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魔教的教主
“难不难做是她的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秦解语反问道。 方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秦解语这一句话却让他知道原来他也不见得全站在公主那一边,若是如此的话,倒也不用太怕他。 这些年来,魔教的势力几经清洗,早已大不如前,再加之内部的扰乱,危机已四处可见。现任魔教教主,虽然也有些本事,但是凭他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办法镇住四分五裂的魔教教行徒。 秦解语得上任教主真传,武功盖世,曾经是呼声最高的魔教教主的继承人。 只是他的性子太过古怪,对于教主这个人人都想得到的位置,却没有什么兴趣。 当年更是他将教主之位让给了现任教主,而现任教主在人前夸是个极讲意气之人,背地里却觉得他是一个世大的危胁,一直在寻机会将他除去。 而他知道那些事情之后,对现任教主也失望至极,他一旦对某人失望,所行之事从来就不会留半点情面。 而他的武功极高,放眼天下,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再加之他有魔教公主相护,更有大批的魔教教徒支持他,魔教教主也拿他没有法子。 秦解语的眸子里有一分霸气道:“你回去告诉他,日后我的事情他最好少管,有我在少主的身边,不管是谁都休想伤她一根毫毛!” 方瑾轻轻摇了摇头道:“你的心思我也能猜到几分,以前我也曾听说过公主许过你一些东西,只是如今看来你是完全被骗了。公主只是想利用你而已,许你的东西你怕是得不到了。”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秦解语冷着声道。 “我只是看不过眼而已。”方瑾看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是傻子,那些事情一眼就能看得透,竟还心甘情愿被人利用!” “我高兴。”秦解语冷着声道:“你管不着!” “我的确是管不着。”方瑾看了他一眼道:“只是担心你不会有好下场,不过你也不用太为这件事情担心,你若是死了,我肯定会为你收尸。” 秦解语冷笑一声,不再理他,大步朝门外走去,方瑾却又大声道:“另外,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少主好像和安子迁的后人有联系,那人已经来到了京城,你想办法从她的手里拿到《定国策》。” 秦解语冷笑道:“居然还没有死心。” 方瑾愣了一下,秦解语不紧不慢的道:“我劝你们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少主都没有那样的心思,你们最好也不要有,《定国策》那本书就算是你们拿到了也没有用。”m.zwWX.ORg 方瑾的眉头皱了起来,秦解语又缓缓地道:“我猜你今日里告诉我这件事情主要是想离间我和少主之间的关系,若是如此的话,我劝你们最好打消那个念头,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少主的心里也有数,轮不到你们来指指点点。” 方瑾看着他道:“你甘心被人当猴耍,我是看不过眼了才提醒你,只是你执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 秦解语冷笑一声,不再理他,大步走了出去。 方瑾看着他的背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里满是杀机,如果不是他的武功不如秦解语的话,他此时只怕已经动了手。 秦解语走出山神庙后,心里不知怎么就生出了几分惆怅,他从腰间抽出那根明云裳送给他的劣制竹笛,少年的眼里多了一分忧思,人前的冷然和淡定,在这一刻已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将竹笛拭了拭然后放在嘴角轻轻吹了起来,他的笛声是用来杀人的,不杀人的曲子他只会一首,就是他娘在世时为他哼的摇篮曲。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首歌词:“宝宝安静的睡吧,明月照过了山岗,夜猫在风中轻唱,小狗在墙角伏着重,母鸡在笼闭上眼睛……” 那调子很简单,没有太多的音律可言,他却觉得那是世上最为动听的音乐。 秦解语的眸子微微合上,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娘亲曾对他说:“儿子,长大了要娶一房漂亮媳妇。” 他当时对娘亲说:“娘,我不要媳妇,我只要娘!” 娘亲笑他傻,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那个怀抱隔了这么多年,却依旧让他觉得无比的温暖,他伸出手将自己的胳膊抱着,从不畏冷的他这一次却觉得冷到极致。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孤独让他觉得更加的冷了,世人只看到了他的怪,他的冷,却看不到他的孤独。 战天南轻易就追上了明云裳和郁梦离,而且还脸皮极厚的和两人坐了同一辆马车,明云裳也拿他没有法子,他就是个怪物,不能用常理概括。 战天南挨着明云裳坐着,然后笑嘻嘻的对郁梦离道:“世子不会介意吧?” 郁梦离何止介意,想剁了他的心都有,却微笑道:“我介意什么?” 战天南嘿嘿一笑,却并不把话说破,却已伸手去拉明云裳的手了,明云裳也不说话,依旧微笑着,却把尚方宝剑拉出了一截,森冷的寒气透了出来,战天南只得将手缩了回去。 明云裳这才淡淡地道:“抱歉,我介意。” 郁梦离微笑道:“相爷的剑当真是好看极了!” 战天南想骂那把剑是垃圾,只是话到嘴边却想起那把剑是皇帝御赐的,骂剑就等于骂天顺帝,他虽然对天顺帝有很多的不满,但是那些事情是只能放在心里,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的,于是也微笑道:“果真是把好剑。” 明云裳掀了掀眉毛道:“侯爷真识货,这就是皇上亲赐的尚方宝剑,赐剑时,皇上曾说过,这把剑可以杀了所有本相觉得可疑之人。本相坚信,如果这把剑不小心误伤了侯爷的话,皇上应该不会问本相的罪。” 天顺帝早就对战天南动了杀心的事情,战天南是早就知晓的,何止不会问明云裳的罪,只怕还得偷着乐,他轻哼了一声,不说话。 郁梦离在一旁接话道:“皇上又岂会问谨相的罪。”夜初的女相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