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好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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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宛洲惊异的张大嘴,表姐的一通理论,真真是惊为天人,她居然没法反诘。 “的,诚然你说的全都有理,且看回家咋和奶奶解释昨天晚上你夜不归宿,今早才进家门,又跟着我去晋家的事。” 缪宛洲嘴巴上说庄小兰回来后要倒霉,却不想还是主动把责任揽到自个的身上。 “奶奶,是我要表姐和我去晋家的。” 她们两个都跪在缪家老太太的房中,老太太旁边,坐的是元氏缪太太。 庄小兰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责任揽到自个身上,因为这儿坐的人,除去老太太,还有舅妈缪太太。 舅妈是缪宛洲的亲娘,她犯了错,即使要罚也不会把她咋样,可庄小兰就不一样了。 这女娃儿来了缪家后便受到缪安则缪太君两尊大佛的重视,又没有她所喜欢的那种大户千金的气韵,还带坏她的闺女。 一山且不容二虎,况且她无非一个穷亲戚。 老太太的大丫头栌笋正在给她捏腿,她瞧缪太太一眼,淡淡的对跪着的两个女娃儿说: “地上凉,身子又不好,先起。 栌笋,你去给大姑娘跟表姑娘端个木凳来。” “是,老太太!” 如果舅舅在,就成三堂会审了。 庄小兰和缪宛洲端坐在圆凳上。 看着这两个女娃儿,老太太长长的叹息,说: “既然去都去了,就算了。 左右小兰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之后当心一些就是,病了还是在家养病好,跑出去平白的叫人担忧。” 老太太清清淡淡的说话间,讲完眼睛瞄向了缪太太。 缪太太面色不大好看,听老太太的意思,就是叫她不要追究了? 可这咋行?庄小兰虽说不是缪家的姑娘,可她无父无母,如今到底依着的是缪家,她如果丢了人,丢的也是缪家的人,且自个的闺女近来和她走的近,自然不可以就这样算了。 “小兰,你昨天中夜不归宿,京师的姑娘们,你可是头一人。” 她这意思就是说她庄小兰是惟一敢夜不归宿的女人呗。 庄小兰腰杆挺直,端方正正的坐着,说: “从下午起病发,我就一直晕迷着,到今早醒来就第一时回缪府。” 老太太听后好像一怔,放了口气,后又看大戏一般望向那缪太太。 缪太太蹙着眉头,有点脸黑。 “既然你晕迷着不省人事,那醒过来之后家去,就不可再出,你咋又胡闹到晋家?” 这次庄小兰没有讲话,缪宛洲背着这黑锅。 “娘亲,这不怪表姐,是我拉表姐去的。” “你?你平常胡闹了点,却也不会不知轻重,明知你表姐身子不好,你还带她去晋家。” 缪宛洲耷扯着脑袋,说: “这是有原由的,因为昨天中表姐已答应和我一道去,我也把这事提早告知了素云,说去又不去,我岂非失信于素云。 娘,父亲讲过君子以言有物,而行有恒,我作为缪家嫡长女,又咋可以失信于人?” “你!”缪太太气的指着缪宛洲发抖,半日没讲出一句来。 心道,这臭丫头铁了心要把这事拉到自个身上,打小没少忤逆她,她可真真是生的一副缪家人的土脾性,任由她咋教养,全都成不了知书达礼的大户千金。 如今她这行为又算什么?重义? 好个重情重义,信守承诺。 “好好,既然你这样不知轻重,拐带你表姐病体就乱跑。 从如今起,你就好好给我待在闺阁里抄女戒,100遍女戒,啥时间抄完了,啥时间出门。” 庄小兰侧头看缪宛洲,心说:以她的脾性争取给打一顿也不会去抄那捞什子的女戒。 却不想,她毫无怨言的就应下了。 “是,娘!” 庄小兰惊掉了下颌,100遍呀100遍,还不如打一顿来的爽快。 要知道,她们用的是毛笔写字,写起来非常慢,100遍女戒抄完,北边的花都谢了。 缪宛洲侧头见着庄小兰担心的神情,只一个劲的对她挤眉弄眼。 庄小兰了然,100遍呀100遍,料来没她想的那样惊悚。 她还想着这几天就不去医堂了,称病为籍口,留家中跟缪宛洲一块抄女戒。 “小兰,这几天你也不要去医堂了,就待在院子中好好养病吧,需要什么,直接叫人去给你买。” 额,那自个这是给禁足了? 成,正好歇息下,也是算收敛几天。m.zwWX.ORg “是,舅妈!” 见着她们两全都没抵抗,缪太太那面色这才好看些,转头对缪太君说: “娘亲,你看我这样安排还适合。” 老太太点头,说: “可以,你们全都下去吧,我也累了。” 她的想法和庄小兰一样,是该收敛几天了,就当养病。 …… 晋府的客人散尽,已是夕阳西下。 晋素云这多年好少去那糟心的二哥后宅,可因为缪宛洲一席话,今天她去了。 带两个丫环,4个身强体壮的婆娘,阵势浩大。 