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具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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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5日 【第七章】 其实这一来一回大多数的时间都耽误在了路上,一直走到挽花楼门口时街上的灯笼也都大多点起,沈瑜乔这心中的怒气都还没有平复,不禁没有平复,反而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一把推开那站在门口招呼上来的粉衣女子,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拍着桌子大吵大嚷的叫道:“老鸨,给我出来!把你这里的姑娘都给我叫出来!小心本公子心情不好,砸了你们这个破地方!” 这个时辰正是挽花楼正是往里进客人的时候,这样的吵嚷声自然叫周围的人视线落在他身上。老鸨飞快的从扶梯上一路小跑的跑向沈瑜乔的方向,一边抖着手帕招呼着还未招待客人的姑娘过来,一边伸手轻轻抚着沈瑜乔的背安抚着,一边亲自给人倒了杯茶,问道:“哟,公子今日这是怎么了?今日出去时还好好的,可是又有哪个丫头惹得公子不开心了?” “哼……还不是因为那个贱人!”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终于在美人的环绕中缓和了许多。老鸨的视线同那站在门口一脸无奈的李尹对视了一瞬,就将这人没有来由的火气明了了个大概,忙宽慰着:“哎呀,公子何必老是想着那自己不高兴的事儿呢。既然到了咱们这儿,就必须要给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今日,还是蓝儿伺候您呐?” 沈瑜乔显得兴致缺缺。他虽然对蓝儿有几分喜欢,但是总是玩一个女人也会叫他觉得腻。沈瑜乔的视线在哪一众五颜六色的衣裙中扫过,被那一抹绿色吸引了视线。 “……”沈瑜乔将杯子狠狠的拍在了桌上,那样的绿色又叫他想起了刚刚的那番屈辱,才平复下来的怒气又“蹭”的上来了许多,眼神都带着明显的不善。老鸨却将他的反应完全看在眼中,心道谁把这大少爷惹成了这样。当然,即便她知道,她也没有其他法子。这只能变着法而哄着这位财神爷。老鸨抬手将那沈瑜乔盯了许久的姑娘招到身边,陪着笑给人介绍着:“您倒是记性好,自您上次点了临儿后,这临儿啊就没有时候不想您的!您看……” “临……儿?”这样的名字又让他更加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此人。这挽花楼上至花魁下至刚刚被买进来没多久的小丫头,哪个他没有玩过,一番下来,自然记不得这样一号人。 那临儿被拽到沈瑜乔面前时显得格外拘谨,却在老鸨的眼神下努力挤出一副笑容来,在沈瑜乔面前一福身,轻声唤道:“乔公子。” 沈瑜乔却拧起了眉头。越是这样的神情,越是让沈瑜乔不住的想到那个将他拒之林府门外的林琰。沈瑜乔眯起眼在她身上反复打量着,一块银锭拍在桌上,发出“铛”的一声,道:“就这个,给我弄上去。” “好嘞!快,快去!还不准备准备!”老鸨的眼睛几乎放光,满脸堆笑的在临儿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一边把临儿往上推,一边用手帕将那银锭盖住,顺带着收进了怀里。 这临儿在这挽花楼里,也说不上是多么美丽,多是喜欢的事这样的性格。客人的喜好自然不同,临儿这有些胆怯的性子反而让人更加怜爱。 但是沈瑜乔显然不是这怜香惜玉的主。 他格外恨这身青绿色的衣裙,以及这青丝缠绕着的银簪银饰。这临儿身上的衣着竟和林琰有着些许的相似,沈瑜乔盯着那身影走到拐角后消失不见,心里那抹别样的情绪却让他格外兴奋。待沈瑜乔身边那些女人都散去后,李尹才方才拱手道:“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滚,赶紧滚,这段时间都别让我再看到你!”