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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隶饲育日记(03)

    2022年12月31日

    (三)昔日的高岭之花,如今却是在我胯下苦苦哀求的小母狗?

    跟随推销员的步伐,摆在我眼前的是两米长一米宽的木箱。

    推开盖子,躺在里边的是一位少女。

    零散的金色头发披散在周围,紧致的绳索勾勒少女傲人的身材,在青色的瞳孔底下,嘴巴被口球封堵。

    似乎感受到光亮,少女辗转扭动,视线与我相对。随后,或许是看到我这位男性出现,她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各种不安,惊恐。

    “请看,这位女奴就是本店本次为您提供的特别奖品。她原先是本镇镇长的女儿,虽然镇长已经被人民射死在路灯上,但她的女儿在一些残党的拥护下未受玷污,只是不知道后边她们内部发生了些什么争执,这位原大小姐被残党们亲手卖给了我们企业。”

    “还请放心,她还是处女,但由于我们只对她进行了基本的拘束处理,还未仔细地进行过调教,因此在性格上,她可能会有那么一些低劣”

    “不过,如果是能调教出那样温顺淫荡的奴隶的顾客您的话,想必这一点点问题对您来说完全没有问题吧。”

    “需要我们为您打包送货上门吗?还是说您想直接提走呢?”

    “另外,如果您日后有多余闲置的奴隶不想要了,随时都欢迎您的到来,不管是怎样的奴隶,我司都绝对会开出最实惠的价格!”

    有时我不得不感慨,女性之间的差异竟能有这么大。

    有的家伙能够一本正经地在这担当销售,谈论对自己同性之间的买卖,而有的女孩却被自己人亲手出卖,沦为奴隶任人宰割。

    话说回来镇长的女儿吗?

    缓缓打量眼前的佳丽,哪怕肢体被折叠也不减曲线的优美,身上丰盈的肉体一看就很健康,找不出任何多余的赘肉,不管是作为劳动力,还是满足欲望的性奴,都是一等一的极品。

    不得不承认,自品尝过妙雪的肉体后,我对女孩的欲望可谓愈发膨胀。

    只是多一张嘴而已还不至于养不起。

    “别!别碰我!”

    解开少女的束缚,重获自由的少女第一反应是立即逃离,可在这间专门保存她的密室里,唯一的出口就在我身后。

    女孩后退,又能退到哪儿?只是徒劳地蹲在角落抱头瑟瑟发抖罢了。

    如果能让妙雪去安抚她的话大概是不行吧。

    妙雪现在还没从高潮中回神,哪怕已经被肏晕过去,依旧不停发情喷水,只能先放在休息室等她恢复。

    不管怎么说,一旁可还有销售看着呢,可不能让人家看笑话了。

    好在推销员也很识趣:“那么我就先不打扰您了,如需离开只要沿走廊直走即可,您先前带来的奴隶会为您牵到前台等候,期间我们会为您保障奴隶的安全完整,请不必担心。”

    简单地与推销签署好过继合同,转移女孩的所有权后,密室里便只剩我和她二人。

    “别挣扎了,这也是为你好,乖乖撅起屁股吧。”

    不出意外,少女拼命抵抗,可长期受缚的少女血液都未恢复循环,肢体早已麻木,根本无法反抗。轻而易举地将她翻了个身,并在屁股上狠狠印下盖章。

    期间又是一阵凄惨的哀鸣,五分钟后,女孩的屁股便被印章盖满。她一共有两个,左边是原企业的旧印,右边是属于我的新章。

    若以印章计算,她也算是二手货了。不难得出一个结论,只要判断奴隶身上的印章数量,便能清晰地知道她有过多少任主人。

    “卑鄙的家伙”

    我坐在女孩腰上,背后传来难以察觉的低鸣,闻声,揉捏一把女孩的两瓣挺翘臀肉。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啊。”说罢,又在屁屁上多用力揉搓拍打几下。

    “呜~~快从我身上滚开啊!你这发情的公狗!”

    哟嚯,明明身体这么娇柔,嘴皮子倒很硬朗嘛。

    “看样子我们的性奴大小姐还没搞明白自己的身份啊?”

