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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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我也会追上。”他说。 好像他这么说了,事实就会按照他所说的那么发生。胸有成竹的样子。 口气里都是坚定。 但这一次她却发现自己不反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氢气球的原因。 按照她的脾气,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没有及时拿到。就是硬塞到她手里也不会再要了。 但感情跟其他应该不一样吧? 应该可以不用相提并论的? 所以这并没有违反她的办事原则。感情跟其他的不能合为一谈。 且。 当年自己从未说过想要。 是否也应该给男人一些有限的空间?毕竟男女的思维不一样。 许攸许攸! 你就算了吧。之前怎么说的?信誓旦旦的说跟他结束了。现在去想方设法都在给他开脱! 你这根本就是双标行为!!! 赶快停止你的行为!难道这些年你还没受够?还没伤心难过透?心还没死? 她心里突然出现两道声音。在互相挣扎互相做斗争,互相牵扯。 快要把她的头都给吵大了。 正难受着,他又开口说:“攸攸。十点方向。看一看。” 许攸:“?” 直呼他的时间,刚听他的话,转移到十点方向。砰砰砰接连好几声,有什么东西陆续升到天空。 是烟火。 她刚反应过来,它们已经在夜空中肆意绽放。 各种各样不同的图案,呈现在她面前。 他们这个位置是最佳的观景地方。没有一个女人不爱浪漫,也没有一个女人不爱烟火。 哪怕她见过太多太多。但此情此景是跟他在一起。心境又不一样。 她还从来没跟他一块儿看过烟火。之前有一年过年,两人都已经商量好,推掉所有的工作一起过除夕。 只是没想到后来……临时来了工作,因为南方强降雪,将所有的道路全都冰封起来。 临时需要宣传人手。 唐木那边突然想到她,就把她叫过去了。说让她临时担任一下宣传大使。好让大家尽量减少强降雪带来的危害。 后来深更半夜了,她都还在电台和电视台。 通告赶了一个又一个。 再后来天都亮了,想看烟火也是不可能。但她从电视台走出去,就看见他站在门口打电话。 也不知道是在给谁打。好像一晚上都没睡觉,眼角青黑一团。 跟她不相上下。 看见她从电视台走出来,他又忙说了三两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烟花没看成,但出来的时候心里其实是踏实的,踏实又温暖。 能看见他在外面等她。 她还以为…… 还以为他一个人在家里,自己没回去,他会自己趁着她不在的机会好好休息。 她甚至还觉得有些愧对他。 因为两人约好他都没回老宅。没有陪他的家人过年。 那天她缠着他在电视台门口抱了好一会儿。 最后是飞奔到他怀里去的。他轻而易举就把她抱起来。 她的腿紧紧环住他的腿。 “唉。这么多人看着呢?想在这儿出名啊?还是想公开咱们两个的关系?嗯? 好了,外面这么冷。你又穿这么少。咱们先回车里。好不好? 你困不困?一晚上没睡吧?先带你去吃东西还是先睡觉?嗯? 攸攸,说话。” 那些记忆,每一帧都能清晰的出现在她脑海中。 印象中的他好像从没脾气。 永远都对她那么宽容。无论她怎么吵怎么闹,他永远都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像一个大哥哥,却又更像一个父亲。 一个长辈对一个晚辈的包容。 她又想起南嘉对她说的话。 说:这世上的人各种各样,有的人嘴皮子功夫厉害,可以随时随地把人哄得开开心心。从而让人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人家甚至没有付出任何一丁点的代价,就可以让人陷入一种人世间最幸福的情境中去。这人最情深时毫不犹豫抽身离开。 而有的人,表达能力并不太强。喜欢低调行事。但是每一个细节每一件事儿都不落下。从来都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情和需求。这样的人也最吃亏,自己吃亏,喜欢他的人同样也吃亏。 因为会遭受情感的折磨。其实并非人家没有爱,只是不会表达爱。 有些时候,习惯了一种相处方式,也就习惯了那个人。有些时候,人总是不知足,于是就需要有一些人来衬托。有一些事儿来帮助看清一个人。 是啊。 以前大体是因为自己从未跟他分开过,也没有站在女朋友之外的角度看过他。 所以总是觉得不对劲。 也觉得累。 现在没有那么多包袱,反而好像轻松了。 “这是你买的吗?” 许攸问。 “你猜猜。” 许攸:“……” 他什么时候还会说你猜猜这样的话了? 一般情况下他会直接说答案。人家不屑于玩这样幼稚的游戏。更多时间还是放在他的工作上。或者放在别的事情上。别的他觉得有意义的事儿上…… 所以他们两个人的相处可以说是十分无味。 “嗯……我猜……应该是谁给你出了这个馊主意,然后你就想了这么一个……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对吗?” “再猜猜。” “嗯……难道是百度?百度告诉你女人喜欢这些?或者说是你那几个兄弟,不靠谱的跟你说,这女人就得用这些花里胡哨的办法?” 其实,不靠谱和花里胡哨两个词全都是从他那儿学的。 她就是故意说给他听。 “没有。”谁知人家开口直接给否定了,又把她往上颠了颠。 这个举动让她以为他应该是背累了,毕竟一路从山下背到山上,又背了这么久。 “放我下来吧。” 他摇头。 “……” “好好待着。说了一直背,就会一直把你背到酒店。只要不乱动对我就没太大影响。” “这烟花,你没发现样式是有些老套吗?” 他又回到刚刚那个话题上。 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刚刚只顾着回想以前,图案暂时被她忽略。 现在一回想,刚刚所有的那些图案全部都很普通。 “嗯……这么一说,好像不像你那几个兄弟们给你出的馊主意。