沈瑜乔不耐烦地挥着手,看都不看他一眼。李尹微微低了低头,退后两步转身离开。他回过头看来一眼那被花花绿绿衣裳遮挡住的沈瑜乔,多少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转身隐入人群之中。 直到前一刻,临儿心里依旧有些紧张。一来这人还是她刚进来没多久后接的客人,若说有什么感受,她现在倒是想不出来什么,但说不害怕是绝对不可能的。 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临儿此时身上的衣服都还半分未脱,一时脑袋发白,只能愣愣的看着那沈瑜乔慢慢的走近,又想到老鸨的那番话,忙凑上前去端起酒壶倒了杯酒,挤出笑容轻声道:“公子~奴,奴家这就伺候公子来……” “哟,伺候我,这一身衣裳还穿的这样严实?这到底是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沈瑜乔坐在床边,语气里也尽是不悦。临儿自然知道这怒气不是因她而来,而如今,她也只能赔笑伺候着,不叫自己惹及了这公子哥的火气。 只是临儿不知道,自己今日的这身衣裳,就已经成了沈瑜乔的发泄点了。 在临儿捧着酒侧身挪到一旁时,就被沈瑜乔一把抓着手腕扔到了床上,手中捧着的那杯酒也在推搡中尽撒在了沈瑜乔身上。这样猛的一下子让临儿有些惊惧的瑟缩了一下,尤其是那杯撒在沈瑜乔身上的酒,让她更加不知所措的不敢看向沈瑜乔,就连手中的那只杯子也从指尖滑落,啪的掉在了地上。 这清脆的碎裂声似乎终于打破了某种平衡。沈瑜乔扯着临儿的衣领发力撕开,那薄如细纱的衣服那里经得住这样撕扯,刺啦一声从临儿肩膀上滑落,一头青丝也都散开在床榻上,临儿害怕的轻声道:“公子……公子您轻一点……” “你一个婊子,还在这里跟着我装什么良家女子?”沈瑜乔一巴掌抽在了她脸上 2023年3月15日 【第七章】 其实这一来一回大多数的时间都耽误在了路上,一直走到挽花楼门口时街上的灯笼也都大多点起,沈瑜乔这心中的怒气都还没有平复,不禁没有平复,反而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一把推开那站在门口招呼上来的粉衣女子,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拍着桌子大吵大嚷的叫道:“老鸨,给我出来!把你这里的姑娘都给我叫出来!小心本公子心情不好,砸了你们这个破地方!” 这个时辰正是挽花楼正是往里进客人的时候,这样的吵嚷声自然叫周围的人视线落在他身上。老鸨飞快的从扶梯上一路小跑的跑向沈瑜乔的方向,一边抖着手帕招呼着还未招待客人的姑娘过来,一边伸手轻轻抚着沈瑜乔的背安抚着,一边亲自给人倒了杯茶,问道:“哟,公子今日这是怎么了?今日出去时还好好的,可是又有哪个丫头惹得公子不开心了?” “哼……还不是因为那个贱人!”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终于在美人的环绕中缓和了许多。老鸨的视线同那站在门口一脸无奈的李尹对视了一瞬,就将这人没有来由的火气明了了个大概,忙宽慰着:“哎呀,公子何必老是想着那自己不高兴的事儿呢。既然到了咱们这儿,就必须要给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今日,还是蓝儿伺候您呐?” 沈瑜乔显得兴致缺缺。他虽然对蓝儿有几分喜欢,但是总是玩一个女人也会叫他觉得腻。沈瑜乔的视线在哪一众五颜六色的衣裙中扫过,被那一抹绿色吸引了视线。 “……”沈瑜乔将杯子狠狠的拍在了桌上,那样的绿色又叫他想起了刚刚的那番屈辱,才平复下来的怒气又“蹭”的上来了许多,眼神都带着明显的不善。老鸨却将他的反应完全看在眼中,心道谁把这大少爷惹成了这样。当然,即便她知道,她也没有其他法子。这只能变着法而哄着这位财神爷。老鸨抬手将那沈瑜乔盯了许久的姑娘招到身边,陪着笑给人介绍着:“您倒是记性好,自您上次点了临儿后,这临儿啊就没有时候不想您的!