    直起身来,又将胯下的少女翻一个身,露出早已决堤溃逃的私处。

    轻轻拍打她的湿润,每次抬手都能牵动数条粘稠丝线。

    “真不知道是谁在发情呢,你说呢,只是被拍拍屁股就流一地的性奴小姐?”

    少女也发现自己丢人不堪的蜜穴正不听使唤地一股劲分泌爱液。

    “呜呜滚开不要看,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啊呜呜唔”

    仰躺在地的少女明明连支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有精神在这大放厥词,可爱又软弱的小脚丫子一曲一张,试图将自己面前的男人踢开。

    可这是不管用的,愚昧的性奴小姐哟,你那娇柔的抵抗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勾引诱惑,不仅不能保护你,相反,还彻底勾起我对你的性趣了啊!

    “女孩子说不要,那往往就是想要的意思了,尤其是湿成这样的你,怎么看都像是期待我的宠幸啊。”

    指尖划过女孩凌乱的发梢,能感受到其中的柔顺,若仔细打理一下,必然是个美人。

    只是,现在摆在我眼前的,仅仅是一只安分等候的小奴而已。连自己的腿都合不上,以为只要用手捂住脸看不到,就真的与世隔绝吗?

    骗自己可以,但别想骗过主人。

    不再调戏,拉开大腿顺势一插,润滑充分的阴道没有任何阻碍,受惊收缩的肉壁进一步挑起我的阳根。

    紧致,真是紧致的小穴。

    女孩平日里肯定经常自慰,她的处女估计都是被她自己用玩具捅破的,平日里同玩具进行的锻炼,在感受到活生生的温暖肉棒进入的那一瞬间,彻底激发她潜在的本能。

    受惊的少女咬紧牙关,满脸绝望泪眼朦胧。

    “不不要拔出去快点拔出去啊”

    明明流露出的尽是恐惧,可为什么你却越吸越紧呢?

    “这可不是我不想拔出去了,而是大小姐你啊,下边的嘴巴技术实在太精湛,把我死死咬紧在里头咯。”

    女孩越是惊慌,小穴便夹得更紧,越紧,越是舒服,我抽插的力量也愈发充足。

    感受下方不断涌现的膨胀,在濒临极限前从少女的小穴中拔出。

    “来,这么想我拔出去的话,那就满足你吧。不过,这口汤你可要喝足喽。”

    于女孩胸前跨立,扶起她的小脑袋瓜,将肉棒喂进她的嘴中,早已处于喷发极限的精液受到女孩下意识的吸吮,一股脑地涌出,把少女腮帮子鼓得满满的。

    “唔唔呜唔!!!!”

    瞪大的眼球不敢眨眼,小手怎么推也推不动身前的男人,后脑被男人的大手完全压紧,喉尖的肉棒抵近气管。

    喷发,无尽的喷发,过量的精液从少女鼻腔流出。

    洪流结束,刚从少女口腔抽出,她就干呕不停。

    “这可不行啊,不能浪费这些营养了。”

    趁她未吐出多少,掐住下颚上台,强行合上女孩的口腔,迫使她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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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满是腥味,少女眼珠子快翻到天上去,不受干涉的身体瘫软,在手臂的支撑下勉强支撑侧坐,每一次喘息,气管间残留的精液都会把她呛到断气。

    我放任少女的行动,经过短短一次泻火,我确信了,她绝对是一顶一的名器。

    如果说妙雪是积极主动的吸精小淫魔,那么她就是能够肆意玩弄的极品肉便器,媚骨天成,哪怕本人丝毫没有自觉,但其一举一动无不是在勾引诱惑。

    这么说兴许有些过分,但她就像专门被生出来等人享用的。

    好在这个人是我

    “咳咳咳变态我不会放过你的”

    “哎,还没清醒吗小小姐?你已经是我的性奴隶啦,要不要再多肏几个回合让你认清下现实?”

