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苗条的女孩子好看
她的手一摊后道:“我只是说句大实话而已,如今我一身的男装,在别人看来,我们这般在一起,倒有些像是两个断袖。” 郁梦离也笑了,伸在半空里想要把花拔下的手也缩了回来,却也折了一支花戴在明云裳的头上道:“嗯,你戴上花就更像是女子了。” “我原本就是女子。”明云裳扬眉笑道。 郁梦离的眸子里顿时满是温柔,明云裳又扭过头看着他道:“我美吗?” 她此时一身男装,又戴着谨夜风的人皮面具,虽然看起来有几分书生的柔弱之气,但是此时一路走来略显狼狈,再配上头上的那朵红梅,倒显得有些好笑。 郁梦离却一本正经的道:“美极了。” 明云裳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见到他那双极美的眸子温柔无比的看着她,心里升起了异样的感觉,嘴角微勾,这一笑,倒有了几分女子的娇柔。 郁梦离的眼睛更加温柔了,明云裳伸手攀上了他的肩,他愣了一下,她却轻身一跃,一个转身直接爬到了他的背后,然后在他的耳畔道:“走不动了,背我!” 郁梦离笑了笑后又皱眉道:“怎么这么轻,最近没吃饭吗?” 明云裳搂着他的脖子道:“女孩子苗条一点比较好看,我怕我的官做久了,天天吃喝于乐,吃成个肥婆。” “到时候之前答应娶我的人看到我的样子立马就后悔了,再来一次退婚我就真的伤不起了。” 郁梦离轻声道:“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的,反正在我的眼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娶你。” “哪怕我们最后在一起时,已经隔了数年的风霜,风霜染白了我们的发。” 明云裳闻言将头靠在他的肩头,眼里有了一抹淡淡的伤,这条路她倒真的宁愿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就算是再坎坷,有人在旁陪着,多辛苦也能走下去。 她不说话,郁梦离也不再说话,眼里却已有了一抹难掩的坚定。 茅屋再远也有到的时候,到屋前郁梦离伸手将她从背上放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一看,却见那间屋子里除了破床烂椅旧桌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只是上面的东西都很干净,看得出来之前有人打扫过。 明云裳一边说一边在椅子上坐下来道:“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为奢华的屋子……” 话没说完,人已摔在了地上,她忍不住怒骂道:“什么破椅子。” “本来就是破椅子。”郁梦离失笑道:“这里原本就是一对贫贱夫妻住的地方。” “他们人呢?”明云裳问道。 “我给了他们一袋米和十两银子,他们便决定租给我一日,这会应该拿着银子住客栈去了。”郁梦离笑着道。 明云裳骂道:“真不会做生意,笨死了,下次我来租,包管一袋米就够租一月了!” 郁梦离笑而不语,半晌后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什么特别的?” 明云裳看了旧屋子一眼后摇了摇头,她的确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地方,若说唯一特别的,那就是这间看似破旧的屋子很是暖和。 她一念及此,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再细细的看了一间这间破屋子,发现这股暖意是从地下传来的。 她最初以为这地下怕是有个温泉什么的,但是她很快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温泉上没有这么高的温度,而且这附近要有温泉的话,四周的雪怕是早就化了。 她推开门往后一看,地见屋后有一个口子正在冒烟,她凑过去一看,却见那里赫然满了一层黑黑的东西,她定睛一看,那黑黑的东西竟是煤! 她顿时惊叫道:“煤!” “你认识这种东西?”郁梦离有些好奇的道。 明云裳点了点头道:“认是认识,只是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在她的印象里,就算是在京城那种地方,也没有人烧煤,几乎全部是用木炭取暖。 当时她曾好奇的问过为何不用煤取暖,管事还极为好奇的问她什么是煤,于是她便认为在这片大地上是没有煤这种东西的,不料此时竟在这白雪里堆里看到了。 郁梦离答道:“前日我偶然经过这里的时候,进来讨了杯水喝,和你当时感觉一样,觉得这屋子也太暖了些。” “而这一对夫妻看起来也不是那种烧得起炭的人,便细问了一下,他们说他们不烧炭。” “后山有个土坡,里面满是这种黑黑的东西,当里没有沙子填灶,便取了一些过来填。” “没料到这种黑土竟烧了起来,他家的媳妇最是怕冷,他灵机一动,就把屋子改造了一下。” “下面用石头封起来,再往下铺了一层这种黑土基本上一个时辰换一回,屋子里就一直能保持这么暖和。” 明云裳今日里听他说要带她来看红梅白雪,便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果然他带她过来是有事的。 她眨了眨眼问道:“你前日什么时候过来的?” 郁梦离笑了笑,她又微笑道:“阿离,你说我该怎么谢你才好?” 郁梦离眨了眨眼后道:“要谢其实很简单的,娘子,以身相许也是其中的一种法子。” 明云裳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一记白眼,低骂道:“色狼!” 郁梦离扬了扬眉毛,明云裳却又笑道:“这也未尝不可。” 郁梦离的眼睛顿时便亮了起来,明云裳却又轻叹了一口气道:“不过还得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掉才行。” 几乎是她的话音一落,四处便传来了破空的声音。 郁梦离也叹口气道:“这年头不长眼的人特别多,杀风景的人就更加的多了,当真是讨厌的很。” 他的话说的轻轻巧巧,人却极快的一弹,那些从暗处射进来的暗器已尽数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一个旋身反手一扔,那些暗器便飞了出去,紧接着便听到了几声惨叫。 明云裳也未闲着,手里短剑已经出鞘,隔着厚厚的土墙重得一刺,便将那墙刺了个洞。 她的手再一拔剑,屋外惨叫声响起,鲜血四溅。夜初的女相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