您看……” “临……儿?”这样的名字又让他更加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此人。这挽花楼上至花魁下至刚刚被买进来没多久的小丫头,哪个他没有玩过,一番下来,自然记不得这样一号人。 那临儿被拽到沈瑜乔面前时显得格外拘谨,却在老鸨的眼神下努力挤出一副笑容来,在沈瑜乔面前一福身,轻声唤道:“乔公子。” 沈瑜乔却拧起了眉头。越是这样的神情,越是让沈瑜乔不住的想到那个将他拒之林府门外的林琰。沈瑜乔眯起眼在她身上反复打量着,一块银锭拍在桌上,发出“铛”的一声,道:“就这个,给我弄上去。” “好嘞!快,快去!还不准备准备!”老鸨的眼睛几乎放光,满脸堆笑的在临儿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一边把临儿往上推,一边用手帕将那银锭盖住,顺带着收进了怀里。 这临儿在这挽花楼里,也说不上是多么美丽,多是喜欢的事这样的性格。客人的喜好自然不同,临儿这有些胆怯的性子反而让人更加怜爱。 但是沈瑜乔显然不是这怜香惜玉的主。 他格外恨这身青绿色的衣裙,以及这青丝缠绕着的银簪银饰。这临儿身上的衣着竟和林琰有着些许的相似,沈瑜乔盯着那身影走到拐角后消失不见,心里那抹别样的情绪却让他格外兴奋。待沈瑜乔身边那些女人都散去后,李尹才方才拱手道:“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滚,赶紧滚,这段时间都别让我再看到你!”沈瑜乔不耐烦地挥着手,看都不看他一眼。李尹微微低了低头,退后两步转身离开。他回过头看来一眼那被花花绿绿衣裳遮挡住的沈瑜乔,多少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转身隐入人群之中。 直到前一刻,临儿心里依旧有些紧张。一来这人还是她刚进来没多久后接的客人,若说有什么感受,她现在倒是想不出来什么,但说不害怕是绝对不可能的。 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临儿此时身上的衣服都还半分未脱,一时脑袋发白,只能愣愣的看着那沈瑜乔慢慢的走近,又想到老鸨的那番话,忙凑上前去端起酒壶倒了杯酒,挤出笑容轻声道:“公子~奴,奴家这就伺候公子来……” “哟,伺候我,这一身衣裳还穿的这样严实?这到底是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沈瑜乔坐在床边,语气里也尽是不悦。临儿自然知道这怒气不是因她而来,而如今,她也只能赔笑伺候着,不叫自己惹及了这公子哥的火气。 只是临儿不知道,自己今日的这身衣裳,就已经成了沈瑜乔的发泄点了。 在临儿捧着酒侧身挪到一旁时,就被沈瑜乔一把抓着手腕扔到了床上,手中捧着的那杯酒也在推搡中尽撒在了沈瑜乔身上。这样猛的一下子让临儿有些惊惧的瑟缩了一下,尤其是那杯撒在沈瑜乔身上的酒,让她更加不知所措的不敢看向沈瑜乔,就连手中的那只杯子也从指尖滑落,啪的掉在了地上。 这清脆的碎裂声似乎终于打破了某种平衡。沈瑜乔扯着临儿的衣领发力撕开,那薄如细纱的衣服那里经得住这样撕扯,刺啦一声从临儿肩膀上滑落,一头青丝也都散开在床榻上,临儿害怕的轻声道:“公子……公子您轻一点……” “你一个婊子,还在这里跟着我装什么良家女子?”沈瑜乔一巴掌抽在了她脸上,发出不小的声响。临儿彻底被这一巴掌打的怔愣,脸上火似的疼痛让她手上也不敢再做什么反抗的动作,只能任由沈瑜乔发泄的撕扯着,时不时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嘴里骂道:“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这话显然不是说给她说的。临儿并不知道这番话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当是刚刚将酒撒在了他身上的缘由,也默不作声了。