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他是真的动了心
明云裳白了他一眼,她要是能想通水氏的事情她还问他?他才是那个真正让人无语的人。 再说了,她不过是个民间的一个寻常人家养在深闺的女子,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教条,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哪个族被灭后有什么后果的事情! 只是听到战天南这一句话也终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她看着战天南道:“因为一双脚爱上一个人,你就胡扯吧!” “还说不是离间,摆明了就是从头到尾的离间!” 战天南看她的眼神更多了一分怪异,忍不住道:“你娘亲难道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明云裳更加好奇的道:“我娘亲对我说过什么又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战天南见她的神情不像做假,心中也猜疑不定,一时间千百种猜测涌上心头。 只是他并无郁梦离的深谋远虑,也没有容景遇的阴险深沉,有些事情也不愿太过多想。 他淡淡的道:“没有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 明云裳以前就曾疑心过水氏的事情,此时被战天南这么一问心里的疑问更多。 此时听他这么回答,却也知道不管她今日问什么,想来他也不会告诉她。 她也隐隐猜得出来他之前求娶于她怕是和容景遇抱了差不多的想法,只是那些想法到底是什么,她却不得而知。 明云裳看了战天南一眼,战天南却已捧了一大把栗子放到她的面前道:“够不够吃?” 明云裳知道这个话题该结束了,扬了扬眉毛道:“差不多了吧!” 战天南见她的脸色已和初时不同,知她已有了几分其它的心思。 他想问上几句,只是想起以后两人相处的机会还多,到时候再细细问她也不迟,于是便又掏出佩剑去挖红薯。 明云裳的心思却再也不能和方才一样了,怎么都静不下来,原本还想逗逗他的念头也烟消云散了。 只是她的腹中也确实饿了,便也由得他去折腾。 只是见他那把杀人的剑在挖红薯,心里又觉得有些好笑,而此时她的心里早已没有那些念头,便自告奋勇的去捡树枝。 战天南原是个粗犷之人,知她看起来弱小实则完全不同于一般的大家闺秀,这个小镇也是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便也由得她去捡树枝。 明云裳又岂会真的去捡树枝,听完战天南的那一番话之后,她便觉得这一次到京城之行怕是也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她这样跟着战天南去京城绝非良策,再则此时已到京城的附近,她完全可以自己一人进京。 红依是郁梦离的人,还是不带在身边为妙,于是她便开始寻思脱身之法。 只是战天南虽然放手让她离开捡柴,她却能感觉的到她的身边一直有人盯着。 她知道战天南虽然在某些方面蠢钝了一些,但是在某些方面绝对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小镇如今怕是遍布了他的人。 如果不出现大的变故或者极好的机会的话,她是不可能从他的手上溜掉。 这个发现让明云裳有些沮丧,却也无计可施,从地上捡起几根树枝例欲回去。 正在此时,却听得西面传来巨大的呼声,惊起了一林的宿鸟。 她一时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又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果然她听到战天南大声唤道:“云裳,快回来!” 他让她回去那就是铁定不能回去了,她的眸子微微转,便已极快的朝反方向奔去。 初时还能听得到战天南气急败坏的喊声,很快他的喊声就被淹没在不远处的巨大的呼声之下。 明云裳的眼睛转了转,极快的爬上了身边的一棵合腰抱的在大树之上。 她的身手早已比以前敏捷许多,爬这样的大树对她而言并非难事。 她爬上树梢之后便看到不远处已经火光四起,打杀声此起彼伏的传来,看那方向却是码头的方向。 她的眸光微凝,便已明白这场事是冲战天南而来的。 看来京城里也有人不想战天南进京,她想起战天南近日一直都在心着布置一些事情,怕是也和这事有些关系。 她在战天南的船上的时候,也不时能听到一些事情,船上更曾出现过探子的踪影,她知道这事八成不小。 她原本觉得这是她从战天南的手中逃走的绝佳机会,如今看来却不尽其然了。 她在战天南的船上住了那么久,对方的人肯定会知道她对战天南而言怕是有些重要的。 若是战天南这一次败了,对方必定会一并取了她的性命。 只是她又觉得那动手之人不是脑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是敢动天下间军功最盛之人! 且他的武功绝对是整个苍澜王朝里数得着的高手。 她考量一番后终是觉得去趟那不知深浅的水,还不如在这树上静观其变来的实在。 树叶虽然已经尽数落尽,但是暗夜如墨,她这般伏在树上却是极难被发现。 而她居高临下,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却也能隐隐见到。 方才她和战天南踩栗子的地方此时已经传来了厮杀之声。 她知道战天南有那样的战功,武功必定是惊人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是这是有人精心准备的一场围杀,战天南只怕也讨不了太大的便宜。 一切如明云裳所料,那边的撕杀声很快就消失了,她又听到了战天南的呼喊声。 只是这一次只喊了两声,战天南便被人给劝走了。 她轻轻松了一口气,眼睛转了一圈后便从树上爬了下来。 她悄悄的走到方才撕杀的地方,见地上躺着几具尸体,她借着清冷的月光一看,却见那些尸体全问都是被人割喉而死。 那剑法想必是极为凌厉,她又想起方才战天南拿剑挖红薯时的样子,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她权衡一番后将身上的罗裙扎起放在腹部间,然后将一具身材矮小的尸体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穿在了身上,再从地上取了一些泥巴糊在脸上。夜初的女相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