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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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帜被气笑了,“你这么对我,不怕我公报私仇?” “如果你这样做的话,不用我做什么,秦家也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里。” 许菁回答得不紧不慢,让江帜的脸越来越沉。 他紧盯着许菁,一时间又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能故意咬牙威胁道,“你放心,等你以后需要救命的时候,我一定会给你选择最痛苦的方式。” 许菁哦了一声,冷淡道,“那就提前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江帜顿时气结,瞪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去。 顾子淇见秦铭的状态暂时平缓,就和王振一起走了出去。 很快,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人。 许菁看着秦铭的脸色微微泛白,薄唇紧紧地抿将着,不由得心中酸涩。 谁能想到,他们的缘分竟然从十年前就已经开始? 当初跟在她后面的那个纤弱少年,不仅长大成人,还成为了自己的爱人。 难怪她总是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格外深邃,仿佛在透过她看向别的什么。 原来,当初相处的点点滴滴一直停留在他的脑海,未曾忘记。 她也不断成长,变得愈发沉稳,将当初年少轻狂的经历,慢慢尘封。 是以,她渐渐忘了他,他却将自己越记越深。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却对此只字未提。 难道他是在怪自己没有认出他吗? 还是说,他想撇下过去,以全新的面貌与自己相见? 这个答案,或许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 许菁在他的身旁坐下,缓缓抬手,轻抚上他的面容。 他的神情是那般憔悴,下巴处有细细密密的胡茬,摸起来微微刺手。 之前两人亲热的时候,她总是不自觉地去吻他的下巴。 每当这时候,他的呼吸总是会跟着急促,身体也逐渐紧绷。 甚至,有的时候,她还能看到他的俊脸微微泛红。 想到这里,许菁手中的动作愈发轻柔,看向他的眼神也满是温柔。 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她俯下身子,吻上了他的唇。 没有什么暧昧,只有虔诚的祈求,祈求他能摆脱年少的阴影,真正地快乐起来。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秦铭的俊眉慢慢拧将起来,垂落在床侧的双手也逐渐握紧。 他努力地忍耐着,薄唇微微颤抖。 很快,他的额头上渗满了密密麻麻的薄汗,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 梦中,他被困在一家破旧的孤儿院中。 因为年久失修,所以墙壁大多残破,就像是被撕开表皮的肌肤,光是看着,就让人有些不适。 此时的秦铭还是少年模样,化名“金禾”,不过身体瘦弱,面色苍白,十分弱小。 他和几个孩子一起挤在一张大床上,双眸睁着,怎么也睡不着。 忽然,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昏暗的灯光顺着廊道照了进来,将男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他看起来五六十岁,穿着长长的黑色外衣,戴着宽大的帽子,鼻梁上架着厚厚的眼镜,手中捏着手电筒,就像魔法电影中突然登场的黑巫师。 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慢坐了起来。 “院长,您怎么会在这里?” 被称为院长的男人是李昆,掌管孤儿院已经十余年。 李昆的脸上立即浮起亲切的笑意,对着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过来,我有礼物要给你。” 他的话语温柔,很快就让小男孩动了心。 正当小男孩欢欣雀跃的时候,李昆忽然补充了一句。 “小声点,别把他们吵醒了,不然你可就没有礼物了。” 小男孩天真地点了点头,蹑手蹑脚地爬下床。 黑暗中,金禾悄悄睁开了眼眸。 他看着男孩牵起李昆的手,高高兴兴地走了出去。 紧接着,就是房门被再次关上的声音。 他的心中不安,反复挣扎了许久,还是忍不住,跟了过去。 长长的楼道里,所有房间都非常安静。 金禾小心翼翼地搜寻着,最终来到了走廊的尽头。 那里有一处封闭的房间,不对任何人开放。 整个孤儿院里,只有校长有备用钥匙。 那天,凑巧,那间房没有关上,露出了一道细细的缝。 一缕昏暗的灯光从里面慢慢渗透出来,在地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剪影。 隐隐约约地,他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倏然之间,金禾的心底生出了几分惧意,本能在阻止他靠近。 但是,不知怎么的,身体似乎比脑子更快了一步。 他悄悄地靠近门口,顺着门缝往里望去。 下一瞬,他的面色顿时惨白如纸。 方才的那个男孩被褪去所有衣物,绑在凳子上,不停地颤抖着。 李昆此时正拿着带着倒刺的铁鞭,用力朝着男孩挥去。 刹那间,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男孩痛苦地哭喊着,身体几乎要扭成一团。 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流下,将脚下的地板染得通红。 金禾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他瞪大眼眸,清楚地看到李昆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享受。 似乎男孩每叫一声,李昆的某些变态欲望就得到了一定的满足,神情也跟着愉悦几分。 不多时,活蹦乱跳的孩子就成了一个血人,面目全非。 李昆松开了绳子,冷冷地看着男孩倒落在地。 男孩趴在地上,皮肤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肉,气息微弱。 李昆有些不满,用力地踢了踢男孩,轻嗤道,“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真是废物!” 男孩全身血肉模糊,原本可爱的小脸也变得血痕斑斑。 他努力地动了动唇,似乎在说着些什么。 只是对方声音太小,又隔了一段距离,金禾实在听不清楚。 李昆半蹲着身子,嘴角渐渐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没人要的孩子,跟破抹布有什么区别?还敢贪图礼物?”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身旁的绳子,勒住男孩的脖子。 “被抛弃的孩子,就不该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 他在男孩的耳畔低低地说着,看着男孩的表情越来越扭曲,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浓。 金禾亲眼看着男孩的面色越来越白,白得没有任何血色。 最终,他的精神慢慢落败,变成了土灰色。 那一瞬,金禾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死亡。 鲜活的生命如同枯萎的花朵,迅速凋零。灼灼如心的年下小奶狗他又凶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