见着那破敝的红漆院门挂着铜锁,她沉下眼睛。 “锁了?咋锁了?宛洲说她病了呀,莫非还可以去哪?” 缪宛洲并没和她说这院落给杜姨太锁了的事,她见着锁了门,自然以为她们主仆没在,去了别处。 “姑娘,那我们要去问一下杜姨太的么?” 一个婆娘轻声问晋素云 “问杜姨太?” 晋素云轻轻惊异。 那婆娘说: “是呀,你忘掉了三少的后宅一贯是杜姨太当家么?” 也是,晋素云忿忿的攫着拳。 这二嫂嫂太没用了点,咋就叫人家拿着她长年身子不适的理由把持着晋家大权?那个姬妾掌权的不但是二哥的后宅,还有整个晋府的大权,谁叫她娘和大嫂嫂都过世了。 就因为这亲,她的及笄礼都办的糟心,人家全都在轻声议论,说晋家唯有的姑娘及笄之礼,居然是个妾出面在办。 晋府中没个可以管事的女人,未来晋三姑娘嫁人可咋办?莫非还要一个妾出面?那她的脸面往哪里搁?嫁到夫家也不受待见。 并且据晋素云所知,她可能会在今年给圣上赐婚,赐给二位殿下中的一名。 她没娘,也没有个可以管事的正经嫂嫂。 在那帮人眼中,没娘就少教养,没准就因为这理由,她作为朝中一品嫡出姑娘,就只可以做皇子的侧妃,争全都不必争了。 想一下就来气。 “给我把锁砸开。” 晋素云爆怒斥。 “诶!” 婆娘们应了,就开始砸门。 那铜锁是砸不开的,可这门破敝的很,没砸几下,两扇本就破敝的红漆木门便风雨飘摇。 晋素云瞧了,提起裙裾就一脚踢上,那门便完全破敝,可怜楚楚的倒在地上。 婆娘丫环们全都吓的不轻,三姑娘没娘教还真不可以呀,这样剽悍?未来咋嫁人呀! 诶唷,可怜夫人死的早,大少夫人死的早,二少夫人又是这通样子。 门塌了,院子中的人自然听见了响动,忙跑出。 清妮儿见着是怒气腾腾的三姑娘,忙濮嗵一声跪下,全身全都在战抖。 “三……三姑娘,不知道我家姑娘何处的罪了你,你要……”要踢了我们的院门。 后边的话没敢讲出。 见着这清妮儿,晋素云同样是惊异的很。 “你们在呀?那你们咋把院门给锁上了?” 才讲完她又觉的不对,人在里边,那院门又咋可能是她们自个给锁的? 旋即又沉声说: “谁干的?” “是杜姨太!” 清妮儿虽说是段府中带出的丫环,却早不称呼杜姨太为二姑娘了,这多年,一直叫她杜姨太。 自家姑娘本该是称呼为二少夫人的,可因为杜大娘子和晋三公子关系并不好,因此她一直没改口,还叫姑娘。 杜大娘子自个也不当自个是晋家妇,就没有在乎过清妮儿的称呼。 晋素云沉着眼睛瞧了清妮儿一会,又问: “那二哥知道么?” 清妮儿始终跪在地上低头,说: “清妮儿不知道,三少不叫我们出院落,除去每日在门边拿饭匣,清妮儿不敢出这院落。” 听见这番话,晋素云眼色越发的深厚。 她有二年没进过二哥的后宅了吧,也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二哥的嫡妻了。 先前她是帮过二嫂嫂出气的,可后来闹的杜姨太要自尽,二嫂嫂给二哥罚的更狠,她就管的少了。 最关键的还是她越发不喜二嫂嫂那受气包的脾性,自个如果生的懦弱了,人家再咋帮你,也是淤泥抚不上墙。 她讨厌杜姨太,对二嫂嫂也好不到哪去,因此她索性眼不见为净。 就是没料到,现在的二嫂嫂居然过成了这种日子。 看见夕阳下乱草堆生的破敝院落,她冷笑一声。 也是了,大哥长年在外,爹爹又一直在朝廷,他们全都不管这后宅中的事。 自个,前一些年在学堂,从学堂家去后没人管,就到处找各家姑娘们玩,那惟一长在家中的二哥,又偏袒杜姨太,只恐是日夜全都在杜姨太的房中,谁管她。 晋素云深抽了口气,对跪在地上的清妮儿说: “听闻二嫂嫂病了,带我进。” 清妮儿忙起身,领着晋素云进房中。 白日时杜大娘子给庄小兰施过针,已好了些,可还是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见着晋素云来,才奋力挣扎着起身。 “三姑娘,你咋来了。” 晋素云看着这冷清的屋,傍晚后房中晦暗,居然连筹豆油灯全都没些。 北边的春季还冷,他们这种人家,房中全都是烧地龙的,她这晋家的女主人房中别说地龙了,连只火盆全都没。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房中过于清寒,晋素云生生发抖。 杜大娘子看在眼中,轻声叹说: “我这儿没有地龙,也没火炉,三姑娘见谅。” 就完,未去看晋素云还在惊异中的神情,而是转头对清妮儿说: “清妮儿,把灯点上。” 清妮儿应是,就到桌旁边去点灯。 一筹小小的豆油灯,清妮儿小心的点燃,又小心的把灯芯往那油中拔一动,这是为叫火小一些,省油。 晋素云再度给惊到,指着那豆油灯说: “火这样小,点和不点有什么区别。” 清妮儿忙解释说: “三姑娘,油没了婢女又要去找杜姨太要,上次找杜姨太要灯油才……”花花蜂鸟的农门毒妻:糙汉猎户每天都在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