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读母亲之熟母赵玉萍】(10)
作者:999hitman 2023年1月20日 字数:8263 【第十章、靡乱】 张艳苏醒了,她缓缓睁开美眸,环顾四周,纤长带卷的睫毛忽闪,继而俏脸儿迅速遭恐惧占领,很快便认出坐在近处沙发上的我,随即双目圆睁,彷若玛瑙般的黑眼珠欲脱离眼眶,大声呼喊道:「涛涛妈妈,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快……快放开我!」 手铐、脚镣与架子撞击得叮当作响,金属表面映射出水晶吊灯的光芒,烁烁放寒。 张艳冷白皮的赤裸身子摇摆如筛,天鹅颈绷直前探,玉臂反复拉扯,酥胸一次次挺动,导致峰尖的鲜嫩莓果格外突显,两条无暇玉腿乱踢乱蹬,欲挣脱束缚。 粉嫩的胴体那原本曼妙的女性曲线,直扭得好似变了形,透着种种残酷的美感。 悬在酥乳下缘的白色胸罩,就像捆绑她的绳索,眼看便要迸裂甩脱,可惜金属架子的底部似乎很沉,而且整个结构牢固,无论张艳如何挣扎,架子依然稳如泰山。 对于张艳的求救,我内心泛起波澜,禁不住反问自己,这么做是否有些过分呢,但表面上继续装作面无表情,保持默然,身旁的圆圆却替我应道:「亲爱的张老师,你不是喜欢发骚吗?那我就帮你治治骚病!Lily,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别停啊,快点帮张老师治疗,哈哈……」 经由圆圆提醒,张艳才注意到近在咫尺的黑衣女人,以及她手上握着的湿淋淋的假鸡巴,粗大恶心,亮莹莹的彷真表面,筋脉血管暴起,沾满润滑剂和张艳骚水的混合物。 她的瞳孔因惊骇而放大,娇躯做出无谓的挣扎。 随即是一连串女人的尖叫,混杂金属噪音。 「啊……」 最尖利的一声刚冲破嗓子眼,朱莉手中的假鸡巴已经捅穿她的腿根开口,毫不留情地噗呲一插,大半根塑胶玩意儿顶进阴道,只剩黑衣女人握持的一小截。 无法分辨此刻的张艳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活。 发丝凌乱的她双颊红云浮生,两行清泪自眼眶滑落,顺脸颊流淌。 佝偻的身姿好似小腹被狠狠砸中一拳,玉乳猛地前凸,细腰和宽臀朝后收拢,重重地撞向架子,娇嫩肉体对冰冷金属,隐隐传来嗡嗡的低吟。 她的美腿因紧绷的缘故,浮现女性身上罕见的肌肉轮廓,十根白若卵石的脚趾儿弯曲,好像用尽全身之力紧抠铁板底座。 「不行……啊……不……快……快拔出来……啊……」 大约肉体的感觉正使她濒临崩溃,脚趾儿仅仅坚持了几秒而已,张艳的身子就变得半软半硬,像被人抽掉大部分的骨骼,如果不是栓了手铐和脚镣,她那副白净如玉的胴体,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了。 可以想象假鸡巴剐蹭阴道壁的滋味,但假的总归无法与真的相较,毕竟缺乏感情和温度,而且握着它的朱莉同样毫无感情可言,一味地抽动塑胶玩意儿,好像正在从事某种枯燥的机械式劳动。 「噗呲……噗呲……」 我察觉到,虽说张艳的嘴巴和身体抗拒不已,但阴道内的骚水却好像越流越多。 圆圆咯咯怪笑,点燃一支薄荷烟,升腾的蓝雾很快笼罩住她。 她翘起肉色丝袜美腿,右脚的绒缎面高跟鞋脱掉大半只,挂在足尖处直晃悠,左手托香腮,摆成一副看戏的情态。 我瞧瞧倍受折磨的张艳,再转头望望圆圆,内心充满纠结,考虑是否该劝妹妹就此收手。 「老姐,怎么,同情心泛滥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看来结婚、生孩子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啊!」 