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就当是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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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不着痕迹地退后两步,伸出可爱的小手,强装欢笑,“好巧啊!你也出来欣赏月光啊?” 说完,还指了指天空高高悬挂的一张莹白大饼,那样子看起来好不可爱。 北冥夜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缓步上前,与她近在咫尺,似乎连彼此呼吸的热气都可以感受得到。 北冥夜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嘲讽的冷意,“巧吗?你在这个院子里可走了一个时辰,怎么?月亮这么好看,竟让你看了一个时辰之久?” 舒窈心虚不已,努力地赔笑,憨声憨气地开口:“是啊!是好看,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像个大饼似的。” 北冥夜顺势凝了一眼天空中的冷月,冷幽一笑,沉声道:“小丫头,你要乖一点,本尊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舒窈一听,暗暗腹诽:老娘用你喜欢?! “丫头,本尊有没有告诉过你,有时候,反抗也是徒劳……” 见北冥夜冷邪的脸,舒窈唯恐避之不及,“那个、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哈!我就不打扰你沐浴了,拜拜。” 说完,舒窈转身开溜,结果,被北冥夜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了后衣领,将她转了过来。 而后,北冥夜扣住了她的后脑,将人拉进了怀里压向了自己,然后,一口咬住了舒窈的红唇,辗转蹂躏,霸道的侵入…… 凶猛地噬咬着她娇嫩的红唇,像野兽一样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舒窈的美眸猛地睁大,无比震惊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 她吃痛地皱了一下眉,铆足了劲儿推拒着北冥夜的胸膛,北冥夜不为所动,铁臂死死地环着她。 一直啃噬到舒窈恼羞成怒地张嘴咬他时,北冥夜才适时地离开,他冷声威胁: “小丫头,别再挑战本尊的耐心,本尊的脾气可不好,虽然,本尊对死鱼不感兴趣,但是,不妨碍本尊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 “你……”舒窈怒气横生,反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打向了北冥夜。 却不想,手腕被他牢牢地抓了个结实,他邪魅轻笑,“怎么?想打我?你可是第一个敢对我动手的女人。” 舒窈秀眉紧蹙,怒火汹汹,她干脆单刀直入地说道:“实话和你说了吧!你若是守信,在约定的时间放了我,我何必想方设法地跑?” 北冥夜剑眉轻挑,俯身向前,冷幽的开口:“怎么?我的脸上写了不守诚信这四个大字了?” 舒窈火大地想要抽出手,奈何他的臂力惊人,丝毫动弹不得,她努力抑制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坚决要把他挡在心房之外,不想相信他的鬼话。 “你不用讽刺我,你是如何使计把我骗来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是你让我对你失去信心,所以我想走、我要走。” “呵!本尊最后一次警告你,若再有下次,别说三个月可以作废,本尊可以困你一辈子,你可以试试看。” 月光淡淡的洒在北冥夜的脸上,时深时浅地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线,隐隐约约地散发着一层幽幽的光芒,极致蛊惑。 舒窈气得眼眶微红,很想一巴掌乎在他那张妖邪的脸上。 舒窈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的妖孽,转而,又道:“你不就是怕我拖延制造手枪和火药的时间吗?你大可以放心,在我走之前,一定给你做出来。” 北冥夜一双桃花眼微眯,语气中透着几丝危险之气:“时日无多,你是做不出来还是不想做?” 舒窈白了他一道,“放心,已经快成了,你且看着吧!” 见他没有回应,舒窈水湾眉轻蹙,凝了一眼被握得通红的手腕,没好气地道:“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要回去睡觉了!” 北冥夜轻声慢语地说道:“知道回去的路吗?小心别再走丢了!” 话落,北冥夜轻佻的红唇在舒窈白皙的手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却不料,被火大的舒窈一把甩开,“恶心,用不着你提醒。” 说完,舒窈转身向来时路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用手背狠狠地擦拭着被他吻得红肿的不像话的唇瓣。 舒窈在心里不断地自我安慰着,娘的!就当是被狗咬了! 北冥夜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转瞬又消失在眼波深处。 