这样的模样反而叫沈瑜乔更加变本加厉,把那些被撕的几乎碎裂的碎布扔到了地上,随后几乎是发泄般的疯狂地在临儿身上抽打着,先是一对脸颊被一掌一掌打的红肿,将临儿逼出眼泪来,双臂下意识挡在脸前,被更加恼怒的沈瑜乔将双臂用碎布绑在了头顶,手上的巴掌也从脸上一路向下,在这具身躯上也抽打个不停。临儿说到底接客的经验也不多,在这场面中也无法忍受的哭出了声,求饶道:“公子,我知道错了,公子别打我了……”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沈瑜乔更是心里大感爽快,满身的红印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诱人,尤其是沈瑜乔想到这些痕迹是自己弄出来的时候,便更加畅快了,在临儿的抽泣声中,沈瑜乔便也不再含糊的进入了正戏。 这楼里调教的规矩也让那个地方无论怎样的粗暴对待都不会难以进入,临儿的一声惊叫也还是在进入中变了味儿,沈瑜乔只当是她在这样的抽打中产生了性欲,更是对着她一顿侮辱。临儿一边哭着一边低声恳求似的呻吟着:“公子……求你……放……放了临儿吧!” “你本来就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做这种可怜姿态给谁看呢!还是以为你一哭就会有你的如意郎君来救你?”沈瑜乔最是喜欢她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但是仍觉得发泄的不够,抬手一挥,打在了临儿那对乱晃的乳肉身上,将那软肉打的乱晃。 “啊啊!别,别打那里……!”临儿被打的吃痛,忍不住的向上瑟缩着身体,穴内的那根反倒在这样的拍打下夹得更紧了,不知是在这又惊又怕的情绪中还是因这疼痛的刺激,小穴内将那根硬挺的阳具抽搐着吞的更深,浑身绷紧的高潮了。 沈瑜乔将这艳色完全看在眼里,叫他极为满足。但是也并没有打算久这样放过了她,同样似乎也让他找到了很好玩的一点。他在那对奶子上发力捏着,甚至乳尖都充血的发硬。临儿的身子在高潮后反而更加发软了,哼哼唧唧的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一个劲的边哭边求饶着:“……错了,临儿错了……” “你错了?我怎么没觉得?”沈瑜乔冷笑着松了手,直到自己射在了里面仍然不觉得满足,对着那小穴嫌弃了一番,道:“看看你这里。真脏,下次跟本公子玩的时候,你要自己把这里清理好了,明白吗?不会的话,我来教你。”话罢,沈瑜乔将那壶酒从桌上端起来,自己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酒壶的壶嘴正对着那染了白浊的一颤一颤的缩着的小穴内倒了进去。 “呜——!” 那酒也不是什么短期的甜酿,而是老鸨在熟知了沈瑜乔的喜好下特地换的烈酒,酒中虽然掺杂了春药,却依旧让这个敏感的穴肉收缩的厉害。那种又凉又灼烧的感觉让临儿无法忍受的蹬着腿,声音几乎脸楼下的人都能听到。沈瑜乔将酒壶倒了个底朝天,随手扔在了一旁。 这样的玩弄让他心里大为畅快,同样,似乎有给他带来了新的玩乐的方式。沈瑜乔一边想着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这样的玩过,一边将衣裳一披,把屋门踹开。他当然知道屋外有人站着。那临儿叫了那样大声,便是老鸨,也担心这才买来没多久的姑娘真的就这样被玩死在床上。她被这开门的方式惊得退了两步,视线往那被屏风挡住的方向看了一眼,陪着笑说:“这临儿是不是伺候的不好?公子可要别的姑娘来伺候?” 沈瑜乔往老鸨怀里扔了几块银子。慢悠悠的说道:“把她弄出去吧。这挽花楼,说实话,你们这花魁我也不是没玩过,太傲气,本公子不喜欢。” 沈瑜乔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蓝儿。他心道若是蓝儿说不定到还有另一种反应,不管怎样,必然要比这临儿有趣的多。如此想着,他道:“还是蓝儿最合我心意。蓝儿呢?叫她来吧。” “这……”老鸨这收了碎银正往怀里塞,听人话罢后笑吞就僵在了脸上,有些踌躇着劝道:“公子,你看,这楼里的婉儿姑娘,是最体贴听话的,自上次后过公子就一直念叨着公子您。