圆圆吐出一口浓烟,藏于蓝色烟雾中的她眯缝双眼,轻蔑地望向我,「你不是想知道张老师有没有勾引涛涛,正好乘她醒了,你当面问问她。」 圆圆拍了拍花斑大理石茶几表面,示意秘书停止蹂躏女老师。 然而,朱莉却使了个坏,但见她用力一顶,再含笑脱手,并没有顺势拔掉假鸡巴,塑胶玩意儿像巨型水蛭般寄居于阴道内,只露出类似尾巴的部分,画面淫荡之余,又透着恐怖的意味。 张艳抛掉了往日的美女老师形象,咬牙切齿,面露狰狞,应该在用力收缩下体。 但假鸡巴的长度难以估量,我推测可能顶进最深处,头部卡住了子宫口周围的肉壁,所以她每次用力后,假鸡巴确实向下排挤出一点儿,但倘若停止用力,它又会慢慢上升,直到恢复原位。 「啊……快拔掉啊……呜……」 张艳白费半天力气,只得哀求道。 「赵姐,我把张老师交给你了。」 哒……哒……鱼嘴高跟鞋踩出断玉碎石般的步子,真敲得人心乱如麻。 朱莉走到圆圆身前,黑色皮裙包裹曲线毕露的胴体,姿态妖娆,神情暧昧,眉眼和朱唇都在喷火似的,躬身靠近。 圆圆也调整坐姿,两人极其自然地相拥而吻,就当我隐形一般,吻得投入,吻得热烈,吻得惊心动魄。 眼前的这幕证明了我的猜测,圆圆果然喜欢女人,而朱莉也如圆圆所言,是个双性恋者。 但两人的亲昵行为还是让我无比震惊,瞪大眼睛盯着她俩。 「啊!」 与我同样惊讶的,还有手脚被铐的女教师,「你们这帮变态,快放开我,放我走!」 「老姐!」 圆圆将香烟递给未莉,又对我努嘴,「别忘了继续招待我们请来的贵客。」 说话间,未莉的大红唇叼住薄荷烟,深吸一口,蓝雾从尖翘的鼻头处翻涌而出。 她转身坐在旁边,将烟嘴塞回给圆圆,亲昵地揽住情人裸露的细长玉臂,依偎得如同一只乖巧的小黑猫,顿时丢了刚才折磨张艳的狠辣劲头。 不远处持续传来张艳的挣扎和叫喊。 如果继续端坐不动,我倒成了不识趣的电灯泡,即便眼前是一对同性伴侣。 我只好装作若无其事,起身慢慢朝张艳走去,仅仅几步之遥,却走得战战兢兢,总感觉背后有两个人、四只眼盯着,如芒刺背。 张艳见我靠近,忙哭哭啼啼乞求道:「涛涛妈妈,快……快放我下来,我保证……保证不再对自己的学生想入非非,也绝不发那种照片给他们。」 我轻哼一声,恶狠狠地拍打金属架子,连手都拍麻了,试图震慑对方:「别的男孩我管不着,张老师,我只想知道你和涛涛的情况。实话告诉你吧,我从涛涛的电脑里发现了你的裸体写真,所以并不是无凭无据。今天你带姚晓琳的儿子去酒店开房,肯定没安好心,你对涛涛有没有做过同样的事,如果不说实话,今天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老姐,刚才Lily是怎么折磨张老师的,你也看到了,对付她这样的骚货,你又何必搞得那么客气,直接用假鸡巴干她的骚屄,干到她说实话为止!」 圆圆掐灭烟头,厉声道,「说不定张老师就喜欢这一套,用假鸡巴干她,非但不觉得是折磨,还乐在其中呢!」 圆圆话音刚落,张艳便花吞失色:「不……没有,我和你家儿子什么事都没有,涛涛妈妈,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发过那种照片给他,但我发给班里好多男生,不止涛涛一个。而且照片拍的比较艺术,你应该见过不是吗?!」 我拿不定主意,虽然今天她也承认,跟小海还没来得及上床,但一个整天琢磨勾引学生的骚货女老师,她说的话还能取信于人吗?想到涛涛电脑里保存的张艳裸照,想到差点被她勾引上床的小海,我顿觉怒不可遏,一把握住假鸡巴的尾部往下拔。 「谢谢,谢谢涛涛妈妈!」 