    一听到我又要肏她,才缓过口气的少女当即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女孩本就不多的强硬烟消云散,一边挪动远离,一边开口求饶。

    我若有所思看着她:“倒是有点苗头乖,说说你叫什么吧,听话就不肏你。”

    言毕,女孩依旧停留在恐惧中,双手抱膝,头埋在胸里,不敢说话。

    见状,我只好踢了踢她,又作势要再掰开她的腿。

    “听不听话?真就这么想挨肏?”

    这下子女孩不敢再耽误了,赶忙开口。

    “我我我我我叫赵思雅!今年刚满18岁,土生土长的水镇人,身高168体重52kg!三围三围B91/W60/H96求求你不要再肏我了呜呜唔”

    倒也没让你说得这么详细也罢,算你过关吧。

    “乖倒也挺乖吧,但也不是特别乖。搞不搞明白你现在什么身份,该叫我什么?”说罢,抬起鞋底在她胸前碾两脚。

    “唔我你”女孩一脸茫然。

    缺乏自觉呢。

    “思雅是吧,叫主人啊,主人知道吗?一口一个你你你的干什么?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那镇长都被射墙里头完球了,你算个屁啊,奴隶啊,你现在就是我胯下泄火用的小性奴啊懂不懂?”

    “是!主,主人!我我,我会听话,会乖的,求你别打我好不好”

    经过提醒,思雅才稍有一点自觉,但又不完全有。

    “怎么还一口一个你呀?就算不知道叫主人,敬语会不会啊敬语,好歹也算是个原大小姐,用您呀。”

    呆瓜,满脑都是木头。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全凭自己亲妈保护吗?

    像妙雪,不教她都知道怎么做。就很乖,什么都能干好。

    可眼前这个黄毛丫头呢?都被人抓起来捆住关箱里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啧,有点想丢公厕里算了怎么办。

    算了算了这么好的肉便器公用怪可惜的,还是多给她点时间吧。

    “来,现在再告诉我,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拉起思雅的乳头,两边上下来回甩动,疼得女孩满脸狰狞,握紧的拳头原地颤抖,却没敢再打过来。

    “主人我会听主人的话的请主人饶了我好不好我会乖乖的,能不能请

    主人别捏了真的好痛啊”

    算是有些长进,要说比起妙雪敢于说出自己的诉求大概就是唯一的优点吧。

    我对思雅感到哭笑不得:“算你合格吧,不过你要搞清楚,你是奴隶,是性奴隶,你的价值就是给我肏让我爽的呀,不然你还能干什么呢?凭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体能?怕不是做个家务都会累倒喽。”

    叹出一口气,思雅的双乳在我手中拧成麻花。这让她涨红了脸,狠狠咬紧下唇,眉头皱成一团,整张脸找不出一处放松的肌肉。

    “所以呀,别说什么不肏你的笑话啦,相反,你得习惯这点小疼痛,乖乖听话,只是被我一个人上,你不听,那可就得被人轮着干到吐,奸到死都不停的。”

    拍了拍女孩的小脑袋,拧扯的动作换成抚摸,她的神情也逐渐松放,虽然不停抽泣,但羞红更占多数,疼痛在我的爱抚下已经打消大半。

    “呜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听话的,会当好一个听话的肉便器的”

    亲口吐出羞耻的话语,只为博得主人的肯定,对她来说极为不易,但,她也没得选。

    主人还能沟通,能友善地交流,安分地当只性奴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总比到公厕万人骑简单吧?

    随便哪个姑娘都会计算的买卖。

    我相信思雅也懂这个道理。

    “明白了就走吧,嗯项圈还在箱子里边,你自己戴上吧。”

    见思雅乖乖戴好项圈,将缰绳毕恭毕敬地递给我,这才让我满意许多,转身牵她出去,来到大堂。

    尽管推销的宣称会保障奴隶的安全完整,可当我回到前台时,妙雪的身上已经多出好几十道精液。

    她还处于半睡半醒,嘴巴与小穴也比较干爽。大抵只是路人对着她冲过几次。

    洗一洗就干净的事,想通后我便安下心,拉动妙雪的脖绳,将她唤醒。

    “醒了没啊,该回家了,记得别再又到处发情。”

    揉了揉眼睛,刚刚苏醒的妙雪还满脸懵,待看清是我后神色一亮,直起身来就想抱紧我。

    这肯定不能让她得逞,满身都是精液,脏死了都。反手将旁边的思雅推过去,两人相撞立即倒地。

    “唔这位姐姐是谁啊。”

    “呜呜为什么要丢我出去呀主人。”

    两人声音一前一后,幼小与成熟,迷茫与委屈,相互照应。

    “她可不是你姐姐啊妙雪,她还没你大呢。她是我们获胜的奖品,以后也是你的同事了。可要好好关照她。”

    思雅才满18,而妙雪虽然长得幼小,却早早年满十九。

    妙雪听到我的解释,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大姐姐,居然比自己还小?

