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烘烘(淋浴间舔汗+吸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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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跟着她来到更衣室的裴朝在她肩头红痕落下一吻,轻声问道。 楚枝拿衣服的手一顿,更衣室仅有的一个女学员在她所在的柜子对面,这会儿早换好了衣服,见人进来很有眼色地关了自己的柜子离开。 “这里是女更衣室。”楚枝关好柜门,“你这样跟着我,像个变态。” 裴朝圈住她要离开的脚步,手还特意避开了她适才被踢中的那一边:“我也要洗。” 楚枝扭头对上他故作可怜的双眼以及羞红的耳尖,“可我没带毛巾和洗浴用品。” 拙劣的借口。 蹩脚的演技。 但,可爱。 楚枝没挣开,任由他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她后边进了空无一人的淋浴间。 “咔”一声门被锁上,裴朝被擒住胳膊推进最近的一个淋浴隔间。 “那么想亲的话,”楚枝拉好浴帘,脱去能挤出水来的背心和运动内衣,迎着裴朝震颤的瞳孔勾住他脖颈吻了过去,“那就亲个够吧。” 属于楚枝的气息混杂着她的淡淡汗味在这狭窄的空间无孔不入地向他袭来,而他,毫无抵抗地举手投降。 彼此再熟悉不过对方的身体,但贴近深入的欲念这两年来却有增无减。 楚枝抵住他肩膀,喘息着笑:“裴朝,你也变得臭烘烘的了。” 裴朝一僵,沉默地将她抱得更紧,发烫的唇在她身上对打留下的红痕上安慰般地轻吻着,毫不在意地啜吸着她身上残留的汗液。 “楚枝,你是香的,”吻从肩膀一路向下,他舌尖勾起她胸口汗水,明亮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住她,“你一直是香的。” 臭的,从来都是我。 目中无人的脾气也好,故意为之的恶意也好,错的,一直是我。 他含住她乳尖讨好地拨弄,掌心托进更多乳肉吸吮,喉咙吞咽的,不止是她的汗液,更是他的后悔。 楚枝抱住他的脑袋,不再看他那双叫她心软的眼,注意力集中在被他吸吮揉捏的胸口,鼻腔发出细微的轻吟。 裴朝从更衣室出来时迎来了大批目光,他沉浸在对过去自己所作所为的反思中,只依稀听到什么“时间”“快男”“中看不中用”,原本低落的情绪瞬间被点燃,贵公子的冷淡气场一开,周遭瞬间鸦雀无声,各做各事去了。 楚枝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就见着更衣室门口坐着的裴朝一脸阴郁地盯着练拳区,模样像极了一只龇牙低吼就差冲上前去把人撕了的小狗。 她拿手背贴了贴他脸颊,见他抬头瞬间变成一只摇着尾巴星星眼的小狗时忍不住笑了:“想吃什么,我请客。” 裴朝被她笑得心里直冒泡,想到刚才被人误会又不自禁红了耳朵。 楚枝注意力却放到他还留着脚印的衣服,“要不先去买身衣服换一下?” 裴朝抓住她拍过来的手,低低道:“我想留着。” 被楚枝盯着的桃花眼眨啊眨,眼神默默移到一边,耳朵尖的那点红已经染得整个耳朵都是。 “随你。”楚枝撤回手,只觉得心里好似被猫挠了一下。 不痛,反而有点痒。 “衣服买好了吗?” “什么衣……咳……”意会过来的少年呛咳着急忙将头转向车窗外,黑发下的耳朵瞬间涨得通红,“还没……” 最后两字细若蚊吟。 楚枝笑了一声:“是吗?买好了记得告诉我,我去给你兑奖。” 裴朝手肘撑在降下的车窗上,手背贴住的脸颊烫得厉害。 “嗯……” *** 楚枝拿着试喝的酸奶找到应钦时他正站在一个货架前发呆。 凑近一看才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是两盒套,楚枝递酸奶的动作顿了顿,刚把视线从他手里的东西上移开就对上了他那双淡色的猫儿眼。 “咳,新出的口味,我觉得还可以,你尝一下,不错的话我们就买点回家。” 应钦没接装酸奶的小杯子,他也没手接。两盒套被他拿在手里,歪头盯着楚枝,一脸的无辜,似乎在问她选哪一款。 他本就脸嫩,虽然个子高,但气质纯然又懵懂,看上去和初中生没什么两样。 周围陆续有视线投射过来。 愣是把楚枝看得心里发虚。 她转身要走就被应钦从后边抱住,他柔软的发丝扫过她隐隐发烫的耳朵,温热鼻息落在她颈侧皮肤,手里拿着的两盒套更近地摆在了她面前。 应钦拿下巴蹭了蹭她,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 楚枝无声叹了口气,侧头看进他那双干净得没有一丝邪念的眼睛:“你真想要?” 应钦埋进她颈窝,湿润的唇在无法被窥探的地方留落下一个吻。 楚枝知道他的意思了:“都拿着吧。” 两盒套也被放进了推车,和一堆日常用品放在一起突然变得和谐起来—— 如果不是两人太过年轻的话,这配置和新婚的小夫妻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昨天练拳的伤虽然擦了药但还留有痕迹,未免应钦担心,楚枝在他意欲继续时托住了他已经落在她颈下的吻:“等竞赛结束。” 应钦眨了眨眼,乖乖躺回她身边。 他似乎十分钟情于将脸埋进她颈窝这个姿势,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耳后,带起柔柔的痒。 “还没问你,这两天回去过得怎么样,奶奶身体还好吗?” 应钦睁开眼,轻轻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回去那个所谓的“家”,如果可以,他希望那里从来都不是他的“家”。 在那里度过的所有时光全都是灰暗的、肮脏的、令人作呕的。 是麻将声、骰子声、叫骂声、嬉笑声、喘息声混在一起的嘈杂; 是香水味、汗味、脚臭味、烟味、酒味、性爱结束后的腥臭潮湿; 是狭窄封闭的小房间无法阻隔的声音、气味、乃至于打量商品般投射过来的淫邪目光; 是洗也洗不掉的,从麻将上、从钞票上捻下的恶臭脏污; 是拒绝后迎来的毫不留情的巴掌,是被齿尖刺破的口腔壁渗出的甜腥味; 是后背推搡催促的力道,是双肩各有一只手的控制,是口蜜腹剑的夸奖,是图穷匕见的针尖…… “应钦?”楚枝托起他的脸,见着他满脸的泪时稍稍愣了愣,“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他只是一不小心陷进了过去的梦魇。 但还好,醒来你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