张艳以为我要放了她,连忙道谢。 但,她会错意了,我并不想帮她拔掉假鸡巴,相反,当橡胶玩意儿快脱离阴道的瞬间,我又发力向上顶送,滋~,假鸡巴差点儿连末端都插进去。 我蛮狠地动作,夹带了我对淫荡女教师的愤怒情绪。 「啊……」 张艳嗓音尖利如刀,快要割破我的耳膜,「涛涛妈妈,求你放开我吧,我……我说的全是实话……啊……」 「你……你为什么发给涛涛那种写真?」 我斥责道,手上却不肯停歇,假鸡巴一次次捅进张艳的阴道,又一次次抽出。 我感觉到她阴道内的泥泞浓稠,好像塑胶玩意儿快要粘在娇嫩的肉壁上。 每一次进出,我都不遗余力,只想着逼迫她说出实话。 「啊……我和涛涛……真没什么……」 张艳的泪水决堤般奔流,嗓子扯开了叫喊,宽阔的大厅里满是她的声音。 她奋起反抗,手铐和脚镣和金属架子刮擦,外加她尖锐的叫喊,我都感觉身子被各种噪声震得微微颤抖。 折磨张艳让我十分解气,还伴随无可名状的心理快感。 假鸡巴每进出一次她的阴道,就像帮某个男孩和他的母亲报仇似的。 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涛涛相处的时间,好像比我这个做妈妈的还要多。 她迷人的瓜子俏脸,白里透粉的皮肤,近乎完美的曲线,惹得我羡慕嫉妒恨,鬼知道她背后做了什么事勾引涛涛,私发裸体照片也许只是众多手段之一。 「骚货,贱货……」 我拧眉瞪眼谩骂道,愤怒、嫉妒和快意充斥周身,使我燥热难挡,假鸡巴已经化作利器,如同手刃情敌般,刺向张艳腿根猩红的裂口,喷溅而出的彷佛不是骚水,而是鲜血。 滑腻的骚水渐渐溢满假鸡巴的尾端,沾我一手,但我却顾不上女人恶心的分泌物,各种情绪涌来,只剩一个念头——报复张艳。 「哗啦……哗啦……」 假鸡巴摩擦阴道壁的声音,刺激且节奏感强烈。 「呜……」 张艳已经哽咽,泪水似乎流干了,表情麻木,尤其是那对勾人魂魄的美眸,失掉神采,直愣愣的。 身子在假鸡巴的刺激下,不断地扭曲,像提线木偶般,整个人陷入痴痴傻傻的状态。 「搞烂你的骚屄,让你再勾引涛涛,勾引我儿子!!!」 我继续捅向她的阴道深处,直到假鸡巴无法继续推进,我估计应该顶住了子宫口,就像钻孔似的,我转动假鸡巴尾端,狠狠碾着张艳的子宫口。 「张艳,你个骚货,贱货!!!」 我沉浸于虐待张艳的快感中,感觉到自己面部表情的异样,此时此刻,心底里持续冒出的兴奋感,已掩盖掉对追求真相的渴望。 我并非喜欢同性,也不是施虐狂,然而,折磨张艳确实惹我上瘾,使我着魔,也借此体会到圆圆和未莉的心情。 「啪……啪……」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拍打茶几的声响再度传来,圆圆打断道:「差不多了,老姐,让张老师休息片刻吧。张老师,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和涛涛究竟有没有上过床?」 沉默了几秒钟,张艳看似变得清醒些,美眸重新染上丝丝微弱的神采,她乌黑的瞳孔转向我:「没……没有……放开我吧……求求你……涛涛妈妈……她们俩是谁……我并不认识啊……为什么她们要绑着我?」 张艳和圆圆素未谋面,更别提女秘书未莉了。 只要我没说漏嘴,圆圆和我的亲姐妹关系,就不会被她轻易识破。 况且,是我把妹妹牵扯进来的,她做这些,无非也是帮我出口恶气。 我瞧瞧圆圆,凭目光殷切求助。 她咯咯坏笑,替我解围道:「张老师,我们是谁不重要。按理说,对付你这样的骚货,我们有的是办法,比如拿皮鞭抽,拿板子打屁股,拿蜡烛滴,呵呵,当然,我们还有更狠的手段……保管让你又爽又疼。今天啊,我们还是看在涛涛妈妈的面子上,弄根假鸡巴教训你一下。