    视线下滑,又看到那对比自己大出一号的奶球,眼中不满又多一分。

    “唔姆那我就是你姐姐了,我会教你好好照顾主人的!”似乎是想在地位找回自信,妙雪蹦起,居高临下审视仍倒在地的思雅。

    “主人”思雅听见妙雪的话,似乎不知该如何应对,转头询问我的意见。

    同为我的奴隶,女孩子之间的感情交流,我参和什么?只回一道让思雅自己看着办的眼神。

    “走了,回家!”拉动缰绳,不管两人还有什么想法,都得先乖乖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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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前方牵绳带路,女孩们紧紧贴住,彼此之间看法不一。

    只见妙雪转头对着思雅说:“你是主人的新奴隶吧,主人他人很好的,你可别辜负了主人!”

    “啊?我不会的我很乖很乖的。”明明是回答妙雪的话,思雅却偷偷瞄着我,比起妙雪,她更在乎我这主人的态度。

    不管两人在后如何眉来眼去,并不耽误路程。

    百货公司效率很快,实物奖品椅子已经运输到门口,被一立方大小的纸箱包裹。

    招呼二女上前搬运,妙雪还好,轻松抬起一端,反观思雅,不论双手如何发力,手中的纸箱也丝毫不动。

    “啧,思雅你先一边呆着吧,实在太虚了。”

    无奈,我只好上前取代她,同妙雪一并将箱子搬进大厅。

    “主人,这箱子装的什么东西啊,这么沉。”妙雪一脸好奇。

    我也不打哑谜,毕竟这玩意就是给她们用的。

    “这东西啊,算是个好玩具吧,怎么样,一会装好要不要给你玩玩看?”

    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我其实不打算让妙雪真的坐上去,以她的底子,一旦体验过后,极有可能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对她而言,更多需要的是节制,而非放纵。

    “这边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带思雅去挑一个空房收拾下,顺便给她找套衣服穿,一直光着身子也不是个事。”

    运输过来的椅子都是零件,需要自己照着说明书组装,对于这种复杂器械而言,这是一个十分考验耐性的项目,哪怕只是接错一根电缆,都有可能导致整台机械报废免费的就是没好

    货,它甚至不愿给你装好再送过来。

    思雅已经裸很久了,从箱子里被放出来时她就没有衣服,又跟着走了一路,甚至还可能长时间没有吃到正经食物,唯一喝到的液体还是我的精液。

    因此,妙雪并未直接带她回房,而是先到浴室冲洗干净,再填饱肚子恢复一会状态,最后才给她拿出一套衣服。

    “主主人我穿好了”

    刚刚组装好椅子,身后便传来思雅的声音。

    转头一瞧,水露还未干透的肌肤套上工整规矩的黑白女仆装,看似传统,却特意在胸部部分去除了所有布料,让一对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四处摇晃,比不穿还要更令女孩羞耻。

    只是她的项圈呢?

    “妙雪,她脖子上的项圈哪去了?”