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北冥夜的魅力,不用他勾手,就会有无数女人对他前仆后继,可以说,只要是个女人都会失去抵抗力,彻底沦陷、沉迷于他。 北冥夜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人对他如此抗拒,让人无从抓住。仿佛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让她如此嫌弃。 时光飞逝,一转眼三个月很快过去… 守在府门口的珍珠见舒窈迟迟没有回府,心急如焚,她顾不了许多,直奔大理寺门口。 大理寺门口设有堂鼓,鼓槌就吊在一旁,珍珠毫不犹豫地上前,拿起鼓槌,抡起胳膊,就砸了上去。 “咚咚咚……” 大理寺门口的堂鼓与各朝的衙门不同,它是掌管刑狱的中央审判机关,长官名为大理寺卿,位九卿之列,是负责复审各地方的奏劾和疑狱大罪,做出最后的审判。 敢于敲响门口鸣冤鼓鸣冤,那就是越级上告,类同于登闻鼓,几乎都是上达圣听。 珍珠这一举动,直接被官兵带到了大理寺堂前,梁璟焕上下打量着她,旋即,一声冷叱吓得珍珠打了一个激灵:“下跪何人?所谓何事?” 一个小小丫头,竟然敢敲这鸣冤鼓,这得有多么大的胆识? 面对梁璟焕一脸的冷肃,珍珠临危不惧,坦然道:“梁大人,奴婢名唤珍珠,是舒府的奴婢,奴婢是为舒家小姐报的官。” 梁璟焕疑惑地问道:“你说的舒家是尚书侍郎舒式怀、舒大人?” 珍珠猛点头,“正是。” 梁璟焕疑惑地问道:“你有何冤屈,速速说来!”难怪看她如此眼熟,原来是舒窈的贴身丫鬟。 珍珠顿了顿,道:“舒大人的女儿舒窈,被幽冥府带走已有三个月,现在时限已到,还未放人,所以,奴婢前来报官,请梁大人出兵救我家小姐于水火。” 此言一出,梁璟焕面色一惊,他凛然道:“既是如此,为何发生这么大的事,舒大人不出面,而是你一个小小奴婢前来报官?” 梁璟焕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否有隐情?还是这丫头瞎胡闹? 珍珠忙挥手否定,“不是的、不是的,舒大人并不知情,是奴婢自己做主报的官。” 梁璟焕板着脸,斥责道:“你这简直是胡闹,看在你是舒家的人的份上,本官不予追究,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见梁璟焕起身要走,珍珠面露急色,“梁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梁璟焕停下脚步,侧头看去,见珍珠急红了眼睛,遂,难得耐心地问道: “你可知,就算报官,你也只能去衙门报官,你可知这大理寺是做什么的?若不是看在舒大人的面子上,本官定治你个扰乱大理寺秩序的罪名。” 珍珠强忍着泪水,倔强地道:“梁大人,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还是说梁大人听说是幽冥府抓走小姐便怕了?” 梁璟焕一听,面色立即黑沉了下来,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冷声怒斥:“混账,你竟敢侮辱本官?” 显然,梁璟焕不可能只听信珍珠片面之言,就发动大理寺的官兵大面积的找人,却不想,珍珠急得失了方寸,竟然敢大闹大理寺。 珍珠被他凛冽的气息吓得一缩脖,她缓了缓情绪,磕头认错: “梁大人,奴婢说的不敢有假,刚才是奴婢太心急了,如有冒犯,还请梁大人多多体谅。” 梁璟焕见她乖觉,知进退,也不想堂堂一个男人为难一介女流。 梁璟焕炯炯有神的目光透着威严:“珍珠,你有何证据能证明你家小姐是被幽冥府抓走至今没有放人?” 珍珠怔愣在原地,无知地摇了摇头,“我没有。” 梁璟焕看着她蒙蒙的一张小脸,提出质疑:“既然知道是幽冥府抓走的,为何要等三个月后再来报官,当时为什么不报官?” “那是因为,小姐说要等三个月期限过后,如果幽冥府没有将她放出来,就让奴婢去报官。”珍珠如实地说道。 梁璟焕闻言,语气加重了几分,又问:“即便如此,还有,你之前说幽冥府抓了你家小姐,他为何要抓你家小姐?他们有何冤仇?” “这……”一连几问,让本来就嘴笨的珍珠不知该怎么说才对。 见她一脸怔忡,懵然不知的样子,梁璟焕劝道:“快回去吧!本官提醒你,此事还是要尽快告知舒大人,如果舒大人也同意报官,那、本大人一定会带人去寻你家小姐,毕竟舒大人才是事主。” 眼看事态越加紧迫,这个时候就算告诉了舒大人,以舒大人对小姐的态度,恐怕……会适得其反。 而且,此事越来越复杂,根本就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舒大人若是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她们还有时间去救小姐吗? 再说,小姐也不让她告诉家里人的,她不能不听小姐的话。 眼见梁璟焕阔步离去,执意不肯相救,珍珠急得满脸通红,细密的汗珠直往下掉。 突然,她想到,既然说不动,那将梁璟焕掳走,是不是就会派官兵帮她救小姐了? 珍珠倏地站起,一把拉起梁璟焕的胳膊,想要夺门而去…… 然而,没成想,猝不及防之下,梁璟焕一个没注意,左脚绊在了右脚上,“噗通”一声,结结实实摔了个狗抢屎。 同时,珍珠的力道之大,也让梁璟焕暗暗吃了一惊。 梁璟焕气愤地从地上站起来,简单整理了一下官袍,神色威严冷然。 他指着珍珠,大喝一声:“放肆!小小女子,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成何体统?” 天!他的一世英名啊! 堂前,位列两边的差大哥一个个杵在那里,看到狼狈不堪的梁大人,他们想笑又不敢笑,忍得胸腔震动,憋得满脸通红。 他们还是头一次见一向铁面无情的梁大人竟然对一个小丫头束手无策,搞得自己人仰马翻。似风轻的落跑皇妃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