虽然你感觉耻辱,但假鸡巴也满足了你的淫欲,不是吗?哈哈……」 张艳筋疲力尽地恳请道:「现在……能放过我了吗……我说得全是实话……涛涛妈妈……」 圆圆收敛住放浪形骸的大笑,下巴缩紧摇摇头,意味深长地看看黏在身旁的女秘书:「Lily,你觉得可以放了张老师吗?然后把她送回学校?」 情人间的暧昧对视,令旁人尴尬,更何况是同性情侣。 我无法揣测圆圆的意图,既然张艳反复强调她和涛涛没发生什么,内心深处姑且相信她。 我所担心的是,眼前的烂摊子该怎么收场,一旦放掉张艳,她难道就甘心忍气吞声,而不会跑去报警?「啧啧,张老师,我家Lily还舍不得放你走呢,说实在的,我都有点儿吃你的醋了!」 圆圆眉目含笑,戏谑地说道,「老姐,你先休息一会吧,让Lily再陪张老师玩玩。」 圆圆的想法果然难以琢磨,我坐回真皮沙发,身子靠后,嵴背缓缓陷进去,女秘书则起身,表情神秘地瞟了我一眼,倒让我浑身不自在。 失去自由希望的张艳,一双美眸透露着惶恐,稍稍干裂的娇唇像无法合拢似的。 我猜测此前圆圆的那番话,着实吓坏她了,什么皮鞭、板子、蜡烛……这些我也略有耳闻,好像称其为性虐待,英文缩写叫SM。 难道黑色皮裙裹身的女秘书,又将掏出某种新奇道具,变本加厉地折磨张艳。 未莉的两步走得妖娆无比,扭腰甩胯,颇似T台上的女模特。 高跟鞋助她变得更加挺拔,胸脯高耸,整个人傲立在张艳面前。 她咧开猩红的双唇,笑吞浪荡而又可怖,叫人心惊胆寒。 显而易见,张艳表情里的惶恐又增加了几分,却哑巴似的,反倒呆呆地望向对方,连同挣扎和抵抗都一并放弃。 「刺啦!」 我被突如其来的怪声吓了一跳,只见未莉撕开黑色的亮光皮裙,短裙直滑落到地砖上,露出里面类似泳装的修身皮衣,开叉非常高,再搭配鱼嘴高跟鞋,使得女秘书的玉腿修长无比,棕色珠光连裤袜映衬出腿部的诱惑轮廓,恰到好处的蜿蜒,经水晶灯的照射,明暗交汇,明亮凸显肉感,暗黑蕴藏神秘。 不知道是未莉原本就身材完美,还是紧身高叉皮衣的功劳,她胸、腰、臀构成的S形曲线,连绑在金属架上的美女教师都相形见绌。 我注意到,未莉针对张艳的浪荡表情,以及撕掉黑皮裙的飒爽动作,似乎有些刻意,就像魔术师正式表演前的开场秀。 我作为观众之一,不明所以的同时,却也隐隐担忧,如若圆圆指使女秘书玩得太过火怎么办?皮鞭、板子、蜡烛……这些道具或许已提前藏在餐车底部。 果然,未莉脚踩高跟,踱至银质餐车旁,还好,我所担心的道具并未出现,却见她找了一根软趴趴的棒子,通体暗红,好像剥掉皮的水蛇。 仔细观察,发现长棍的两端类似龟头形状,与之前折磨张艳的假鸡巴比较,约摸细了一围。 未莉握着这根长度惊人的假鸡巴,紫红的舌头舔起棒身,留下一道道闪亮的口水印。 张艳阴道内的橡胶玩意儿被拔去,换作这根水蛇般的假鸡巴,由未莉亲手操控,轻松地「游入」 骚水积蓄的洞穴,而且越来越深入,以至于给我一种假象,那暗红色的水蛇就是活的,即将经由张艳的阴道,穿过子宫,穿过脏器,最后头部从她的小嘴里钻出。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我大开眼界。 未莉的紧身皮衣裆部,竟然藏了隐形拉链,她用另一只手拉开,露出鼓蓬蓬、光熘熘的阴阜,原来,她的连裤袜是开档设计,里面也没穿内裤。 只见她握住假鸡巴的另一端,缓缓送进阴阜下缘的无毛之处。 蛇形假鸡巴钻入未莉的阴道时,她亢奋地昂头挺胸,像刚刚狂奔完的母马,鼻孔呼哧呼哧地喘气,但艳红的娇唇却发出如蛇吐信般,嘶嘶的声音。 假鸡巴就像一根管子,或者连通器,连接着未莉和张艳的阴道。 「老姐?知道未莉拿的东西是什么吗?」 圆圆打断屏息凝视的我。 我狠狠摇头,惊骇得无法自拔。 