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大将孟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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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亲王三人戴着面具,匆匆往百花楼方向走去,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街上无故多了许多兵丁,说受京兆府派遣维持今晚治安,但这些人的装备和衣着都不统一,看上去像是胡乱拉凑到一起的杂牌军。 并且说是维护秩序,实则将百花楼附近戒严,百姓和货摊都被赶离这一带。导致在这样一个热闹的夜晚,百花楼附近几条街道竟然冷清得有些瘆人。 靖亲王几人边看边思考边往里走,幽暗的街道突然跳出一个兵丁:“干什么的?” “回家啊。”魏元良走上前去,挡在王爷面前,双手抱肩,嗡里嗡气地答道。 “回家?”那兵丁将几人上下打量一番,见三人皆戴着面具,只当他们是游街回来的,便松了口气道:“这里戒严了,你们绕道走吧。” “凭什么呀?前面还有几步就到家了,凭什么让我们绕道啊?”魏元良斜着眼看着那兵丁,语气粗横。 “老实点哈,不要妨碍京兆府当差,我们刚接到举报,这一带有外邦探子出没,你们不要瞎闯,当心把你们当成探子捉起来。”兵丁手执腰间剑柄,厉声吓唬道。 “就凭你们这样还想捉探子?我看你们是打草惊蛇。”魏元良眼一瞪,扯着嗓子就开炮,对方说什么外邦探子出没,分明是找借口,别有所图罢了,这些可都是你魏爷爷玩剩的。 “我们怎么捉探子还要你管啊?我看你就是探子,信不信把你们几个捉起来?”那兵丁也是个愣头青,一见魏元良那副拽样,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诶诶,你说什么呢?官兵了不起啊?官兵就能随便抓人啊。”福宽趁机上前推了那兵丁一把。 “妈了个巴的,你还敢动手?”兵丁急眼了,他们都是京兆府尹从各豪门大户抽调过来的府丁,都是些乌合之众,哪里受得了这口气,马上也伸手去推福宽。 “官兵打人了,打人了。”福宽大喊,声音在空旷的街道格外响亮。 魏元良也在边上嚷嚷:“当兵的打人了,没天理啊” 靖亲王站在一丈开外,淡定地看着这出闹剧,等着看事态的发展。 “你们乱喊个几把,是你们先动的手……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故意的……看来你们当真有问题。”兵丁反应过来,这几个人故意挑起京兆府和百姓之间的矛盾。 “故意你个头啊,我要回家,让我们进去。”魏元良扬起大手,拍了一下兵丁的脑袋,那兵丁眼前顿时金星直冒,身体往前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你、你们……” “你、你、你个头呀,叫你让路,听不懂人话吗?”魏元良又是一个大耳光,那兵丁嘴角流出一抹鲜血。 “让不让路……”魏元良举起手又要扇,那兵丁知道遇上了真正的高手,忙用手挡住脑部,嘴里求饶:“别、别、别打了,我让你们过去还不行么?” 这边整出的动静引来了一个小领队,他才是正儿八经在京兆府当差的衙役,这一带是他带着几个大户的家丁值守,他听到动静便跑过来,远远看到魏元良在扇兵丁耳光,心里暗自寻思这个人怎么如此眼熟,所以他并不急着过来解围,而是默默观察这三个人。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忙恭敬地喊了声:“魏爷?” 正在掌掴兵丁的魏元良手举在半空愣住了,扭头问那小领队:“你认识我?” “小的叫孟溪,是京兆府的府兵。”孟溪忙不迭地自我介绍,笑容可掬。 魏元良是靖亲王的左膀右臂,王爷很多事情都是交代他出面的,平时在路面跑得多,少不了与京兆府衙打交道,所以有人认识他也是正常。问题是那孟溪只是一个小衙役,与魏元良没有半点交集,而今凭着些许蛛丝马迹,便能精确推测出是魏元良,这等观察力着实强悍。 “滚!”魏元良见有人认识自己,便放开那已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兵丁。 “快滚!”孟溪也补了一句,那个杂牌兵捂着脸踉跄地跑了。 安静的巷子里就剩下几个人。孟溪这才单膝跪地朝着靖亲王磕头就拜:“小人孟溪,叩见王爷。” “你怎么猜出是孤?”靖亲王隔着面具,颇感意外地问道。 “除了王爷,谁还有这般丰神俊朗之姿呢?”孟溪极认真地回答。 “哥们,你比我还能舔呀。”魏元良拍了拍孟溪的肩,后者却一本正经:“小人说的句句属实。” “起来回话吧。”靖亲王无奈,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何况人家说的也是实话。其实孟溪认出魏元良后,当然不难猜出他身后那位气质卓绝的男子是谁了。 “是,王爷!”孟溪突然觉得他的人生转折点来了。 “你们受何人指派在此守备?所为何事?细细招来。”靖亲王负手而立,语气有些严厉。 “回王爷,小的是京兆府的衙役,是府尹老爷临时命我等到百花楼这一带巡防,说是接到线报,有外邦探子混进百花楼,让我等潜伏在此待命。”孟溪回道。 “外邦探子?为何鸿胪寺不知?”福宽狐疑道,“锦翅卫这边也没接到报备,凭你京兆府这几条人马,就能抓住探子吗?” 涉及外邦敌情,一般都要报备分管外交事务的鸿胪寺,并向朝廷申请锦翅卫相助,因为探子一般都是专业团伙进京,并且经受过特殊训练,普通的衙役根本不是对手,反而会打草惊蛇。 话说到此,众人都不傻,心里明白捉探子只是托词,为了掩盖台底下的目的罢了。孟溪是个有见识的,知道靖亲王的情报系统无处不在,王爷掌握的信息没准比他还多,如此诘问,无非是想看看他们这些基层衙役在此事中的态度罢了。 想到这里,孟溪挠挠头,声音也压低下来:“其实搜捕探子不过是明面上的说辞,小人还听到另一种说法……” 果然,靖亲王眼睛一亮:“什么说法?”悦耳的夏蝉的穿成恶女后,我成了王爷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