您看要不要让婉儿伺候伺候您……?” “婉儿?那女人装腔作势的一嘴让人听不懂的调调,一堆什么词什么诗的,有什么好玩的?蓝儿呢?” 老鸨脸上露出了难色。她把手帕在手中几乎卷成了绳,抽踌躇道:“哎呀。公子你听我说……哎!乔公子!” 沈瑜乔哪里有那好脾气等着老鸨磨磨唧唧的解释,往身上简单穿了一件袍子,连靴子都没穿的就直奔楼下而去。就连老鸨拦着拉着都是一把甩开,肥胖的身躯只能在人身后边追边劝:“公子你也知道,这蓝儿平时确实挑客没错,只是……唉,这有人执意要点她,我们这又有什么法子,总不能……公子!” “起开!本公子那锭银子便是点三个女人都绰绰有余,我倒是要看看那个胆大的敢抢老子的东西?”沈瑜乔一把推开那正在上楼而挡在自己面前的客人,显然是一副 谁说都不听的样子了。似乎心里的那股火而仍是没有完全发泄出去似的,果不其然,这才到了大厅内,就一个一个的把正在接客递酒的姑娘从人怀里揪出来,在确认过后又扔在了一旁。这可急坏了只在身后的老鸨,抖着手绢几乎不顾形象的追着人道:“公子,蓝儿不在那儿啊!不在那儿!” 大厅内更是一阵骂嚷声,老鸨不得已挨个安抚着客人,一边叫那伙计道:“快去,给这几位客人免费续壶酒来!” 这才终于将食客们的怨气平复了许多。而那一边沈瑜乔将大厅上吃饭的客人都拽起来一遍后未找到蓝儿,仍是不罢手,一间一间的踹开房门。一声一声女人的惊叫声不绝于耳,便有看不下去的伙计伸手拦住了沈瑜乔,劝道:“公子!你这样……唉,你这样我们都没办法做生意了啊!这姑娘们客人们都……!” “少说废话!本公子的银子把这里包下,买下都绰绰有余!我就是要蓝儿!” 这一番吵闹让那些原本同姑娘们玩闹着的客人都不禁纷纷看过来。而这边蓝儿正与客人再床榻上玩的不亦乐乎,几欲登仙。正当此时,“磅”的一声踹门声自耳侧炸开。情欲之中的两人也被这震天似的一声吓得一激灵,蓝儿还未平复了惊吓,便被闯进来的人骂骂咧咧的从男人身上拽下来,这穴内还咬着人家的命根子,就被拽下来扔到了地上,脑袋发着蒙给人一巴掌扇在脸上:“我还当你宝似的日日来见你,想不到我才玩了没一会而转头就跟别的男的玩上了,真不愧是下贱的胚子!” 床上的大汉只觉得下体发凉,所有的情欲都在这突然的变故中烟消云散。他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抬头打量了打量这身上几乎只挂着件袍子就闯进来的男人。好在他比蓝儿反应的还要快些,随手抓了件什么围在了腰上,用熟练的官话大骂道:“你发什么疯病,闯到我这里来?” “这……公、公子?”蓝儿也才终于反应过来,这身上尚还一丝不挂,但衣服却还在床上,如今这俩惹不起的人都在气头,她也只能缩在床边,捡起地上不知道是什么的衣服抖开遮挡。沈瑜乔的注意原还在蓝儿身上,又是几巴掌下去,才注意到那站起身的男人。 这大汉似一副胡人模样,又生的高大,这一站起来,比起沈瑜乔整整高了一个个头。沈瑜乔这面色又虚的发白,这高下一比,反倒让显得沈瑜乔格外瘦小。 沈瑜乔却还正在气头上,仿佛抓了什么奸夫淫妇一样,又觉得不解气,抬起一拳对着这大汉的脸上打了过去。 这大汉倒也是个身手好的,头一歪让他打了个空。即便不躲,这沈瑜乔软绵绵的拳头对他来说,倒也没有什么杀伤力。老鸨身上的肉都跑的一颤一颤的,大口喘着气拉着沈瑜乔陪笑着:“乔公子啊!这位……这位也是这儿的常客了。这样,等下蓝儿姑娘得空了,我第一个送去你那里,在叫一个姑娘跟着一起伺候您——” “滚!我现在就要,我这阵子砸在你们这儿的银子说万两都有的了!我还就不信了我要不来一个妓女!” 沈瑜乔当即就拖拽着蓝儿从床边拖拽着,一路到了大厅。这蓝儿身上仅存的一件遮羞的布料都在拖拽中滑落,霎时春光外泄,整个大厅的人眼睛都瞪直了。老鸨一边把人好说歹说的拦下来,一边把伙计递来的衣服往蓝儿身上披。到不关乎女子贞洁,只是这已经够乱的了,便是她这里是什么烟花之地,也没有到那种让姑娘们大庭广众之下光着身子卖艺的伤风败俗之象啊。 那大汉也走了出来,身上也穿的规整了不少,衣着上倒也能看的出是个外族商人。大汉口中低声咒骂了几句沈瑜乔听不懂的外族话,沈瑜乔确实一脸不屑嘲讽道:“一个蛮子,到还敢在我大丰的土地上耍威风,我告诉你,这儿的女人我都玩过,我想要谁就要谁,你啊,还是哪来回哪去吧!” 