他们起码都是财大气粗,不会这么单调。 所以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买到过期的烟火了吧?” 这话一出他没回应。 就这么一个沉默的时间,几乎让她肯定了这个答案。 她下意识腿夹了一下。 紧接着就搂着他肩膀有些激动的说:“我就说嘛,平时你就不爱买这些东西。你不懂得领域你就别买,人家都拿过期的给你,你还照单全收,万一要是人家给的这个过期的有安全隐患怎么办? 要是伤到你怎么办?以后你别自己去买了,你都不适合买这些!” “担心我了?” 许攸:“……” 说好不说这么多,结果一开口就停不下来。 一长串说了这么多,还让人反问了一句。 她顿时就安静下来了。 程载知道一会儿肯定又要生气,于是忙开口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说:“不是过期的,但是日期确实有些太久了。还记得那年我们一起约好过除夕吗?嗯?” 说到这儿,她突然整个人狠狠怔住。 那年除夕…… 就是刚刚她回想的那一年。 所以这个烟火…… 她几乎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原本她都觉得烟火这个事儿,只是跟他安静的待在家里,看别人放而已。 因为那天放烟火的人肯定很多很多都不需要他去买。 不需要她瞎操心想要不要提醒他。 却没想到…… 她的心都在隐隐颤抖。一下又一下清晰的跳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敲钟一样敲击着她的心脏。 “所以……这是那一年……” “那年买的。一开始忘了从车上拿下来,后来一直放在仓库。前两天我去找东西才发现又搬回了车里。” “然后你就……顺道一路带过来了?” 这个是1000多公里的距离…… 飞机上是不可能押送的过来的。 只能自己用车载…… “没有。我让人送过来的。我坐飞机过来,不然时间赶不上。” 许攸松了口气。 “图案是有些老,这两年也不知道有什么大的变化。寻思着先把它放了,别回头真的放过期那就太浪费。” 许攸有些说不出话来。 现在发生的一幕幕全都是她不敢想的。所以那一年他自己准备了烟火。 他打算给她放的。 她那些被冰冻过的心好像突然又一下子慢慢的暖起来了。 滚烫着。 炙热着。 眼眶也跟着变得酸涩起来。在自己还没注意的时候已经有两滴泪滚动而出。 她马上抬手擦干。 “哭了?” “……想太多!我才不会哭!” 但声音里还是带着哭腔。他知道,但没有开口继续戳破她。 “好。你不会哭。那就不要哭。好了,抱紧一些,我们下山了。” “……现在吗?” “难道你想一直留在这上面吗?如果不想回去,我叫人送帐篷上来?” “……” “走吧!” 即便现在感性冲上头,但还是觉得明天有一场重要的戏。还要起很早化妆。 不能继续在这停留。 “好。” 后来怎么回到酒店的又是怎么睡着的,她一点都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迷迷糊糊中,身子一直都一颠一颠的。该是他背着她下山。 再后来就睡过去了。 程载走到半途发现她睡着,当时心里咯噔一声响。但不敢轻而易举把她放下来。 只能先停下来,让她的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一点一点的试探着下山。 如果中途她有要朝某一个方向倒下去的趋势,他就立马停下来。 好在她一直都挺乖。一直到走到山下,都没有朝任何一个方向歪倒。 直到上了车。 “唔……累,累……” 她在车座位上翻了一个身,当时他正准备给她系安全带。她突然动让他愣住了。 还以为是要醒。 结果只是翻个身。看她那迷迷糊糊还眨巴着嘴的样子。他忍不住勾唇一笑。 将车座往下放。 顺势给她系上安全带。 “累……好累……好想罢工……什么时候可以拍完?我想回家…… 导!……导演,明明就是他故意不演好,趁此机会扇我巴掌!为什么还要再来一遍?要是你们这么想拍这个场景,那就让他反复演好了,把我p上去。别动我那一段!” 听到这儿的时候,他本来都已经打算坐回去开车送她回酒店。瞬间眉头紧紧皱起来。 扭头去看她。 却看见她原本舒展的眉头也同样深深皱在一起。 “攸攸,攸攸。怎么了?有人欺负你是不是?嗯?攸攸,谁欺负你了?导演?” 他很急切的问她。 竟然傻到盼望着一个睡着的人给他一个答复。 无论是哪一个行业。都有各自的灰色地带。 他很清楚。 但以前从未听她抱怨过这些,加上每一次他拍戏的时候他都会去探班。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有些话不用点的太明白,他们自然也会给他面子。 只是近段时间两人都没在一起…… 他抬手轻轻在她脸上摸了摸,心里却是痛的。 他想,一会儿送她回去后,该去找他们负责人聊聊天了。 正扭过头准备开车,突然就在这个时候了,她的手在空中挥了一下。 他几乎出自于本能的拦住她的手。 差一点儿她就打到了座位上,肯定会把手打疼,再严重一点她会疼醒过来。 而他是用脸拦住的。 突然挨了这么一巴掌,也把他打得有点懵了。 “……” “阿载~” 然而上一秒他还沉浸在被她扇巴掌之后的懵逼里。 下一秒钟,就仿佛升入了天堂。 “阿……载……阿载……” 她好看的秀眉紧紧皱着,一副不安心的样子。 “攸攸。怎么了?怎么了?做噩梦了?别怕,我在。” “阿载……你有看见我家阿载吗?你们有看见他吗?看见了吗?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看见他了。他是不是不要我?阿载,阿载。” 他再也听不下去,单手解开安全带,直接把人一把拉入怀中。 紧紧搂着。 脸也紧靠着她的脸。 听得他心里疼得难受,如同百虫挠心一般。 不见血但痛得绵延深长。 “攸攸,别怕,没有不要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不会不要你。就算是死,也不会不要你。别怕。” “阿载,疼……”蒲小初A的夫人带娃回国后,陆总夜夜跪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