米九的身材高且瘦,但脱衣又肌肉好看。风度翩翩,优雅温柔,连被人含住性器时的模样,都没有一丝猥琐。 如果说这样的理事还不够诱人,那么接下来理事的话则更加难以令人拒绝: “我过两天去美国出差。可能得去一段时间。”理事看着曦仁的眼睛说。 一段时间是多久,曦仁并不想问。 他只是搂着理事的脖子,引导他挪到办公桌前的人体工学转椅前。 “我会… … 好好负责的。“他说。 “请您… 坐下吧。”他的手从理事的脸滑到了胸前,小腹,然后探索到了已经紧绷着西裤布料的裤裆。 理事眼里出现了些许惊讶,咋了咋舌,但还是听从了曦仁的请求。 曦仁望着理事的眼睛,蹲下身,跪在昂贵柔软的地毯上。膝盖倒是不算很疼,胳膊肘撑在面前这个坐在真皮转椅上的男人大腿上。 轻车熟路的拉开裤链,释放出几分钟前还在被另一个女人的舌头和口腔爱抚的性器。 唾液都变得苦涩起来。 跟理事的身高一样出挑的阴茎弹在曦仁的嘴边。 曦仁舔了舔嘴唇,然后娴熟地含住了吞吐着前精的龟头。 牙齿要藏起来。 舌头要灵巧的绕着包皮系带打转。 唾液要充分包裹好润滑。 咽部呕吐反射要忍耐克服。 这些都是林理事亲自教给曦仁的事—— “还是我亲自教出来的做得更好呢… … ”理事修长漂亮的右手覆在曦仁的头上,动作轻柔却不容置喙的把自己的阴茎顶向曦仁喉咙的更深处。曦仁的嘴唇费力包裹着巨大的东西,嘴角几乎要裂开,喉咙也被侵犯,生理泪水涌得厉害。 理事还教了很多其他的事。 如何开发敏感的背部。 如何发出美妙淫靡的叫床声。 如何享受胸部被爱抚。 如何放松洞口,好好接纳粗长的东西。 如何坐在男人的性器上自行摇动腰臀,制造和积累快感。 会被侵犯,被支配,被被躏。 也会被疼爱,被怜惜,被宠溺。 其实,理事也教给了自己很多与性无关的事不是吗。 曦仁泪眼朦胧,听着黑胶唱片机中的大提琴声,思路飘向了远方。 裴曦仁还记得12岁那年被在渊哥领养的时候,被带回了曾经和妈妈一起住的屋子,去拿想要带去新家的东西。他拿了他喜欢的、没舍得带去福利院的衣服和小玩具,但是他总觉得还想带走更多的东西,比如跟妈妈有关的东西。于是他走进了妈妈的书房。 妈妈裴宥善生前是首尔大学化学系的教授。她的檀木书柜里堆满了专业相关的学术专着,期刊杂志,真皮封面的笔记本,墨水味道的档案袋与手稿;然后就是各种各样的黑胶唱片,杂七杂八的小说,诗歌,漫画,杂志,等等等等。曦仁拿了一些书后,目光落在了妈妈生前经常使用的一个物件上。 “在渊哥,我… 可以带走这个吗?”裴曦仁指着立柜上那台黑胶唱片机问。 22岁的林在渊走进书房,看到唱片机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温暖的微笑:“当然可以。不过,曦仁知道怎么用它吗?” 曦仁摇摇头。 在渊哥笑了笑,随即打开了唱片机上的透明玻璃罩。 “你看,皮带要挂在驱动马达的轴承上,然后确认唱盘水平无倾斜… 再调唱针针压。”在渊哥轻车熟路的调试好了唱片机,然后走到书柜旁,从中抽出一张黑胶唱片,放上了唱片机,摁下了唱针。 凝重悲怆钢琴声流泻而出——那正是母亲生前最常听的一首。 妈妈因车祸去世叁年后,曦仁第一次再次听到这熟悉的音乐。或许是因为过多次播放,音乐有些许磨损感。 “是肖邦的1号G小调叙事曲(Ballad No. 1 in G Minor,Op 23),鲁宾斯坦演奏版。”在渊哥甚至没有看封面就说出了这个名字。 “妈妈很喜欢这一首。在渊哥也喜欢吗?”裴曦仁问。 “嗯。”语焉不详的回答。 其实妈妈生前放这首歌的时候,年幼的曦仁一丁点都不喜欢。 几乎没有重复的旋律所以难以记忆,乐曲情绪层次过于丰富,曲子的基调凝重严肃,这一切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都过于晦涩难懂。 “到底哪里好听了… ”曦仁喃喃自语。 “这是一首叙事曲,不妨试着想象一下它讲述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吧?”在渊哥耐心开导着。 “那在渊哥觉得这曲子讲了什么故事呢?”曦仁问。 “我啊… … 会觉得这大概是一个西西弗斯式故事吧。”在渊哥站在书房午后的阳光中,望着唱片机的神色十分复杂,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久远的事。 狡猾机智的西西弗斯欺骗并激怒了神灵,作为惩罚,被要求将石头推上陡峭的高山;然而每当石头快要登顶时,就会从手中滑落,西西弗斯于是得周而复始、永无止境的进行无意义的劳作。 裴曦仁突然就开始哭了。 从默默的掉眼泪到嚎啕大哭,像个疯子。 “如果有一天妈妈不在你身边了,那么妈妈就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注视着你。所以,每天晚上要跟妈妈说晚安哦。”妈妈生前这样说过。 所以从9岁失去妈妈后,裴曦仁每天晚上依然会默念着妈妈的名字,然后说晚安。 但妈妈不会再回来了,这种这种西西弗斯式的徒劳仪式又有什么意义呢。 是在渊哥抱住了哭得一抽一抽的曦仁,听他断断续续讲完后,说:“从今以后,你可以跟我道晚安。” 于是,从曦仁12岁起,“晚安,妈妈”变成了“晚安,在渊哥”。 黑胶唱片机被搬去了新的住所,每天晚上睡觉前,他都会和在渊哥一起听一张妈妈书柜里的唱片。 昏黄的光线中,因年代久远带有颗粒质感的音乐流淌着,帅气温柔的在渊哥坐在曦仁床边,谈论着各种各样琐碎微小的事。住在隔壁房间的都胜勋有时也会跑来,沉默地听着,偶尔插话。 那真是美好而温暖的记忆啊—— 回忆到这里,28岁的裴曦仁有些恍惚,然后他嘴里的东西就爆发了。 曦仁毫无准备,被精液呛到了气管,开始剧烈咳嗽干呕。 或许,跟理事上床,也是一种西西弗斯式的劳作。泪眼朦胧的裴曦仁这么想着。 无论多么奋力取悦着理事,名为“在渊哥”的石头依然只会滚向其他人的床,周而复始。 十几年给自己买最高端昂贵玩具的在渊哥,十几年后一掷千金、投资入股自己的咖啡厅SOLARIUM的林理事,又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简直卑微到像个笑话。 趴在地毯上干呕的裴曦仁,从肺里发出了绝望的笑声。 他泪眼朦胧,胃里空荡,浑身发冷,又这么咳了一阵,话都不想讲。 下巴却随即被刚发泄过的男人则轻轻抬起: “真漂亮… ”指尖摩挲着曦仁脸颊上尚未干涸的精液,晕染开来。 曦仁那双涨得通红的眼,像随时要哭出来一样,睫毛扑闪着,眼睛望向了别处。 “都有点舍不得让你洗掉了。”理事说着,还是松了手,随即做了个“去洗吧”的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