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南知鸢,从哪里来的南知鸢
南知鸢照例在江景宽泡完脚后,给他做着按摩,现在她的手法特别娴熟。 “喝梅子酒了?” “只有一点点。” 这梅子酒度数低不醉人,相反酸酸甜甜的。她刚才又喝了几口,今天叔叔婶娘提起她父母,其实她也有些想阿爹阿娘了。 叔叔还有朵儿他们很关心她,她也很用心的对待他们。 但在这个世间她真正觉得是属于她的只有景宽哥哥,只是她没有坦诚,她还有些事瞒着景宽哥哥。 不过…… “景宽哥哥,呃。” “嗯?” “南筱莲今天和你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江景宽眼里闪过笑意,明知故问的问道。 “就花园的时候,她和你说什么?” “猜猜看?” “我不猜,你快说!” 江景宽将人拉到他身上,抚着她的后背。 “她和我说她姐姐南知鸢。” “说她姐姐什么?”南知鸢的眼里脑袋钝了下,随后带着丝紧张, “说她姐姐现在像变了个人一样。”江景宽能感受到怀里的人的小身板僵了一下。 “呵呵,怎么可能?我,我之前不是有很多不记得了……” 江景宽带着她翻过身,和她额头相抵。wap..OrG “真的?” “你也知道的呀,他们说我什么失忆的。” “是吗?” “干嘛呀?” “告诉景宽哥哥,你叫什么?” 江景宽离她很近,她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他的深邃眼眸看着她,像想把她吸进去般,呢喃着问着。 “鸢儿啊!” “完全的名字。” “南知鸢。” “撒谎?” “我没有。” “那你告诉我一个会怕油蹦,没下过厨的人怎么做到切菜切的那么均匀有秩,且一夕之间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厨艺, 而且你大概不知道南知鸢的书法写的很差,更学不来梅花小楷。” “会,怎么不会?”南知鸢躲开,“一下就开窍了不行啊!” “我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没说,南知鸢的右小臂上有一颗小红痣。” 他贴着她的耳朵,将她白玉般的手臂抬起,上面光滑白嫩如白玉般什么也没有。 南知鸢的睫毛颤个不停,原身有痣的吗? 不对,她们明明就像一个人一样,她没在画面里见过也没听人提过。 “给你五分钟想想怎么编!”江景宽将她的表情收在眼底,“编得圆一点!” 南知鸢的脑袋里一时打成结,不停的回荡着,怎么办,景宽哥哥知道了!失忆也不好用了吗? “五分钟到了!” “景宽哥哥不喜欢我,南筱莲说什么你都信,你都不信我的!”南知鸢先是外强中干的呛声。 “顾左右而言他,你解释看看。” “我,我没编,我就是南知鸢!”江景宽听着她的话若有所思, “南知鸢,那是从哪里来的南知鸢?” “大赢…你大晚上不让我睡觉是让我打更吗,我不要理你了!” 南知鸢直接往后蹭了蹭躲得远一些然后背过身去。 江景宽侧着身没动,大赢? 他清楚的听见她说的是大赢,但同样历史上并没有叫大赢的朝代,那她是到了这具身体上,还是这就是她自己的身体是她直接来了这里? 他不是听信南筱莲的一面之词,至少今天的话南筱莲没有说谎。 还有之前南振海夫妇的话,和他之前查到的那些资料,包括他和鸢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在提醒他,一个人尽管是失忆但她潜意识里不可能变得这么彻底。 他原本设想了很多可能,却也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 她不是不记得是她对这里很陌生也不懂,所以她第一次见他才会叫他阎王,会问他她为什么在这。 即便她没说他也能猜到大赢应该是类似于古代的某个朝代。 所以她的穿着打扮会变,那是她的自小的习惯爱穿长裙,喜欢挽髻。 所以不识英文叫它们小蝌蚪,不是不识字,是这的文字可能和他们那很多不一样,所以她会做那么多类似的传统糕点,却不会用西餐……… 南知鸢半天也没见他理她又偷偷的回头撇了他一眼,他不信她是南知鸢,他是听见她提大赢了吗? 那他会把她当妖怪吗?他是不是也不会喜欢她了,南知鸢越想越伤心,她想阿爹阿娘,她想回家,但她没家了…… 江景宽抬眸见离他一臂远也没盖被子的人。 只穿着红色睡裙头发长长的散在枕头上,像只被人遗弃的奶猫般蜷着身子肩膀一抽一抽的, “不盖被子不怕着凉?” 他拉着被子长臂一伸重新将人圈在怀里,这是在哭? 江景宽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抬起她的小脸,看她哭得梨花带雨。 不同于往日般撒娇卖萌调皮捣蛋娇里娇气的哭,现在的她哭得很伤心,带着几分无措和迷惘,只一会便眼眶通红,泪珠成串的往下掉。 “只是问问,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他摸着她的小脸,轻轻的用修长的手指帮她擦去眼泪,在她额头上亲吻着做着安抚的动作。 “我…我真的是南知鸢。” “好,我知道。” “唔,呜呜…” “没有不信你,我们是夫妻,无论你是谁,是什么样的人都没关系,总要让我知道真正的你,嗯?” “我不是妖怪!”南知鸢抽噎着,很是认真的说道。 “傻瓜。” 他温柔的顺着她的长发,什么妖怪?就这么软软的小东西是哪门子的妖怪,小妖精还差不多! “不委屈了好不好?” “那你怕我吗?还会像以前一样喜欢我吗?” 一想到他可能不会喜欢她了,南知鸢的心揪疼的厉害。 “喜欢,你是我的小妻子,永远都不会变。” “真的吗?” “当然,高僧说我们是天定良缘,你就是想逃都逃不掉。” “可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我啊?” 南知鸢眼睛里都是水汽,抽噎着问道。她都不知道他们合的是不是她的八字,虽然她们的生辰是同一天。 “小东西,往日都那么坚定的,不是说最喜欢我?” “嗯。我好喜欢你的,景宽哥哥我没想骗你,可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南知鸢抱着他的腰可怜巴巴的眼里带着泪,以前是什么都不懂不能说。 后来她喜欢景宽哥哥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敢说,再有她也真的是南知鸢。大鱼会飞的冲喜娇娇:我靠撒娇治愈残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