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低俗小说

    夜。

    宵禁时候，只有一辆车在大街上呼啸而过，激起枝头夜寐的鸟雀。

    关苍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猛踩油门，一句话也不想说。

    董言枪坐在副驾驶，眉目间尽是舒畅之意。

    “快点，再快点。姓袁那家伙应该已经在老苟的女人的床上了，呵呵……再怎么对手下好，老苟应该也忍不了自己的女人被自己手下上，再把那女人杀了吧？”

    董言枪抽着烟，烟雾飘出窗外。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如果他还有的话。

    天时，地利，人和。

    董言枪知道留在老苟身边的女人都是老苟的线人，线人被杀，手下背叛。于内于外，老苟都不会有再留下那个手下的理由。

    而这一切都是他的设计。

    他绕过其他人，直接对埋伏在那的他的线人下命令，包围那个地方，用枪指着那小子的头，给下了最烈性的春药。接到下药成功，药性开始发作的消息之后，董言枪才将这件事情告诉关苍。

    他的行为带了一种在关苍面前炫耀的快感。

    春药的药性如此强烈，那个女人的阴道会有撕裂伤，也会留下视频，证据确凿，死不足惜。至于之后的，他大可说为警卫失手。

    不知为何，董言枪渴求真的尝一口那个人喉头涌出的第一股血，甚至逐渐地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

    美梦即将成真，他激动得手指都在颤抖。

    车子很快停在一处KTV前，关苍首先打开门，大跨步下了车，还是顿了一下，对董言枪说：“我先过去看看情况。”

    话音刚落，KTV内传来两声枪响，随即一群人惊叫着跑出。

    董言枪坚持：“我也一起进……”

    一记重拳狠狠落到董言枪脸上，哐地一声，把他打得晃了一晃，一下跌落回车座。

    他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想掏出手枪，却被关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咔地端掉，被反铐在车上。

    “关苍！你疯了！”董言枪怒喝，被关苍按着，却在拼命地挣扎。

    KTV内又传来几声枪响，往外跑的人越来越多。

    “你才疯了，董言枪！”关苍的声音更为暴怒，“你他妈看看你都在缅甸做了什么，董言枪，你是兵！”

    振聋发聩。

    董言枪顿住了，睁大眼睛，熟悉的喝令让他不再挣扎。

    他很少见到暴怒的关苍，往往只有他们只顾着往前冲，莽撞危及到生命的时候，关苍才会如此生气。

    出于敬意，出于畏惧，不可能有人违背关苍的命令，被血虫操控的大脑中，深埋于骨血中的习惯又被关苍的怒喝唤醒。

    “对不起，队长……对不起，别杀我……”董言枪喃喃自语，开始发抖。他的脸上迅速浮现一个深红的拳印，随着他开口，有细细的血丝流下来——关苍一拳就能打掉他两颗牙。“队长……我再也不敢了……”

    关苍来不及管董言枪，把他锁好之后就直接转身逆着人流冲进了KTV里。

    不知不觉中，关苍已经开始慌张。

    走廊和包间散乱着几个血脚印，有几个民兵制服的人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关苍迅速地锁定走廊深处那个包间，冲向包间，打开门，只看见一个捂着手臂上的血的女人，她的手边是一个开着免提的电话。

    这就是老苟的女人，也是袁初这次要接触的线人。

    “那个男人呢！”

    关苍紧张地上去问，女人捂着手臂，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出哪里去了，他中了药……走不远的……”

    她甚至没有把话说完，房间里就已经没有了关苍的身影。

    他只留下一句：“跟紧董言枪。”

    女人疑惑地想，这不是董言枪的手下吗？为什么回来找小袁？

    刚刚那句话也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很快反应过来，董言枪也来了！

    “老苟……董言枪给小袁下药了，小袁把其他人打出去了……你快来，他在这里。”

    想到刚才的场景，女人还是心有余悸。

    任务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万幸，他们还是把古董运输的资料搞到手了。

    如果能拆散董言枪的军力，这次行动会更加顺畅。

    关苍再回到走廊，又传来一声枪响。他迅速到那里，踹开门。

    一个民兵模样的人睁着眼睛，手上拿着枪，惊恐地缓缓倒下。

    地上是喷出的血。

    一个昏暗的包厢，此刻却好像地狱。

    而地狱的那头，皮沙发上躺着一个握着枪的人。微长的发散落，往常绑好的皮筋已经解开，遮住小半五官。

    那双眼睛，此刻盯着外来的闯入者，冰冷而陌生。

    即使如此英俊，这双眼睛依旧能让人感觉到本能的恐惧。配合着门口的人喷溅的血，这个场景与其说是色情，不如说更恐怖。

    袁初看不清门旁边站着的是谁，就本能地举起枪，指着门口站着的人。

    即使看不清脸，也知道该对哪里的准心，然后一枪爆头。

    门口的人好像停住了，袁初却没有放松警惕。

    他能感觉到热流一股股往小腹引，烦的一笔，就想抓着个洞操进去。这样的情节就好像某种低俗，只不过他不是什么公司的总裁，也学不会天凉王破。这里也不是酒店，而是随时有人可以进来的KTV包厢。

