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走,去弄死那个不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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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巴是她们家的救命恩人,因此所有人都认为她嫁给嘎巴是理所当然的事。 包括她的继母,也包括她的父亲。 “我没有,我只是不喜欢嘎巴,我宁可终身不嫁,也不愿意嫁给他!”苗女咬咬牙,声音虽然不大,但态度很坚决。 “为什么?嘎巴长得最高大,力气也最大,以后肯定是当寨长的,你就是寨长夫人,你有什么不满意的?”继母气得七窍冒烟。 没等苗女回答,她就转向叶浪,愤怒地道:“外乡人,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走!我家不欢迎你!” 苗寨虽然位于南疆深山之中,和外界几乎没有联络,但南疆中的苗寨有不少,只是大多散落在各地,彼此之间没有什么交流。 叶浪操着一口流利的苗语,被苗女的继母当成是其它苗寨的人。 苗寨和苗寨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也谈不上友好,大家各过各的,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贸然闯进其它苗寨是犯忌讳的。 因此,叶浪不受欢迎是很正常的,苗女把他带回家也是对寨子的一种挑衅。 继母的嗓门大,很快吸引到街坊四邻,有人跑过来一看,有异乡人在,立马就把这个消息散发出去。 嘎巴很快得到消息,二话不说,操起一把猎刀就杀过来。 竟敢打他女人的主意,就一个字:死! 嘎巴确实生得威猛雄壮,他的身高超过一米八,这在南疆是非常少见的,包括他身边的几名伙伴,都是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和他一比相差一截。 “走,去弄死那个不开眼的!”嘎巴怒气冲冲,带着几个伙伴杀向苗女家。 苗女带了个男人回家,嘎巴生气了,要杀了那个男人。这一下整个苗寨都轰动了,所有得到消息的人都赶过来看热闹。 一看有人来了,继母更加底气十足,指着叶浪骂道:“赶紧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叶浪没有理她,看着苗女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你生活在一个什么家庭里,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带你离开。” 其实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看不得她受委屈,想帮她出一口气。 但听到苗女的耳中,味道却不一样,这个男人要带她走,等于是要她生死相随,她答应的话就是一辈子的事。 就在她心如小鹿七上八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嘎巴几人杀气腾腾地赶到了。 看到嘎巴手中拿着那把出名的猎刀,苗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心里很清楚,嘎巴的身手非常厉害,她要是答应跟叶浪走,肯定两人都走不掉,还会害了叶浪,既然如此,那她就不能答应。 “不,我不走,你走吧。”苗女痛苦地咬了咬牙。 虽然认识不过一两个小时,但她也说不清,好像两人认识了很久,尤其是他的笑容,像是刻在她脑中,闭上眼睛也能清晰地想起。 她从未在心里这样念过一个人。 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她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知道,她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了。 “走,朝哪走!” 嘎巴站在院子门口,将手中的猎刀一横,堵住大门,然后冷眼打量叶浪。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目光转向苗女,眼神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沁兰,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苗女气得身子一颤:“嘎巴,你不要胡说,我不是你的女人,那都是你自己说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嘎巴还没有回答,继母倒是急了,跳出来一巴掌打在苗女的脸上:“不要脸的东西,嘎巴说的没错,你就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是,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这一巴掌,把苗女打得一脸懵,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继母大概也觉得过分了,讪讪地抿了抿嘴唇,声音低了一些:“沁兰,我刚才是也实在气糊涂了,你别气我了,现在这个场合,你可不能让嘎巴丢脸,否则我们都得倒霉,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生怕苗女不松口,她又小声道:“这样,等你出嫁时,我把那件绿玉给你当陪嫁,让你风风光光嫁过去。” 那件绿玉是她一次采草药时无意中捡到的,非常精致漂亮,她一直当珍宝带在身上,片刻都不肯丢下。 现在肯对苗女松口,可见她是有多重视和嘎巴家的联姻。 苗女也很惊诧,她深知继母有多喜欢那块绿玉,自从继母嫁到她家,她听继母无数次的炫耀过绿玉,却只见过一次。 现在竟然舍得送给她当陪嫁,简直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 但苗女也不傻,一转眼就想明白了,继母从嘎巴那里得到的好处肯定更多,否则是不可能这么大方的。 再说是不是真给还不一定呢,或许是为了稳住她。 父亲老实木讷,根本不是继母的对手,在这个家里继母一手遮天,两个儿子就是她最大的护身符,让父亲对她毫无反抗之力。 苗女不肯嫁给嘎巴,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爷爷原本是寨主,嘎巴的爷爷是她爷爷的副手,后来她爷爷打猎时出了意外,嘎巴的爷爷从此坐上了寨主的宝座,成了这座苗寨至高无上的话事人。 令人心寒的是,嘎巴的爷爷对她父亲非常不待见,虽然没有明面上排挤,但处处冷落。 她父亲原本也参与寨内的议事,自从嘎巴爷爷当上寨主后,她父亲的议事权无缘无故地就被取消了。 她们一家也被彻底边缘化,成了寨子里可有可无的一家。 在这种情况下,她不愿意嫁给嘎巴,她父亲也不愿意她嫁给嘎巴,但继母很热心,迫切希望借机翻身,她父亲拗不过继母,只能躲避,每天早早进山打猎,直到天黑了才回来,眼不见心不烦。请下载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在苗女心里还有一个疑惑,当时爷爷出事时,只有嘎巴的爷爷在场,嘎巴的爷爷一点事都没有,显然有点问题。 这话她只和父亲提过一次,父亲沉默了很久,对她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再多想,因为想了没有任何意义。 和勇猛刚强的爷爷相比,父亲实在是太懦弱了,难怪大家都说他是扶不起的阿斗。 挚笔的修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