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在线阅读 - 17、陈醋(h)

17、陈醋(h)

    “唔…嗯!……你你你…你干嘛!!!”

    口舌交缠,但只略略缠绵地在齿间游走一周便顺势而下衔着扯开了大半衣襟,肚兜要露未露,却明显可以看见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其间游走的隆起。

    激烈的吮吸在方才好了没几日的小脖颈重新种上细密的吻痕,粗茧与缨红的乳头相互摩擦间,过于敏感的身子全身泛上一片酥麻,唇舌微张,竟是在不防间嘤咛出声,就连底裤也浅浅泛上一层湿意。

    零随似乎很激动。

    雩岑半眯着眼看着若恶狼扑食般瞬时压在自己身上啃咬的男人,粗重而急促的粗喘在寂寂的树林里撩起一阵情欲的旋风,将她裹挟在内的同时,似乎连周围风吹草动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可闻。

    她本以为失去如此多的屏障后自己大概会瞬时冻死在春日的微风里,可意料之内的严寒并未袭击,男人掺着木檀味的灼热气息似乎就已经足够将她点燃,小姑娘在推拒和接受之间左右摇摆,小半晌之后,一只发凉的小手终还是颤颤反抱上了男人的背。

    他好烫。

    她觉得自己几乎被这股温暖蒸晕了脑子。

    寒凉至此,雩岑一度对熊熊燃烧的火堆都了无生气,甚至有时候掰着指节端端在想,自己这副身躯是不是抓着火苗也不会感到滚烫。

    按理来说木性小仙一般得以覆水,或是在灵术性质方面,同等实力下的对决也会略克水性一筹,可偏偏她便是内里千八百寻不出的异类,若是毫无灵力倚撑在比她略矮些的水域摔了跤,恐怕就直接收拾收拾魂归天外了。

    雩岑不是没想过自己的原身说不定有其他隐藏属性,可平日幻出的柳条都比其他玩意烧的要快,看着青青绿绿的却是较好的引火材料,克火这条路恐怕也是走不通的。

    害,木仙做到这只份上,惧水又怕火的,若非她底子本身也并不差劲,恐怕便可随随便便别人吊打。

    一晌走神,反抱而上的动作却像是某种许可与肯定,抑或是承诺,激得本就粗喘不停的男人愈发粗暴急切,旁束的活结腰带在某人的粗暴下被硬生生扯成了死结,谁知便只听一声响亮的衣帛断裂的声响,明晃晃地借着树林间投携而进的亮光,一条扭曲到极致的薄粉腰带惨兮兮掉在地上。

    “衣服…嗯……衣服!”

    雩岑气得直推起面前揉着酥胸,躬身一点一点贴着锁骨种草莓的臭男人,两人已经穷得只差上街要饭,全靠璟书接济的情况下竟还如此败家!

    “孤再给你买新的。”

    哪知男人非但不停,竟还死性地将她的几层外裤都褪到了脚踝,摆腰轻顶着小花穴口的同时上手就欲来扯她亵裤,两人一番幅度动作,树冠却因此震颤下惊起几只晚归的椋鸟,远处篝火袅袅腾起的长烟愈发明显,雩岑似才猛然回过神,忙回扯着几乎要失守的最后一层亵裤。

    零随就这样抱着她跑到树林里来,若是到时又衣冠不整地回去,那她以后还怎好意思面对璟书,怕是仅剩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孤很想你。”

    背着光,男人不动声色地将小姑娘泛着红脸的游移表情收进眼底,见着雩岑越发眼神飘忽的模样,喉结滚动几下,几乎是贴着耳根低沉而诱惑,蹭着她的脸颊低低又补了一句:“你便不想孤麽。”

    “不…不想……”

    樱唇呿喏着,自知二人天天见面,零随的‘想’定是指那个方面的,十几日来璟书日日与他们共寝一屋,雩岑自个独身了千八百年倒是无何,哪知男人却是馋上了,日日心念着顺带将某个亮得晃眼的烛油灯骂了个千百遍。

    其实她被如此一挑说无感觉那是假的,除却零随的相貌和跨下那根折腾起来没完的臭家伙之外,她好歹也是历了三个男人的身子,再者本就天生敏感,如今自也是有些想了,可如此明摆着承认再加上回去遭受璟书奇异戳人的目光,她还是乖乖选择了后者。

    “嗯…?”男人却突而扬起一抹勾笑,轻咬一下耳尖后她便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下身的一股凉意,零随揉在她胸前的大手竟是不知何时快速摸进了她的亵裤内,修长指尖揉过略有些硬胀的小花核,当着两人的面,恶劣地将沾满淫水手指间拉开一缕缕晶亮亮的银丝。

    “你的荡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着小姑娘的面,将指缝间一缕一缕颇为情色地舔净,雩岑的脸愈发俏红,像是整个人都烧起来般,眼看着舔过她体液的湿濡长舌一字一句道:

    “孤想干你。”

    见引诱不成男人简言概意,明明是粗口的淫词浪语却莫名不显下流,小姑娘还在晃晃荡荡想着零随今日竟还如此破天荒地征求她的同意时,便听男人下一句又道:

    “你若不同意,孤晚间便当着他的面肏你。”

    “为人之畔还是在这…你自己说了算,嗯?”表情阴邪,像是突而把她带回了那夜地牢初见时的模样,“哦,孤倒忘了……”

    “他说你喜欢野战,嗯?还是你更喜欢当着别人的面让男人射饱你更刺激些?”