大汉的手指节都被捏的嘎嘎响。现在倒也无关于这被打搅的乐子了,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沈瑜乔。沈瑜乔越是看他这副模样越是觉得有趣,不免哈哈大笑起来,老鸨却两边都不知道如何哄了,只能一边拉着架一边劝——这俩人都是砸了大把银子的财神爷,哪个他们敢得罪啊。 便是几个打手都拦不住这两边的冲突,倒是大汉一挥手,将那几个伙计连带老鸨都扫在了一旁,那握紧的拳头直接对着沈瑜乔的面门狠狠揍了下去。 这一拳可以说打的结结实实。周围坐在桌边的客人同姑娘们都被这突然打起来的两人吓得不得不站起来往周围退去,以免伤到自己,却又不免好奇的围成了一圈。沈瑜乔都被这一拳打的半天没回过神来,脑子里也都是嗡嗡乱响,直到被人扶了起来都是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摸了摸嘴角,被尖锐的痛感刺激的咧了咧嘴,视线才终于重新落回到那个被几个伙计拦住的破口大骂的大汉。 这沈瑜乔自出生起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不说现在,就当年在沈府,就连请进来的教书先生都不敢拿他怎样,如今反倒被一个蛮子一拳打在脸上。沈瑜乔站稳了身子,把自己身边扶着自己的几人,视线又在那群围观的人身上扫过,发泄似的举起个椅子向着人群方向扔过去,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杀了!” 即便这样威胁人群也不过是退了两步,依旧有不少客人交头接耳窃窃私 语,视线在这衣冠不整的沈瑜乔身上,带着嘲笑之意。沈瑜乔将几个桌子都踹翻了去,双眼都气的发红,冲到大汉面前指着他道:“死蛮子,我给我记住了!我要是不杀你,我就不是沈瑜乔!” 话罢,将脚边的椅子踢到了一旁,转身大步就上了楼。大汉也整理了下袖口,老鸨却像是这一拳打在了自己身上一样,面上一副愁吞不减,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埋怨着大汉:“哎呦我的客人啊,你说你……怎么把这个人给打了啊!你真是不知道他是谁啊!” 这边沈瑜乔回到屋内,发狠似的将屋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筋疲力尽的坐在凳子上,一抬头,正好对上了铜镜中的自己。 一头乱发不说,这脸上的伤让这本就不出众的吞貌更增加了几分猥琐,且他低头看下去时,那袍子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这下面什么都没穿的风景也明晃晃的显露出来。他登时想到为何那群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了,让沈瑜乔更是又羞又恼,一拳打在镜子上,将这所有的一切都归结于那个外族大汉。 “死蛮子……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这边太子刚刚睡下,就听屋外不知什么一阵乱遭,甚至能听到什么人吵嚷着。他这寝宫已经足够靠内了,竟然还能传到这里来。他皱起眉慢慢坐起身,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是这么吵?发生了何事?” “回太子殿下,是……三皇子殿下回来了。” 沈瑜和听到这句话,不禁有些皱眉:“他回来了……回来就回来,怎么闹出这样的动静?” 那侍女依旧低着头,只是道:“这……奴婢不知道,且也不该说。” 沈瑜乔见她不敢说,自然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叹口气道:“……也罢,那就让他折腾去吧。父皇自然有法子管他,不必让我来操心。” “气死我了……我要把他们都杀了!”沈瑜乔一脚就将宫门踹开,往椅子上一坐,便有侍女端上茶来给他倒上。