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赌坊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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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招惹了禁军?这事怎么想怎么都不寻常。 掌柜的斜眼看了看四周,目光被全场唯一淡然坐在椅子上的宗殊白所吸引。 每天形形色色的人不知道要见多少,只需一眼掌柜的就能看出他的气度绝非常人所有。 他们赌坊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号人物? 原本还想再玩几把的人看着这情形哪里还敢再待下去,连刚放在桌子上的银子都不要了想往出跑。 这顺财赌坊要是真的私通官银,万一冤枉到自己身上可怎么办? 刚有人偷偷溜到门口,冰凉的刀刃就架在了脖子上,手拿尖刀的士兵喝道:“搜查结束之前,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想跑的人又只能悻悻的返回来。 代赌人看着手里的银袋,悄悄把里面的银子掏出来看了看,不看还没事,一看差点儿吓出尿来,真的是官银! 私通官银是杀头的大罪! 代赌人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士兵,手里的银袋像是烫手的山芋哆嗦着拿不稳,钱袋眼见就要掉到地上。 归山还没出手之前,宗殊白手边的茶杯就已经落在与代赌人相反的方向,茶杯落地的声音正好盖住了钱袋落地的声音。 趁着众人听到响动转身的一瞬间,掉在地上的钱袋已经落回到了归山的手里。 三楼搜查的士兵下来对着高谦摇摇头,“头儿,三楼没有。” 紧接着二楼的士兵也下来同样摇头。 掌柜的并没有因为两队人马的摇头放轻松,反而是更紧张的看着还在一楼搜查的士兵。 上面两层都是有头有脸的贵客,自然是不好做手脚。 一楼鱼目混杂,什么人都有,就是有人做了什么也不好发现。 掌柜的对着刚才吩咐的小伙计暗暗使了个眼色,“东家来了没有?” 小伙计摇头,“已经叫人去找了。” “去晚春楼找。”只要东家不在府里,去晚春楼那儿找肯定是一找一个准。 “是。”小伙计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从后门偷溜了出去。 他走后不久,就有士兵从暗处现身,看着人走远之后回去对着高谦附耳回禀了几句。 高谦握着刀柄的手动了动,一楼搜查的士兵带着从各个桌子上搜查来的官银围过来,“头儿,有发现……” 掌柜的看着丝毫没动静的门口头冒虚汗,他们做赌坊这个行当手里头干净不了,但私通官银这种沾上就掉脑袋的事可不敢做。 拿着刀架在门口的士兵收刀回鞘,意思是搜查完了不怕死的就留下。 可谁不怕死?胆子小的赌客看着门开了扭头就跑,胆大一点的还想随手抓一把桌上的银子,能回一点本钱是一点。 可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还是没有一个人敢把这个想法付诸行动,没几下塞了满满一屋子的人就散尽。 二楼三楼的人也悄无声息的从后门处走了,他们是有些身份,可身份再怎么贵重他们也不愿意在赌坊这样的地方当着禁军的面现身。 毕竟大黎明令禁止官员狎妓赌博,何必招惹这些和狗一样见谁咬谁的禁军,大不了换个场地再玩就是。 只是这些人走出去之后才发现,今晚禁军出没的可不只顺财赌坊。 等所有人都退下,赌坊的门又重新合上,宗殊白这才站起身,缓缓走近看着赌坊掌柜,“私通官银是什么罪,想来掌柜的应该比我清楚?” 掌柜的背后一寒弯腰赔罪,既能出动禁军做这么一出戏,他喊冤不认也没有意义,“不知小的是哪里得罪了贵人?” 归山已经拿了柜台上赌客在赌坊赊欠赌资的账目过来。 宗殊白翻过几页接过扔进掌柜的手里,“张申认识吗?” 是为了这个瘟神?掌柜的面露难色,这瘟神欠了他们赌坊一屁股的债,他自己还不上张家又不肯认,他们讨了这么久都没结果。 前几日他们又去要账还听他扬言说这个月就能将欠债还清,本以为真能把账收回来,谁知道这就来闹这么一出,这是想赖账不成? 不过凭那人人都躲的瘟神哪有本事请的动禁军。 掌柜的摸不清情况,只是照实说,“小的认识,张大爷是我们赌坊的常客。” “他欠你们赌坊多少银子?” “这……”掌柜的在他脸上实在看不出什么意思,“张大爷是我们赌坊的贵客,他肯来就已经是赏脸,哪里还敢提银子的事。” 宗殊白皱眉,“什么时候顺财赌坊成慈善堂了?” 是他意会错了?掌柜的低着头眼睛瞟了瞟站他身边的几个人,试图在他们的脸上看出什么。 谁知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有丝毫不同,掌柜的只能换了话里的方向。 “从前年开始张大爷就陆陆续续向我们赌坊借钱,这两年的账加起来有小四万两了。” 宗殊白的脸上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语气仍然是不善道:“四万两?” 人精掌柜察觉到他脸上的变化,不是想帮那瘟神赖账就好,“是,不算利息,加起来有结结实实的四万两。” “是吗?”宗殊白嘴角噙笑理了理衣摆,“我还以为顺财赌坊对待客人一视同仁。”. 终于摸到他话里的意思,这哪里是相帮张家,这分明是与张家有仇啊,“赌坊打开门做生意,自然对谁都是一视同仁,凡是向赌坊赊账者,十日内偿还概不收息,三个月内还的收五分的利,一年以上的,岁万息两千五百。” 也就是一年一万两要收两千五百两的利息。 “掌柜的倒是算得清楚,那照你这样算,张家该欠你们多少?” “五万三千五百八十两。”借款的时间不一样该收的息也不一样,掌柜的掐着手指连算盘都不用就给出了数字。 “嗯?” 这是还不满意?张家这是得罪了哪尊大佛,掌柜回话的语气更恭敬了些,“若是利滚利,当然更多。” 见他懂了,宗殊白这才低垂下视线轻轻嗯了一声,转身负手离开了赌坊。 这些天被他打得完全服气的高谦弯腰拱手目送人走出去才转回身,将手里的官银往赌桌上一丢,“回来转告你们主子,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小的明白。” 看着人走远,掌柜的才直起腰抹去头上的虚汗。三文不吃鱼的织锦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