    语调越说越酸,某个脑子慢一拍的小姑娘才突而想起,零随这是吃的哪年哪月的陈醋。

    明明已经过去了的事都要翻出来说,堂堂天帝私底下竟是个比小女子还要会捻酸的大醋缸。

    雩岑险些忍住扑哧的笑声,想了想自己未来的处境,还是把心里的话咽回了肚子。

    看着小姑娘将笑未笑的面容,零随却是一时有些绷不住威吓的表情,赶忙不自然地将头一偏,故作凶凶地在一声惊呼中彻底将她裤子给扒了个干净,粗声粗气命令道:

    “自己吃进去,若不尽兴,孤今日便在这肏死你这浪丫头。”

    雩岑终也自知今日是躲不过去了,索性低叹了口气看了看越发沉下来的天色,想着速战速决,大概能在天光彻底落下之前返回营地,便主动将某只巨兽放出笼间,竟还突发奇想捻着不断渗出清液的龟头轻笑调侃一句道:

    “陛下这坏东西,不知降不降得住奴这只妖兽。”

    便听男人猛吸一口凉气,顿时涨粗一圈的肉棒兴奋得左右跳动,仿佛像是在宫闱深深中被九五至尊草草临幸偷欢的浪荡女婢,眼见着小姑娘挺腰踮脚,涨饱着肚子手握红紫的欲根往花穴内塞入的主动模样,马眼一缩,竟是险些当场交待。

    然还未等雩岑慢慢吞吞推进三分之一,一股汹涌的力道便猛然扑哧顶到了底,继而便毫无停顿,挺动健臀啪啪啪地狂肏起来,直将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小姑娘弄得哑口无言,嗯嗯啊啊挨起干来。

    “嗯啊啊啊…只能…只能一次。”

    218、枕边(h)<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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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8、枕边(h)

    黄昏余阴,一轮新月浅浅爬上天边,薄夜中的树林敛去白日间洋洋洒洒的湿闷,扬出几分草木微潮的植物清香,本该是如此寂静美好的夜晚,叶片间隐隐透出的男女粗喘与低泣,注定了此间的不凡。

    身体相接处,几番不慎垂落的衣角以被洇湿大半,轻薄的外衫半露不掉地挂在臂弯,内里的艳色肚兜却是早已不见踪影,不知何时甩落在远处层叠的青青嫩芽上。

    然被反压在粗糙树干上的女子鼻尖一抽一抽,像是被人欺负得狠了,泛红的眼角挂着几滴生理性的泪珠,身上除却那件尚还留存、其实压根遮不了什么的内衫之外已被剥了个精光,白嫩修长的大腿挂在男人的臂弯,腿间足有童子小臂粗细的硬物几乎是大开大合地尽根没入又带着一股水液拔出,嫣红的嫩肉已被如此攻击肏到翻出穴口,可怜兮兮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身子猛地绷直,胸膛挺立的幅度像是在把酥胸主动碰给男人舔吸,叉开的大腿已被某个坏东西折腾到酸得几乎合不上,就连小穴都被捅出了一个合不上的漆黑小洞。

    “陛下…哈…零…零随……别…”

    在多次高潮中逐渐失去意识的大脑目前只能感受到两腿之间的猛烈震颤,穴壁略略刺疼得像是被活活擦破了皮,男人天生的细白肌肤也是没能躲过摧残,后背几乎被钝顿的指甲拉开了花,横七竖八地满是红痕。

    “嗯…呃…又要……啊……”

    嫩滑的穴肉又一次猛地夹紧,雩岑几乎是不顾形象地边哭边喷,似乎连前面的小口都失禁下溅出些许微黄的液体,恍然间才觉一阵急促的热流激烈终于喷进了小子宫,饱涨滚烫得令她又小小再泄了一回。

    恶魔…简直是恶魔……

    小姑娘眼泪鼻涕齐喷,在颇为恶意地用最后一丝力气将这些恶心的液体通通蹭到某个洁癖的衣襟上后,几乎瞬时粗喘着气差点当场昏迷。

    说好只做一回,某个臭男人却也难得遵守承诺只做了一回,可她却没想到在零随故意隐忍下竟活生生换了三四个姿势肏了她足足一个时辰都未交代,反倒是她敏感得又喷又嚷,不知这一路究竟到了多少回,活生生被肏哭的同时就连嗓子也喊得半哑了去。

    似乎心情颇好的某男相拥着将她掉了个个,插在穴内的坏东西却未拔出,颇为奇异地在她体内旋转一圈,跟着从后搂抱的幅度贴着树干滑下,两人低低粗喘间,雩岑几乎累到张不开嘴,零随却是颇有性味地做了‘工作总结’——

    “水真多。”

    “没插几下便扑哧扑哧喷了孤满胯的水,穴儿真会吃,这小嘴……”

    “闭…闭嘴!”有气无力的抗议,赶忙回身捂住了某只口无遮拦的大嘴巴,这狗男人说起淫词浪语来当真是一套一套的,明明颇为下作的挑逗之语,在他嘴里反倒催情万分,就连她偷偷看得小黄话本都不急男人一张嘴流氓透顶,也不知这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的天帝哪学的淫词浪调,“不许…不许说。”

    谁道零随却颇为邪性地趁势卷舌舔了一圈她的手心,小姑娘受惊之下连忙抽回,吓得整个人几乎要从他里蹦起来,“你从哪学的这些…臭…臭毛病!”