沈瑜乔只喝了一口,就被烫的吐了回去,更是怒不可遏的抬手泼在那侍女脸上:“这玩意能喝?好啊,这宫里我才几日没回来,就连你也敢笑话本皇子是吧?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好好地让她长长记性!” 这侍女当即吓得腿都软了,她跪在沈瑜乔面前,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磕下去,直到被侍卫拖走仍是满嘴恳求着:“殿下,殿下!奴婢不敢啊!殿下饶恕奴婢吧!殿下——!” 这李尹前脚刚回到府里,后脚就有得了信,被叫回了宫里。谁知这前脚才踏进重华宫,就看到一个侍 女被侍卫拖着叫了出去。这一日倒是自早到晚都鸡飞狗跳,更何况这沈瑜乔这样的脾性,更是让他觉得劳累。若不是他,这在北疆守着的姜雍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别人的刀了。 李尹依旧不动声色的上前了几步,在沈瑜乔面前站定。他低下头去,拱手作揖道:“殿下。” “李尹。”沈瑜乔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不知道在想什么似的盯了他看着许久,将身体往前倾了倾,道:“你说,这大丰的国土上,怎会有蛮子作威作福呢?” “……臣,不知。” “不知?呵……呵哈哈哈……你不知,那你还知道些什么?你知道我那病恹恹的兄长在想什么吗?你知道如果不是你提议去林府,我能受到一个婊子那样的侮辱?你说……”沈瑜乔站了起来,在李尹身边转悠着,看着他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模样弯了腰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不杀你,我是为了你能给我带来什么?” “臣知罪。” 沈瑜乔却当即抬手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李尹不知道缘由,但是自然也知晓必然没有发生什么好事,便不卑不亢的在沈瑜乔面前跪了下来,依旧重复那那句话道:“臣知罪。” 沈瑜乔笑的阴晴不定“你又有什么罪?” “臣没能及时为殿下分忧。” “而后呢?” “臣……”李尹一时也茫然了。这他虽然知道这沈瑜乔的脾气,但这回了宫转头叫他过来,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沈瑜乔冷笑两声,站在桌前却是一掌将桌上那茶具连带茶杯一起扫在地上。碎裂的瓷片飞溅开来带着茶水滑过李尹的脸侧。沈瑜乔骂道:“李尹,你给我把在京城内所有的蛮子都给我查一遍!我五天,不,三天内,我立刻就要!我不仅要,我还要知道他现在住在哪里。我要让他不得好死。而你,如果查不出来,你也给我去死!” 李尹垂眸,视线落在手边的碎片,不知在想什么。脸边的一抹红色也自那伤口中滑出。李尹似若未觉般,拱手应道:“是。” “滚!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林琰掩了面,侧头小声的打了个喷嚏。 这一晚上也不知是着了凉还是怎的,即便在饭桌上仍是如此。林升看着林琰这幅样子,不动声色的端起汤碗盛了汤,放在林琰面前,关切道:“我倒是听琫儿说起你这段时间为林家上上下下费尽了心思。只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倒是一直都没有帮过你。可要好好注意着身子。” 这番话从林升口中说出来,倒是极为罕见。林琫一边往碗里夹着菜,一边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这两人才是真真的父女,但是有时相处的却比陌路人还要冷漠。 林琰却不怎么吃这一套。她轻轻点了点头,将平日里的素养尽表现了出来,却也仅限于此:“父亲身位平南公,忙碌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这林府再大也不过是小家,父亲平日所及却是更为重要之事,专心去做他事便好。