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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沈婳委委屈屈的咬着手指

    第227章沈婳委委屈屈的咬着手指

    余晖渐渐褪去。暮色来袭,黑暗吞噬一切。

    东院,屋内亮如白昼,沈婳的身子忽冷忽热。她身子蜷缩,面朝崔韫的方向。

    崔韫一手轻抚女娘的背,以作安抚。

    “是谢世子喂的药?”

    影五恭敬:“是,这药苦,属下喂,娘子转头就给吐了。”

    而谢世子当时捏住女娘下颌,稍稍一用力,檀口被迫张开。三颗药紧跟着送了进去。根本没有给沈婳反抗的余地。

    沈娘子醉的糊里糊涂,愣是被苦的委屈瘪嘴。

    谢珣却是取过一旁不知何时备好的糖水,一勺一勺的喂。

    怪会哄人,动作好似做过不下百次。熟稔万分。

    空气里是浓郁的酒香味。崔韫淡淡蹙眉,到底没在多问。

    他淡淡抬眸,嗓音冷清却带着铺天盖地的压力:“让你看人,你就是这般交差的?下去领罚。”

    影五:“是。”

    崔韫看向即清:“将书房积压的公文取来。”

    即清微微一愣。

    爷是准备在沈娘子屋里办公?

    也是,沈娘子身边离不开人,爷在此处守着虽不合规矩,可……在这阳陵侯府里头,爷就是规矩。

    即清忙道:“是。”m.zwWX.ORg

    即清去取公文时,影五也跟着出了屋子,她很快被倏然现身的影一提到了角落。

    影一话不多,可却是影卫之首,自要训斥。他嗓音嘶哑:“沈娘子喝酒,你怎么不拦着些?”

    “谁知道那酒这般烈。说是两壶,其实装酒的酒壶还不及我手长。我想着尽数喝了,也不过小酌几杯,也就在边上看着了。”

    “娘子想要快乐,没错。”

    影五幽怨:“都是七王爷的错,他好端端送什么酒!”

    “直接罚吧,十下军棍我还是受得住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因上回伱亲了我嘴的事,就给我放水。”

    这边的说话声自然惊动不了屋内醉酒的人儿。

    她难受的呼吸都困难。却远远的听到,有人在叫她。

    “漾漾。”

    “漾漾。”

    嗓音嘶哑由远而近,却飘渺虚无。

    听不出是谁在喊她?偏偏那嗓音又好似附在耳畔泣泣而哭?

    “我对不住你。”

    “也只有多给你烧烧纸钱,愿你来世能投胎个好人家。黄泉路上,你也别怨。”

    嗓音一变,是沈淳氏笑着再道。

    “你这孩子,怎么还生你阿兄的闷气?不若看在阿娘的面上,我们漾漾大肚一次姑且饶他这么一回?”

    然后,阿娘的嗓音压低,带着难懂的怅然。

    “人活这一世就该坦荡,可说着简单,却有几个人是真的问心无愧啊。可惜阿娘活至此,才明白这个道理。”

    然后换成了尤箐的。

    “娘子,我这就走了,许是不会再回来了,您喊我一声尤姨,可到底我为奴,您为主,给您磕头是应当的,奴婢愿娘子岁岁平安,安乐无忧,日后……也别见了。”

    沈婳的眉紧紧蹙起。

    她想发声,却任凭她嘶喊也无人回应。

    然后,她听到有人散漫的轻笑声。

    “你这猫还挺霸道,怎么,看上的就成你的了?那怎么不去皇宫龙椅上坐坐,我看,回头这天下都是你了了。”

    屋内。

    崔韫取过浸了温水的棉布,细细擦去女子额间冒出的汗。

    忽而,被人攥住了手腕。

    女娘睁眼,视线迷离,直勾勾的凝视着他。

    崔韫见她这般,忽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沈婳抬手,朝他勾了勾手:“你凑近些。”

    崔韫不动。

    “别折腾。”

    沈婳就这么看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崔韫仍旧纹丝不动。

    女娘的脾气忽而朝天窜,她晕晕乎乎的爬起来。屏息,绷紧嘴角。

    “天下都是我的了,你这种不听话的子民,本宫回头赐你一丈红!”

    话音刚落,就被崔韫按倒。

    “你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崔韫垂眸给她盖着锦被。

    她倒是锲而不舍:“那你凑近些。”

    崔韫微微一叹。身子往下俯了俯。

    沈婳目测两人的距离还是不甚满意。她又哼哼唧唧的喊:“再近些呀。”

    正说着,女娘的胳膊攀上崔韫的肩。她不言苟笑,仿若要探讨最为严肃的学问。

    崔韫身子紧绷,他眯了眯眼,视线锁定女娘醉醺醺的娇颜。

    沈婳清了清嗓子,摆正姿态。

    她抬了抬下巴,小人得志问的异常矜持。

    “你猜猜!我今儿穿的小衣是什么色儿的?”

    崔韫倏然直起身子,沈婳的手触了个空。

    “沈婳!”他警告。

    “不是正红色的。”

    沈婳很大方道:“我才不同她们一样。韦盈盈的庶妹就是学人精。”

    “是……”

    她一顿。

    然后,很淡定的看向崔韫。

    “我道歉,我忘了。”

    “不过没关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她较真的去解单薄里衣上的系带。

    崔韫喉咙有些干,许是屋里的酒气过重,以至于千杯不醉的他,面容带着薄红。

    屋内烛火摇曳,随着沈婳的动作,不慎轻扯了幔帐,上头的铃铛跟着清脆的响起。

    偏偏在此时,带着绮丽旖旎。

    沈婳说话含糊不清,这回看清了:“是水绿色。”

    崔韫嗓音比以往多了一份暗哑:“错了。”

    “是牙绿色。”

    他没避讳,他更不是君子。

    女娘小衣上头绣着漂亮的海棠花。系带缠在女娘如玉的脖颈处。墨发垂至腰间,勾勒出女娘腰肢的盈盈不可一窝。

    男子皎若天上月。可在此时,却又像是被彻底勾入凡世间的俗人。

    崔韫压住眼底的深色。

    他喉结上下滚动。

    他动了娶沈婳的念头,可往前却一直将她当崔绒那般养。沈婳身子虚弱,崔韫也从不曾动过那些不该有的欲念。

    也就是这个时候,崔韫这才顿悟。

    到底是不同的。

    屋内静了一瞬。

    他将眼前的美景尽收眼底。

    后才勾出女娘的衣带,结结实实的打了个死结。

    随后,指尖摩挲女娘柔软的唇瓣,用力狠狠压下。

    沈婳吃痛。

    男子眸色沉沉,总算没了以往的云淡风轻,眼下,似有警告意味。

    “别招我。”

    沈婳吃痛,她身子往后仰。

    崔韫顺势收手,女娘猛的砸如柔软的床榻。

    她觉得被欺负了。

    沈婳用被子将自己盖住,委委屈屈的咬着手指。

    (本章完)温轻的表姑娘今日立遗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