    “第二十二回,一百六十八页。”男人哼哼,“你不是最喜欢这些,嗯?”

    雩岑被如此近距离的贴耳一哼,麻得鸡皮疙瘩都顿时起了一身,也不知零随好端端地背着她偷看了她多少小黄书,如今一个大好青年荡成这样,赶忙亡羊补牢地弱弱教育道:“从今以后不许看这些不入流的…”

    见男人张嘴要说什么,雩岑索性狠狠心咬咬牙又补上一句,“你不看我也不看!”

    “当真?”

    零随笑了一声,也不知是何意味,却让某个方才还义正言辞的小姑娘软了脊梁,便听男人顺着话往下接:

    “那往后若你再看,自然是要罚的。”现成的男人不用,跑去意淫那些有的没的的臭男人。

    “罚何?”雩岑眼皮一跳,莫名觉得似乎有哪出了问题…

    她说的不是他看小黄书的事嘛!

    “看一页,孤肏你一次。”

    雩岑只觉屁股一疼,急匆匆反驳道:“那你呢!”

    “孤若看了,你肏孤一回。”

    这有什么差别嘛!!!

    她跨下又没那二两肉!

    “这条不算!若你…若你看了,便不准碰我。”

    “方才那些可是同意?”

    “不不不不…不同意!”雩岑掰扯着想,一本小话本怎么也得几百页,分明是霸王条款,“五百页一罚!”

    “十页。”

    “四百页!”

    “十页。”

    “二百二百,不能再少了,再少赔本了!”

    “嗯…二十。”

    “一百!”雩岑咬咬牙,这连有些慢热的男女主的第一次都看不到呢,简直血亏。

    “二十。”男人硬得像块臭石头。

    “九十!”

    “二十。”

    “八十九!”

    “成交。”

    “八十八!…欸欸欸??”

    “孤的条款上同。”男人吟吟笑了笑,“不过这罚的,自然是额外的,不包含孤想碰你的时候。”

    所以她抗争了半天是为了什么!!!

    “立誓为证。”

    雩岑一愣,古来君子击掌歃血为盟,共击三下其桌者为立誓,以君子最看重的人格尊严担保,虽说在她眼中零随端是算不上什么仁人君子,就算说是小人也有些夸赞,但从来并无与女子立誓的先例,谁知便觉嘴唇一热,阴影穿过月光浅浅笼罩,零随吻过她一下便继而退开。

    “誓约已成。”

    言语中的调笑之意不知何时完全消散了去,明明是背对着他的,雩岑却在低沉磁性语调中莫名感到了一股认真,仿佛零随许下的不是两人玩闹的誓言,更像一种隐约的、对于往后生活的承诺。

    就像雩岑也从未想过,她与零随…会有以后。

    似乎只要不去想…那一日便永远不会到来。

    月光如水,这一切甚至就像一场梦,沉到她已记不清,两人之前又是何种关系。

    目光闪烁间,身后某种带有情绪的视线似乎越来越强,若竹竿一般一下一下戳着她的后背,凝实得仿佛拥有能量。

    雩岑猛然转回头去,却恰恰撞进一双波澜如水的琥珀眼眸,熠熠有神,内里情绪交杂万千,带着昔日她方才认识他的模样,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你的眼睛……”

    倏然,她方才想起也是零随径直将她抱进的树林,挣扎之下竟忘了细究一二,一个瞎子哪能做到如此。

    “他是装瞎。”

    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撞进前些日子与璟书单独采购时男人不屑之语。

    “你不相信?”璟书却也不恼,反正说也是说不通的,就算按情理来说,她也该信零随,而不是他这个萍水相逢的外人,“罢了,”他摆摆手,“其实也没必要较真,他瞒你的事多了,总归不差这一件。”

    “雩岑。”

    末了,璟书想了想还是突而正色,抓着她的小臂认真说了一句:“不要相信任何人。”

    “尤其是枕边人。”

    “为何?”小姑娘疑惑的同时,又突而觉得有些好笑:“若相依为命的夫妻都无法互相信任,这世间哪还有真情可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璟书摇了摇头,“这世间同床异梦的多了,多少王朝权贵的衰败起源于枕边人的背叛,又有多少爱恨情仇的相互纠葛,夫妻固然是夫妻,有时候又只是枕边人。”

    雩岑挠了挠头,显然不太明白。

    璟书索性叹了口气,干脆不再多说了,只抛下一句:“保护好你自己便是。”就背着手念着什么‘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径直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