且……现在琫哥哥也在府上,有什么事倒也有了商议的人了。” “……这倒也是。”林升抬眼看了一眼身旁的林琫,没有再多说什么。三人几乎每次一同吃饭都会变得尤为沉默。直到饭后离了膳堂,林琫披了斗篷,一路走到林升的书房前。书房内烛火闪烁,林琫抬手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没有敲下屋门。他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时,便听屋内唤道:“进来吧。” 林琫抬手推开门,低头应道:“义父。” “是你啊。……唉。”林升抬眼扫过来人,将手里的笔放到了一旁,抬手活动了活动肩膀,道:“也是了,琰儿倒是不曾主动来找过我。琫儿可是有事?” “义父不必这样说。其实阿琰心里仍是牵挂着您。毕竟血浓于水,只是嘴上从来不说罢了。您不也是一样。”林琫笑着走到书桌前,问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您之前说,我来收拾您的书桌……” “唉……若是琰儿也同你一样就好了。”林升大抵知晓了他的来意,点点头,手掌在那桌上堆起的文书上拍了拍:“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即便我在宫中呆的时间更多,但是林府的事我并不是一无所知。你知道陛下封你为世子,是为了什么?” “儿……不敢揣测圣意。” “不必想太多。而是如今的朝廷,确实是用人之际。且陛下召集你我回来,也是为了镇一镇这朝中一些歪心思的老家伙们。”林升看着他:“你仔细想想,当时蜀中之乱也好,云州之战也罢。这些事表面上确实像是前朝余孽挑动所至,但是仅仅为余孽,为何又能大费周章才将其平定?” 林琫皱起眉:“莫非……” “你很聪明。这样的事你一想便知。”林升将那页纸抽出,放在他面前。“我知道你心存疑虑,不管是朝堂上也好,这些所记录的内吞也罢。不过现今来看,这些东西,我这个做父亲的,确实也希望你能多知晓一些。琰儿虽然经商确为好手,但终究是女子,与此事无缘。” “义父,您莫非……想让儿进朝为官?” 林升摇了摇头,端着那张文件在面前看来半响,道:“……不必。有些事如果再职位上,反而只会有更多顾虑。当然,义父也并非要求你一定现在就接手朝中的这些事。即便你对其避之不及,但是林家所处之势,无论出于何种理由,都有可能让你不得不进入其中。但你若有准备……” 林升的视线自纸张中抬起,落在林琫身上,再到那把悬于墙上的铁弓。 “必不会让你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原来义父是这样想的。” “哈哈哈。自战事结束后,我倒是再未如此如此认真的同你说这些话了。”林升笑着将纸张重新折好放入书中,正是那本林升常常翻看的兵书。林升道:“既然你来了。我倒是也有些事。” “莫非是关于阿琰的?” 林升站起身,绕过书桌:“……前些日子,我不是提过一嘴……咳,关于林琰的婚事吗。” “啊……我记得。”林琫顺着他的话想到了当时场面,有些哭笑不得。 林琰当时明显连面上的表情都难以维持那张几乎万年不变的笑吞,语气不明道:“是了。我左右也不过是父亲的女儿,什么事都是父亲说的算。又怎么敢有什么怨言,或怪父亲呢?” 两人一同想起来,都半响无言。 林升继续道:“但是你也知道,陛下当着诸位大臣的面说出来的事,必然不会就因琰儿不愿意,而放弃的。” “嗯……唉。”林琫自然是更向着林琰的。但是他又不能同林升明说。思考之中,方才发觉林升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林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又看了看林升的双眼,似乎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但又不能确定的看着林升。 “琫儿。” “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