    跟在一旁,一脸满足打量女孩娇羞模样的妙雪,突然听到我的质问,眼中的得意立马消散。

    “啊?项圈?那个因为给她洗澡所以就取下来了”

    仔细一瞧,不仅是思雅,妙雪自己的项圈也不知道丢哪去了,她穿着与思雅同款的服饰,丝毫不对胸部的暴露感到害羞。

    头发湿哒哒的,一看就是给自己也洗了个澡。

    “这可不行啊,妙雪。项圈是很重要的饰品,就算是在家里,也应该随时佩戴才对。”

    “来,自己坐上去。”为调教椅通电,命令妙雪过来。

    椅子在未激活时与普通的躺椅无异,可到处都是机械钢铁构造,怎么看怎么诡异。

    然而这是主人的命令,妙雪也知道是自己犯了错,不敢违背,乖乖在椅子上坐好。

    “手别缩着,在扶手上放好。”

    少女自觉放好,一接触扶手,就有铁壁伸出锁住妙雪的手腕,椅背开始后倾,抬高女孩的小穴屁眼。

    这是一个基本姿势,我既可以只维持机器不动,轻松爆肏妙雪两穴,也可以继续下一步。

    继续进行,女孩的双腿得到进一步拘束,脚腕,膝盖,大腿根部,都有铁环合拢包围,铁环来自腿后方的托板,两个凹槽托板完美契合女孩腿型。

    腿托角度可左右调节,给妙雪开腿180度后,机械软管开始插入。

    软管顶端连接阳具,阳具附有凸起倒刺,给女孩带来的刺激远超普通肉棒,

    由于妙雪没有怀孕,因此没再给她加榨乳,空压再久,没有的还是没有。

    “接下来就是你了,思雅。”

    机器开始运转,甚至从

    椅背后方又抽出一根软管,塞到妙雪口中。

    这台机器在手动关闭之前都不会停止,现在就让妙雪好好享受吧。

    至于思雅她的身体还没记熟我的味道,得让她在床上好好品味。

    思雅满脸绝望,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挨肏,本以为至少还能休息一会的,可没想到,刚刚得到一处安身的窝,马上就得被拉上床。

    “主人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明天!明天我一定好好服侍您呜呜啊啊啊!!”

    啪地一声,巴掌大的红肿在思雅脸上浮现。

    还想提条件?哪有这么娇贵的奴隶?

    一把拦腰抗起,不一会女孩就被扒光衣服丢上床。

    思雅的皮很薄很嫩,只是先前轻轻插过几轮,就已经让她的阴道红肿充血,这会她心生惶恐,更是淫水泛滥。

    “不戴项圈,这是其一。”

    “无故随意尿尿,还打湿主人床单,该不该罚?”

    少女如小鸡啄米似地狂点头,手捂住阴唇,腿也夹紧了些,试图阻止自己的爱液流出。

    “知道错了还不快伺候好你的小主人?快,含住。”

    闻声,思雅只好坐起身子张开小口,舌头在龟头上舔来舔去。

    然而,这种粗糙的技巧只会惹人不快。

    “让你含住不是让你舔!没长耳朵吗?”

    女孩后脑再一次被大手按压,肉棒深深贯入喉咙。

    “唔唔唔呜”

    胯下传来含糊不清的喊叫,突然,一股痛感从我胯下传来。

    干,这家伙居然敢咬下去!

    气得我一脚把思雅踢飞。

    “还真敢咬啊你这婊子。”

    太不像话!太不像话啦!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思雅越是道歉,我心中的怒火就越大。

    嘴子里永远都在低声下气,可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烂,根本一点出息都没有。

    这哪是想改正的态度?分明就是敷衍。

    罢了兴许是我操之过急,这才只是第一天,她也需要时间适应

    “睡觉吧陪睡你总做得到吧,过来躺好。”

    我很难分清我现在的想法。

    思雅本身还是很好的姑娘,妙雪尚且适应了一个月,可她呢?我没有给她时间准备。

    然而,我就是不想怜悯思雅。

    双标也好,歧视也罢,当我看到她时,我就无法对她升起柔情。

    她越是乞求,越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就越想欺负她,越想拷打她。

    甚至,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至少,现在能让她睡上安稳的一觉。

    在我的怀中。

    ——————

    好可怕好可怕

    这就是奴隶的生活吗?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经历的每天吗?

