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鸢尾花长裙,是母亲的忌日
隔了两天的下午,江景宽下午早早的回了半山别墅。 “小夫人没回来?” “还没有。”李婶擦了擦手低着头回道。 江景宽皱了一下眉不是说已经在路上了吗? 他从西服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给南知鸢打电话,才要拨通就见小小的人拿着手提包,还提着个手提袋进来。 “景宽哥哥,你比我回来的还快耶!” “怎么这么久?” “我东西忘在了店里,又让他们送我回去拿了下。”说着南知鸢举起袋子给他看。 “衣服?” “对啊,这件我喜欢,做出成衣我想留着穿。” “嗯,喜欢就留着。” “景宽哥哥,这是我设计的,只做了这一件。” 南知鸢贴在江景宽的耳朵上说了句,然后将衣服取出来是一件淡青色真丝面料的长裙,一字领的设计可以露出她的锁骨,上面绣着精致浮面的鸢尾花。 江景宽看着她将裙子放在身上比划着,深邃的眸波动下。 “好不好看?” “嗯,让他们清洗过再上身穿,先随我去书房。” “都不夸我好看!”南知鸢嘟了下唇随后小声嘟囔着,朵儿和羽宁姐姐都说她穿好看,一定迷死景宽哥哥。 他刚都没有夸她,是不是她没直接穿在身上,景宽哥哥看不出来好看? “李婶,这个让家里人清洗一下,我想尽早穿。” “哎,好。”李婶接过裙子,刚才小夫人比着她也看见了,这裙子小夫人穿肯定好看,她又白一般人可穿不出这样的气质来。 “鸢儿,还不跟上!” 两人才坐在软塌上,江景宽直接将人压在了软塌上。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南知鸢睫毛眨个不停,江景宽没给她犹豫的时间直接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深深的吻下去。 他的唇勾着她的软舌肆无忌惮贪婪的攫取着属于眼前人身上的馨香。 南知鸢傻傻的反应不过来,只能随着他的步调努力的跟上,直亲的她身上都酥酥麻麻的。 “不要咬我!”当男人转移到她锁骨的位置,细细的啃咬着。 南知鸢哼唧着提醒,他亲得又重又痒,每次结束的时候她身上都是红印印。 “是疼你!” 南知鸢动了动柔软的腰肢,江景宽单手放开她,她去抓他的衬衫软嫩无骨的小手抚在他后背上他僵了下,只他觉得那股子火烧更旺。 ……… 南知鸢眉眼如波身子软绵绵地趴在江景宽的身上,眼角还带着着被刺激出的生理性眼泪。 江景宽在她红润的小脸上亲了又亲,一只手不规矩的从她衣服里往里探,被南知鸢啪的一下打个正着,红着脸将他的大掌拉了出来。 “坏蛋!” 江景宽勾着唇笑, “这就坏了?” “大白天不可以做坏事!”南知鸢装作凶凶的瞪他,白日宣……就不像话! “那晚上我们做好不好?” “我听得懂,景宽哥哥登徒子!”她恼羞成怒般羞愤的拿头撞他的胸膛,却引得江景宽笑的更是肆意。 好气哦,他不仅没夸她还这样那样的欺负她,南知鸢又撞了两下。 “是哪个小妖精才回来就勾我的?” “我不是妖精。”南知鸢哼哼地,她是,是仙女! “鸢儿穿鸢尾花的衣服很好看,明天便穿着它,嗯?” “真哒?” 他是觉得她好看才亲她的?南知鸢高兴起来,她自己设计的景宽哥哥觉得她穿上特别好看! “嗯,真的!” 这个小东西脾气来得快去得快,性情是一等一的好,这样的她真是让他喜欢到了骨子里。 “会做桃花酥吗?” “景宽哥哥想吃吗?” 南知鸢以前只做过一次,没有桂花糕等等糕点做得娴熟,但是怎么做她是知道的。 “我可以做!” “嗯,明日做上一些,带你去个地方。” “是不去公司了吗?” “嗯,明天休息。” 笠日,南知鸢端着做好的两盘桃花酥放在桌子上吩咐着,一盘要一会装食盒里带走。 另一盘是他单独留出来给景宽哥哥的,她刚才尝了一小块她做的还可以。 她才要上楼找江景宽,便看他推着轮椅从电梯里出来。 对于他穿着一身黑衣南知鸢并没有意外,她迎上去。 景宽哥哥总这么穿,要是她来挑她就给他挑别的颜色的了。 “东西准备好了?” “是,少爷,都准备妥当了。” “嗯,鸢儿我们走!” 今天江景宽并没有像往日出行般由保镖跟车再后随行,只让阿大做司机一辆车跟着缓缓驶远。 南知鸢靠在江景宽的肩上,眼见这地方越开越偏僻却没问。 她对江景宽有着百分之一百的信任,而且她觉得今天的景宽哥哥在不开心,不对,是悲伤。 车子在一个多小时后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停了下来, “阿大,我和鸢儿去,你们不必跟!” “少爷,我跟着去帮着把东西放下吧!”阿大拿着一大束花有些不放心。 “不用,我亲自做。” “是。”南知鸢觉得阿大看她的那一眼很怪,总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在。 她抱着东西跟着江景宽往里走去,一直到一处墓碑出现在她的眼前。 “景宽哥哥,今天是?” “是母亲的忌日。” “对不起,我…” “傻瓜,你道什么歉。 你是我的妻子总要让我妈看看她的儿媳妇长什么样子,来,和我一起把东西摆上。” 南知鸢肃穆的将袋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顺便也将食盒打开,早知道是这样她要做的再用心一点。 “桃花酥放在中间吧!”那是他母亲最爱吃的糕点。zWWx.org “好。”南知鸢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家里她看到妈妈的很多东西。 但照片,南知鸢想了想她是没看到过的。 不得不说照片上的人长得真的是很好看,那种好看是气质温婉中又不露锋芒的智慧,就像水一样,柔柔的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 “妈妈好漂亮啊!” 南知鸢喃喃地说道,又去看江景宽的脸,哦,景宽哥哥的眼睛下巴和照片里的妈妈一模一样。 江景宽将茶倒在杯子里,然后拉着南知鸢的手看着照片里的人像是话家常般介绍, “妈,这是我妻子,叫鸢儿。” 南知鸢反应过来,乖巧的道, “妈妈,我是鸢儿。” 她边说着直接跪在地上,开始磕头,按照他们那拜祭已故的亲人都是要行大礼的。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