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你还真把自己当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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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过完年,京都都会涌入许多外来谋生的百姓,过了一个灾年,今年投奔京都的人就格外多。 因为长途跋涉以及卫生问题,有许多人都生了病。 守城军官和京兆府将此事报给了皇上,皇上在早朝与众臣商议了一番后决定,让这些要入城的百姓先在城外住上些日子,查明无传染性的疾病才能入城。 所以这些百姓就在城外搭起了一排排简陋的帐篷用作休息。 虽然没有被驱逐,但这些百姓们还是惶惶不安,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又想背井离乡,要是真被查出有什么严重的病,他们连治病的银子都没有,大概就只能等死了。 而此时出现了一位愿意不收诊金为他们治病的师太,他们自然是感激不尽。 所以众人一看见静怡师太出现,就都围了上来,虔诚地朝她行着礼,恭敬地朝她问着好。 而花芊芊粥棚这边,只排了十几个人,且好几人得到粥后转身就走,连一句谢谢也没有。 其实前两日这些人并不是这样的,可不知怎地,那些关于花芊芊的流言在这些流民里也传开了,所以大家宁愿挨饿,也不想靠近花芊芊这边来。 秋桃见状,气得将舀粥的勺子扔进了锅里,掐着腰看着一个离她一丈远,又伸着碗讨粥的男人道: “你离我那么远,我怎么盛粥给你!你这是逗我玩呢!” 男人没办法,只能凑近几分。 当秋桃将他的碗盛满白粥后,他抱着碗撒腿便跑了。 秋桃气得直想骂娘,她们好心好意来施粥,这些人竟是这个态度,太让人心寒了! “小姐,咱不受这个气了!咱们回吧!” 花芊芊点了一下秋桃的额头,“咱们施粥又不是为了他们的感激,而且,这么多人中,总有值得咱们去帮助的人。” 秋桃看见队伍里那几个眼里都是期盼的小孩子,又忍下脾气,拿起了勺子道: “小姐说得对,咱们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计较!” 秋霜一往锅下添了点柴,然后看向远处人群里的静怡师太等人,对花芊芊低声问道: “县主,这个什么师太医术真的很好么?我怎么不见她给人医病。” 花芊芊也望了那一脸慈悲的静怡师太,勾唇道: “她只懂些皮毛罢了,她身后的那个管她叫师父的姑子才是真正懂医的,不过医术如何,我也不清楚。” 这人应该是赵王找来安排在静怡师太身边,以免她露馅的。 秋桃气得咬牙切实,“啊?怪不得她都让那个姑子给人切脉!实在太狡猾了!” 秋霜也皱眉道:“太后娘娘叫她来给流民治病,肯定是想让她露出马脚的,没想到她竟想出这样的办法应对,着实气人!” 这时候,跟在静怡师太身后,给人舀水喝的花舒月似乎是听见了秋桃两人的议论声般,朝她们这边看了过来。 花芊芊感受到她的目光,也抬起头朝她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时,花舒月再没了前几日与花芊芊见面时的虚伪,甚至还对花芊芊勾出了一个极具挑衅意味的笑容。 花舒月身前的静怡师太回头时瞧见了花舒月这个狰狞的表情,急忙拉了她一把,低声道: “你收敛一些,别露出马脚!” 听到静怡师太的警告,花舒月竟阴沉地瞪了她一眼。 “别人尊你声师太,你还真把自己当佛了!你别忘了你如今的地位是怎么来的!注意你对我说话的态度!” 静怡师太的脸本就很长,听了她的话,一张脸都要拉到了肚脐上。 “你是想让全京都的人都听见么?我都是为了你好!我听赵王殿下说,今日有重要的人物要入京,他会来城门接人! 你这样要是被人瞧见,毁的是你自己!” 花舒月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去挑衅花芊芊,可她就是没有忍住。 她对花芊芊的仇恨压抑得太久了,眼看这一次就要成功了,几乎能让她万劫不复,她怎能不激动呢! “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来提醒,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花舒月在静怡师太耳边提醒了一句便提着桶离开了。 …… 通往京都的官路上,一队车马缓缓而行。 车队中一辆马车的车厢里坐着两个妇人。 一个头发花白,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脸盘圆圆的,看上去就很慈祥和蔼。 另一个大概三十几岁,肚子高高的隆起,显然已经怀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了。 她脸色不太好看,倚在马车里张着嘴喘着气。 这两人是兵部尚书王大人的母亲泾河国公夫人和妻子朱氏。 朱氏本在老家养胎,但听闻皇上给她女儿和赵王赐了婚,便从老家赶了回来。 国公夫人脸有薄怒地对朱氏道:“叫你不要随我一起回来,你就是不听,颠着了难受的是你自己个儿!” “母亲,姗儿成亲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当娘的怎么能不在!” 这一路虽然很不舒服,但朱氏一点也不后悔,心里反而十分的兴奋,“姗儿成为赵王妃后,我也好为季儿张罗婚事!” 王姗和王季是朱氏的一双儿女,王珊就是不久后要嫁给岳安年为正妃的王家小姐,王季是她的长兄。 自从得到皇上赐婚的旨意,朱氏是满心满眼的欢喜,可国公夫人却是心事重重。 “季儿的婚事你就别操心了,我早就有了主意,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朱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皱紧眉头道:“母亲,你莫不是还想让季儿娶离家的那个丫头?”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之前离将军获了罪,你们不同意,我就没有强求, 但现在皇上已经赦免了离将军,他家二郎又考上了武状元,这门第也算匹配了。 而且老身见过念慈那个丫头,相貌和品性都不错,绝对会是位贤妻良母。” “母亲,那丫头是个哑巴啊!季儿娶了他岂不是要被人耻笑? 咱们姗儿就要成为赵王妃了,以后很有可能成为皇……” “住口,休得胡说,你想掉脑袋么!”国公夫人瞪眼道。 朱氏收了口,但心里却很不服气,虽然他们不能妄加议论,但这事几乎是铁板钉钉,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管怎么样,让季儿娶个哑巴都不合适,母亲还是三思吧。” 其实朱氏对这个婆母并不十分敬重,这个婆母是老国公的继室,比老国公小了二十多岁,并不是她的亲婆母,所以她觉着这婆母做的所有事都不是真的要对她们好。 婆母与离家那位老夫人是手帕交,私下定了这门亲,离将军获罪那会儿,婆母就要让季儿去离家提亲,他们好说歹说都没拦住,是后来季儿生了病,这事儿才揭过去。 离家是什么门第,就算离将军被皇上赦免,那也与他们的门户也不相对,更别提那个离姑娘还是个哑巴了,怎么能配得上她的宝贝儿子! 国公夫人沉着脸看着自己这个势力眼的儿媳妇,冷声道:“你就是看不清自己!” 她可不觉着自己家里出了个皇子妃有什么好的。 王家已经很兴盛了,不需要这份荣耀,反倒是一个弄不好,就容易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给季儿娶个安分老实的姑娘回来,对王家来说才是最有利的。 国公夫人懒得再与儿媳妇废话,就闭目养起神来。 没多久,马车就缓缓停了下来,随后车夫转身禀报道:“老夫人,快入城了,赵王殿下来迎咱们了!”狐十三的和离后,禁欲残王每天都想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