    现在是深夜,我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现在所谓的主人。他的大手还紧紧抓住我的乳头,股间时不时也会被他的肉棒摩擦,仿佛随时会插进来一样。明明睡着了,力气却大的要命,怎么挪都挪不开。

    最多,最多,也只能将他的大手从胸挪到腰间,仅此而已了。

    就算掰开了,挪开了,他也会立马重新抓回来!他肯定是睡着的,但他又让我觉得清醒无比。

    我是个什么?抱枕?玩偶?还是说仅仅只是会动的飞机杯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实在太恐怖了。

    反抗?逃跑?不我不能这么做。

    我能听见门外不断传来的呻吟,那是他的第一位女奴,一个名叫林妙雪的女孩所发出的。

    原因仅仅是取下了项圈,就被他锁在那把椅子上不停调教。

    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起初明明大家都很正常,妈妈也深受大家敬重。

    可可这国家却颁布出那种完全无法理喻的恶法!

    什么叫女人就得当奴隶啊?我们也是人啊!凭什么就得因为它一条法案被开除人籍?

    那些男人就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能这么理所应当地接受

    只是颁布而已那些庸人就把妈妈把妈妈给扒个精光,还捆到木马上游街

    妈妈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就得遭受那样不公的待遇甚至连活下来的权利都没有被他们射死在墙里。

    还有那些女仆明明你们也一样!也会因为法案沦为奴隶!可为什么?

    明明口口声声说着会保护我,会带着我一起逃到国外,可结果呢?

    就算把我卖给企业,你们不也一样拿不到钱吗?还不是照样一个个被抓去当礼物送人

    我没有错这不是我的错

    在我背后的这个男人,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他只让我喊他叫主人。

    他是我见过最恐怖的一类人,嘴上永远一副为你好的嘴脸,手段一个比一个残酷。

    被出卖给企业就算了还莫名其妙被转赠给这家伙,一上来就抓着我肏!

    一点都不温柔野蛮又粗鲁

    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玩玩具,但也就一点点而已!真的就一点!

    我用过最大的道具,也只是拇指大的跳蛋啊。

    可他的肉棒,我两个手掌加起来都没那么长!

    疼死了都这么粗,又这么硬,还这么暴力。

    下边早就被你害得肿炸了,就不能放我一马吗?胸口现在还有淤青脸上也是,火辣辣的,一巴掌扇下来,头到现在都还有些晕乎。

    这样下去我绝对活不了的!

    必须逃跑,一定得快点逃跑!

    跑到国外去离这个奴隶国家远远地,再也不要看见他!

    呜呜这根本不可能啊

    已经完蛋了,我没有机会的。

    睡觉也会被他抱住,醒着想干我就干我,一天到晚拿根绳子把我牵在他身旁,这样我哪可能有机会逃跑!

    而且就算能离开他,那又能怎样?

    这个国家早就找不出正常人了,女孩子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男人一个比一个野蛮,跑出去看见我一定会把我抓住,狠狠地爆炒。

    如果真的出去了我可能还活不过一晚上,这辈子就结束了吧。

    我还能怎么办呢?

    他希望我听话,我已经尽可能讨好他了。

    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真的已经是最大可能去服从他了。

    但是没用的,我看出来了,他就是单纯喜欢虐待我而已。

    我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露乳的衣服也是为了羞辱我,连条内裤都不肯让我穿,全是些色情的装饰品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明存在的话求求您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我肯定会凄惨地死在他胯下,就算死掉了,也都被他不停肏到烂掉吧。

    口好干每次呼吸都好腥,他的精液远远多过我的口水。不管怎么去吞咽,总会有精液残留,我讨厌这种味道。

    胸也好疼,被捏来捏去,到处都是淤青,肿大的乳头不停充血,我已经记不得有没有软下来的时间了,似乎,一直都是硬的

    身体更是酸痛,我被绳子捆了多久?一周?一个月?我一直觉得,我现在肢体还没出现坏死已是命大,但不管再怎么坚韧,还是撑不住他的摧残。抬不动,真的抬不动。哪怕只是弯曲手指,都是要我的命。

    好累好困好想睡觉但是好痛

    我能改变他吗?他能被我说服吗?

    谁来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对我温柔些?

    不我必须得改变他,为了活下去这是必要的挣扎

    不行了,我太困了被抓着就被抓着吧,忍一忍总归能适应下来希望我的这位好主人能安分一点,让我睡个好觉。

    我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