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一块过夜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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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身子,别让这种潮湿的感觉,满满的沾在身上。 乔故心回过神来,侧头冷冷的盯着沈秋河。 沈秋河原本还撑着胳膊在那抖,注意到乔故心的视线后,面上随即变的有些不自然,干笑了一声,“外头下着雨,我出来的着急,你总不能忍心让我在外头淋雨吧?” 乔故心没理会沈秋河,收回了视线,而后往一边挪了挪,想着离沈秋河远些。 沈秋河也没故意同乔故心攀谈,只是掀起马车的帘子,看着外头的淅淅沥沥的雨水,唇间勾起了一丝笑意。 还记得上次来,他还只能在外头傻站着,如今能坐在马车上,便就是进步。 不远处,褚翰引盯着那马车,眼微微的闭上。 随即轻笑一声,扬起马鞭走山路离开。 只是心里,同这雨一样,淅淅沥沥的,落个不停。 纵然知道,沈秋河来了一定能护的住乔故心,可还是不放心的想要守着,远远的看一眼便足够了。 因为下雨了,马车走的极慢,等到过桥的时候,已经涨水了。 车夫禀报,天黑赶路有危险,那潮水已经没过桥面了,若是直接走怕出事。 沈秋河听后,也不顾下雨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车夫说刚刚好像那还满出这么多来,似乎就这一瞬间,水就涨起来了。 苗头不对,过河太冒险了。 沈秋河端量了片刻,随即下令先不过河回城,在这附近寻个客栈先住下。 太学这也有家人送学子的,若是遇见天气不好,太学没地方住,肯定得住客栈,所以往回走了没多久就碰到了客栈。 客栈不大,但是应有尽有,一下马车里头小二立马撑着油纸伞迎了上来,下头也有牵马的,照顾的周全。 进去之后,堂内稀松坐了两三个正在用晚膳的人,沈秋河一行人进来,倒让堂内显得热闹了不少。 沈秋河走到柜台前,看了后头的乔故心一眼,“掌柜的,还有几间房?” 掌柜的看了看沈秋河又看了看乔故心。 思量了片刻后,“客官是准备要几间房?我们要几间,有几间。” 这里一般都是太学休息的时候住的人多,平日里住的人极少,再加上今个天不好,店里格外的冷清。 沈秋河在心中暗暗的骂着店家,不会做买卖。 不过脸上却不显,规规矩矩的要了四间屋子,车夫和小厮一间,念珠念香一间,乔故心跟沈秋河一人一间,宽宽敞敞的,怎么住都成。 收拾好了之后,众人便在下头简单的用了晚膳。 因为没有带换洗的衣裳,沈秋河是用完晚膳才回的屋子。回去后,将身上的衣裳解下来晾着,坐在油灯下,听着外头的动静。 从前还不觉得什么,今日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屋子里宽敞的冷清。 尤其,隔壁屋子住的还是乔故心。 沈秋河只能竖着耳朵听,可在这屋子里又听不清楚。 沈秋河扶着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也说不上为何要轻手轻脚的,总是就是怕被人听见,蹑手蹑脚的走在门边,悄悄的开了一个缝,眼不由的往乔故心那边看去。 “您是有什么想要的吗?”念珠刚端着了热水上来,就看着沈秋河这贼头鼠脑的样子,不由的问了句。 沈秋河也没想到念珠会突然冒出来,不由的打了个哆嗦,“没事。”匆匆的丢下这话,赶紧将屋门紧闭。 念珠摇了摇头,也没再多言,端着热水进去,先伺候乔故心洗漱了。 被念珠这么一发现,沈秋河也不敢再看,只能继续干坐着了。 烛光摇曳,剪了三茬灯芯了,外头愈发的安静,似乎入了夜。 沈秋河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只是撑着头看着烛火发呆。 只不过身上没穿外衣,有一丝凉意,沈秋河拽了薄被盖在身上,继续在那坐着。 突然沈秋河听到一声吱丫的声音传来,因为夜很静,就是轻轻一点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这声音,明显是从乔故心屋子里传来的。 这竟然是黑店? 沈秋河一个翻身直接越了出去。 而后听见哐当的一声,沈秋河想也没想,直接撞向乔故心的屋门。 突然传来这么大的声音,乔故心一下子惊醒,手里拿着之前放在枕头下放的珠钗,紧紧的盯着屋门,“谁?” “是我!”沈秋河在外头,沉声应了句。 这动静将小厮惊醒,推门一看是沈秋河在乔故心的屋门外,便又退了回去。 乔故心不知道沈秋河这大半夜不睡觉跑自己屋子外做什么?将珠钗扔在枕头下面,走过去将门打开。 看沈秋河脸色不对,乔故心也没开口训斥,“何事?” 