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枕边风,酥了骨头
书迷正在阅读:霍菱贺遇、[NPH]人鱼玫瑰abo、我在烂尾楼当包租婆、田园团宠:农家旺夫倒霉妻、小满(BDSM 1v1)、老实人(1v2 BDSM)、楚风冷魅辰、玫瑰囚徒(1V1高干文)、玉具剑、云端之恋
她软乎乎娇滴滴的“老公”二字,就想十香软骨散,一下把司薄年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融化了。 知道她是故意使坏,司薄年依旧受用无比,他含笑道,“老婆夹的菜,我当然吃。” 这一口菜吃了什么,咸淡如何,司薄年一点没记住,满脑子都在杜比环绕着“老公”。 只为了这一句,今天推掉所有会议,开车两个多小时,又赶上车子在山道抛锚,走了两公里的山路,都值了。 陆恩熙笑吟吟的,“那么等下辛苦老公帮忙修路。” 司薄年脑袋是晕的,人踩着云朵,浑身都在飘,“好,修。” 以前他看历史书,最瞧不起因为女人亡国的帝王,连枕边风都抵挡不住,何以称霸天下?如今他见识到了‘餐桌风’的魔力,再也不敢鄙夷古代先贤。 ——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修路只是拉拢人心的方式,就算司薄年不在,陆恩熙也会自己完成。 站在树荫下,看司薄年空手搬石块,陆恩熙又惊讶又后怕。 且不说昂贵西装、干净如白雪的衬衣,与泥泞砖瓦多么不协调,那双艺术家的手沾上一丁点灰尘便是暴殄天物。 若是被司冠林知道他宝贝的孙子在修路,岂不是要拎起拐杖敲断她的脊梁骨? 陆恩熙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你怎么会来这里?” 司薄年夺走她手中的东西,“别碍事,去一边等着。” 陆恩熙倔强道,“你管不着——回答我问题。” 司薄年也杠上了,她细细白白的手指头,精细的好生保养还来不及,“放下,不然别想想知道答案。” “好吧。” 嘭。 陆恩熙松手,石头掉地上。 司薄年无奈,捡起来平整的铺好,“我查了牛大庆的资料,猜的。” 陆恩熙忽然想通一件事,她之所以能查到牛大庆十年前的案件,恐怕和司薄年脱不了干系,“是你放出了他的案底?” 不然严教授办案时怎么不知情? 司薄年也不隐瞒,“他的案底被人为掩藏过,你以为想查就能查?当在餐厅自动点餐呢?” 陆恩熙被他教训一顿,也没生气,硬着脖子道,“谢了。” 司薄年停顿一下,然后说,“你谢我的方式就是拉我当壮丁给人铺路?” “非常时刻用非常手段,再说,这条路老人家确实不适合走,你当日行一善不好?我让你修你就修?你没长嘴,不会拒绝?” 司薄年道,“老婆的话,得听。” “我不是你老婆!” “刚才是。” 陆恩熙不想争辩没意义的话题,环顾老屋,“你觉得牛大庆会把东西藏哪儿?我大概看过了,房子里东西很简陋,藏不了东西,除非他挖个洞。” 司薄年道,“那些人知道牛大庆的祖籍,应该偷偷察看过了,摆放在明显上等于送死。” 放下石头,司薄年屈膝半蹲,手肘搭膝盖,眺望山头,又回来看房前屋后,屋后有个小围栏,里面养了鸡鸭。 陆恩熙问,“你该不会以为他把东西藏在鸡舍了吧?” 司薄年鼻子快气歪了,“不恶心吗?” 陆恩熙一下乐了,“恶心到你就行。” 那一笑,把整个山景都比了下去。 司薄年用手指上的灰尘戳她鼻子,留个黑印子,“给你能耐的。” 那动作自然又暧昧,周遭空气顿时不自然的凝固。 陆恩熙站起来,摸一把鼻子,“你继续努力,我去那边看看。” 司薄年保持原动作一会儿才放下,指头上依稀沾了她的体温,暖到了深深的心底。 陆恩熙走到山口,昂头任凭凉风吹过脸颊,吹散属于司薄年的气息。 不心痛,不心动。 保持住这个状态! 等她回来时,司薄年已经罢工了,洗干净双手,坐在凳子上双手抱头看风景。 陆恩熙不知道,这道风景里,几分钟前有她参与。 “发现什么了?”司薄年先开口。 陆恩熙也不想追问修路进度,早知道他不会长久做苦力的,“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东西。” 司薄年惬意的舒展长腿,“说说。” 陆恩熙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双手比划了一个圆形,“鸡舍那边有个坑,上面盖了干草,还有个木板盖着,我掀开看了下,里面太黑了看不清楚,类似于防空洞。” 司薄年道,“菜窖。” “嗯?” 司薄年道,“农村人储存过冬食物挖的坑,冬天铺上稻草,可以保护食物免受冷空气侵害,还能保鲜。” 陆恩熙眼睛一下亮了,她从没见过这种东西,司薄年居然知道? 他知识面是不是太广? 司薄年道,“晚上下去看看。” 陆恩熙有些抗拒,吃野菜也就罢了,下地窖……有点瘆人。 司薄年道,“你这个律师当的是不是太矫情?凶杀现场不敢去,地窖不敢下。” “谁说不敢?” 司薄年冷哼,“嘴硬。” 想夜探地窖,就得拖延到晚上不走。 最合理的理由就是修路工程。 日落西山,铺路工程只进行了十分之一,他们顺理成章又吃了一顿农家饭。 老人家问,“天黑了,山路不好走,你们怎么歇息?” 不是她不厚道,实在家里没有可以安身的床铺。 陆恩熙道,“没事的阿姨,晚点我们开车回去,您好好睡觉,不用担心。” 接触大半天,老人家看得出他们心肠善良,不免松了口,“前几天,也有几个人自称是大庆的朋友,谁知道进门就翻箱倒柜,找不到东西就发火打砸……” 原来如此! 难怪一开始老人家这么戒备。 陆恩熙忙握着老人的手,轻声安慰,“阿姨,您留着我的联系方式,再有这种事联系我!” 老人有个只能接打电话的老人机,陆恩熙存好自己的号码放她手里。 闹事的人和牛大庆的死脱不了干系,必须找到他们。 被粗粮野菜养育的农家人,心肠柔软,眼窝也浅,泪水滚出深深的眼窝,“姑娘……你们是好人,大庆能认识你们,是他的福气啊。” 目睹陆恩熙的温柔善意,司薄年心里点燃篝火一般,暖融融的。 夜色笼罩四野,把群山染成了青黛色,归鸟画出漂亮的剪影。 新月已生飞鸟外,落霞更在夕阳西。 陆恩熙沐浴着银色的淡淡光芒,“真美。” 司薄年道,“没想到点什么?” “嗯?” “那张照片,是你拍的。” 也是夕阳西下时分,也是在山上。 陆恩熙转向他,月亮把他的侧颜雕刻的格外立体,长长睫毛如同此时黛色曲线,神秘的掩藏着一湖奇观,“什么照片?” “别装,我不信你没看到我微博。”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