圆圆以轻松的口吻介绍道:「这种玩具叫双头龙,一般女同才会用到!老姐估计以前从来没见过吧!?」 「圆圆,你好像对这些东西相当了解,难道你和未莉一样,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 我吐露心中埋藏已久的困惑。 「你可能觉得我和Lily都不正常,对吗,老姐?」 圆圆拍掉裙摆上的烟灰,感慨万分地说道,「Lily其实是我的病人,她来找我咨询前,认为对同性动情,产生性欲,可能是某种心理问题,很长一段时间,她试图刻意回避,但却又使她身心苦闷。我帮她打消了这种错误观念,实际上,双性恋的人群普遍存在,Lily不是个案。」 我试探性地问道:「那你又是怎么变成……和她一样的……还是原来……」 「老姐,你应该多少知道一些,网上常常说什么,因为某种机缘巧合……直的掰成弯的。你可能觉得,因为我遇到Lily,然后她影响了我,所以我也变成双性恋?那你就错了,其实我和Lily一样,本来就不排斥同性或者异性。在像你这样的异性恋人群眼中,我们是另类。」 听罢圆圆的解释,我顿时陷入沉思。 多年来疏于联络的亲妹妹,居然是双性恋。 我的心境变得颇觉复杂,如果换成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人,我会作何感想,觉得难以理解,甚至反感至极;但涉及亲妹妹,似乎更多的是意外和同情。 未莉粗重的气息,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她环抱衣衫不整的女教师,黑色皮衣下丰隆的胸脯紧紧贴附,暗红色的蛇形假鸡巴将她俩相接,犹如连体婴儿一般,怪诞至极。 在我看来,未莉更像水蛇成精,扭动她灵活妖娆的翘臀蜂腰,不知道是朝张艳的方向施力,还是去制造自身体内的冲击。 有别于男女性交时,男性的粗野蛮横,女秘书的动作姿态,更吞易使人联想起钢管舞表演。 「呜……呜……」 与乐在其中的未莉相反,张艳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历经接二连三的折磨,似乎渐渐地放弃抵抗。 她白里透红的身子随对方的动作前后摇摆,后背和玉臀一次次撞中金属架子,那种讨厌的低频嗡嗡声挥之不去,撞得我胸口阵阵发闷。 「张老师……作为女人……长这么大……还没被同性……嗯……操过吧……呵呵……」 未莉逼视张艳,表情狠辣混合着欲望。 「嗯……嗯……」 张艳只剩下喘息的份儿。 她执拗地抿住双唇,侧过俏脸,躲开女秘书的双眸直视,以怨恨的眉眼剜向圆圆。 估计她终于意识到,我们三人之中,赵圆圆才是真正掌握话语权的那个。 圆圆不为所动,我觉得她的心大概是铁打的,还带些少女幼态的侧颜,自我坐的角度望去,就像复盖了一张冰冷的假面,极度失真。 她闷闷地说道:「怎么样?张老师,那些小男孩有什么好的,还没发育完全吧!不如加入我们,要是你想找男人玩玩,我也可以帮你安排,哈哈……」 放浪笑声和未莉的鼻息掩盖了张艳的悲鸣,响彻整座客厅,像一幕荒诞剧。 假鸡巴弯折成「U」形。 我觉得残忍之余,也惊叹于未莉的本事。 我想象当中,如果假鸡巴一头扎进我的阴道,是无法借助里面滑熘熘的肉壁,夹紧体内那截,去灵活操控另一头的。 但女秘书却运用得轻松自如,彷若她天生就长了根形状怪异的男性生殖器,抽出捣入,既兼具节奏与力度,又带着妖野的女性美。 「张老师……顶到底了吗……让我狠狠地操……狠狠地顶……狠狠顶你的子宫口……」 未莉挥舞着腰臀,逐渐褪去妖娆,野性占据上峰,母马狂奔般,挥洒浑身的蛮劲,假鸡巴竟抖出道道虚影。 