沈秋河回头立马将屋门关上,大踏步走到乔故心的桌前,将烛火点亮,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刚刚听到你屋子里有吱呀的动静,以为有贼人行凶。”确认这屋子里安全,沈秋河这才放下心来。 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乔故心一听没什么大事,因为困此刻还有点头疼,眉头不自觉得紧锁,伸手揉了揉,不耐烦的说了句,“沈大人的耳力是真的好。” 自己屋里的动静,这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正好这个时候,又传来的吱呀的声音。 沈秋河随即一脸警惕,凭着感觉看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明显是从窗户那传开,沈秋河快走几步,猛的推开窗户,更大的一声吱呀传来,低头看去夜色正好,空无一人。 乔故心没好气的指了指窗户,“沈大人这是傻了吗?” 这明显的是,下雨过后起风了,乔故心因为怕热给窗户留了一条缝,这风一传来,窗棂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沈秋河多少是有那么一点尴尬,讪讪的说了句,“是我误会了。” 乔故心打了个哈切,也没心思追究这些,只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大半夜的,她还想睡觉。 沈秋河也没敢多言,赶紧低头出门。 沈秋河一走,乔故心又将门朝里头别上了。 闭着个眼朝塌上挪去,刚才自己好像还在做梦,是个不错的美梦,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将梦给接上。 倒在塌上,舒坦的伸了伸胳膊,这天黑了还是睡觉好。 沈秋河到了外头,却没回自己的屋子,也说不上为何,沈秋河突然就不想走了,蜷缩了一下身子,靠着乔故心的门框那坐下,“心丫头。” 沈秋河想了想,从前他唤乔故心为夫人,后来是乔大姑娘和县主,可这几个称呼觉得有些生疏,倒不如如同长辈一样唤乔故心。 乔故心正闭着眼努力回想刚刚的梦,她其实是听到了动静,只不过不愿意理会。 过了片刻,听着乔故心没有答应的自己,沈秋河又继续说道,“心丫头,你睡了吗?” 乔故心腾的一下从塌上起来,“沈秋河,你是被踢了吗?” 大晚上的跟叫魂一样,还怎么让人睡觉? 叫唤也就算了,还故意占自己便宜,还叫自己心丫头,赶明自己见了他,叫他一句秋河儿子! 因为是晚上,乔故心故意压低了声音,再加上刚起来声音里有点糯糯的感觉。 沈秋河在门外忍不住勾了嘴角,“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我在门外为你守夜,你安心的睡吧。” 虽说,刚才只是风,可万一有歹徒来了呢,这里毕竟不是府内,有那么多人巡逻。 想到那种可能,沈秋河只觉得浑身都难受,倒不如在乔故心这守夜,离着乔故心近些多少还能有些安心。 听着里头又没动静了,沈秋河双手自然的搭在腿上,挪动了一个姿势,让自己尽量舒坦一些。 “心丫头,我突然记起了一个闲话,是一件发生在军营里的事,名字便叫,好兄弟要背靠背。”沈秋河声音故意压低语调拉长,带着几分神秘。 这其实是他看的一个杂谈,讲的是在军营闹鬼的事,配着这乌漆嘛黑的夜,真正是应景。 乔故心原是想着不理他,等着沈秋河絮叨的累了,总会有闭嘴的时候。 可偏偏,沈秋河的故事太吸引人了,乔故心还听进去,等着最后一句,好兄弟要背靠背结束,乔故心只觉得四周好像都是眼睛,正盯着她伺机而动。 乔故心蜷缩在被子里,想着让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只是也说不上为何,那被子卷的自己紧些,赶紧就好像有一双大手,正紧紧的掐着自己。 乔故心扑通坐了起来,寻了火折子将烛火点亮。 偏偏沈秋河听着屋内有动静,还在外头说了一句,“莫要害怕,这都是假的。” 这还用沈秋河说?乔故心当然知道这都是假的了。 可是即便知道,大半夜也是瘆得慌! 乔故心从里面踹了一下门,“再说话把你的嘴给你缝上!” 许是乔故心的威胁有作用了,外头听着安静了许多。 只是,这下是彻底醒来了,乔故心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倒是外头的沈秋河,听着屋内的动静,却渐渐的来了睡意。 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只是睡的并不安稳,这一觉似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在梦里,他看到哭泣的乔故心,对着月亮许愿,愿夫君横祸早死,或她自己,久病难医。沉欢的重生后,权臣心尖宠飒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