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你、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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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申斌是在为叶浪拉仇恨,尽可能把两人的注意力引到叶浪身上。 但岳林两人的兴趣不在于此,他们没有追问叶浪的情况,他也只好收回后面的话。 虎门医馆,此刻只有急诊室的门开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虎门郎中在打瞌睡,这么晚了几乎没有病人。 这里很平静,不像发生过事情的样子。 林申斌以腰疼的名义进去看病,岳林和储武则在装作好奇的样子在里面转了一圈。 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什么也没有发现。 后面的院子黑漆漆的,精气很旺,显然住了不少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甚至隐约有不少内劲波动,应该是有人在修炼内功。 在岳林和储武眼里,这些人都不足为虑,根本不可能留得住祝安,那么问题来了,祝安的灵血牌位为啥会碎? 难道是在别处出了事情? 林申斌倒是真腰疼,有陈年老伤,也有苏荃对他索求过度,顺便假模假样地开了点药。 出了医馆门。 岳林剑眉紧紧拧在一起,郁闷地道:“祝安会去哪里呢?” “两位先生,你们是在找祝先生?”林申斌愣了一下。 “嗯,他之前来这里有事,一直没有回去,电话也打不通。”岳林点了点头。 “这么晚了,我先送你们回去休息,你们放心,我就算把渝都挖地三尺也一定把祝先生找回来!”林申斌直拍胸脯。 岳林和储武对视一眼,也只能这样了。 回到酒店。 两人刚进房间,就见房间里坐了个头戴棒球帽个子很高的男人,还戴着大号墨镜。 “是你!”岳林和储武顿时如同刺猬般警觉起来。 然而没等他们话音落下,只见眼前一花,两张纸牌飞射而到,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没入他们的丹田。 棒球帽男子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关上门。 然后将两人拎到床边,漠然开口道:“来历,来干什么。” 直到这时,岳林和储武才缓过神来,意识到丹田已经被对方一招废掉,惊怒交加之余更多的是惊恐。 “你、你到底是谁?”岳林瞪大眼睛。 啪! 棒球帽男子没有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拍之下,岳林顿时浑身如触电般剧烈地震颤了一下,想大喊,然而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他憋得脸色涨红,却无济于事。 旁边的储武见状大惊失色,吓得往旁边闪了闪。 “你说!”棒球帽男子转向他。 储武倒是想表现一下硬气,但根本提不起一点魄力,脑袋昂了一半便垂了下去。 岳林还在那里抽搐,两眼直翻白,嘴里直吐白沫,拼命地喊叫却发不出声音,其状看起来异常痛苦。 “我、我说——”储武的防线崩溃了,“我叫储武,他叫岳林,我们来自玉清宫,听说东方集团有类似灵丹的新药,我们想来看个究竟。” “听谁说的?”棒球帽男子漠然问。 储武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坦承道:“是江南苏家的苏长生——不关我的事,我们什么也没做——” 棒球帽男子目光如电,冷笑道:“真的什么也没做?” 啊——储武想起失踪的祝安,顿时泄了气,老老实实地承认道:“我们来了三个人,还有一个叫祝安,听说东方集团是虎门当靠山,他去夜探虎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听说他的灵血牌位已经碎了,估计出了事——” 说到出事的时候,他偷眼悄悄地打量棒球帽男子。 “玉清宫,真是活腻了。”棒球帽男子轻蔑地撇了撇嘴,“给你两条路,一是死,二是做我的狗。” 这话真的很难听,让储武非常难堪,但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低头。 “我、我愿意为阁下效劳——”储武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做狗的话,实在是开不了口。 “好!”棒球帽男子也没有过分逼他。 因为没有必要,他随即在储武的丹田中扎入一根银针,淡淡地道:“这根针,可以让你恢复实力,但你应该清楚,我随时可以要你的命。” 储武先是一愣,随后感应了一下丹田,果然澎湃的内力又迅速回来了,顿时无比惊喜。 感激涕零地道:“多谢阁下,我一定铭记于心!” “多去天渝茶馆坐坐,那里消息灵通,老板人也不错。”棒球帽男子说完,又在岳林身上拍了拍。 岳林这才像快要憋死的鱼一样缓过来,大口喘气,足足五分钟才平静下来,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了。 “阁下,您放心,我一定会说服岳师弟一起为您效劳。”储武非常知趣地道。 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很清楚没有反抗之力。 棒球帽男子没有说话,只是也在岳林的丹田中扎入一根针,漠然道:“听着,这根针不要妄动,否则必死无疑!” 说完头也不回地跳窗飘然而去。 他走的很潇洒,留下岳林和储武两个人面面相觑。 过了足足五六分钟,储武才苦笑道:“这趟来得太贸然了,尤其是祝师弟,真不该冒冒失失去虎门医馆,惹下这么大的祸。” 岳林深吸一口气:“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难道以后真要听他的?” “还能怎么办?”储武皱眉,“他的实力太恐怖了,我们连他的一招都接不住!” 岳林摇摇头,刚才虽然经历了生不如死,但内心终究还是很不甘心,以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世外高人,走到哪都被人争相吹捧。 现在让他去当一条狗? 他低头审视丹田,稍后从伤口处扒出一角纸牌,没错,就是纸牌! “不要动!”储武见他要取出纸牌,赶紧阻拦。 “为什么?”岳林不解。 “我不想你死!”储武叹了口气,“有你在,起码我还有个作伴的,虽然我不知道有什么玄机在里面,但是我敢肯定,你只要动它,必死无疑!” “没那么夸张吧,难道要把这玩意儿留在里面?”岳林郁闷地道。 他虽然不服气,但终究也没有敢妄动。 稍后试着运转内劲,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但当他加快运转速度,丹田处出现隐痛,虽然不是很剧烈,但还是将他吓了一大跳。 刺在丹田里的针,连针尾都看不到了,完全没入其中,要想取出来必得开膛破肚。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针刺在丹田气穴的交汇点上,不动它没有事,动它的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也许没事,也许就要了命。 “这大概就是命吧——”储武见他神情变幻片刻后变得黯然,忍不住感叹一声。 “要不要回去请师父——”岳林咬了咬牙。 “不能!”储武赶紧打断他,“你觉得师父会相信我们吗?他疑心那么重,不扒了我们的皮才怪,回去就出不来了!” “那怎么办?”岳林郁闷无比。 “等吧,先等几天再说,”储武一边思索一边道,“来渝都的不光是我们,我们先假意配合他,然后等待机会。” 岳林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林申斌非常积极,亲自带人到处寻找祝安,但一直找到天亮,毛都没找到一根。 磨蹭到日上三竿才回来复命,本以为会挨骂,没想到岳林和储武一点都没有责怪他。 储武还提出要去找一个叫天渝茶馆的地方喝茶。 林申斌满口答应,屁颠颠地送他们过去。挚笔的修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