    “嗯……”

    袁初的手顺着下腹摸到胯间，现在来个女人，他是真的能操进去。

    药性太烈，整个人都憋到要爆炸。其实碰了老苟的女人也没什么，老苟本来就带着他到处嫖，还能省着一个女人不给他操？

    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关苍绕开晕死在地上的男人，就看见袁初举着枪，准心一直对准他的脑袋。

    “我是关苍……”关苍开口，企图用话语安慰袁初。

    关苍即使开了口，袁初的枪也没有放下。

    房间里都是血腥味和袁初有些低的喘息声。关苍看见袁初皱着眉，腿间是硬得夸张的一大坨，就被裹在西装裤内，无法解脱。

    长了眼睛都能看出袁初此刻很难受，关苍的心也跟着绷紧。

    这种药的药效就是让中药人分不清人，现在袁初看不清他，加上房间环境昏暗，也是正常的。

    关苍慢慢地举起手，就看见袁初握着枪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没完全放下。

    从袁初的角度，看见那个高大的男人一点点地跪下，膝盖及地。然后身体前倾，试探着缓慢地爬行，这样示弱的姿势，可以将自己的威胁性降到最小。

    袁初用力地眨眨眼，总觉得自己认出对方了——

    “关苍……？”

    站着的时候相当有威慑力的男人，此刻却甘愿四肢着地地匍匐，变得无害。

    两人的距离因为关苍姿态的变换，渐渐变小。

    “是，是我。”

    也不知道袁初能不能听到，关苍还是回应。

    直到关苍到了袁初的面前，袁初才把枪放下，声音带了些颤抖：“关苍，我好难受……”

    这药怎么这么烈，硬得他想哭……

    关苍没有犹豫，跪着伸手解开沙发上的袁初的皮带，拉开袁初的裤子拉链。

    “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关苍的声音里带了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焦急。

    身肩重任，他不该失控，也从未失控过，此刻却心慌不已。

    他在安慰袁初，自己却也不得章法，袁初的鸡巴太大，撑着裤裆，关苍拉了两下才硬把袁初裆前的拉链拉下。

    关苍深吸一口气，也不顾自己跪着的姿势，将袁初的鸡巴掏出来。粗长的鸡巴是一个男人的象征，关苍没来得及思考自己对此抱有什么态度，只是本能地觉得，自己必须帮袁初解决这个问题，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看到袁初的鸡巴，关苍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最明显的是并不反感，又和大澡堂内见到战友裸体的感觉并不一样。

    袁初粗长的鸡巴挺立着，如果捅进一个人的身体里，那无疑地是凶器一件。

    莫名地，关苍的呼吸有些沉。

    袁初一开始还拉着关苍的手往他的鸡巴往上按，没一会儿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队长，你手好粗……我鸡巴疼……”

    天菜肌肉猛男给自己打手枪当然是好事，可这手又大又粗糙，这也太够呛了操……

    袁初直接打开了关苍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撸。药性太烈，本来这玩意硬起来就够吓人，现在更是像铁一样，难受得要死。

    看关苍还在这里，袁初看不清关苍的表情，只能看见关苍跪在他身边，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低吼：“帮不上忙就滚出去！”

    被袁初吼，关苍并没有生气，他沉默了一下，轻轻拉开袁初的手，张开嘴收住牙齿，跪在袁初身边，直接将袁初的鸡巴纳入喉咙。

    袁初的鸡巴太粗，光是吞咽都费力，袁初注意清洁，但绝不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关苍的眉目却平稳，呼吸甚至有些粗重，将袁初的鸡巴一点点塞入自己的喉咙，用舌头感受另一个成年男人鸡巴上的脉络，让它在自己嘴内跳动。

    跪在地上的关苍太高了，甚至需要弯下腰才能完全给袁初口交。蜂腰猿背的身形和迷彩军裤，还有踩在地上的军靴，都说明了这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如果有其他人知道关苍在干什么，只会惊掉大牙。

    在此之前，任何人，包括关苍自己，都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场景，也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可能。

    但如果服务的对象是袁初，关苍莫名地感觉，这就是他本应该做的事情。

    既然手太粗糙，那就用嘴。