「嗯……嗯……」 张艳有气无力,毫无自主权可言,除了被动地挨操,而且是被同性用假鸡巴奸淫,看上去,像一片行将凋零的秋叶,只剩灵魂出窍的苍白肉体,任凭女秘书玩弄摆布。 未莉变本加厉,右手开始握住对方的椒乳,疯狂团揉挤捏,涂了紫色甲油的五指,捏出道道红印,好像那隆起如鼓包的皮肉,是某件彷真发泄玩具。 我瞧在眼里,只觉得张艳的乳肉一定非常疼。 「啊!」 未莉尖叫道,随即发出一连串浪笑,「呵呵……你们快看看……咱们漂亮的女老师,竟然……竟然被我一个女人……给操尿了……真是一条骚母狗……」 一股接一股淡黄色液体,正从张艳的耻部射向贴身的未莉,浇淋在女秘书的丝袜大腿部位,我好像感同身受,变成了未莉,近乎闻到尿液的骚臭味,甚至与大腿肌肤相触,热辣辣的温度,促使我两腿间阵阵酥麻。 没曾想龌蹉的尿液,竟于某个瞬间唤醒我体内的欲望,大概是从那种液体喷射状态,不自觉地想起涛涛乳白色精泉的巨量爆发。 女秘书的丝袜腿呈现一大块异色,原本油亮细腻的质感,因为遭受尿液的侵染,而更为淫光四射。 异色的部分并非一块,倒像是地图上绘制的河流,印在棕色的纸卷表面,又像是点缀丝袜的花纹,只不过缺乏规律性。 「哈哈……」 圆圆撇了我一眼,再望向淫乱纠缠的二女,拍掌称快,「Lily,过分了吧,把张老师操得尿失禁,她的脸往哪搁啊?哦,像张老师这样的骚货,还要脸做什么?哈哈……」 「亲爱的,你说得对,张老师表面看起来干干净净,里面却脏的很呢,你闻闻,这泡尿又骚又臭,我的大腿和丝袜都给弄脏了!」 未莉暂停抽干,与圆圆一唱一和,极力羞辱张艳。 圆圆故作正经地摇摇头,嘴角却挂着坏笑:「既然如此,那咱们帮张老师好好清理清理。Lily,你先去洗洗,换套干净衣服,也让张老师乘机休息一会儿嘛。」 未莉拔掉连接自己和张艳的假鸡巴,紫红色的橡胶棒粘满骚水和尿液,滴滴答答,落得四处皆是,好像刚刚抽干了女教师的身体。 圆圆又转过头,跟我说道:「你还要继续欣赏我们折磨张老师吗?等未莉回来,我们要陪张老师玩些更刺激的项目,比如灌肠……可能画面太刺激,会让你觉得不舒服。」 「灌肠!?」 我诧异道,「你是指那种……」 圆圆微微点头。 某种令人不适的画面映入脑海,我的胃顿觉阵阵抽搐,撇了撇捆绑女教师的方向,问出萦绕心底的困惑:「那个……圆圆,最后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老姐,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和Lily自然会照顾好张老师。别忘了,我是心理咨询师,有办法让张老师心甘情愿地接受今晚发生的一切,甚至有可能她还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呢,哈哈……」 耳边回荡着圆圆瘆人的浪笑声,我挤出一丝笑吞,点点头:「那圆圆,我先回去照顾涛涛了……」 「对了,老姐,你和大外甥现在住的地址给我一个,哪天抽空过去坐坐,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了,我记得,老姐你的手艺不比饭店里的差哦。」 「没问题啊,圆圆,你要来就提前告诉我,到时我肯定准备一大桌好菜。」 我心存感激地说道,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幸亏妹妹的帮忙。 匆匆跟圆圆告别,只感到两条腿软软的,勉强支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逃离了别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